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示弱,手探到下面,握住他的阳具,来回抚弄,应知摸着她的手,一路向下,带着她一起上下抚慰,若卿转过头,娇嗔地骂他,“臭流氓,快放手。”
应知笑道:“我怎幺耍流氓了?”
若卿擡脚要踹他,被他压住腿,擡起不得,抱着他的背打他屁股。
应知将她抱着坐起,见她不服气,说道:“这才叫耍流氓。”
手上摸着她的阴户,将中指探入,若卿要推开他,被他另一只手抓住,听她在身边咻咻喘着气,应知将她手放到后面,低头亲着她的嘴角,若卿转头不让他亲,他笑笑,说道:“是我不好,娘子看看我吧。”
若卿听了他的软话,这才转过来,应知随即将她靠在床头,两人唇对着唇,嘴对着嘴,皆沉浸在此,只身下还淌着水,应知拿出手指,擦在她香乳之上,低下身子去替她纾解,若卿靠在枕上,大口喘着气,感受着身下唇舌入侵。
应知在下面摸着她的大腿,鼻子顶着阴唇,舌尖在软肉里侍弄,吮吸着花液,听见若卿的娇喘更加卖力,唇舌在里面来来回回舔弄,直到看她身子颤抖着泄了,才从被子里起来。
若卿抱着他感受高潮的余韵,应知见她如此,将身下孽根插入,她这才回过神,看着面前的夫君,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两人贴在一起,应知揽着她的腰,让她扶着自己的肩来回抽插,她坐在他身上,自己来回颠弄,顺着不同角度摩擦甬道,不消多时便有些无力。
若卿在他身前大口喘气,靠在他胸前小声道:“我没力气了。”
应知遂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从后面入她,她感受着更深的探入,手里抓紧枕巾,身下一阵阵刺激传来,见他还没泄,便夹紧里面那物,应知感受到她在用力,将她双腿分开,放在身侧,跪在她身下来回捣入,听见她止不住娇喘连连,看她背后全是汗,躺下将她侧放,抱着她在身侧轻声问道:“明日早上跟我一同练功吧,你太虚了。”
若卿只呻吟两声,没说可也没说不可,他伸手揉捏她的酥胸,两团乳肉在他掌中变换形状,身下还插着他的阳物,若卿伸手复住他的手,娇声道:“轻点,有点痛。”
应知没等到她回复,身下用力顶弄,手摸着她的肚子,不住揉弄,若卿感受着不断传来的刺激,只觉得眼前一片昏黑,晕了过去。
应知见她突然没了意识,赶紧探身将她抱起,叫了她两声却没应,摸她脉搏是跳得有些快,背上泛着全是汗珠,想着是她身体阴虚,今日又帮他疏通真气,应该是气血不足晕了过去。
于是拿过绣帕将她身上擦干,烧了热水给她身上擦洗,见她躺在盆里,浑然不知的模样,手里握着自己的孽根来回抚弄,看着她的脸,不一会就泄了。
自己也擦洗了一遍才将两人寝衣穿好,躺在床上听着她平稳的气息,这才安定下来,想着以后如何叫她一起练功。
到第二日一早,刚听到鸡鸣,应知就醒来了,现下还早,日头都还没升起,窗外还是一片漆黑,他叫醒若卿,见她睁开双眼,说道:“卿卿今早同我一起练功如何?”
“不好。”若卿说完这句就挥开她继续睡,应知低头亲她,若卿要躲却被他拉住,听他说道:“你昨夜晕了过去,想必是气血有亏,身体阴虚,同我一早起来练功可强身健体,何况你也不会武功,要是我不在如何自保?”
若卿半睁着眼睛说道:“可是我好困,晚一点再练好吗?”
“不行,我们今日还要去雷音寺,得早点起。”
说罢就把她捞起,任她怎幺挣扎也不听,若卿站在院内,摆动着酸痛的胳膊,想着昨夜真激烈,居然晕过去了,看他从袋中拿出一把剑,她刚想接下,却差点握不住那剑,应知想走过来教她如何握剑,她挥手让他不要过来。
“我知道怎幺握的,之前长老有教。”
“好,那你跟着我的姿势一起舞剑。”见若卿点头,随即从最简单的剑法教她。
两人练了一上午,若卿浑身是汗,坐在椅子上,将茶一饮而尽,应知见她如此,走上前说:“今日便练到这里,我们收拾一下去往雷音寺吧。”
若卿有些虚脱地点点头,扶着小几站起来,双腿还在发抖,应知让她坐回去,走上前蹲在她面前,往她身上输了一些真气来缓解她的疼痛,随后把她拉起,擦洗后两人换了身常服就御剑向西飞往雷音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