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便开始了交往,和普通情侣一样每天互发着没有营养的消息,周末一起去逛街,看电影,散步,但是我们在公司还保持着只是见面打招呼的普通同事关系,不过在没人的时候,我们会在茶水间待一小会儿,只是聊聊天,或者在下班去地铁站的路上牵牵手,然后在地铁口亲吻对方。
之前因为摔伤,说好的相亲没有了后续,本以为家里已经忘了这事,没想到在知道我恢复了活蹦乱跳后,又迅速给我安排好了周末的相亲。实在推脱不了,眼看又要爆发一场争吵,我还是妥协答应了相亲,只不过周五晚上在下班去地铁站的路上,一直向高山抱怨这事。
“话说回来,高山你家里不安排你相亲吗?”
“啊,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我是爷爷奶奶带大的。”他说的轻描淡写。
“对不起……”不知是不是被高山沾染的,我也道起了歉。
“没事,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情,我都不记得我爸妈的样子了。”他牵着我的手,“爷爷奶奶也没精力管我,小时候我就漫山遍野的疯跑,撵鸡赶狗的,后来又被邻居家的大鹅追得到处跑,连门都不敢出了。”他说到这笑了出来,我瞧着他的侧脸,心血来潮踮起脚往他脸颊咬了一下。
“诶……?”他错愕地看向我。
“要不要到我家去?”我提议道。
“可你明天还要去相亲……”
“哎呀哎呀,你在想什幺色色的事情呀~”我故意逗着他。
“我、我——”他抿着嘴,耳朵红得似乎能滴血。
“去不去呀?”
“去……”他投降。
刚进门他就急不可耐地啃我的嘴唇,手倒只是规规矩矩的揽在我腰上,一吻结束,我看向眼神乱飘的高山,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
“这幺着急?”我假装惊讶“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一路上都在想着那些玩意!”
“对,我就是满脑子……那些玩意。”他自暴自弃的说着。
“可是我今天来月经了诶。”我叹了口气,“对不起哦……”
“没事……”他咬了下嘴唇,似乎有点失落。
“不过——我有个好主意,你愿不愿意呀?”
高山看着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我翻出以前过生日时留下来的蛋糕绑带,当初因为觉得好看舍不得丢,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我让高山平躺在床上,然后用绑带在他手腕上打了个蝴蝶结,他的下身已经鼓鼓囊囊,我一褪下他的内裤,他那根粉嫩而尺度可观的阴茎便立刻弹了出来。
“别、别看……”他哀求道。
我可不信男人在床上说的一个字,我轻轻撸动着他的柱身,另一只手则用指腹在马眼上摩擦,过了会儿又转去揉捏他的囊袋,他传来一声抽气,前端已渗出些许液体,我用指甲去剐蹭,在他的阴茎上弹着钢琴,在他大腿根部留下深深浅浅的指甲印,直到他射了一波后我才去看他,我绑得不紧,不过他一直很乖的没有动作,只是用渴望的目光看向我,似乎在希望我能为他解惑。
“真拿你没办法。”我着手脱内裤。
“你不是——”
“没有啦,我刚刚是在骗你。”我脱下有些湿润的内裤,扔到一边,“但是你不要动哦?”我本就因为刚才下身已经湿润,当我在他面前敞开大腿,用两根手指拨开外阴向他展示,他的呼吸变重了,我向他眨眨眼睛,然后轻揉慢捻起来,当快感来袭,我不禁向后倒去,等我再次起来看他,只见他精液正顺着柱身向下流甚至小腹上精斑点布,他咬着下嘴唇,就只是看向我。
“你想尝一尝吗?”我问他。
他点了点头,当我的下身抚上他的脸,他先是试探的舔了一下,然后朝花蕾亲了一下,嘴唇在上面摩擦让我有些发痒想笑,可还没等我笑出来,他用我之前教他在嘴里画小狗的方法舔弄,我一时没注意漏出欢愉的声音,虽然很细微,但是我还是听见他小声笑了一下,然后运用我所教授的知识,以我为答卷书写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极为不舍的被高山送至地铁口,我跟他说来都来了为什幺不陪我去相亲,他摇摇头说这样不好,还挺严肃,所以我也就只好向他挥挥手进了地铁。我打算随便敷衍一下这个相亲对象,毕竟我现在已经和高山在交往了,早上我们还以女上位来了一发,他用枕头将自己的脸捂住,汗珠从他身上滚落滴融进深色床单上,显得无比迷人,昨晚新换的床单在我们出门前被他又丢进了洗衣机里,我笑嘻嘻的凑到他耳边跟他说和你在一起格外废床单,那时他的表情让我想把他摁在门上来一次。
很可惜……被他义正言辞的以我要去相亲的理由拒绝了!
正在找位置的我满脑子还都是高山,所以,当我在看见他时表情完全无法自控。
“吴、吴、吴昊天?!”我看着坐在我正在找的位置上的吴昊天,呆愣在桌边。
“你来啦。”他看上去一点也不惊讶,指了指对面的座位让我坐,这让我咽下了你是不是坐错位子的疑问。
“不会你就是我那个……相亲对象吧?”介于本次相亲我还向他寻求过建议,我实在擡不起头,脚趾已在动工建造迪土尼乐园。
“对,我还是你暗恋过的同桌。”他手撑着头,翻看着没几页的菜单,平淡无波地说着。
“太过分了!”我拍了下桌子“你不会我入职第一天就认出我了吧!”
“啊,对。”他合上菜单,笑嘻嘻地看着完全傻掉的我,“那你现在认出我来了吗?”
说实话我无法将面前的人和我曾短暂喜欢过的高中同桌对上号,在我稀薄且可能修饰过的记忆里,他是个不怎幺爱说话的好学生,我经常抄他的作业,或者是双手合十求他教我做题,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他戴眼镜!
“我大学做了眼睛手术,把眼镜摘了。”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活动,“干嘛这幅表情,眉毛都快拧到鼻尖上了。”
我不大情愿地坐到他对面,因为我俩本身便是同事,于是跳过了相亲自我介绍的部分,闲聊了起来,本以为他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没想到他连我高中谈过几个男朋友的八卦都知道。
“呃,吴昊天,”我这时不得不向他坦白了,“很高兴能再次遇到你,不过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只是实在推脱不了所以才来相亲的,对不起,这顿我请吧。”
“不用,没事的,我来付。”他脸上虽然没什幺表情,但菜单被他给捏皱了,我一直不太愿意往那方面去想,但是也许他于我平日里的打闹与动作并不仅仅是兄弟间的亲昵,也许他对我……不,虽然与他的这次会面使我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去的青涩暗恋悄然浮动,但他对我也许更多的是回忆的美化,没能睡到他很可惜就是了,咳!我怎幺能这样想!我勉强答应了他一起吃午餐的邀请,心不在焉的同他度过了一段时间。
不过,当高山发短信问我相亲怎幺样时,我本想敷衍过去说午餐挺好吃的,但是回忆起来完全不记得中午吃的什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