“你应该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阮朝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朱明逞捏得脱臼了,背上的伤还未结痂便又开裂,血粘在衣服是半黏不黏的,让人犯恶心,却强忍了泪,一字一顿道,“民女所言句句属实。”
朱明逞盯着阮朝的眼睛,像要把她看穿一般,突然笑了,“若真是如此,我倒觉得……”
朱明逞手上忽然卸了力,失去支撑的阮朝差点从床上一头栽下来,背上的伤口又被扯到,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朱明逞弯下腰来,径直将手伸过去扯开阮朝的领口,吓得她当即用双臂护住胸往后靠去,却还是慢了一步,反将朱明逞的手锁在了胸口把他也一并带到了床上。
“我倒觉得,你若是去充当军妓反而更合适。你说呢,嗯?”
朱明逞就着刚刚栽倒在床的姿势,半个身子都压在阮朝身上,将一条腿插进阮朝腿间,原本阮朝用来阻止他侵犯的双手也被他单手举过头顶,拉扯中胸脯也半遮半掩袒露了出来。
朱明逞将手伸进去把她的束胸带扯来绑了她的双手,又再去摸她的胸乳,只是刚摸两下便不满地大力搓揉起来。
“只是做军妓,也怕差了点天分,你这胸前的二两肉,割下来还不够炒盘下酒菜。”
阮朝虽是女子,但不知是营养不良还是长期束胸的缘故,胸前几乎和刚刚发育的女孩没什幺区别。
但眼下她却并不在意朱明逞的嘲讽,忍着痛开口道,“若是将军愿意放过阮家,不说做牛做马,即便是千刀万剐,阮朝也断不会有一句怨言。”
“哦?”朱明逞玩着阮朝的胸乳,揪着她慢慢挺立起来的乳粒,听上去有些心不在焉的。
“只求将军可怜我年迈的父亲与尚未有香火继承的兄长,还有,看在我舍命救了将军的份儿上……嗯……”
朱明逞突然张嘴咬住了阮朝的乳珠,力道大得让阮朝觉得自己的乳珠好像要被他咬掉了似的,然而并没有,朱明逞对她的胸乳又舔又咬,不一会儿却失了兴趣。
“不都说女子的胸乳柔软,吃起来比牛乳糕更甜美,怎幺你的吃起来却没滋没味的?”
“将军!”
阮朝和阮家的性命,此刻都拿捏在朱明逞一人手上,阮朝又气又急,挣扎两下,肩膀上的伤口也开始流血。
“唔……若是你能让我高兴,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朱明逞把手伸进她的亵裤里,阮朝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又慢慢停下来,任他摸索,只可惜大腿上紧绷的肌肉出卖了她。
朱明逞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她的小穴,只是穴口却仍是干涩的,手指伸进去探几下,竟连一丝水液都没有,只让阮朝疼得皱起眉头,强忍着才没叫出声来,小腿不自觉向上委屈蜷缩起来。
但朱明逞却不放过她,又多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在干涩的穴肉中横冲直撞的前行,似乎终于有了些水液,但那感觉怎幺像血似的?朱明逞将手指抽出一看,竟真是血水!
“真是晦气!”
朱明逞当即黑了脸,坐起身来,把手指上的血液往阮朝亵裤上擦,又嫌擦得不干净,竟直接塞进她的嘴里。
阮朝反抗不得,只能认命地把自己的血一点一点全舔净了咽进肚子里。
这行为倒是极大的取悦到了朱明逞。
“你这上面的小嘴倒是比下面的讨人喜欢。”
阮朝泪眼婆娑的,擡眼看了朱明逞一眼,又垂眸专心舔他的手指。
这一眼倒是让朱明逞有些心猿意马,抽出手来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面朝着朱明逞,两行清泪悄无声息地打湿了鬓角。
“你现在这样子倒像个贞洁烈妇,当初混进军营的时候,想过会有这幺一天吗?”
阮朝只是流泪,半晌才摇了摇头开口道,“阮朝以为,自己会战死沙场,如此倒也保全了阮家名声,此次暴露,只是为救将军才……”
“嗯?”朱明逞捏她下颌的力气又大了些,轻嗤了一声,“你这是在跟我讨功呢?”
“阮朝不敢……”但她那眼里哪里有惧色?
“我看你倒是敢得很!”朱明逞越发觉得他是真受不了阮朝的脾气!
从他来头一天开始,他就见不惯她这副做派,好不容易抓住了她的把柄,还不好真的给她治罪,就连想羞辱她一番也处处碰壁!这阮朝和他简直就是天生的冤家!
阮朝觉得朱明逞像真的生气了,也顾不得那幺多,从床上爬起来跪在朱明逞身前讨好他。
“阮朝只求将军念在做一点情分上,放过阮家……”
“若我不愿呢?”
朱明逞有些吊儿郎当地斜睨着她,阮朝沉思了几秒,慢慢向朱明逞移了过去,脱下被血浸湿小半的亵衣,白玉似的一层皮,布满前几天打斗时留下的青紫色痕迹,唯有胸前两点嫣红,她又忍泪将亵裤也褪了去,露出不甚浓密的毛发恰好遮住最隐秘的地方,低眉顺眼跪坐在床上。
“求将军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