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男女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巨响,一下还比一下更密集。
女人口中溢出的抽泣声,逐渐变成了一阵阵酥麻入骨的娇喘声。
司言唇中溢出的致命娇喘,一下又一下的切割着沈清夜名为“理智”的神经。
他一张俊美得过分的容颜,因为情欲泛起不正常的红,透出几分狰狞之色。
他猛地退出半截肉棒,灼热大掌顺着环绕在他腰间一对纤细白皙的美腿,一路滑到脚踝处扣住,将它们掰得更开。
而后,他用一种像是要将她干穿的力道,凶猛地挺动健硕的腰腹,将那根表面显露出骇人青筋的肉棒,挤入她娇嫩紧致的花穴。
这样狂乱的力道,令她不禁痛呼出声。
“疼。”
耳边绕着她细弱的娇吟,他却是不断耸动着腰身,一次又一次将那根粗长肉棒朝最深处的柔嫩蕊心又重又狠地撞击着。
被他像是发疯似的毫无怜惜贯穿着,她只得擡起如藕段般的手臂,无力地拍打他着滚烫的胸膛,抽泣着轻声哀求:“清夜…别…这…样……轻点…好…吗…”
泪眼模糊的视线中,她看着那张隐隐透着狰狞的俊脸,突然产生了他就是一个恶魔的错觉。
产生这个错觉,她觉得自己好像成为了一个即将献祭恶魔的祭品。
在这瞬间,她眼眶里积聚着的泪珠便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司言并不知道她盈满泪珠的星眸,在沈清夜眼底是最好的催情药,使他越来越无法把持自己。
伴随床发出滋滋滋的响音,他俯下身,一边用薄唇轻咬着她敏感白嫩的耳垂,一边暗哑着嗓音问她:“言言,你不喜欢这里,我们换个地方吧?”
这话落下的瞬间,只见,半跪在床上的他用一双修劲结实的手臂掐住她那纤腰,挺直腰背就这幺将她抱起来,似乎刚刚那句问话只是通知。
他的动作太过突然,以至于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抱了起来。
而他像是故意一样只掐住她的腰肢,她怕掉下去在搂住他脖颈的同时,用两条白皙纤长的腿死死夹住他健挺的腰,像一只树懒般挂在他身上。
这样的体位,使得他每走一步,埋在她紧窒里的坚挺便往她子宫口深处撞去。
期间,沈清夜那根将司言甬道撑开到极致的巨物,还在不断涨大着,她能清晰感受到嫩肉被暴起根根青筋的肉棒摩擦所带来的的感觉。
甬道被野蛮撑开所带来的那阵撕裂般的疼痛,被一波波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逐渐取而代之。
这阵致命的酥麻感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令她唇中溢出的一声声娇喘不受控制地变得清晰。
当她意识到耳边那一阵娇喘是自己发出的时候,用贝齿死死咬住下唇瓣,想阻止这种羞人的声音。
然而那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娇喘却还是不断自她唇中发出,甚至反而更加大声了。
在这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以及男女律动的“啪啪”声中,她全身似雪般晶体剔透的肌肤都泛起了羞耻的粉红。
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开口询问,“清夜…还…没…到……吗…”,回应她这句问话的是他不徐不疾的脚步声,以及“咯吱”的开门声。
伴随“啪嗒”一声,浴室里明亮的壁灯亮起。
他走到宽大的镜前,目光定定地看着镜中像树懒般抱着他的娇小人儿。
见怀中人儿如墨散开的乌黑长发垂在盈盈一握的腰肢,衬得那冷白色如凝脂般毫无瑕疵的肌肤更为白皙,他那双深邃撩人的桃花眸底逐渐显露出阴鸷渗人。
如果她能看到这双眼睛,便能从中读出一种,像是想将眼前人拆骨入腹的那种占有欲。
他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令她严重怀疑他刚才是故意的,一股莫名的委屈一下子就涌出来。
果然是狗男人,睡女人之前,甜言蜜语就像不要钱似的从嘴里往外冒,睡到就原形毕露了。
司言在心底咬牙切齿地骂着,骂完之后也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儿时有次司音出差,墨音和同事聚餐回来,在似醉非醉的状态下,给她讲过的一个故事。
故事中,一个少年对一个少女一见钟情,用了三年时间追求她。
期间,少年对少女像是把一颗真心捧在她面前。
可就是这样一个像是对少女痴心一片的少年,在睡到她后不出一个月便提出分手。
而少年用的理由则是,已经对少女腻了。
当少女听到少年提分手的时候,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少女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一场噩梦。
然而少女的这场噩梦,直到少年消失的三个月后都还没有结束。
三个月后,少女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果断选择打胎。
可那时候的她才高二,她根本不敢告诉父母,只好选择在黑诊所打胎。
少女这幺选择的结果,便是做完手术倒在回家的路上。
若不是一位学长经过认出她,一路送她去医院,并通知她的父母,她早就没命了。
在司言有些模糊的记忆中,墨音诉说这个故事的时候,那双逐渐涣散的眼眸里是少有的痛苦。
那时候的司言,只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小脑袋,并没有将这个故事记在心上。
直到多年后,司言再次从司音口中听到这个所谓“同学”的故事,才隐约发现故事中的女主角便是墨音。
也是直到那一刻,司言才真正清楚她的父母和外婆,为什幺在她还小什幺都不懂的时候,拼命给她普及性知识,警告除了已经领结婚证,不能和男朋友亲热的真正原因。
在之后的漫漫时光中,司言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尽了周围人的爱恨嗔痴,渐渐得出一个结论。
所谓的爱情,不过是男女之间的游戏。
而男欢女爱,其实只是男人贪恋欢爱,女人索取爱情。
没有人天生心是冷的,可她的心却渐渐冷了。
从此,她再也不会去奢望那不可能得到的唯一,就这幺日复一日扮演着,外人眼里那朵不好摘的高岭之花。
她游走到记忆的长河中,出了很久的神。
直到一声溢满情欲的呼唤,她才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言言。”
这声溢满情欲的呼唤落下,司言感到掐住她腰肢的大掌,一只擦过腰窝将她腰肢整个环抱住,另一只向下游移到腿间,而后将她一条美腿托举起来。
沈清夜突然的动作,令司言心中瞬间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她的预感的确没出错,几乎是在他动作完成的瞬间,深埋在她体内火热的粗棍便开始一下比一下更重,狠狠地撞击着她脆弱的敏感点。
一时间浴室内,响起令人血脉膨胀的肉体“啪啪”撞击声,以及女人“嗯嗯噢噢”那不成调的娇吟。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使得她那雪白柔软的身子,宛如一只猫咪般向后弓出一个美丽的弧度。
伴随他的律动,她胸前两只白玉般的浑圆胡乱甩来甩去,晃出一片片淫荡诱人的乳波。
浴室湿暖空气中,逐渐弥漫出一股充斥着情欲的气息。
他每一次抽送,都重得像是要将她那纤腰弄断似的。
她几乎快被撞得崩溃,然而更让她崩溃的还在后面。
在一个瞬间,沈清夜将在司言体内操弄的巨物一下子抽出,用大掌扣住她纤莹的腰肢,把她翻个身,使她正对那面镜子。
而后,他环住她腰肢的大掌从她凹出漂亮弧度的腰窝,一路游走到她如凝脂柔嫩的腿根处,将她一条纤细的美腿托举起来。
此时,只见镜中女人一袭收腰长裙被撕成一条一条的,前扣式的浅粉色内衣被解开,白底内裤挂在一条纤细如鹅脂般白皙的脚踝处。
浑身几乎等于赤裸的女人,被一个俊美精壮的男人,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身前。
沈清夜将绯红薄唇贴在司言白嫩的耳垂,染满情欲的低哑嗓音隐隐透出几分危险。
“言言,睁开眼睛。”
话落,脑袋晕乎乎的她眯着星眸软软“嗯”了一声。
整个身子都软趴趴的,好半晌,她才艰难地睁开盈满水光的眼眸。
当她看清楚宽大镜子里映出的景象时,那一双漆黑的瞳孔骤然紧缩。
镜中,女人被细汗沾湿如墨的秀发,凌乱地贴在被情欲染红的脸蛋上。
一双半睁着的潋滟明亮凤眸染上了往昔少见的妩媚,透出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一对丰润雪白的酥胸因为剧烈的喘息,好似两只小白兔一般上下晃动着,在半空中荡出极度色情的乳波。
那一对纤白无瑕的美腿岔开成M字型,露出不断淌下透明液体的紧密诱人的嫩穴。
此时,一根盘绕着骇人青筋的粗壮棒子正抵住女人嫩穴,一寸寸撑开红肿不堪的细嫩花瓣。
而女人迎合身后男人动作扭动着的细腰肚皮上,不时显现出一根长长的条状。
镜中呈现出的淫靡画面实在过于刺眼,几乎让她处在崩溃的边缘。
司言可以接受再次被沈清夜碰触,可是她不愿意看见在曾经强奸过她的男人身前,像个荡妇一样的画面。
于是,她自欺欺人地扭转身子,将光洁细腻的手臂攀在他肩膀,使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在耳边一声声的抽送声中,闭着眼睛的她所有观感,都集中了在肉膜互相磨擦的地方。
她能感到不停刮蹭着柔嫩肉壁的肉棒,滚烫得像是一根放在火炉上炙烤过的铁棍。
被这根滚烫铁棍一下又一下狠狠操着,她如玉般的莹白脚趾,正一点点往脚掌方向蜷握着,最终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那根在她体内作乱的粗大肉棒,每一次“卜滋卜滋”的抽送,被操弄到发白的湿滑花瓣都能溅出几滴淫靡的液体,
他每一次顶弄,都能激起她柔软无骨的身子一阵阵战栗,以及甬道内急剧收紧抽搐。
在一阵阵战栗中,矜持、羞耻都被铺天盖地而来的肉欲所淹没。
有些意乱情迷的她不断扭动着妖娆的腰肢,配合他那根紫红肿胀的肉棒一进一出地抽插。
不多会儿,在一阵像是被电流淌过全身的痉挛中,她甬道内喷射出大量晶莹的液体,浇灌在抵住子宫口的粗大男根上。
只听,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似痛苦又似愉悦的闷哼,
在这一刻,他那根在她横冲直撞的肉棒,发狠般开始更为凶猛地抽插。
那硕大的龟头像是要把她玩坏一般,不断狂暴地撞击着她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子宫口。
如浪潮接踵而至的痉挛抽走她仅存的力气,若不是他移动一只手臂,将她腰肢有力的桎梏住,她早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她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紧蹙着精致的眉眼,用沙哑的嗓子不断哀求着他。
“…清夜…我……求你…了…轻点……”
在她一声声哀叫中,他闭口不言,依旧毫无怜惜地用肉棒强势抽送。
他两个紫涨的子孙袋“啪啪”拍打在她白嫩的雪臀上,使她雪白的臀尖染上情欲的艳红。
当一股接一股滚烫的精液灌进她子宫深处时,她整个人都已经软在他身上。
而她被肉棒撑开的花瓣,不断流出浓稠的乳白色液体,“滴答滴答”落在瓷砖上早已经形成的一滩淫靡水渍中。
阵阵喘息声中,空气中突然响起一道暗哑到透出几分危险的嗓音。
“言言,别吃避孕药。”
“我们已经领结婚证,就算没有举行婚礼,你也已经是我的老婆,怀孕没人会说什幺。”
话落,闭着眼睛的她鼻音浓重地软软应了一声。
强烈的晕眩感在脑袋里肆虐着,司言没有多余的思绪,分析沈清夜话里所蕴含的第二重意思。
她应声后的下一秒,感到肉体相连处,那根不曾疲软的坚挺又开始蠢蠢欲动,瞬间头皮发麻。
她太清楚他的体力,真折腾起来能坚持很久。
于是,她带着哭腔哀求:“清夜,时间差不多,我该回学校,如果回去晚了,琳琳会担心的。”
这句话落下,是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当他那道染满情欲的低哑嗓音再度响起时,语气似乎无奈极了。
“言言,你掐好时间才来的吧!”
“是你说怀疑会被我害的精尽人亡,让你休息不好吗?”
沈清夜听到司言用他之前说过的话当借口,有些无奈地微挑眉梢。
时隔三年,他再度领教她的牙尖嘴利,不由得感叹这一张小嘴如果骗人的话,真是能把人骗得一愣一愣的。
他在心底感叹着,揽住她柔嫩的身子,朝淋浴间一步步走去。
他走到花洒下弯下腰,见她的脚能够到地面,便轻轻拍了拍她布满清晰指印的腰肢,示意她可以下来了。
司言只觉浑身像被碾过一样,迷离着凤眸调整了好几下呼吸,她才咬牙在一只脚撑住地面的情况下,将那条被沈清夜托住的腿艰难地移动下来。
也许是浴室太安静,她能听到甬道内肉棒与液体磨蹭所产生的声音,只觉整个人都快不好了。
这一刻,她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羞耻占据着脑袋,她用最快的速度从他身下下来,随后把红到滴血的脸蛋埋进自己的手心里。
下一秒,只听他用低哑得不像话的嗓音,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口吻说出:“言言,怪我刚刚没控制住,要不要我帮你洗?”
这句话在她看来特别欠揍,于是咬着牙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滚”。
“好,马上就滚!”
这句一如既往蕴含宠溺的话落下之际,她听到脑袋后响起了一阵由近及远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她扭过头透过指缝中望向他。
最先吸引她目光的,便是他健硕脊背上那一道深长狰狞的疤痕。
她看到他背上那道至少长达二十厘米的疤痕,呆愣了几秒。
在司言的记忆中,三年前沈清夜的背上还没有这道疤痕。
这道清晰可见的疤痕,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却还是那幺触目惊心。
她能想象到他被砍出这道疤痕的时候,那一副鲜血淋漓的画面,也能大致猜到这道狰狞疤痕形成的原因。
学校里听说过那段故事的人,都觉得他很幸运,出生便坐在了所有人奋斗的终点站。
那些对他充斥着羡慕嫉妒的人,哪里知道他回归沈氏集团后,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他一旦走错一步,等待他的结果便是万劫不复。
司言恨沈清夜却也清楚,在外人眼里万众瞩目的沈二少,并不是他喜欢扮演的角色。
这人世间,人人皆是得非所愿,愿非所得……
半个多小时后,当司言裹着白色浴袍,光着小脚丫子走出浴室的时候,一袭正装的沈清夜已经再度恢复了外人眼中沈二少的打扮。
此刻的他交叠着一双大长腿坐在床沿,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手机将其贴在耳畔,正在接电话。
“沈二哥,你真是料事如神,华羽柔今天还真在我面前演了一场好戏。”
“啧啧,她在谢语嫣面前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要不是清楚她的真面目,我还真以为她是小白花呢!”
电话那头的沈旭修语气中毫不掩饰对华羽柔的嫌弃,说完很快又响起他充斥着轻蔑的话。
“华氏集团都这样了,她还以为她是华家大小姐,连向你求助也要经我的口。说真的,这样的女人太麻烦,沾不得。”
只要熟悉沈旭修的人,都清楚虽然他对女人来者不拒,但是也有两不沾。
两不沾,按他的解释一是太过单纯的不沾,二是太过心机深沉的不沾。
这两种女人在他看来,前者太蠢,怕她当真甩不掉,后者则是她野心过大,想要的太多,要想甩掉她的话,和前者一样都很麻烦。
沈清夜听到沈旭修评价华羽柔用了“太麻烦”这三个字,深沉如墨的桃花眼角向上挑出了一个细小的弧度。
华羽柔只要在人前,一举一动都端起千金名媛教科书般的姿态。
她这样的伪装,堪称十年如一日。
然而在豪门圈子里,大多数人都长了一副七窍玲珑心,能看穿她真面目的人比比皆是,那些人只不过是懒得去拆穿而已。
一旦她把心思动到一些不该动的人身上,那就不一样了。
谢语嫣被父兄从小宠到大,脾气娇蛮却心思单纯,很好利用。
可是她哥哥却不是吃素的,他好像快从国外回来了吧!
思及此处,沈清夜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泛起了一抹诡异的异色
这抹异色在他听到不远处的动静时,瞬间消失殆尽。
只见,沈清夜用一本正经的口吻,对电话那头的沈旭修说:“知道了,迟点我会处理的。”
沈清夜说完,挂掉电话将手机放在兜中,随即便将情欲未散去的眼眸移向款款而来的司言。
此刻,她精致白皙的脸蛋还没褪去被情欲染上的嫣红,那两片红得诱人的朱唇,实在惹人犯罪。
面对她像是防贼一样,拿两条浴袍将自己上下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那一双匀称白到发光的小腿,他心底的无奈也只有自己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