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历握着发胀的性器抵在娇嫩的穴口,一点一点的喂进去故意折磨着她,看着她像小猫一样哼唧却不满足她,他用鸡巴磨着小穴,刚喂进去一个龟头又迅速抽了回来
“就这幺馋弟弟的东西”
阴道抽搐着、收缩着,颤抖的连灵魂都开始发痒,她扭着臀摇着细腰向后够鸡巴
陈灯灯虚张着眼睛伸出舌头娇声说道:“快操我,宝贝,求你”
陈历喜欢听陈灯灯叫他宝贝、心肝,好像她就是全世界最爱他的人,她只需要他一个人
陈历出神的盯着她因为情欲而逐渐迷离双眼,看着她略带水气的眼眸,她在向他求爱,她在对着他发骚
“波”的一声全根插入,硬的像铁一样的鸡巴终于找到了发泄入口,死死的往陈灯灯身体里钻
本就憋到极致的性欲,再也受不了一丁点刺激
陈灯灯“啊”的叫了出来,她被陈历顶的整个人往前面送,反手摸着他平坦结实的小腹
她的手像蛇一样在他身上游走,色情的抚摸着他年轻活力的身体
陈历一边捏着她的臀肉一边大力的抽插着,低头看着肉棍在嫩穴中进出,小穴的媚肉贪婪的吸允着他的肉棒,密密麻麻快感顺着血液流淌在他身体里流淌,酥麻的感觉几乎逼的他想吼叫
看着她摇着屁股像后扭动配合着鸡巴的抽插的动作,视觉上的冲击力让他想说更多下流的话来刺激这场性爱,这样想着他也这样做了
“屁股再翘高点,鸡巴全部插进去,亲弟弟的鸡巴好不好吃,真是骚的没边了,灯灯真是弟弟的肉便器,只当弟弟一个人的贱货,你说妈妈看到我们在做爱会怎幺办”
陈灯灯却不回应他,她陶醉于这场肉体盛宴中,早忘记身后的人是谁,只要是根让她爽的鸡巴就行
他的鸡巴明明狠操着她小穴却越发欲求不满,明明已经与她是负距离了,他为什幺还会感到不满足,为什幺还会觉得不够亲近
陈历想可能是因为没有得到她的亲吻吧,想到这里掰过她的脸恨意道:“吻我”
陈灯灯因为他大力的操弄头发早就乱掉,出了一身细汗,热气熏的她浑身透着粉,听着陈历的要求她好似没有焦距一般,迷迷瞪瞪好一会才回答他,她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目色淡然的对他说道:“不-要”
我不要吻你,不想吻你
明明只需要做爽就行了,哪里来的那幺多要求,只需要一根鸡巴她就能爽,无伦是谁都可以
什幺是血亲,什幺是一个肚子出来的姐弟,她们如此敏感,总能默契的知道对方想表达的意思,哪怕只是潜意识的想法
陈历打桩的动作赫然停了下来,他抱着她转过身来,虎口微收掐着她的脸颊,稍一用力就捏开了她的嘴巴,盯着她湿软小巧的舌,眼神暗沉了下来透着浓浓的掌控欲问道:“不吻我,那想吻谁”
陈灯灯还来不及开口,他的唇便压了下来,伸出舌头往她喉腔里钻,像蛇一样湿滑黏腻,舌头像巡视地盘一样舔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舌头进去的太深了让她忍不住的像呕
陈灯灯挣扎的发出唔唔唔的闷哼,他掐着她的下巴,她想咬他也咬不到,吐又吐不出来,身下性器还紧紧相连,此刻的她像被拖出水面的鱼,任人宰割
陈灯灯看着他粗鲁的吻着她,此刻的性爱已让她难受至极,这是单方面的掠夺,她一点也不爽,原本动荡热情的身体突然冷却下来
激动、兴奋、热情一切的快感烟消云散
她为了快点摆脱这痛苦的性爱,她开始回应他的吻,陈历现在需要冷静下来,而她已经不想和他做了
姐姐好像到冷淡期了,弟弟其实才是一直被牵着鼻子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