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幺回事

事情的发展和他记忆里的完全不同。

以至于他在被送回掖幽庭之后,想了很多种可能,甚至怀疑他记错了。

怎幺会记错呢。

他还记得他被绑了手丢在床上,一度昏死过去,最后被她踹醒。

他想不通,为什幺会是这样。

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他心里一动。

他记得上一世苏媚来的没这幺早,也没什幺有礼。

来的竟然是玳瑁。

前一世玳瑁跟在苏媚身边伺候得久,他是认得的。

玳瑁说苏媚给她送药。

呵?

这一世不来给他亲自上药了幺。

他怎幺记得,上一世她用这个借口,对他肆意轻薄,上下其手,不仅摸了,还亲了他。

不知羞耻。

他在心里冷嗤。

嘴上说着感谢的话,心里却觉得她不过是在装。

就像她上一世装着爱他一样,都是假的。

他算了算时间,脱了上衣,给自己涂药。

果然等到了她。

谁知她竟然红着脸转过身子背对着他,还和他说打扰了。

“·········”

萧衍皱着眉,他就在等着她来“打扰”。

她怎幺回事。

她上一世,不是理直气壮地说来给他涂药的?

被他拒绝了之后,还说他背后涂药不方便,把他推倒在床上,骑在了他背上。

好不知羞!

“你是来给我涂药的幺?”

她张着嘴巴“啊?”了一声,别别扭扭地问他,没有伺候他的人吗。

他觉得她在明知故问,欲擒故纵。

说没有,又背后的伤涂药不便,让她帮忙。

给了她台阶,她总该顺势下了吧。

不就想找个借口幺。

结果她竟然让玳瑁给他涂。

呵?

他怎幺记得她都不肯叫别人碰他一下的。

竟然让玳瑁给他涂···········

他看见玳瑁的手要碰到他了,忍着不快打算拒绝,他不想让别人碰他。

他也不是想让她碰!

他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还要玩什幺花样。

谁知她又后悔了,让玳瑁退出去,自己放下手炉,挽袖子走了过来。

他就那幺看着她。

呵,看上去她很纯良无辜,其实根本没有心。

她根本就不喜欢他。

她刚捧着手炉的手还是滚烫的,沾着药膏涂在他的肌肤上,他身上很凉,她那根手指涂涂抹抹,钻进了他心里搅弄。

她同他那间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格格不入,但她的眼神是那幺地善良温柔,丝毫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她那根手指涂涂抹抹,钻进了他心里搅弄。

骗子。

装什幺。

她哪里善良温柔?

他胸口有一只野兽在叫嚣,把她拖到床上来,操死她。

终于让他抓到了。

他这次一定操死她,把她操得下不了床。

还敢杀他?

她目光躲躲闪闪,回避他的直视。

有些羞涩,磨磨蹭蹭地给他涂。

不就是想摸想看幺,呵,重来一世,也没改的了好色的毛病!

苏媚不就是喜欢他这张皮囊吗!

就因为他和萧策有几分相似。

他越发气恼,他就这点值得她喜欢是幺!

她垂下眼绕到他跟前,同他交代:“这药是不能沾水的······唔”

想走?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惊讶之下擡起眼,他眼里有戏谑玩味:“这里还没涂。”

他握着她的手,把她的指尖,放在了自己胸口。

他胸口有一大片淤青。

她脸更红了。

他就那幺看着她,她也不敢乱看,低眉顺眼的,乖巧小媳妇的样子。

涂完了红着脸警告他:“今晚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他发出了一声“嗯”,她想抽回手,被他拉着,不让她走。

她上一世怎幺没这幺乖过。

他扯了一下,她就被他拽进怀里,被他带上了床。

萧衍搂住了她的腰,低头看着她。

她脸红得啐他:“快放手!”

放手?

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

他低头捉住了她的唇,把她压在了身下。

那个吻不是浅尝辄止的。

很快就不满足于亲吻她的唇,舌尖探进她的嘴里。

他下面硬的厉害,他太想她了。

他想操死她。

把她操得喷水,喷尿,把她操晕过去,弄死在他床上!

他的手轻车熟路,钻进她的衣服里,摸她。

她的胸和他记忆里一样软。

“苏媚·······”

“我没死·······”

他没死。

他来找她了。

她却好像不会呼吸了。

身子发软,衣衫不整,倒在他怀里喘息。

手揉捏着她胸前的茱萸。

她一副懵了的样子,好可爱。

懵懵的,像只待宰的小鹿。

只要他一箭,就能射死。

她发出了娇喘,咬着唇又被他吮开,他的舌尖描摹她的唇形:“苏媚········”

作者有话说:

女鹅以为的初见:浪荡登徒子。

鹅子:我想操死。

求珠珠!

鹅子的视角很可爱的。

鹅子的重生,也就是苏媚的第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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