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她不自觉的双腿磨蹭,可这丝毫无法纾解体内的躁意,她轻轻晃着脑袋,意志逐渐溃散,她心中有说不出的悲哀,今日来到他身边,就是他的欲奴罢了,再怎幺抵抗,到最后也只能岔开腿任他肏弄,是在矫情什幺?到最后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她的双手攀着封爀的肩,体内的欲火让她脸色潮红,眼角含泪,看起来好欺负极了。
封爀就喜欢她这小模样,他慢条斯理,唇舌轮番的疼爱着她胸前的朱果,将里头丰沛的汁水吸出,卷入口舌之中,细密的品尝着那清甜的乳水,品味着那润嫩的乳肉,吮完了一边,如今舔吻起了另一边,乳水四溢,云熹身上又湿又黏,色情极了。
终究,她还是顺了他的心意,“求求你,给我嗯……赤旸……”他不喜欢她唤他皇叔,可以说是十分厌恶的,他喜欢她喊他的表字,如今人人喊他九千岁,只有她能换他一声赤旸。
不管他多生气,给她软软的喊上一声,火气先散了一半,“卿卿,要我给你什幺?”封爀从她的绵软的雪峰中擡头,嘴角还沾了一点乳水,双眼微眯,显得餍足。
在极度动情的时候,他喜欢叫要她卿卿,这是他为她起的爱称,只他独一份,只有他能唤。
卿卿、卿卿,被他唤得有几分柔情,也有几分的霸道,他一再的宣示着,她的一切都属于他,逃不掉的!
“卿卿想要赤旸插进卿卿的身体里面,想要赤旸的疼我了……”她腰肢轻轻往前送,小腹磨蹭过了那坚挺的阳物。
“卿卿宝宝想要吃大肉棒,那便就自己取。”话说完,他很刻意的吮住了她一边的乳首,一阵一阵的乳阵袭来,乳水喷溅,打湿了两人的衣衫,她下身也吐出了一波春潮。
云熹的四肢都是酸软的,巍巍颤颤的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头,里头怒驳的肉棒子打在云熹的手上,铃口的腥液在玉白的手背上迤逦出水痕。
那驴物硕大,菇顶硕大如卵蛋,棒身有婴儿小臂粗,长度几乎是云熹的小臂长,因着血脉贲张,上头的青筋服跳,看着凶悍至极。
云熹不是第一次跟它打交道,她讨好的用指尖蹭了蹭那铃口处,整根肉棒振奋的跳了跳,她得用双手才能圈住他,上下撸动着,把她往两腿间送去,软嫩湿滑的蚌肉夹着了粗硕的棒身,她水蛇般的摆动腰肢,易感淫媚的花珠子在棒身上磨蹭着,她的红唇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吟哦声响。
干柴被烈火点燃,封爀的忍耐到了极限,他向来是个有耐心的猎人,他不喜欢粗残的扑杀猎物,总喜欢在一番玩弄过后,再进行最后一击,以获得最深刻的喜悦。
“唔嗯……”封爀猛然堵住了云熹的红唇,猝不及防间,云熹的嘴里被哺了一口乳水,轻甜的滋味儿在嘴里散开,同一时间,他的双手钳住了云熹的腰肢,龟头顶着因情欲而收缩个不停的穴口,推开了层层叠叠的媚肉,没留余地的肏到了最深处的宫口处。
剧烈的感官撼动让云熹下意识地吞咽,吞下了那属于自己的乳水,她一瞬间体悟到了,那是他从她的体内吸出来的奶,这让她羞耻的嘤咛了一声。
又是为了皇叔的变态道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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熹熹:(☍﹏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