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入侵口腔,舔舐着甜美的津液,姜温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脖子,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让他更贴近自己,变换着角度激烈湿吻。
在两根肉舌的摩擦下,两人很快吻出了水声,姜温的脸上泛着一抹潮红,嘴唇被吮得发红,牙齿都被舔遍,口腔里也被摩擦。
她不知道吞咽了少年多少口水,也不知道被少年吸走了多少口水,但是光是这样的交缠对于她来说似乎还远远不够。
两人之间是微不足道那早已暗生的情愫的爱情,也是相依为命日久生情之后的亲情。
两人之间,谁都没给过对方任何承诺,但那份守护和夜深之后勾缠在一起的眼神,早已经透露出那股浓浓的禁忌情感。
趴在浴缸边缘的姜温水润饱满的嘴唇正因为呼吸而一张一合,白皙的皮肤因为被热水泡得过久而透着艳丽的粉色,她的额头染了一层薄汗,两只胳膊无力地垂在浴缸外,眼神迷离,像是下一秒就能泛出水来。
她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桃子,被轻轻地戳一下就能泌出无数甜美的汁水。她的穴口湿漉漉的,温砚每顶入一下就有一股水液流淌出来
姐姐哭得呼吸都不顺畅,温砚却吻住了姐姐的唇瓣,一时间她有了窒息的错觉。快感终于到了顶峰,伴随着闷哼和呜咽,下腹也极度剧烈的收缩了起来。温砚被内里的软肉绞得几乎动弹不得。
她不知道自己在怎样的尖叫呻吟,也不知道自己的下腹在如何的痉挛抽搐,只知道快感正将他淹没,让她连自己身处何处都不知道了。
“温砚……”
“姐姐,我爱你。”
她没有回应少年,却也回应了他。粉嫩的小穴颤抖不止,无数的甜美汁水像是失禁一样从宫口喷出。
耳边响起吵人的铃声,温砚从被窝里伸出手摸索着手机,锁屏上是几十个未接来电。前一天刚刚在酒吧宿醉,只睡了四个小时的他,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床上坐起身。
温砚没去理会那些未接来电下的担心,他已经完全没了睡意,打开卧室的窗子通风,然后起身去了厕所。煎鱼的香味儿不知道从何而来,钻进他的鼻子。
看着镜子里面容憔悴的自己,温砚忽然有些想念他年少时居住的地方。那里有工地建筑施工的噪音,有隔着好远就能闻到油辣子香味的早餐摊。
床是整洁宽敞的床,上面沾满了姐姐身上的香气。起身下床就能看见桌子上姐姐给买的早餐,大多数时候都是包子和粥,热腾腾的小米粥一口下去暖了胃还暖身子。
而现在温砚一个月几乎都没几天能吃上早餐,热气腾腾的小米粥也早已被加冰的黑咖啡替代。他想家了,想那个还是孩子的时代,想念那个十分温柔的姐姐。
晚上的升职宴,是专门为温砚设下的,连带着温砚25岁的生日宴。第二天从酒店醒来的他一如既往头疼欲裂。
“醒了?”温砚正在抽烟,看到她醒了就直接把烟掐掉。
“嗯,老公,我腰疼。”她呼吸的热气喷洒在温砚颈间,顺着脖子钻进耳朵里。
“宝贝,别勾搭我,我想做了。”
温砚挺腰把她操得臀肉啪啪作响,喷溅出来的淫水滴落在地上,看上去淫荡不堪。穴肉不停收缩,又被肉棒狠狠操开。温砚俯下身来亲吻她的耳垂,“宝贝什幺时候去打耳洞,想看你戴耳钉的样子。”
“约了人明天下午去打耳洞,怎幺想到纪念日送我对银色的耳钉?”
“在商场偶然看见的款式,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下来。”温砚把胀大的肉棒从那个红彤彤的花穴中抽了出来。
后入式,肉棒一下全部抽出只留下龟头在穴口摩擦,等里面的媚肉不甘寂寞地蠕动起来又整根狠狠捣入,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敏感的那一点上,又碾压着继续深入。
温砚在射精时总是能联想到那个只有昏暗灯光,没有空调,房间闷热不已的夏天。少年拉着姐姐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专属于二人混合的汗液。
“老公……慢点……”
“姐,我要射了。”
“别…不行,别射在里面。”她能感受到少年身体的一部分在自己体内跳动,少年喉间发出的闷哼声响彻在她的脑子里,压抑、低沉,莫名地很性感。
“姐……姐……”她一边被温砚撞得嘤嘤直哭,一边听到温砚又在快要射精的时候,喊了姐姐。
半梦半醒中,温砚又想起高考完回来找姜温时,只在床上找到了4万块钱和自己的行李。他快要忘记姐姐长什幺样了,心里总是空荡荡的。
公司新来报到的女职员喜欢他,温砚知道。
她的眼睛跟姐姐一样勾人,温砚知道。
她喜欢穿红色的裙子,未曾摘下过耳垂上的银色耳钉。
她喜欢后入式,喜欢顶到子宫的那种酥麻感。
她可以是褪色的绝世名画,也可以是遵循自然规律不再鲜红而枯萎的玫瑰。但她无论变成什幺样子,怎样衰老,只要少年看她一眼,便会有万般的柔情涌上少年的心头。
温砚25岁那年,还没能忘掉姜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