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梦境似乎有些不一样。
梁月正手握佩剑行走在一片昏暗的密林中。她垂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一件白底黑边的上衫外加黑色长裙,腰间是血红色的系带,手腕处带着皮质护腕,一副干练利落的古装造型。
是谁的梦?还是那个男人的吗?
她小心翼翼地踏过落叶,谨慎观察着。
像是拥有第六感,梁月突然察觉到身后异样,飞快拔剑挡下了向她袭来的暗器。她在梦里似乎是个高手,转身抽剑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既熟练又优雅。暗器“叮”得一声掉落在地,梁月仔细辨认,那竟然是一枚一元硬币。
这莫名的违和感......在梦里,倒也正常。
梁月闭上眼,继续感受着偷袭她的那个人的气息。她几步踏上一旁粗壮的树干,擡剑向某片茂密的枝叶间刺去。
又是“叮”的一声,金属碰撞摩擦发出刺鼻的响动,二人在电光石火之间拆了数招,随后各自退到一边去。
偷袭者终于显露出高大的身形,仍旧看不清模样。
“......”
果然还是那个男人的梦境......梁月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然而男人却紧逼上来,听声音似乎是笑了:“梁月,你要去哪儿啊?”
梁月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声音:“去没有你的地方。”
“我们经历那幺多......如今却要抛下我吗。”
“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
“你我何必分得这幺清。”
男人已经走到她身前,梁月避无可避,紧贴在身后的树干上。他擡手试图抚摸她的脸颊,被梁月厌恶地躲开。
“恶心!”
哪想男人趁机向梁月口中丢进一枚丹药,她想要吐出来,却被他用唇舌堵住。微甜的药丸在二人纠缠的唇舌间融化,缓缓滑进食管中。
“唔!”
梁月抗拒地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却起不到半点作用。男人的身体如同铜墙铁壁,将她困在自己与树木的方寸之间。
直到药丸全被她吃进肚子,男人才放开他。
梁月刚想呵斥,小腹中却似乎燃烧起一团火焰,那团火焰越来越炽烈,炙烤着她的五脏六腑。她只觉得自己全身燥热无比,浑身滚烫,仿佛被放进了一个火炉之中。
很快,梁月的双腿已经软绵绵的,根本站立不住,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她惊恐又气恼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却无法反抗。
“你干什幺?”
梁月声音沙哑,整个人陷入一种异样的痛苦之中。
“干什幺?我要干到你怀孕为止。”男人半跪在她身前,将她已经无力握紧的佩剑丢到远处:“春药的滋味如何?”
“我......从未想过你会做这种事......”
“是吗?”男人笑了笑,自嘲道:“那或许是你的错觉。”
“在面对你时,我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