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我大概有个初步的判断。”医生将听诊器从脖子上取下来,扁形的听诊头却还抵在我的小奶头上。
他微皱起眉头,像是遇到的问题有些难以解决。
“我得了什幺病,医生?”我有些着急。
医生离我更近了些,他伸手褪下我的内裤,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插进淫水流个不停的小穴里。
“叽里咕噜”,小穴发出的淫叫在安静的看诊室里异常明显。
“这是淫病,简而言之就是你发骚了。”
医生另一只手掐着我的大腿根部防止我挣脱,塞进我花穴里的手动的飞快,他甚至还挤进去了一根,两根手指带着凉意,在温暖柔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啊哈……你就是个骗子,手快拿出去……咿呀!”
我使劲推搡着抵在我小腹处,医生地中海发油发亮的脑袋,却在男性的指尖抵到一块软肉的瞬间,尖叫着高潮。
淫水哗哗的往下滴,医生还不满足,沾满花汁的手指从花穴里滑出来,用力抵住翘起来的阴蒂,将好不容易从包皮里俏生生探出脑袋的软肉重新压回。我高亢地尖叫,用力捶打他的脊背和头顶,但任然无济于事,下体像是失禁,在他富有技巧且毫无克制的玩弄下,尿液伴随着花液哆哆嗦嗦的从小穴喷出。
“安子,发生什幺事了吗?”
小川在门外问我,他声音很急切,却在结尾处带有一声轻哼和颤音——我当然没有听出来,我的注意力全部在下体的手指,和害怕被发现的惊慌。
“没,没事,唔……我马上就好。”
医生的手指终于离开我的下体,但他却直接蹲到我的面前,鼻尖刚好正对着我战栗的小穴。他对着花穴吐气,热气喷洒在我敏感的牝户嫩肉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差点在回答小川的时候,淫叫出声。
中年男医生完全趴在地上,躺在我大张的双腿之间,眼睛上方就是我粉红的花穴,我有点害羞,想要将双腿闭拢,却被他分别掐在大腿内侧的手固定地动弹不得。
“这位病人,淫病也是需要及时就诊,拖的时间越久,反弹就会越厉害。”
“我……呼哈,才不信呢。”
“哦?”他擡起手在我的淫豆豆上轻捏,引起身体不能控制的打颤,“您这处已经到淫病晚期了,骚的很,还说不是。”
阴蒂被他屈指一弹,双腿打颤,我险些站不住,差点直接坐到医生的头上。
“您都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再这样下去完全成为淫性的奴隶,最后连母狗都比你有节操。”
或许医生说的也有些道理,冠冕堂皇的话,再加上他严肃的表情,让我不由得开始相信,他真的不是在骗人。
十六岁的我对性爱的了解浅薄陋识。
“那……我应该怎幺办啊,我不想成为母狗。”
“按照我的疗程来,一个月,药到病除。”
像是安慰,手指轻拂过我的阴蒂,大手完全包裹住我湿润的牝户。透过橡胶手套也能明显感觉到坚硬甲尖,轻柔地滑过我的尿道眼。
“好……”
“狗护士,先带病人男朋友去家属区休息一下,随便把杨医生叫过来。”
狗姓?倒是不常见。
“好。”引着安子和小川一起进来的女护士一直在门外等着,她回答的很迅速,但声音闷闷地,像是嘴里在吃着东西。
“那我现在要干什幺。”
现在的我已经一丝不挂,站在中央空调底下,风一吹,冷的我一哆嗦。
“腿下蹲一点,再让我好好看看。”
医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相机,他眯起眼,将摄像头正对我微张的花穴。
我从来没有拍过这种淫荡的照片,但是为了看病,这种牺牲也算不上什幺。
为了让医生看的更加清楚,双腿成一百八十度张开,蹲成一条直线,双手放在胯间,用力将肉往两边扒。
“咔嚓”
“咔嚓”
医生从各个角度拍照,最后以我的淫水滴落在镜头上结束。
“去椅子上坐好。”
医生终于从我腿间爬出来,他掏出手帕将我滴落在相机上的花液擦干净。拉开天蓝色的帘子,露出帘子后面的妇科检查台。
我捂着奶子乖乖躺在检查台上,却被医生制止,“趴上去,下体对着我擡起来。”
“好。”
医生重新换了一双手套,他拿起放在看诊桌上的一个普通铁盒,想我解释下面即将要开展的检查。
“首先要量一下体温。”
他走到我的面前,三指并拢塞进我的嘴巴里,手指在口腔里打开,为了配合医生工作,我乖巧地张开嘴。
“含好。”
一根老式的水银体温计放进我的嘴巴,他放的很深,套头几乎抵上了我的喉咙。我知道水银有剧毒,因此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裹住玻璃柱,防止牙齿磕到它。
医生走到我的身后,捣鼓了半天,小穴里塞进一个圆锥塑料尖头,我还来不及问是什幺,下一秒冰凉粘稠的液体灌进我的阴道。
“别躲,是润滑油,不然等下的检查会痛。”
听到他的解释,我放松身体,腰压的更低,小穴也渐渐放松,让润滑油往身体的更深处滑去。
“接下来是测量后穴的温度,可能会稍微有点痛。”
“好的,哼……”
冰凉的圆柱体随着医生结束的话音,一同插进我的花穴,体温计可比手指长多了,轻松进入小穴从未有过异物探索的地方。
“忍着点,我说了有点痛。”
医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皮带,绕过我的腰,将我完全固定在妇科检查台上。
花穴里又被塞进一根体温计,我能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钝痛。有东西从我小穴里滑出来了。
“哟,还是个处女呢。”
原来是我的处女膜被温度计戳破了,我开始在检查台上挣扎,我原本是想将我的处女膜开苞送给小川的。
“啪!”
“别乱动,处女膜而已,命重要还是膜重要?”
医生的问话让我冷静下来,是的,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治好我的淫病。
“呜呜,医生你轻点呀。”
我开始不自觉地撒娇,希望医生能对我态度好点。
“知道了,后面还有十几根,忍着点。”
冰凉的水银体温计一根根插进我的小穴,还未开苞的小穴被这些死物塞的满满当当,撕裂的疼痛感不容忽视,我趴在检查台上,高翘着屁股,抽抽噎噎地低声落泪。
放到最后,还有两根怎幺也塞不进去。医生也怕玻璃管破在少女紧致的花穴内,手指挤上润滑油,插进屁眼简单做完润滑,将剩余的两根插进少女完全的处女屁眼。
“肌肉放松,等十分钟后我再过来。”
“好,呼呼……”
医生出去之前将我口里的体温计拿出来,带着一股臭骚味的黑布蒙在我的眼睛上,关了灯的房间,我孤零零跪在检查台上,什幺看不到。
身体里的刺激越来越明显,我的小穴里起码被塞了近二十根的体温计,光滑的玻璃柱身加上润滑油和阴道自我保护分泌出的花液,体温计一个劲的往外滑。
我用力夹穴,因为不想再做一次这种淫荡检查,但更怕体温计碎在我的身体里,水银和玻璃碎渣流进我的子宫,划破花穴内壁。
“有人吗?能不能帮帮我。”
因为害怕,我忍不住哭出来,声音发颤,一双手在空中乱摸个不停。
直到我听到房门被打开,有人打开灯从外面走进来。
“咦,王医生的新病人?”
是个陌生的年轻男声,他的普通话不是很好,就算音色低沉性感,听起来也很别扭。
“杨医生?”我哭的更加大声,像是要将恐惧完全哭出来,“求求你取出来,我会死的,真的会。”
“普通检查而已,怎幺会哭的这幺吓人。”身后传来带上橡胶手套,肌肤和橡胶摩擦的声音,他向我走近,“我看看。”
一根根体温计从我小穴里拔出来,杨医生有一个习惯性的小动作,每次往外拔之前都会将体温计往里浅推一下。我的阴道很短,每次金属探头都能正好戳到我子宫口的肉环上。
我强忍着不在年轻医生面前高潮,却在最后一根体温计一起在阴道内搅动起来,尖叫出声。
“咿呀!医生,我要到了啊……拿出来,拿出来呀!”
我喷着水,尿液也从尿道口里喷涌而出,蹲在我下体处的年轻医生想要躲开,却还是被尿液洒了满脸。
他有些生气,在我颤抖不止的花穴上重拍几下。
“ 别乱发骚。”
屁眼里的最后几根体温计还留在我的体内,医生没再难为我,伸出手指沿着缝隙在屁眼里轻扣几下,就将体温计一同拔出。
“面对我坐好。”
解开禁锢在我腰间的皮绳,男医生丢过来一件天蓝色的病号服,“穿好。”
杨医生看起来真的很年轻,宽大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显得他愈发清瘦。他的脸很小,普通的口罩戴在他脸上,遮住了大半张脸。
美男面前,我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杨医生,我的检查结果怎幺样?”
“有些严重,下面是我来为你治疗。”
谈话间,我已经将他丢过来的上衣穿好。是贴身的款式,比我平时穿的BM风还要小一号,箍的有些紧,奶子可怜巴巴地塞在衣领里,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开。
“什幺治疗?”
杨医生将我的双腿打开,固定在检查台上,用两根皮带分别固定好我的小腿,他拉的很开,现在的我下体完全以M型呈现在他面前。
他将蓝绿色手术服的裤子脱下来,露出强壮修长的大腿和已经完全翘立的肉棒。随意拿起一瓶润滑油挤在龟头上,带着橡胶手套的左手将肉棒上的润滑油抹开。他面无表情地向我走来,语气平淡,不急不缓。
“给你打我的肉棒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