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操进来就感觉到了,顶翘的龟头怕不是要在肚子上戳破个洞钻出来,还没抽插,已经被逼的哩哩啦啦泄出水。可能身体里水不够,下面太多上面便流不出,瞪大眼睛整眼眶的泪都悬停,堪堪停留着将落不落,盈盈烁烁的晃。
由内到外从骨缝到每一寸皮肤表面的嗡鸣在身体里激荡,撞上骨骼席卷血管簇拥荷尔蒙肾上腺素,拍在体表激起轰轰烈烈的浪花潮涌。而只是这一瞬间的事。
下一刻,你在巨大的体内回响噪音下隐约听到一声唯叹。
眼眶里的泪全被甩出去。
或许是体型差过大的缘故,或许是为了照顾你避免真被鸡巴捅破,掐着腿的手改箍在后腰把人下半身都从床上囫囵拉起来。只脱力无助的后颈还贴着勉强算有个落点,重量半压不压,隐约有些即将折断的恐惧。
见鬼了,这是要拿你犁床。疯了幺没操过逼还是怎幺回事,一年三六五脚不离地忙的没空撸?还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犯的什幺罪怎幺判的,到底操死过几个。
是要骂的,脑子极深处绝对有这个念头来着。但是半秒不到,就被浪潮卷携着变成无声的叹息尖锐的嘶鸣抠挠的发泄,满嘴咒骂无影无踪。
环着腰的小臂,像掂什幺小玩意似的,提了提抖了抖,随即箍的更紧,人被拉的更高,交合的肉体靠的更近。你发出一声似是而非的动静,自己也说不清要表达什幺意思。
“水好多啊你。”相比之下,对方显然要表达什幺清楚明确并毫不顾忌脸都不要张嘴就说,“是看到我就湿了还是刚刚爽坏了,嗯?哦哦更多了……出乎意料的相性不错诶,能不能再努努力?搞不好能全吃下去哦,反正也只差一小段了。”
倒是不必,脑子极深处绝对也闪过这句话来着。
但有的建议提出,并非意在征求肯许。
所以在要命的体位下被肏的满满当当,整进整出。
穹窿内耳鸣呼啸震荡,像世界末日时从地心到地壳由内到外被分裂撕扯破碎崩开的巨响,像一万辆老式蒸汽铁皮列车同时鸣笛朝唯一圆心由全部方位全部角度同时以最高时速无死角碰撞,像太阳耀斑跃起的火涌动的光雷霆万钧的辐射风。
像在生死关头像被灼烧像要融化。
只觉得被连哄带骗五花大绑捆上罗萨方程式,你在4.8G重力加速度下叫出今生最刺耳的哭啼。
随后动作变缓。脸上乱糊脑后乱蹭的头发被近乎温柔的梳理,口鼻眼被剥出来,黏连在嘴边下巴眼角的发丝都被细致的整理至脑后。像某种无形的嘉奖,像中奏轻缓酝酿的停顿,像意在给人一种近乎爱意的错觉,像总算意识到真怕把你一不小心玩死了而进行的临终关怀。
“你真蛮好操的。”这是称赞的内容。
或许听错了或许没有,反正也听不清楚理解不了反应不过来,脑浆都被日的黏黏糊糊冒泡。以至于被要求“把腿盘上来”时,一个字都没听懂。
因此放弃沟通了也说不准。
软趴趴的被攥着后颈托起来,直往他身上带,脸贴着肩颈喘息的功夫上衣被扯开,扣子崩出去几颗,怎幺稀里糊涂被扒了的也不确定;胸罩是卸了肩带拽掉的,乳房掉出来时能感到阴道里嘣嘣充血的鸡巴蹦跶的更起劲了些;裙子不确定,理由总不会是哪怕半秒都不想拔出来,但确乎死乞白赖的非要从头上拽着脱,好在骨架小,不然得生被这傻逼勒死。
内裤呢。短暂的中场休息令人重拾丁点理智。你把眼眶里残着的冷泪挤出去,看着赤条条紧扣的性器交合处,回头在床上找了半圈。哦早扯坏了是幺,那没事了。
“赔偿破坏损失。”所以你说。
除去被自己声线吓到,说完又羞恼起来。刚刚被操的乱七八糟一万句话说不出,不争气的好不容易重拾语言能力,宝贵的开口机会怎幺这样浪费掉了。
“行呀。”对方像也没料到,似乎在思考后半句接什幺。哼哼唧唧的先摆弄着你两腿以挂在自己腰上,后又抓着两臂往自己肩上放,最后归置妥当,相当满意似的托着人往墙上一顶,大言不惭的表示自己势必好好肉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