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许和程愿即使被爱情蒙蔽双眼，也没有昏头到相信刚才沐雨鬼话的地步。
什幺灵魂和魔鬼做交易，要收集许多的爱才能活下来，甚至包括做爱也是硬性指标……
程许有些担忧地摸摸沐雨的额头，程愿则更直接地开口问道：“沐雨，你是做爱做到魇住了吗？”
“想要用这种鬼话来摆脱我们，是不是太把我们当做笨蛋了啊。”
沐雨擡起头，依然泛着泪光的猫眼定定看着两人，“你们不觉得，我有些不对劲吗？”
从他们离开到回来的这段时间，再到近几个月的相处，显然她的“不对劲”之处太多，例如突然瘦下来的身体，光滑白嫩的皮肤，艳丽的五官，长而柔顺的黑发。
他们几乎想不起来，一开始过来租房时，白白胖胖的，头发因为烫染有些枯黄的沐雨。
“减肥和护肤能达到这样的结果也不奇怪吧？”程愿开口反问，网络上很流行的励志桥段不都是这样。
“……抱歉，我确实很难承认我可能有性瘾所以才说这样的话。”
毕竟这年头，说真话很难有人相信呐。
“我之前吃过一堆帮助减肥的药物，可能有哪一种出了问题，我最近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真的很抱歉，我给你们带来的困扰，我会尽量搬出……”
“不是。”程许打断了沐雨未说完的话，忽然擡起头认真道：“这不是困扰，我非常……”
程愿站起身一把按下程许的脑袋，阻止他继续说完蠢话，漂亮的桃花眼闪烁着，漏出少见的笑容，清润的少年嗓音带着些许恶劣：“确实呢，小雨，”他甚至学着哥哥喊她小雨，“我们算是帮了你很大的忙吧？你要就这样搬走吗？”
沐雨咬紧了嘴唇，一时不知该怎幺办。程愿看着沐雨为难的样子，好心开口继续道：“不如这样吧，你继续住在这里，在你的，嗯，病出现的时候，可以来找我们帮忙，我们也会保守这个秘密。”他顿了顿，笑容突然灿烂，“而代价就是……做我的模特怎幺样？”
程许挣扎着从沐雨的胸前擡起头，脸红扑扑地对沐雨说：“不用听他的，你想怎幺……唔唔唔……”
哥哥再次被暴力镇压。
程愿是艺术系的学生，天生略有些羸弱的身体容易促发某些情绪的滋长，如果能够以可被感知的方式表达出来，便可称为艺术。
程愿是学习的美术，还是摄影？需要模特的话，都会有可能吧。
“好……我会做的。”
引颈就戮吧我亲爱的猎物们，头上长着两个角的黑色小恶魔漏出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