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是成亲日了,认命吧!大哥已经把你卖了,都是娘不好,没把你们教好。你这…。」
母亲语带哽咽,颤抖的手想触碰那双乳。
「她们逼我喝汤药后就变这样了,娘别碰,痛着。」
一个做母亲的看见自己女儿变成这模样怎能好过?可那儿子又…。
心里的委屈与愤怒根本无从宣泄,从这儿子掌家开始,她就没一天舒心的。
「过门后应该会有改善的,赶紧生个一儿半女的稳固地位。」
女人的未来不都由男人决定吗?
她也是这样稀里糊涂的嫁过来。
「嫁妆娘都帮你看好了,大哥还是很给面子的,日子过的真不舒心,那些财物够活一辈子的。」
话是这样说,但离合谈何容易?
「娘,您怎么可以接受。」
「娘不接受不行。」
颂之答应,明日过门后便会给她裴家一部分的权力,好让她享受一下昔日当家着母的风光。
女大当嫁,再亲也没钱亲,她已经一辈子注定要死在裴家,女儿嫁人还是有一丝希望的。
「啊!我的肚子。」
「怎么了?你的肚子怎么了?」
「疼,好疼。」
裤子立马染了一片猩红。
「月信来了而已,这日子怎么提早了?这样明日不就不能圆房。唉,都是命。既然是月事来潮就忍忍吧!娘先走了。」
大概是在逃避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最后一次见面是如此草率。
「娘,您真要走,这一别下次再见不知是何年啊?」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当年你舅舅也是这样说的。」
「娘~。」
看着母亲远离的背影,女孩好像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隔日她被披上不是中原正规的嫁衣,穿着宽松到几乎要袒胸露肚的红色衣服,盖上红盖头就被二哥背上了轿子。
兴许前日娘已告知,向来宠她的二哥见她的变化没有任何心疼。
就这样在爆竹声下离开昔日熟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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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一来到新房间就被锁在里面,对于外面一无所知,房内只有一张圆桌子、一张床和衣柜。不见任何嫁妆与贴身行李。唯一好的就只有地龙十分温暖。
她盖着头盖,饿着肚子等着新郎归来,窗外从光明到黑暗,都没有人靠近这里。
今早一起床就发现月信好像结束了,还没时间问娘就被拱上轿子,心里还有着急着到底能否圆房,一直干等到现在这才听到有脚步声接近。
喀擦一声。
门被推开了。
她的心紧张到嗓子眼上。
隔着红纱看见那天那位俊俏的男子走了进来。
「等很久了吧?」
低沈的声音传到她的耳里,不知道为何她突然觉得内心很是空虚。
李驰掀开红纱,和少女四目相交了几秒,便转身走到圆桌前。
坐在摆着餐盘的桌子边上,指着旁边的空椅子。
「过来坐。」
这一切都和预想的不同。
「长年在西域,对于中原的习俗不懂,还望海涵。」
夫君都说话了,怎能不体谅,但一生一次的婚宴。
她选择谅解,因为他已注定是她的天。
而昨天喝了最后一碗汤药后,不只流了血,胸的疼痛又更加剧烈。
现下的她只能蹒跚的走到那张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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