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乳晕露出了一个边缘,他的目光追着,能刮下她一层皮。
她被这样灼灼地看着,小女儿家娇羞的情态让人戏弄之心更盛。
她上一世就做不得这般羞涩的样子,举止大胆,言辞轻挑,一副身经百战的模样。
他心下又不痛快了起来。
重来了一世,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她调教成那样!
“苏妹妹,继续脱。”
他有些强硬地逼迫她,她带着哭腔,捂着胸口:“萧哥哥,可不能了········”
被他摸过,但不似这般,目光大喇喇地看她,她好生窘迫。
正是青涩的果子,吊在枝头,勾着人把她摘下来,尝尝那鲜甜的味儿。
他好歹救了她一命,第二次!
看看怎幺了?
他还要亲呢!
萧衍本就是承德别院长大的,看上去恭谨温和,实则骨子里恶劣冷硬,如今念着的人就在他床边酥胸半露,烛火映照下又是温柔妩媚,又是娇羞可人,他没捏着她的脖子把拎过来操她,已经算是怜惜了。
他抓着她的两臂,把她压倒在了床上。
苏媚吓了一跳,低声惊呼,白玉一样的胳膊抵在他胸前:“萧哥哥,萧哥哥——快放开我——”
以前也不是没在一张榻上睡过,可他从不像今天这样,像要把她生吞了。
她的眼泪打湿了睫毛,水光潋滟。
萧衍舔了舔干燥的唇,他想强了她。
他低头咬住了她的唇,单手扯下了她的肚兜。
金贵漂亮的小肚兜带子断了,成了一块香软的碎布。
他的手摸在了她洁白无瑕的胸上,好软。
没有疤,好滑。
他炙热的身子压着她,她起了一层细细的汗,喘息着推他,可半分也推不动。
萧衍完全不管她推什幺,小小的力气更像是欲拒还迎。
半推半就地被他把裤子推到腿弯儿,露出了圆润娇嫩的屁股。
他的手毫不怜惜地摸上去抓了一把,揉捏玩弄。
她啜泣着,低声求他:“萧哥哥——萧哥哥——”
她的声音软,身子也软,在他身下成了一汪水儿。
他闷哼一声,她立刻不推了,紧张地问他:“萧哥哥,你还好吗?”
“好疼。”
他低声说。
她就不敢再动,问他哪里疼。
心疼。
被她那拿着金钗狠狠地戳在胸口,心疼。
他亲她细细的手腕儿,她的腕骨凸出来,很漂亮。
“胸口疼。”
她不懂她胸口没伤,哪里会疼,手小心翼翼地抚过去:“这里吗?”
“亲我一口。”
他这样说,她就乖乖地往下挪了挪身子,柔软的唇印在了他的胸口上。
萧衍闭上了眼睛。
长长舒了口气。
他再睁开眼,眼神里夹杂着很多情绪,难以捉摸。
他低下头,看到她娇软地躺在他身下,长发散乱。
他那根东西,正耀武扬威地,隔着裤子,戳在了她的肚子上。
只要他再往上,就能插进她的酥胸间。
他想试试。
他就试了。
她讶异地底下头,看到了他裤子里有什幺东西高高地鼓起来,戳在她的胸上,留下了一个红痕。
她有些羞涩,又有些怯怯地用手捂着胸,问他:“萧哥哥,你干什幺?”
他想到了苏媚曾经的回答:干你。
他笑了。
恶劣地把他那根脏东西顶了顶,戳在她手背上:“手拿开。”
作者有话说:
涩涩的鹅子。
让女鹅乳jiao吧,怎幺样,要不要欺负女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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