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幕似是鸦羽一样,挂在天上,宛若一整块化不开的松烟墨。
——又是一个七日。细算下来,还有一个月,她才会彻底摆脱透骨欢。
乔楚芯坐在房间里,晚风徐徐,从半开着的窗户吹入室内,送来了瞌睡虫。她等了许久,才等到姗姗来迟的赵承煜。
“怎幺那幺晚?”乔楚芯打着哈欠。但见美人身披白色寝衣,靠在床边上,一双细长白嫩的腿埋在被褥之间,如同土地上拔起的雪山,景色妖娆。
若是平常,赵承煜少不得要调笑两句。他悦她日常里的清柔婉约,似山间枝头上悄然绽放的杜松子,更爱她床笫间的妩媚风情,无边风月,灼人眼目。
她自是极美的,但从前他看哪个美人都不觉有神韵,只有特立独行的乔楚苑让人印象深刻一些。直到冬狩那夜,才有一个女人的容颜在他的眼中生动起来。
为何今日晚了?自是有难言之隐。
“我有事与你说。”他走至床边,见她努力睁眼,只觉可爱,心中升起怜意。
“唔?”她睁开眼,乌黑的瞳孔如同江南烟雨,莹润清透。“是什幺事?”
赵承煜狡猾得很,偏生不说,伸手一揽,把柔若无骨的美人给带进怀中。他的手不老实,从寝衣的对襟处钻进去,抓着女子一边浑圆,团面团似的揉捏起来。
乔楚芯的呼吸急促了些,口中溢出的呻吟落在赵承煜的耳中似是黄莺啼鸣,悦耳至极。他剥开寝衣,渐渐往下探,屈指一抠,顶到那颗世间色欲所化的肉珠。
乔楚芯已经苏醒。赵承煜的手掌贴着她的私处摩挲,不一下便引出幽幽泉水,蜜液急涌,连同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都沁出三分媚意。
“唔、嗯……啊……”她难耐地夹紧双腿,扭动腰肢,像是在主动骑他的手一样。他偏生不紧不慢地勾弄那颗肉珠,如同虔诚的僧人侍奉佛陀舍利子,只磨得玉露淌满花壶,琼浆尽数流入他的掌心。
却已情动。
一根手指就着蜜液往那妙处里面钻,乔楚芯被入了个激灵,男人修长的手指已经陷入她的体内,搅动起那池春水。
“表兄……”她声音颤颤,和着穴里的水声,香艳非常。
赵承煜一反常态没有趁机调笑,而是专心伺候起她的小穴,她的腿心像是淹水似的,蜜液‘咕唧咕唧’地被捣弄出来,沾湿了她身下的衣服。
起初和风细雨,如同春风拂面,堪堪吹皱一池春水。
由一变二,再入一根时,乔楚芯明显有些受不住。她的双腿打颤,偏偏被他强行分开,阴户大张,腿心那块嫩肉在他的手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表兄,唔、啊、啊……”体内越来越痒,乔楚芯的脑袋成了浆糊似的,赵承煜趁机忽然展开雷霆攻势,加快捣弄的速度。和着她细细的尖叫,乱蹬的长腿,男人修长的手指带出大量春水。他感受到乔楚芯的小穴里面越来越热,壁肉收缩,像是拧衣服一样地夹着他的手指,蓦然伸出另一只手探入她的口腔。
乔楚芯含着他的手指,突然感受到阴蒂被重重一弹,霎时崩溃!她呜咽张嘴,却只方便赵承煜的手指深入。过多的口津顺着嘴角蜿蜒,她的小穴死死地咬着赵承煜的手指,春水淅淅沥沥,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他便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头,换摁着她的阴蒂揉搓起来。
“唔、嗯……”乔楚芯泪眼汪汪,浑身酥软。她心存困惑,总觉得今夜的赵承煜有些不同寻常。
“表妹欢喜吗?”他终于出声问道。“若无那些个药物,表妹可还会愿意与我共赴云雨?”
(作话: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不,在芯芯的认知里,解毒需要两个月。
最近确实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有点慌……郁结于心的时候想要黄暴,静心的时候想要细腻。
但总还是想要好好完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