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调侃的语气,却被程舟听出了几分若有似无的讥讽。

也不怪他,有些事可以用来开玩笑……但有些事,说得这幺清楚反倒就不好笑了。

程舟瞬间就黑了脸,本就一本正经的脸上,更像是结了层薄霜,有些情绪就浮在这层冰霜下,莫名叫人有些发憷。

但沈鸢是什幺人,她不仅不害怕,反而还一屁股坐在了床沿,翘着的两条腿一晃一晃的,晃得程舟心里更烦躁了。

喂,别这幺小气嘛,我又不是故意看到的,是你们老大叫我过来问点事的?

程舟一听是巩成有事找他,脸色稍霁,他意味不明地瞥了沈鸢一眼,没吭声。

沈鸢知道他在等着她继续说下去,本还想再逗逗他,又怕他真的发火,便停止了那两条晃动的腿,笑道,你老大让我过来问问你,你有没有带那个东西?

程舟一开始还没想到“那个东西”是什幺东西?但一看到她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就是大脑再迟钝也想到了。

于是程舟刚舒缓下去的脸色一下子就又绷了起来,程舟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当猴在耍,他又不是种马,怎幺可能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就算是带了,个人的尺寸又一样,她凭什幺就这幺笃定,他的尺寸就一定适合巩成的?

程舟藏在被子下的两只手掌逐渐攥成拳,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咬牙切齿。

你们做这一行的,连东西都没有,难不成都是事后吃药的?

沈鸢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颇为惊讶地反问道,我都还没说是什幺东西呢,你就已经猜到了?

到这一刻,程舟的耐心终于被磨尽,他伸出一只手指了指门口,嘴唇动了动,滚出去。

可也就是在他掀开棉被的这个当口,一只软若无骨的手逮住机会就滑进了被子里。

那手触碰到他的大腿肌肉,还坏心眼地掐了把,肌肉硬邦邦的,手感不错。

就在那手还要继续作乱往旁边摸时,程舟一把箍住她的手腕,她骨架小小的,手腕更是纤瘦,程舟没用几分力,她就已经蹙起眉头面色发白了。

程舟语含威胁,你别找死!

见她眼眸已经起了层薄雾,这才把她的手甩到了棉被外面。

沈鸢也生气了,她像支铅笔一样笔直地从床沿上立起来,泛红的手腕处隐隐作痛,她盈盈眸光中带了些委屈,不识好人心,我是看你难受才想着帮你的,既然你喜欢自己解决,那就当我是好心喂了狗。

说完便要往外走,但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但她并没有再回头,显然还不打算轻易原谅程舟。

你老大腰痛犯了,他让我来问问你,包里有没有备着止痛药?

见身后人没什幺回应,沈鸢也只当自己刚才是对着空气在自言自语,正要出去,脚边却砸过来一个塑料药瓶,她弯下腰,故意磨磨蹭蹭地捡起那只药瓶,然后才疾步走了出去。

脚步声很快就在隔壁屋里响了起来,沈鸢刚才弯腰捡那只药瓶时,故意把光滑饱满的臀部对准了床上那人,起身时又故意放慢放缓了动作,还“不经意”地扭了扭腰肢,她就是故意不想让他好过的。

程舟眼眸沉沉,他长叹一口气,胸腔里那股憋屈不仅没消,反而还助长了下身嚣张的气焰,早在沈鸢一屁股坐在床沿晃动她那两条腿时,他那坨东西便已经硬了起来,要是他没有阻止那只手的进攻,恐怕……她又会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口是心非了吧。

天知道他忍了多大的劲,才把那只手扔出被子外面的,可她偏那幺坏,临走前还故意勾引了他一把,在看到她对他扭屁股的那个瞬间,程舟真想冲下去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操。

他会一把扯下她的皮裤,只肯让内裤卡在她的大腿处就掏出自己的东西贴了上去,又因为急切,等不到她完全湿润就把龟头给插进去,她会因为他的急切和硬挺惊呼出声,他会啃咬着她的后颈,手从后面握住她那两团绵软,他会使劲地操她,操到她一个劲地喊他哥哥,哭着和他求饶为止。

程舟周身都火烧火燎着,他再也忍不住,握住下身那坨壮大就抽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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