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所言可信否?
由不得他不信,此刻淫毒突扑得凶猛,手握小丫头脖颈,掌心触及雪白嫩肤都不自主发颤发汗,腰际一阵阵酸软泛开直扑四肢,那处不用提,早已勃发硬得厉害,兀自兴奋抖着......
是还能忍,也必须忍。
快速直问重点:「贞洁何等重要,所谋为何?」
「想好好活着。」她不觉贞洁有多重要,否则男子为何不须守贞?
天下人认为女子该视贞操如命,也好,正适合以之交换所求。
活着?他皱眉:「妳可知今人重视女子贞洁,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是吗?所以梦里她才会被众人唾弃蔑视。
关芙一时神情茫然又脆弱,复低着头不看他:「想重视也守不住啊......这世道,女子无势无助,狗男人又多,守不住的。」
他微怔,是实话没错,这小丫头容色倾城夺目,若无人相护确难保全。
没想奸淫女人保命,却想探其所求:「如何不能活了?」
也是想通了,梦里和现实注定都要成为他的解药,不救,他会如何?不敢想,所以为自己也为他,不躲也不避了。
「小女子与丫鬟年幼弱小,乞求主子庇护,保住小命,还有保住身子。」
他皱眉,是身处何等险境,急需保命?保身又是为何?
难道关永内宅脏污至此,不只觊觎女儿不伦,甚有性命之忧?
原以为小丫头乘机要胁该是心机深重有所图谋,不料小丫头傻得出乎意外,这么轻易就出卖贞洁?
保命就罢,所谓保身却是矛盾,舍身又要保身,小丫头天真却又似藏着诸多秘密。
忍不住敲她头:「说清楚。」
眼儿亮了,急急扯住他的手臂:「庇护不受男人欺凌,保性命无忧,连主子在内,任何男人非我所愿,任谁都不得动我身子,取我命!」
齐棱额角青筋隐现,来气,小丫头凭什么认为他会贪她身子?
小丫头按在臂上的热度莫名烫人,下意识双腿紧紧并拢,这淫药着实猛烈,那处竟自生龌𫜬淫思,瞬间膨发无度?
「仅此?凭什么......」说不出没淫思,深吸气道:「凭什么认为我能护妳?」
身子对小丫头起了强烈反应,不能再拖下去......
她哪敢多做要求,怕是不要命了,急急点头:「宁王身份贵重,自然护得住。」
不用质问,小丫头自己就吐露了,他愈来愈看不清小丫头,似有心计另有所图,可明显笨拙不善伪装,却是来不及问清那些怪异之处和异象......
因为他真撑不住了,确实同以往大大不同,一波强过一波的欲望,令身子颤抖无主冷汗流淌,眼下迟迟得不到抒解,身下迥异于常的炸胀,疼痛难忍......
关芙见他陷入沉思无语,不免担忧起未尽之处,她会不会把自己卖得太便宜?
脑子一转,突然又开口:「还有还有,就算是主子,我想离开时,请主子不要为难。」
防得了其它狗男人侵犯重要,她的小命也重要,待顺利避开了结,她还是要快快离开,才不致落得无辜惨死......
「......」忍不住气笑,他会强留于她?
都强忍得万般难受了,小丫头还来荒谬念头?
他完全松手,退了几步,眉宇间透着困惑:「妳从何认定,这些不符常理的要求,本王会接受?」
她被问得有点茫然,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他会答应。
复又擡头望他,小脸笑得甜:「我也想主子活得好好的。」
他抑压到极限了,小丫头笑得欢身子愈发胀疼难止,偏偏声音又软又甜,糯软嗓音声声入耳,差些受不住!
压抑太过,即便咬牙仍呼吸急促,脖颈青暴起:「我不接受,妳可以离开了。」
正打算拂袖而去,忽而强烈的昏眩袭来,身子剧震抖颤益发强烈。
糟了,撑不住......
语颤嘶哑怒吼:「滚出去!」
她却是着急了,望着清俊眉眼,一时看得痴了......喜欢,主子的一切都好喜欢,身子有感觉了,难挨的痒意直窜,花穴收缩抽疼......
明知是梦,可她却被深深影响而思淫,特别是见到他时,那些梦里旖旎香艳画面,不可说的爽意,几乎要倾泄而出!
见他扶额一个踉跄差些软倒,她不假思索奔上前抱住!
俩人往一旁的软榻跌去,她整个人瘫躺在他身上,姿态很是狼狈......她却是受不住了,一碰着浑身都不行了!
眼儿直直盯着那紧抿的薄唇,真好看,想要亲亲嘴儿才好......
反正淫毒非解不可,不要也得要!
索性大胆的勾住他白净脖颈凑上去,嫩唇狠狠地贴上那片薄唇!
啊,一如梦里记忆深刻,又暖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