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将人横抱放到床上。
十月咬他嘴唇,用迷离的眼神瞪他:“......疯够了没?”
风与没回答,凑上去亲她脸。
十月咬他肩膀,埋怨道:“出去找女人,嗯?”
风与疼得皱眉。
“......没找女人。”
他含糊的说,重新吻上她嘴唇,十月嘴唇被吸到发肿。微弱的灯光下,她看到男人脸上的口红印。十月把人推开,拿着被子裹得严实,赌气似的闭上眼睛:“睡了。”
风与喉头动了动,有些无奈的躺在旁边,侧过身看埋在被子里的人,语气有些落寞,“不想跟我睡觉?”
她轻描淡写嗯一声。
沉默片刻,他望着天花板:“为什幺找我?我找女人跟你没有关系。”
她翻身爬起来:“谁说不是呢,随便你找谁。”
当大门关闭的声音响起,他知道十月还是走了。风与喘着粗气,阻止自己去管她。走就走,他才不会为了她再一次低声下气,绝不可能。
风与开始后悔昨晚的行为,说到后悔,却是从一开始就不该被她的小伎俩愚弄。
今天被露希搂着半天,说实话,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他以为他可以,可以让别的女人点燃他的情欲。酒精,嘴唇,胸部,但是,他没有欲望,冷静得可怕。
迷糊中他看到她的眼神,像只野猫闯进他的花园,时而警惕,时而温顺,她吻他,戏弄他,撩拨他。他褪下了骄傲的皮,沉沦在她的陷阱。
他喜欢架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喜欢她惯他,宠他,什幺都肯做,疼也让他做。
有些傲娇,有些乖。
看着空荡的卧室,没有十月的卧室。
他忍不住叫十月。
他听到她的回答。
可是她已经走了。
十月在楼下转了半天,抽了支烟,最终又走了回来,给他买了酸奶明天醒酒。
一进卧室就听见男人在呢喃她的名字。
她踢了一把门,把自己扔在床上。
管他呢,管他跟谁亲,跟谁睡,她一点都不在乎。
他只会折腾人,不是好人。她不会为他痛苦,一点也不。
她听见他说你回来了。
声音那样温柔。
该腻了,早该腻了,谈什幺破恋爱。
十月想掐他一把作为惩罚,但她气还没有消,才不要跟他肢体接触。
风与伸出手,握住她的,被她拍开了。
她说不要碰我。
他搂住她腰身,她挣扎。
风与头抵在她肩窝:“不闹了,好不好?””
好吧,有点消气。
他吻她肩膀,深深浅浅的咬她。
裙子不知什幺时候被男人扒了,房间里暖气十足,倒不觉得冷。墙角一盏暗黄色落地台灯让气氛变得旖旎起来。
女人也不甘示弱,用牙齿磨他锁骨,啃他胸口,又用力将人推开。
空气里流动着不安分,风与胸膛剧烈起伏着,看她的眼神变得模糊。
她擡起骄傲的下颌,将他眼镜摘下,随意扔在床上。
柔软的手指隔着黑色平角内裤摸他性器,她盯着他的表情看了很久,想他今天怎样勾引女人,怎样被别人亲了。
她用力捏了一把那粗长的一根儿,再放开,舒服的靠在床头。
她说,帮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