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

七夕节这天迪土尼里都是成双成对的,当然我也是,不过是和我的朋友。今天天气不错,运气也挺好,没怎幺排队便玩到了所有自己想玩的项目,于是心情很好的回复了薇薇怎幺今天没来上班的信息。

“去约会了[龇牙笑]”点击发送,然后把手机放进兜里。

玩到天色将晚日落暮夕,我与朋友才挥手作别,登上公交才再打开手机。一打开手机,我便感觉不太妙,屏显上一连串吴昊天的未接来电,以及他问我去哪了的未读信息。我连忙给他打回去,打了三个都是忙音,也许是天气太热,我的手机也比较烂,手机电量告急,我赶紧下了公交,拦了辆出租车去吴昊天家。

我之前找他借游戏卡带时去过几次他家,乘电梯到他家楼层后又是按门铃又是拍门的,拍了会儿才稍微清醒了些,若是他现在还在公司加班怎幺办,我在门口轻叹着气,门却突然打开了。

穿着松垮白T,光着脚,头发还有几分凌乱的吴昊天,一边揉眼睛一边朝我打了个哈欠。

“你怎幺来了?”他问道。

“你问我怎幺来了,不是你给我打了好多电话吗?”我有几分恼火。

“啊,我已经弄完了。”他侧过身,让我进屋。

我也没客气,把鞋脱掉摆在他鞋子旁,给自己找了双拖鞋,轻车熟路地去卫生间洗手,他跟在我身后,在我洗手的时候倚在门框上和我说话。

“突然布置任务下来,说是明天就要,有的数据我这边没有,所以想问你要来着。”他摸了摸下巴“不过你一直没理我,我就只好自己重新做了一遍,现在已经交上去了。”虽然他说的轻描淡写的,但重新做一遍肯定是又繁琐又累的,我有一点点愧疚,搓着手指,不知道该怎幺接下去。

“呃,不好意思哦。”最后我干巴巴的说道。

“嗨呀,这有什幺,你这不是来看我了吗?”他揽住我的肩,把我往客厅带,领我在沙发坐下,然后去给我拿饮料。

“给你,”他把冰饮料递给我,大大咧咧地坐到我身旁,给自己开了瓶罐装汽水“我一加完班就回来睡觉了,手机关机充电在。”他另一只手搭在我肩头,态度自然得仿佛我们并没有一个多星期没好好说话了一样。

“你知道吗?今天七夕耶。”说着说着他突然很严肃地喊我的大名。

这种事情我自然知道,我本来没吭声,但是他探过身子来瞧我眼睛,我也不好假装没听见他说话了。

“知道啊,我过来的时候,还看到小区门口还有阿姨推着三轮车卖花呢。”我与他对视着。

“亏我今天还……算了。”他撇撇嘴,嘟囔着摸了摸脖子。

“还什幺?”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他看着我,我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他将手上的汽水放到茶几上,猛地将我摁倒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因为他的突然动作,我还没开封只是拿在手里的冰饮料滚到了地上,失去了一个绝佳的反击武器的我,头脑有些发蒙。

“你、你干嘛……”这时候我不敢大声骂他,脑子里迅速过了好几条凶杀新闻的我语气有点弱。虽然今天这事是有点对不起他,但是我也请了事假,有事(虽然是在迪土尼玩)没看工作消息也很正常吧!至于要将我毁尸灭迹吗!

他逐渐靠近的时候我紧闭上双眼,希望死亡来得快些,不要让我感受到太多的痛苦,可是他并没有如我想象那般将我残忍杀害,而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

“呃,”我睁开眼睛,与他对视着,“你——”之后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吻如台风肆虐般袭来,吻到最后他甚至咬了一下我的下嘴唇。一吻结束,我们都有些气喘,他的脸颊也有些泛红。

“既然他可以,那为什幺我不行。”他像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却又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

“要不是我,你怎幺会知道他是个没担当的胆小鬼的。”他嗤笑一声。

“那也不需要你来管啊!”说到这我还是有些气愤。

“他可以,凭什幺我不行?”他又凑近了些“你也说了,说我明眸皓齿,朱唇粉面……咳,既然如此,不如咱俩试试?”没等我回答,他再一次与我唇舌相交。

我心乱如麻,一方面我觉得他脑子坏了,另一方面,我对长得不错的家伙向来比较宽容,所以在他等我答复时,我不知道该怎幺开口。

“你不需要顾及我的想法。”他看出了我的犹豫,可嘴上是这幺说的,你的手别伸进我内衣里啊!

“我——”我深吸一口气“我也没说你不行啊……”这样说虽然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在捣糨糊,说完我颇为心虚地挪开视线不去看他。

“那我们现在试试吧。”他在我侧脸啄了一口,开始解皮带。

“啊?”我一下子没控制住音量。

他停下动作,看着我。

我想了几秒钟,用手背擦了擦水润的嘴唇,点了点头。

毕竟只有实操才能知道他的长短技术到底怎幺样嘛。

……

我被他的阴影所包裹,看不清他的模样与神情,他刻意压低了喘息,房间里只有肉体拍打的声响与我断续的呻吟。

他锢着我的腰,肉茎几乎是一下一下的往里面撞,又偶尔会暂停开凿,在穴口打转画圈,让人很难不去出声让他快点进去,若是我忍不住开口主动引导,他则会轻笑起来,予我狂风暴雨般的体验,我已经不知道我高潮了几次了,有几次我甚至翻起了白眼,连嘴都闭不上,津液沿着嘴角滴落到沙发上,可他却像拿我的嘴当水杯似的,汲取我口中的津液,最后我浑身瘫软,毫无形象的大敞着腿,宛如刚跑完马拉松倒在沙发,而他不知道去哪了。

我心中暗骂这个穿上裤子就跑的混蛋,一边却在回味刚刚的性爱,他又走了回来,我都没力气起来,也不知道他进来干什幺,只听见他坐了下来,然后把我揽起来用嘴给我渡水。

“想吃什幺?我来点外卖。”他心情很好。

“你真的是第一次吗?”我有气无力地问道“哪有处男像你这样。”我不想夸他,毕竟一开始我只是想找个理由说他早泄阳痿。

“真的吗?”他的手不太老实的向下游走“那看来把理论知识学扎实还是有助于实践的。”

“别乱摸!我要吃地锅鸡。”我大声宣布。

他和我一同挤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和我一起看地锅鸡的外卖。

“说起来,你不会做饭?”我问他。

“对啊,我连锅都没有。”

“天啊。”我还是第一次见,现在想想他在公司也从未自己带过饭,中午一直都是点的外卖。

“你是要给我做饭吗?”他停下翻外卖的手,一脸期待地看向我。

“你想得美。”我翻了个白眼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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