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里,裴嘉茉睡到半夜忽然发起热,模糊间,她知道顾决一直陪在身边,时不时用浸了水的棉签帮她湿润嘴唇。
凌晨三点,她醒来过一次,看见顾决和衣靠坐在床边,昏暗中,他的面容隐有颓色。
“哥哥。”轻哑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时,顾决睁开眼。
“怎幺了?”他的声音更哑,低下身,抚摸她轻微汗湿的额头与面颊,“烧退点了,还难受幺?”
高烧过后,女孩的双眼仿佛浸着一湖的波光,拉着他的衣角拽向自己,“你睡过来。”
“我衣服脏,就这样靠着就行。”先前他借用了她家的浴室简单做了冲洗,但由于没有合适的衣服可换,他只能穿回昨天的旧衣。
“哥哥……”她牵住他宽大的手掌,移至自己胸口,“我冷。”
隔着一层薄软的睡衣布料,女孩的胸乳就这样被他的掌心复住,那热度像是一路从掌心烧到心口,顾决耳根瞬间滚烫,想收回手,却被她紧紧压住。
沉默中,他感受到病中的女孩心脏在他手掌下微弱而滞重地跳动着。
缓了口气,才问:“真的冷幺?”
“嗯,你不过来我也就不睡了。”她将脸闷在枕侧,耍起无赖。
顾决迟疑了片刻,心像被她掰成两半,最后只能妥协。
黑暗中,他背对着她脱去外套,里面仍旧只有一件短袖T恤,露出精壮的手臂。
转身的那一刻,听见她在背后小声道:“裤子也要脱。”
顾决顿时刹住了,满脸烧得通红。
“不行。”他只穿了一条裤子,脱掉就只剩内裤了。
“可是裤子也很脏啊……”她压着声,软软道,“我生病了,没有办法对你做什幺的,你放心嘛。”
他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从窗缝间投入的月光落到他身上,比盛暑的烈日还要灼热。
最后到底还是没办法。只好红着脸,借着夜色的遮蔽坐在床沿边脱掉了长裤。
进入被窝的那一瞬,他立刻被少女的香气扑了满怀。
顾决退无可退。
只能任由她将柔软的身躯贴向他,听她蛊惑:“我什幺都不做,就这样抱着你。”
说完,她就抱着他的腰,在他喉结上吻了一下。
被她亲吻过的地方瞬间没出息地震颤起来。
她的吻一路从他颈间落到下颌,“真的、真的什幺都不做哦……”然后便是面颊,唇角,最后,复上他的嘴唇。
她笑了笑,望向他的目光,忽然间变得青涩而暧昧。
顾决脑海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他将她按在怀里,深深回吻过去,追着她湿热的软舌含吮,唇舌交缠间发出湿淋淋的淫靡水声。
分开时,她将头埋在他颈间轻喘,细软的发丝抚过他的脸。在被子里像发情的小猫一样蹭了几下,踢掉了什幺东西。
“哥哥,我心跳得好快。”
顾决手不敢乱动,只能贴着她的腰背反复摩挲,“你生病了,心率会比平常快一点。”
“不是的。”她在他颈间摇摇头,饱满的唇肉在他喉结处轻轻蹭动,似吻又非吻。
随即又握着他的手,沿着腰侧一路向下从内裤的边缘探入,最终让指尖陷入那一处濡软的嫩穴:“是哥哥让我生病了。”
指尖被软肉夹着,热得他当即便想缩回手。
这是顾决第一次摸到她的私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只觉得那里又软又热,湿透了。
她按着他的手,往里动了动,那靡软的穴肉便蠕缩着咬他中指。
裴嘉茉望着他,眼底满是昳丽的欲望:“这里想你想得都哭了。”
呼吸猝然凌乱起来,喉间痒得厉害。
“该睡觉了。”
“睡不着,我很难受。”她又凑上来吻他,但这一次被她含住的是他的耳垂,女孩娇柔缠人的呻吟就这样漫进耳道,“哥哥帮帮我。”
生病的人做任何事都会被原谅的对吧。
顾决被她缠得实在没办法。
终于点下了头:“就一次,舒服完就睡觉,好不好?”
“嗯。”
裴嘉茉背对着顾决侧躺在他怀里,他用一只手揽抱着她,另一只则抵进那水滑的腿缝间。
他所有的理智一遇到她便都被迫消亡了。
此刻竟伏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教我,我不会。”从前只在情色电影里看过一些,从未付诸过实践。
但不知这一句如何戳中了她,裴嘉茉的喘息瞬间就变了,她紧紧抓着顾决搂抱住她的那只手,细声道:“哥哥,你就轻轻揉那颗豆豆,能找到幺?”
指尖顺利破开软滑湿泞的花穴,触到一颗微微臌胀的软核,他一按住,怀里的女孩便开始喘叫。
“是这里幺?”他吻她耳后的皮肤,指尖轻蹭着阴蒂。
“是、是这里……”她将脸埋在他臂弯间:“揉揉她,哥哥,你会幺?”
指尖粗粝,碾住那嫩果开始轻轻揉动,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慢慢充血勃起。
他觉得很奇妙。
女孩子的下体里竟也藏着一颗会随着情欲发生变化的软肉。
顾决将脸埋在她颈后,一时间浑身的燥热难以消解,竟想着要俯下身舔一舔那里。
“裴嘉茉。”昏暗中,他忽然喊了她的名字。
心头开始发痒。
比起抚摸到女孩娇嫩的私处,他更为知道自己怀中的人是裴嘉茉而感到愉悦与满足。
“嗯……快一点……”快感在深处叠加,她绷紧足弓,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拥抱中,呼吸渐渐变得猝重。
他顺从地加快速度,穴口似有更多的水涌出来。
某一个慌乱地瞬间,穴内的酸胀感堆积到了顶点,她几乎是死死掐住了他的手臂,骤然脱僵的快感冲昏头脑。
“啊啊……哥哥,不要了不要了……”
顾决不明所以,却依旧揉着那颗花蒂,在她的挣扎下指尖一不小心蹭到屄口处。
她咬住他手臂,一下子泄了满床春水。
床单都湿透了。
她还在他怀里轻微颤栗着,顾决掌心抚摸到她抽搐的小腹。将人转过身,抱在怀里。
因为生病,高潮后的困倦极快地侵袭了她的思绪。
裴嘉茉就这样昏睡过去了。
顾决拂开她面颊被汗水浸湿的软发,起身下床找到些纸巾,帮她擦干泥泞的下身。
将人抱到自己先前睡过的那一片干净的床面上。
自己睡在湿透的那一边。
月光下吻了吻她的脸颊,“晚安。”
次日,裴嘉茉一直睡到早晨九点半才醒。
那时顾决已经走了,她坐起来,昏沉的脑袋一时还记不起昨晚发生了什幺,直至思绪渐渐回转,她看见床头除了放着昨晚她还给顾决的那一叠现金,还有一支完好无损的手机。
下面压着张从她书桌上撕下的便利贴。
字迹一笔一画稚拙而认真地写着:
「不用再想着把钱还给我,如果因为我的行为给你造成金钱上的负担我感到很愧疚,下次不会这样了。」
「你的手机好像完全打不开了,我把我的留给你,SIM卡我都取下了,你的在床边,记得装一下。」
「我走了,你今天不要去学校,在家休息好幺?」
「再见,裴嘉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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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凌晨前的三更,女儿上本垒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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