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美梦(H)

天色渐晚,从休息室的小窗望出去,能看到远处建筑物的星点光亮。

夏沛安累极,趴在章奕扬肩头小口喘息,微弱的亮光被摄入含水的眼眸,眨眼间变成模模糊糊的光晕。

尽管悠长前戏带出的润滑已经足够,可顶到最深处的那一下还是让夏沛安出了一身的冷汗,之后虽不再有那般疼痛,可稚嫩的小穴到底是第一次纳入异性的性器,不适感犹在。

沉默地抱了半晌,绵软湿热的甬道紧紧地裹住肉棒,一刻也未曾放松,章奕扬本就燥热的身体在时间催化下愈发蠢蠢欲动,刻进基因的男性本能引导着他缓慢挺动臀腰,就着这个姿势浅浅抽动起来。

周五放学后的校园是一周中最为寂静、也最为空旷的时刻,此刻的休息室内暗得快看不清对方的神色,章奕扬靠近,用下巴蹭了蹭夏沛安的耳朵尖,接着又贴过脸,用嘴唇细致地描摹少女的五官。

章奕扬在父亲面前撒了谎,敷衍说时隔久远,记不清自己与夏家小姐初次相见的场景,可事实却是他一直把那一幕牢牢地刻画进心底。

夏沛安从小就长得漂亮,即便是在美丑概念还不明晰的年龄,章奕扬就已经在第一眼看到她的那一刻,自觉屏住了呼吸。

那是个有着徐徐晚风的夏季傍晚,夏沛安和母亲结束宴会回家,司机打开后车门等在一旁,夏沛安低着头,一手抓住司机伸出的手,一手提着厚重的公主裙从车上下到地面。

女孩儿甜美的笑容隐没在橙红晚霞中,对司机说了声“谢谢”,而后侧过身子,站在原地乖巧地等候母亲下车。

蓬松的裙摆只及小腿中部,两条细瘦笔直的腿在绯红布料的衬托下越发莹白,复杂又精美的鱼骨辫被顺到肩膀一侧,清亮的大眼睛看向母亲时扑闪不停,纤长羽睫仿佛随风飞舞的蝴蝶。

章奕扬第一次看到的夏沛安,漂亮纤细得宛如童话画册中走出来的公主。

美丽的事物总能叫人生出呵护之心,章奕扬躲在章计平身后远远地看着,突然理解了姐姐为什幺怎幺也玩不腻家里那些大同小异的芭比娃娃,抱在怀里又是编辫子、绑蝴蝶结,又是剪旧床单给它们做新衣服,宝贝得要命,不准任何人触碰。

章奕扬也是那样,看到夏沛安的第一眼,就好想把她带回家,藏进自己房间的小衣柜里,想要她做他一人的所有物。他愿意每天为她梳妆打扮,愿意赚钱为她买最漂亮的裙子,他想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动人最美丽的公主,却连分毫美好都不舍得他人窥视。

而现在,他的公主就坐在自己身上,下体连接之处的肉唇撑得浑圆,装载进他的全部,任他予取予求。

体感太过真实的梦境不是没有让章奕扬产生怀疑,只是这样的场景放在现实当中委实出格。她是从小被他奉在神坛上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女孩,章奕扬连清醒之时都不曾想过真的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更何况,他根本不认为如今的夏小姐会毫无芥蒂地褪尽衣衫与他做爱。

在公交亭与夏沛安的交谈的场景在梦里反复上演,折磨了章奕扬将近两周,能够梦到今天这般香艳的画面是他的美梦。

再好不过的美梦。

嘴唇从鼻尖向下移动,最后,章奕扬停在她唇前一公分的地方,向她索吻。

夏沛安的回应很快,也很坚定,先前的痛劲过去,小腹胀得酥麻却舒服,吻上章奕扬的同时,无师自通地摆动起腰部,配合着他缓慢的节奏将屁股擡高又坐下。

脑内最后一根代表理智的弦在少女亲吻时溢出的呻吟中崩断,章奕扬呼吸烧灼,也烧红了眼,突然在某一刻将她扑倒在白色床单上,好似永远不会疲累的永动机一般,收紧她的肩膀猛烈贯入又迅速拔出,摩擦着所经之处的每一条肉褶。

章奕扬好喜欢在做爱时,听夏沛安断断续续地喊他的名字,用她清脆的嗓音,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人的嗓音,念出“章奕扬”这三个字,仿佛这三个字就是天生为她所存在一般。

床板撞着白墙发出吱嘎声响,后背蹭着光滑的床单被顶得直往上挪,夏沛安语不成调的呻吟声在这样的高速律动中更加大声,也让章奕扬更加沉醉。

如果此时走廊里有人路过,而办公室又恰好没上锁,一定会好奇地循着声音,推开休息室虚掩着的门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谁在学生会办公室里做出这等被校纪校规明令禁止的事。他们会大吃一惊地看着众人眼里材优干济的学生会主席,此刻正光着身子,压在今年秘书处新纳进的那位漂亮部员身上狠狠冲刺。

临界高潮,夏沛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穴肉,为即将到来的顶峰再添一笔快感。眼前漫起白光时身体的每一处都如过电一般颤动,章奕扬终于慢下动作,重新亲吻她的眼皮,一边吻去泪珠,一边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灌进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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