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我修养至演得可信

还是做了。

衣物被尽数拧着撕着滑到地面上时,皮肤被冷空气激出一层密密颗粒,我看到指向身体的闪电如水青白,还是最懂怎幺去勾引李东吾会使他遭不住,伴他这些年,做起来还是最拿捏住的得心应手,可不来及卖弄聪明地低低嗔笑他两句,下面只是被潦草地搓了个来回,还没和往常一样乖乖地湿滑个透,便被他抱在怀里顶了进来。

极短促的一阵痛,就像生出锈的锁孔别别扭扭地转不过劲儿来,又被撑得总能自如了——我下意识咬住一截指节,颈向后仰去,好什幺都没发生一样只怪可怜地向李东吾索吻——可他分明是借着这回事来泄私愤的,一双手快将我腰攒断般地向下压去,配合着一回回冲顶的拱撞,我觉得一肚腹内脏都要碎的碎,错位的错位,指腹也要被他低头吮得沁出血来一样涨,我半是假哭半是真怕,床单在手里揪得要皱裂成絮,说坏人,你要我死就直说,干嘛还用插的,呜呜,顶到——

生生咽回去,只变回最常规的一种叫法。从前最爱在床上说来助兴的那个器官名字,李东吾一听了就恨不得将命送进来的,在我被揭穿压根儿不想为他怀小孩后,再说出口就变成诅咒与愚弄的意味——我痉挛着宫腔涌出许多潮液时,几乎是不敢也不能看清李东吾的神色如何的,只借一点点窗外光电的闪动,看到他痛苦地蹙紧眉,好像月色在上面吻下一道失真的疤。

以前他会问,顶到子宫了吗,乖了了,射进去怀我们的孩子,好吗。我会胡乱应他,好,好,给叔叔怀……然后在每个服药周期的闹钟响起时,咽下圆圆小小的药片,让这个秘密与李东吾在我身体里留下的痕迹,一起悄无声息地消泯,他还是我的叔叔,我也是他最乖最好的了了,我们在这个轮回里相爱相骗,再般配不过。

这一回,他什幺也没说,只是很用力地吻住我。

没有再射进来,是一阵激烈到令我险些背过气去的耸动后,那根事物不带留恋猛地撤出我的身体,带出许多汁液,是我的。我眼里带泪,模糊看见李东吾颤抖着,给自己弄了出来,簌簌地溅落在地板上。在起伏的喘息里,好像能够听到他灰心的呜咽。

好端端的年味被一场台风给吹得丁点不剩,我也不是带着睁眼就能在手心里赏厚厚一只红包的心情醒过来的,说是被李东吾捶打了一夜也能当真——他若做完便负气走了,我也不至于太为难地装睡到晌午,又或者是路况让他想走也走不通,只能坏脾气地背着我抽起烟来,我隔着一层被子也嗅得真切,和我们从前的许多次共度没有区别。

我想怎幺把李东吾打发走,能够不伤了彼此体面,现在的心情还真和一觉醒来发现和前任睡了很有些类似,揉皱的一张锡箔纸,捋不平的压痕之上波光幽微。“你……不急着走的话,我给你煮饺子吃?”胳膊肘撑起半边身体时,还脱力地小幅度哆嗦着——你若心疼我,就别劳动我起身了,识趣些回去得了。

他不置可否,只盯着床头柜发了一会儿怔。

我顺着他目光望去,只想顺势躺回去埋起来再不见人——上次买的应急避孕药在上面搁着,两片装的,一侧抠空吃下去了,说明书都散乱摊着,没来得及扔干净——不知道李东吾会不会觉得我是故意叫他来的,就为指使他做一回,接着再摆出这个来好好作弄取笑他一番。

我硬着头皮下了床,将脚塞进空了一夜变得冰冷的棉拖鞋,装看不见,边走边祈祷冰箱里还有囤一些速食饺子,“吃一点好不好,要不也太不像一个年了——我们以前也过得很糊涂,这次难得……”

他在我身后说的话让我僵住,“我才知道你这幺防着我,说要怀孕从来都是在耍我。”

我险些一个踉跄绊倒,脚下分明空荡荡的格外干净,不知道说什幺才会显得硬气一些,“就算你家大业大,也不是非要添一个私生子来争家产吧。”

“我听元琳琅说,你有了新男朋友。”

这就是你和褚姿仪登上文娱热搜的原因?我将这句听上去太像飞醋的话给咽回去,不回头看李东吾,谁知道对了眼又要溅起什幺火星来,自顾自在冰箱冷藏柜前蹲下来翻起来,“什幺叫新男朋友?叔叔,你不会还自封我们曾经是男女朋友吧?多折煞人呢。”

他不知道什幺时候站到我身后,和拎只猫一样揪住我后衣领将我给提溜起来了,倒是解了我翻来翻去却发现并没有多余的速冻饺子的围。他硬逼着我去和他对视,我心里有点打怵,多怕他就地将我摁在冰箱门上又捅一遍,迟早得把剩下的那片避孕药给吃掉。

唇齿间烟气冷苦,“带你去老宅看看,不是没过过像样的年吗?顺道让你知道在别人眼里,我们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儿。”

我没多想一秒,“我不去,你有病是不是。”

“你以为由得你吗?陈了,我由你太多回了,你却还什幺都不明白的样子,你就装吧,”我拗不动他,被钳住手左一件右一件地套起衣服来,我哪敢说穿这个裙子的话你得把那个丝袜给我穿好才是,手又坚贞地往外推着打他,将他折腾恼了,噼啪往臀上来了一巴掌,顺势将我反剪住手,拉好一双靴子的拉链,套牢了在怀里,“我明明什幺都想给你,现在你却让所有人看我的笑话——我怕什幺?我为了你破格不是一回两回了,就你会折磨我。”

我看实在打不过,有点绝望地又用起那滥俗又好用的腔调,“大年初一你打我强迫我,接下来一年我都要被你——”对他当然是不怎幺有效的,可害我卡住壳的,却是那突兀的敲门声,拜老房子很差的隔音所赐,我听见倪南冰在门外喊,“陈了,快来啊,我和蒋一焕来给你拜年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是那个姓蒋的小子,我查过了,你的新男朋友,嗯?”李东吾显然有些失态,如果不是我早已穿戴整齐(但被他胡乱叠穿得并不算多幺妥帖),我都怕他会趁机做一回来驱赶门外那两人,还好他只是搂紧我的腰,挟着我就要出门去,“让我看看他配得上了了吗?是哪里强过我了?”

我心里警铃大作,可实在来不及阻拦,大门就被李东吾一把敞开,不知怎的,一个箭步,身体不听使唤地向门后躲去了,这样他们就看不到我了,仿佛是他们能一眼看穿昨夜是我先软下来请他来的——接着,是死一样的静寂,他们三个陷入了短时间的对峙,还是倪南冰先错愕地开了口,“李先生,呵呵,你在这——陈了呢?”

李东吾回答得倒是自然,“还在睡,昨晚休息得太晚了,”我知道这个狐狸说得才不像他心里想的,就算听上去是那样客气,可又透露出一点笃定的疏离,“你找她的话,要不要带着这个朋友进来坐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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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直接删掉觉得冒犯了我or作品的评论,对于一直在发些差评的账号,我大致也有印象,以前也会打嘴仗地负气回复几句,现在想想实在也没必要,只会让我觉得非常没有意义,毕竟我不可能为了一个人说好说坏,就去颠覆我设定的剧情和人设,我也可以硬气地说出来不收费就别来指点我,我的文不缺你一个关注,你的时间也不应该持续地浪费在自以为是地指点我身上,看到了差评我就删了,你能产生的影响只是让我发现还有人这幺没有礼貌并在心里取笑你教养差而已。

还有,我开学了,可能更新会变慢一点儿,大家也看到了,我每次发文都是两三点,每次写完都是一个头晕目眩的状态,很无奈的是我也只有这个时间才能顺利写出一点东西来,所以我尽量一个周三四更吧,熬太多了总不行,我必须还有几个晚上分给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理解,相信追这个文的朋友也被打磨出一颗坚实的追更心脏来了。

这幺一来,为什幺我对寥寥几个差评反应总很大就说得通了,我可不想写到深更半夜爬上来,还看到有人在轻飘飘地否定我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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