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许久没生病了,这次感冒显得有些来势汹汹。她喝了药后立刻又昏沉睡去,直到被许骋的电话吵醒,看到屏幕上的时间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18:45?她睡了快一整天?
她摁了摁因为睡得太久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接通了电话。那头许骋元气满满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叫她烦闷的心情有片刻放晴。
“今天没去学校,嗯对感冒了。”覃与顿了顿,“过来看我?你确定?”
“不可以吗?”许骋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很担心你。”
自从把自己老爸挤出家门,整个覃家就是她的私人领地,除了做饭的阿姨和宴倾外,家里常来的也就只有相熟的保洁了。
她身边人多归多,但从没有带回来的先例。但许骋……
说实话,对于许骋至今还留在自己身边这事,覃与自己都觉得惊讶。毕竟就连自己主动去追的沈胤,新鲜感也没能坚持到第二个月。
或许,还是因为许骋够乖吧,就像宴倾,虽然偶尔也会让她觉得腻烦,但足够听话又能放下身段这点还是让她十分满意的。
覃与勾起嘴角:“好吧,那你赶紧过来。”
考虑到许骋这个时间点肯定是打算接自己放学后再去吃点东西,覃与给阿姨发了消息,表示一会儿有朋友会来家里吃饭,让她帮忙准备一些清淡的菜式,另外就是人来了直接让他上来。
阿姨盯着屏幕里的那个“他”字定定看了三秒,唇角不自觉地扬起:知道了。
许骋来得很快,覃与刚去浴室梳洗干净就听到房门外的敲门声。
看这速度应该是刚挂掉电话就打车赶过来了。
“还挺快。”覃与笑了一声,侧开身子,“进来吧,饭估计还得等一会儿。”
许骋有些局促地走进房间,微红着耳根没话找话:“你家好大……”
他眼神漫无目的地四处飘着,偏偏就是不看还穿着浴袍的覃与,脸颊却在覃与的注视下一点点红起来。
“又不是没见过,”覃与走上前,懒洋洋地趴在他肩膀,“害羞什幺?”
许骋整个人都崩成拉紧的弦:“你……你感冒好点了吗?”
覃与拿鼻尖蹭着他耳后,许骋发烫的皮肤让她觉得很舒服:“去洗个澡,嗯?”
啪,弦断掉了。
许骋不明白事情怎幺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明明他只是很单纯地来探病,结果……
手里的腰肢细腻柔软,仿佛一掐就会断掉,叫他不敢用力。偏偏水流之下的皮肤膏脂一般滑腻,似乎不用力就会不慎从手中滑落。
他脖颈蹿出一层薄汗,单臂将人搂得更紧,另只手擡起她大腿挤得更深。
“嗯……”覃与皱了皱眉,擡眼看他,“太深了。”
许骋呼吸一窒,只觉得塞在她紧窒处的硬挺几乎要胀得爆开。他快速眨去汇聚在他眼睫上的水珠,低头重重吻了过去。
他的吻又急又重,连覃与都有点应付不来。她仰着脸,只觉得舌头都要被他吞吃下肚般被吸得发痛,箍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几乎要把她勒得喘不过气来。
下身的撞击把水流声拍打得无比激烈,在上中下三路的围攻中,覃与只觉得呼吸都变得破碎不堪。
“哈……”口中放肆的舌头几乎要伸进她喉管,她无力地后仰着,只感觉唇角不受控制地淌出泛滥的涎水,而后被温热水流稀释带走。
许骋好似察觉到资源的浪费,终于放过她被折磨得麻木的舌头,转而顺着她唇角往脖颈下方一路舔舐,最终含住俏丽的乳珠,故意发出啧啧的吸裹声,力道大得覃与情不自禁地蜷起了上半身。
剧烈的快感从尾椎一路攀沿而上,覃与紧紧抱住许骋埋在她胸口的脑袋,鼻腔发出快乐的轻吟。
许骋被她哼得浑身发麻,他将人抵在墙壁上,捞起她另条悬空的腿挂在腰间,挺翘臀部再无阻碍地火力全开,直捣得二人紧密相连处的透明体液变成细密浓厚的白沫。
高潮宛如拍岸的巨浪一阵接着一阵,覃与整个人瘫软地挂在许骋身上,感受着体内那根炙热上的搏动一点点平缓。
许骋舔了舔眼前殷红胀大的乳珠,缓缓将人放下。半软的性器从湿滑甬道退出,被摘掉的安全套里尽是浓稠的白浆。
覃与还有点意识恍惚,她察觉到许骋带着点薄茧的手指替她分开下身花瓣,就着水流缓缓清洗着她入口处残留的黏液。她被按在他紧实胸膛,听着他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
手指顺着块垒分明的腹肌向下,滑过打理得干干净净的下腹,握住了那根重又硬起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别……”许骋急急喘了一声,湿润润的眼睛对上她,“你身体……”
“听说感冒出点汗会好得更快。”覃与伸手,勾住他乖顺低下来的肩膀,贴在他耳边低语,“抱我去床上,把我舔干净。”
许骋耳根通红,喉结不住地滑动,却是听话地将人打横抱起朝外走去。
少年的舔舐青涩又色情,他耐心地从她脖颈一路下行,却精准地停在她每一个敏感点逗弄许久,等来到蜜谷幽地时,这里早已甘霖泉涌。他托起覃与后腰,让她整个下身悬空,双腿弓起踩在他肩头,而后埋头进去深深一吸。
覃与发出一道急促的喘息,下意识想要逃离这种刺激的下身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少年整个地含住了阴阜,湿滑火热的舌头色情地勾着冒头的蕊珠,从下往上舔弄出更多的水液涂抹在红艳艳的两片花瓣上,待到整个阴阜都变得亮晶晶时,他才又一次故技重施地全裹进嘴里大口收割。
覃与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后面许骋的进入更是温柔得不行。绵长而细致的进出,在最后的拥吻中达成彼此的共同高潮。
许骋抵住覃与额头,微红的俊脸上一双眼因为喜悦而闪闪发光:“覃与……覃与……”
他哑声念着她的名字,却将后面显得沉重的三个字默默吞回了肚子里。
到底什幺时候他才能毫无顾忌地对她说出那句“我爱你”呢?能赶在她彻底厌倦他、抛弃他之前吗?
阿姨放下最后一碟菜,暧昧地冲许骋挤了挤眼:“小帅哥,多吃点。”
许骋咽了咽口水,捏着筷子擡头看向对坐的覃与,她正吃得专注。
淡淡然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刚才……他只觉得热气上涌,连忙低下头去夹菜。
宴倾下自习回来见着的就是二人同桌吃饭的场景。
在看清来人是谁时,她不自觉地抿了一下嘴,然后又换上得体的微笑上前:“许骋你好,我是宴倾。”
许骋自然见过宴倾,好几次他和覃与见面,最后都是宴倾亲自过来接的覃与。他也知道宴倾是覃与形影不离的闺蜜,只不过没有正式打过招呼。
“你好。”他看着宴倾在覃与身边坐下,很是自然地伸手贴上了她额头,一时心情有些微妙。
“好像不烫了。”
覃与懒洋洋地睨了她一眼,懒得去计较她在许骋面前故作的这副姿态:“嗯,出了汗。”
许骋默默将头埋低,有种莫名的羞耻。
宴倾只当她是说的吃药发汗,回了句“那就好”后就说起今天学校发生的事。
“今天第一节自习课喻殊把游柏拉出教室了,她表情特别凶,吓我一跳,还以为她又要来找我茬呢。”
覃与挑了挑眉,没想到女主动作这幺快。原本她还打算今天会会对方呢,没成想碰上生病耽误了进度。
“然后呢?”
宴倾有些意外覃与竟然会追问后续,心里的危机感又一次升腾起来:“班长去找了石老师,结果楼里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还是游柏自己回来的。”
男主一个人回来?
宴倾盯着覃与表情,压低声音,“不过我看到他手腕那里好像被人咬了一口……”
她没再继续往后说了,毕竟像这样说一半留一半更能引发人的遐想。
她虽然一再被覃与打消了对游柏的提防,但她感觉得到覃与对游柏有种特别的关注,哪怕这种关注或许并不是喜欢,也足以让她觉得不爽了。
覃与搁下筷子,看着宴倾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吃完抓紧时间写作业复习吧。”
宴倾一愣,对面的许骋已经紧跟着放下碗起身,三两步追上覃与,然后被覃与一把抓住了手,相携往外走去。
一口气梗在喉咙眼,宴倾紧紧攥住了手指,将眼中的不甘闭去,无声地舒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