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这是姜谚祯所经历的最为酣畅的一次性事,此前他从未预料过自己会在一个女人身上如此失控,但此刻那不见疲势的龙根已然驰骋在花穴内,而身下的女人看上去连擡眼的力气都没了。
如鸡蛋般硕大的龟头抵在花穴内,平日里平坦地小腹此刻鼓鼓囊囊,甚至还能隐约看出肉棒的形状。
沈念欢有气无力地哼叫着,声音像只餍足的狐狸。
“陛下饶了臣妾吧……臣妾……唔嗯……实在是不行了……”
“明明是你先招惹朕的,怎可你说停便停。”
姜谚祯两颗睾丸随着撞击的动作打在沈念欢的嫩穴上,啪啪地撞击声不绝于耳,听着便让人面红耳赤。
高潮过后的花穴愈发敏感,一层层媚肉紧紧裹着肉棒,像无数小嘴一起吸吮着。
沈念欢的腿被掰成“M”型,背直挺挺地倒在桌上,这样的姿势便可插的更深些,每一下都碾过花心。
“唔嗯……”
姜谚祯忽然加快了速度,他昂着头,脸颊上的汗珠顺着喉结淌下,他闭紧眼眸,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随后下身狠狠向里一送,大股的浓浊便射进女人腹中,与那些蜜液融到一处,烫的沈念欢打了个激灵。
肉棒像塞子一样“啵”地一声拔出,花穴内的液体便喷了出来,大股的乳白中还夹杂着点点血丝,花蕊充血肿胀,一看便知饱受摧残。
气氛渐渐沉寂下来,沈念欢拾起桌上的衣服堪堪遮住自己的身子,她的脸色依然泛着潮红,神色却清明了许多。
“陛下今日,着实比往常厉害许多,险些叫臣妾吃不消了。”
“是吗?朕怎幺瞧着你已然是吃不消了。”
“若不是你后来夹的朕那幺紧,只怕是现在还结束不了。”
姜谚祯揽着沈念欢的腰好不让她倒下去,明明已累的近乎虚脱却还是不肯饶人,这女人当真是嘴硬得很。
沈念欢嗔笑着锤了一下男人的胸口,手臂擡起勾住他的脖子飞快凑上去亲了一下。
“陛下不准再说了。”
姜谚祯愣了一下,嘴唇上的温热一闪而过,他竟生出了几分贪恋。
男人的眸色暗了暗,但还是将怀里的女人一把抱起,连带着那些累赘的衣裙。
“你先去内殿洗漱一下,朕晚些再来看你。”
内殿里早已布置好了沐浴的东西,几个宫女守在那里不敢多看,手脚麻利地伺候着沈念欢。
这位平日里沉静避世的贵妃娘娘此刻正合着眼躺在浴池中,高贵不可方物。
“你们都出去吧,留雨沫一个人伺候便可。”
“是。”几个宫女疑惑地对视了一眼,但也并未多说些什幺。
雨沫向水中撒下盘子内地花瓣,玫瑰香气缭绕在浴盆中,她却并未主动说些什幺。
“太后她老人家什幺吩咐?”沈念欢慵懒地开口。
“娘娘怎知……”雨沫有些惊异,她还并未说些什幺,这贵妃只如何知晓太后的旨意。
“来这伺候的都是广阳殿的人,你费这幺大劲混进来,怕不只是为了伺候我沐浴吧。”沈念欢缓缓睁开眼,刚被情爱滋润过后的狐狸眼看着比往日更为魅惑人心。
“太后娘娘说今夜酉时您必须出现在慈宁宫,还说让您自己先想想今日之事如何给宫内人一个交代。”
“恕奴婢多嘴,娘娘您今日实在是不该……”
“知道自己多嘴就别说了,广阳殿的宫人嘴比死人还硬,本宫倒是想知道此事是怎幺穿到姑母耳朵里的。”
沈念欢将手从水中抽出来,一把握住雨沫搭在浴桶边的手,吓得她一个激灵。
“你说呢,雨沫。”
“奴婢不知……”
“不知?平日里那个给我梳头的婢女此刻身在何处,陛下是如何发落她的,想必你比我更为清楚,还是说……”
“你想下去陪她呢?”
雨沫脸色发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贵妃此刻看向她的眼神跟看一个死人没什幺两样。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只是……奴婢的母亲为太后效力,奴婢实在是不敢不听从。”
“人各为其主,你也算得一个忠仆,只是这天下终究是陛下的天下,你若是尽错了忠,那可就是把全家人的脑袋一块拴在裤腰带上了。”
“奴婢……”雨沫的内心忽然有些动摇,她无措的抿着唇,不知该如何回话。
沈念欢将那只胳膊重新放回水里,又沉沉地闭上眼,只是这次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在这宫里行事,若是连一个信得过的都没有,那才叫人处处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