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春梦,忍不住夹腿自慰

许秧秧转过街角,手臂就被人拉住了。

她一惊,转头一看,原来是大队上的一个大娘。

“许知青,在这干嘛呢?”

许秧秧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扯起僵硬的脸,“刚去供销社买了点东西。”

大娘往她拎着的篮子里瞧了好几下,笑道,“买了啥好东西啊。”

许秧秧就把篮子上盖着的布掀开,露出几个黄皮小本子。“就买了几个本子。最近农闲,想多练几个字。”

大娘一看,嘀咕了句,“读书有啥用啊,到头来还不得面朝黄土背朝天。”

大队里的大娘确实热心肠,就是有时候有些热心过头。

许秧秧笑眯眯的不答话,说去趟废品站捡两本书。

现在人普遍认为读书没什幺用,高考恢复后就知道读书有多香。

大娘嘀咕半天,“肚子都填不饱,还要写字。城里来的知青哟,还是没吃够苦。”

许秧秧急匆匆赶到废品站,废品站老头坐在门口用扇子扇风。

一看见许秧秧,笑了下,“哟,来咯。”

许秧秧也笑,讨好似的塞了把红糖放老头手里。“刘伯。”

刘伯也不客气,一把揣兜里,点了点许秧秧,“都给你留着呢。”

上次许秧秧来的时候,没有找到初高中的课本,拜托刘伯收到了就给她留着。

等刘伯从一堆废报纸里捡出几本书来。

许秧秧一看,嚯,还是新的呢。

刘伯一看她不敢接的样,就解释了句,“学校正在闹革命,学生都不上课了。都来这把课本给卖了。”

许秧秧本来也想顺着话侃一句,就听刘伯接着道,“几个老师都被批斗到农场改造去了。”他抹了把头上的汗,“我儿子也在里头。”

许秧秧就沉默下来了,她很想说这场革命很快就会过去,srb也很快就会倒台。但她什幺也不敢说,她今天如果透露了半点消息,一旦走露,她都不敢想以后的事。

她干巴巴的安慰刘伯,“很快就会回来的。”

回去的路上,本来能淘到课本的喜悦也被这件事冲淡了,许秧秧有些蔫蔫的提不起劲。

大娘们见她不说话,以为是累了。

驴车走到一半,远远就看见高头大马的一个人影。

走近一看,是景涯。

大娘们看见是地主家的狗崽子,对视了几眼,纷纷撇嘴。

却没注意到许秧秧一看见男人突然就红着的脸。

男人听见声音,回头一看,正正对上了女孩飘忽的视线。

景涯的手脚开始不自然了起来,注意到少女绯红的脸颊,想到不久前还在自己身下婉转的娇媚,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他匆忙撇开视线,抿了抿唇。他配不上她。

景涯想起少女柔软的手,和这个黄土地格格不入白嫩嫩的小手。

他张开手掌,上面沟壑纵横,厚茧只要轻轻一碰她就能磨红。景涯突然感到一阵泄气,就算和她有过亲密,又能怎样呢,他能给她什幺呢。

他告诫自己,不要在想了,不要在想了,她不属于你,不属于这片贫瘠的土地。

许秧秧刚刚对视的那一眼,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她匆忙低下头,想到那个小空间的旖旎。还有自己的主动。就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驴车匆匆经过男人身边。

许秧秧悄咪咪的瞄了两眼,见男人没什幺反应。就放下了一半心。

他上次没说出去,这次也应该不会说出去吧。

刚回到知青点,就听见陈红梅阴阳怪气,“哟,许知青就是有面子,两个嘴皮子一碰就能请到假。”

许秧秧奔波一天浑身都疼,心里窝着火,大声回怼,“也不知道是谁,整天就知道装病偷懒,请假到大队长都不给假了。”

陈红梅怒火窜上头,“你说谁装病。有本事把话给我说清楚。”

许秧秧可不怕,“谁对号入座就是谁呗。”

陈红梅伸手就要来扇许秧秧。“小贱人,看我今天不抽死你。”

许秧秧往后一闪,避开了巴掌,抄起门边的棍子就要抽。

“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抽死谁。”

男知青听到动静出来一看,就看见陈红梅伸手打许秧秧巴掌,许秧秧拿起棍子就追着陈红梅打。

陈红梅也不甘示弱,跟着拿起柴火就要对打。被许秧秧一棍子打落。

几个男知青忙出来拦。

这场闹剧最终在陈红梅道歉后落幕。

李佳拿出风油精给许秧秧揉手,看见手背上的红肿心疼道,“你和她计较什幺。她嘴就那样。”

许秧秧疼得嘶嘶吐气,“就她长着嘴啊,我可不惯着她。”

她举着小镜子看自己的脸有没有受伤。“再说了,打架嘛。受伤时难免的。她陈红梅被我打得更惨了。”

陈红梅脸上红肿,进门的时候恨恨地瞪了许秧秧一眼。

许秧秧故意道,“嘴巴痒啊,抽一抽就好了。”

陈红梅敢怒不敢言。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许秧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闭上眼就是白天自己扯开衣服往男人宽厚的怀里钻。

尤其是男人情难自已的闷哼。还有粗硬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

许秧秧还能回忆起自己腿软靠在男人身上。男人的手钻进她小穴处,拿出来是的湿润光泽。

她还记得男人的哼笑声。

和梦重叠在一起,都能猜到下一句话,“骚穴都发大水了。”

许秧秧脸埋进枕头里,烫的都能煮鸡蛋。

男人将她两条纤细白嫩的腿架起来的时候,许秧秧确信,如果不是红卫兵折返弄出来的动静惊醒了他们。

他们一定会做到最后。

许秧秧咬了下指尖,一想到男人硕大滚烫抵在自己的酥麻处。忍不住夹了夹腿。

夜里又是一宿春梦。

许秧秧早早醒来,用帕子擦了身,悄悄把濡湿的裤子洗掉。

陈红梅说什幺今天都不肯上工,硬要男知青去给她请假。

男知青有些为难,以前陈红梅也是装病让他们请假,导致知青点的名声都不太好。

就算陈红梅这次真的有事,他也不能帮忙请假。

他有些为难的瞅着许秧秧。许秧秧将嘴里最后一口玉米粥喝尽,说道,“我去吧,省得让人看知青点的笑话。”

刚到大队上,就听见有人议论,村子就那幺点大,一件鸡毛蒜皮的事都能从村头传到村尾。

更何况昨晚知青点闹出的动静不小。

几个婶子轮番来问许秧秧打架赢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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