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三:失控的前奏——花烟草

王明岂放开了虚虚抚住闻舒的手,他仍旧跪在地上,垂着头,道:“母亲命言之服侍在侧,奈何言之手脚笨拙,令母亲扭伤了脚腕。”

王延看他一眼,又瞥向坐在秋千上,看得出有些坐立不安,脸上已沁出细密汗珠的夫人,心里乍然明白过来。

这样的事不是没有过先例的,毕竟在闻舒之前,还有过两任王家主母。

内宅的妇人对着不得主君重视,又占了长子名分的庶子多是厌烦的,仗着主母的身份让他做些下人的活计只是平常手段罢了。

王延清楚王明岂自小便是这般被主母磋磨过来的,不过到底是今非昔比了,他如今得了圣上青眼,便连这样小的羞辱都受不得了,往日里还会忍着受着,给个笑脸不敢发做的,如今倒是会暗暗使手段伤人了,像极了他那心肠歹毒的母亲……

“下去……”领罚二字原是之前说惯了的,可当少年擡首,清凌凌的一双眼与他对上时,却是掐着手止住了。

天子近臣的身份,可不是他能随意两句便可惩戒的了。

“言之明白。”王明岂似是神色愧疚地回首又瞧了一眼闻舒,后者则是隐隐露了悔怒的情绪出来,压在端庄慈爱的笑容底下。

王延见他走了,压着的怒气才敢泄出来,“你没事去招惹他做什幺?!那面恶心黑的狗玩意是好惹的吗?!看他不顺眼丢在那儿便行了,管他死活!!”

他此时早没了什幺暖床的旖旎心思,逐渐脱离掌控的王明岂顶着那张与他毫无相似之处的脸,将陈年旧事一并翻在他眼前,让他焦躁暴怒得想杀人。

闻舒做出一副被他吓到的模样,被侍女扶着,怯怯地躲在角落里。

她想,王延有一点倒是说对了,“心黑”的王明岂将她的开裆裤强脱了,藏在袖里,带走了,害她如今裙衫底下光着两条腿儿。

偏他之前又灌了她一肚精水,涨得难受,现今站着,那吃不下的精水便从红肿的穴口往下流去,便是她努力并紧了双腿,也阻不住,双腿间都湿乎乎的。

若是王延此时叫她过去,便会发现她站的地方湿了一块。

“既然伤了脚,最近就安生养着吧。”王延倒是没叫她过去,他自个怒急攻心,自顾自发泄了一通,阴沉着脸,说完便走了。

王明岂之前那般言语行为,令他觉着是她磋磨王明岂不成,反被王明岂阴了。

她如何被阴,如何伤了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王延看来,这便是王明岂对他的挑衅。

骄傲自负的王延决无法承认这个卑贱低微,任他辱骂责打的孩子有朝一日会骑在他头上,胜过他。

闻舒想了又想,垂眼看着自己的手。

杀兄弑弟登基的陛下真的会喜欢性子温和雅正的臣子吗?

从不见天日的王家后院爬出来的王明岂从来都不是什幺温柔的人……

但,巧了…她也不是温柔的人呢……她的手上也沾过血。

花烟草只会在夜间盛开,她突然想见他了。

猫猫:花烟草的花语——除你之外别无他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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