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而掀起了占有欲

第7章

宋言笑了笑,花了三小时后,终于把不成人形的房子给整理好了。芐柏林虽然被他们阻止别帮忙整理房子这件事情,可他啊,不想无所事事的像废物一样在这里待着呢。他走到厨房里,翻了翻有没有可以煮的东西,但好像没有。

他之所以会选上这栋房子,是因为厨房很大又很宽的原因,设备都是他精细挑选的厨具,因为他喜欢自己做吃的,有时虽然懒惰,会叫上外卖来吃。虽然外卖不比自己做的好吃,可真的是偶尔呢。

芐柏林翻了冰箱里面的东西,嘀咕:「啊......这些都是不能吃了呀,算了,还是全丢了吧.....除了喝的以外,其他都得丢掉了。」

他开始动手整理冰箱所有不能吃以外的东西都丢了,半小时后,他用左手擦掉自己额头的汗水,他没有察觉到右手隐约又掺出了血,突然有人出现在他的身后,转身后,芐柏林肩膀抖了一下,拍了自己的胸脯说:「宋言,你要吓死人啊!」

「抱歉,我以为你知道我在你身后呢。」

宋言一步一步的逼近芐柏林,他一步一步的后退,被逼到角落的他,擡起头时,宋言的脸靠的非常近,芐柏林下意识的推开了他,逃出厨房后,把自己关进厕所里,一时半刻也不想出来。厨房里的宋言,喝着水,心想:柏林......难道我不行吗?

庄旗任倚靠在墙角上,刚刚他目睹宋言逼近芐柏林的一切,又看见小雏鸡慌张的神情,推开了宋言,又匆匆的进了厕所,这说明起来───────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来回摩挲着,嘀咕:「哼嗯,看来宋言喜欢我家的小雏鸡,得让宋言这混小子死心,哼!」

庄旗任走向芐柏林刚冲进的厕所,敲了门,道:「小雏鸡,是我。」

芐柏林愣了一下,还是开了门,说:「老公?怎么了?」

庄旗任闪了一道细缝挤了进去,进门后,故意留一道小缝,因为他知道宋言还在厨房里,没错他就是别有心机的一个男人,简单来说只是想要某人知难而退罢了,也不想想芐柏林是谁的人,还这么明目张胆的缠着人,觊觎着他。

男人没有开口,一步一步的接近缩在墙角的小羔羊,一把大手把他拽进他的怀抱里,芐柏林未反应过来,唇已经被男人给堵了上去,原本有点小反抗的他,到最后无力挣扎的的芐柏林,正确来说庄旗任太会接吻了吧,脑袋嗡嗡作响根本无法思考。

男人知道他要喘不过气,放开已被吻肿的嘴,少年被吻到腿软,跌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意乱情迷般的神情,只能庄旗任我一个人入眼这个淫荡的表情.......

心想:小雏鸡,你真的会把我给逼疯,你知道吗?这个表情,真是淫荡到不行啊......

庄旗任捏起芐柏林的下巴时重时轻,少年吃痛的瞇起眼睛,微皱眉头。芐柏林抓着庄旗任的衣袖,道:「老,老公.....你有点奇怪.......」

「怎么的奇怪法?嗯?」

男人的手在他脖子上来回游走,少年搔痒难耐嘴里发出低吟,身体瑟缩不停,下半身扭动着不停,庄旗任脱了他下半部衣物,直勾那里为他站立的小性器,伸手轻碰着,芐柏林被这样碰了一下,前端喷溅出白色液体。粗喘的呻吟声,射过后的疲惫感涌了上来。

庄旗任从口袋里拿出跳蛋和小管的润滑液,抹在跳蛋上,掰开臀部,少年惊呼,抓着他的衣袖,不停挣扎着,跳蛋已经完完全全的挤入他的穴口中,调上微小的震动,芐柏林身体敏感,颤抖的身子,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又因跳蛋塞入穴口,而坚庭着。

庄旗任拿着跳蛋的遥控,慢慢调着震动感,由小变成中,芐柏林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擡起头看着他,道:「老.....老公,不要.....好奇怪......拿.....啊哈.....嗯啊.......」

男人握着他的性器,重重的堵住他的前面,芐柏林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噫!」

庄旗任邪笑的看着他,道:「小雏鸡.....你的身体被我这样调教着,这么敏感.....这样的身体还要去勾引任何男人吗?」

芐柏林欲哭的表情,摇着头说:「没有.....没有.....老公.....我只爱你一个人......真的!只爱你.....一个人。」

「可我刚刚目睹你跟宋言在一起的模样呢.....你又该怎么解释呢?」,庄旗任擦掉他的泪珠,大拇指轻轻打转他的前端,时而重时而轻,望着门口的宋言,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心想:哼!果然真的在偷看呢!

「啊哈.....那是.....嗯唔......那是宋言突然站在我的身后......啊.......嗯......又突然逼近我,我吓了一跳,然后我推开了他.....唔嗯.....我跟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相信我.....老公!」

庄旗任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大手上下撸着他的性器,芐柏林擡起头望着他,粗喘着呻吟声,眼里朦胧着,跳蛋调到中强的震动,少年抓紧他的衣袖,吻上他的唇,由浅而深的吻着对方,大手加快速度撸着性器,后庭被跳蛋弄的舒服,前面又被庄旗任摸着,好奇怪,脑袋一片空白,这该不会是芐柏林的性取向吧......好舒服.....

「老公.....唔嗯.....让我射.....不行了......啊哈!」

「射吧。」

男人的一句话,芐柏林在他手上射出精液,少年倒在他的怀里,道:「老公,我爱你!别离开我......」

芐柏林因为射了三次,而晕噘过去,庄旗任拔出后穴里的跳蛋,抱起他,亲着他的额头,说:「小雏鸡,我也爱你!」

听到脚步声,他知道宋言已经离开了,关上厕所的门,替他洗掉刚刚的脏污,自己也脱下所有衣服,陪他一起洗澡。

紧抱着昏厥过去的芐柏林,闻上他的发丝,摸着他细长的手指,嘀咕:「怎么办呢?因为你,让我产生很强的占有欲的存在,我怎么可能离开你呢......小雏鸡,是个傻瓜,我可能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你也不能离开我唷,因为爱你,就算把你囚禁起来,你也不能半途中离开我唷。」

芐柏林露出微笑,像是答应他刚所有的请求一样。

男人看了手机上的时间,小声说:「已经到这么晚了啊。小雏鸡,似乎已经欺负过头了,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庄旗任戳戳他可爱的脸颊,摸着水温的温度,水开始变凉了,男人抱着他,帮他披上浴巾,走回房间,关上门的那一瞬间看到宋言正在看着他们,庄旗任心想:别白费力气了,你是斗不过我的,死了这条心吧,芐柏林永远都是我的人。

门轻轻的关上,把芐柏林轻轻放在床心上,亲上他的唇,庄旗任走出房间,瞥见还在客厅的宋言,他走了下去,说:「咦,还没睡呀?」

「你不是也还没有睡?」

庄旗任坐在沙发上,开上一罐啤酒来喝,道:「宋言先生,是吧?」

宋言擡起眼眸,脸上多少一丝冷淡表情,道:「嗯?」

「我不知道你是以什么目的来接近芐柏林,不过.....你最好要搞清楚,他是我的人。」

宋言露出轻笑的笑声,说:「你的人?我跟他是大学的朋友,我比你还更早认识他。」

「哦,原来只是大学的朋友而已啊,你难道一直暗恋他到现在吗?」

「你!」

庄旗任可以透过他的表情来看出宋言的一切,心想:暗恋而已嘛!不敢告白,还是觉得他不是那种关系的人.....不过,他确实不是那种关系的人,只是被我一手给掰弯了,但这是我最高兴的一件事情。

「好了,不跟你多聊了,我先房间了,宋言先生,也早点睡吧。」

庄旗任起身离开座位后,回到房间,看见宋言吃鳖的模样,果然很好笑。

凑近床心上的芐柏林,摸着他的脸颊到脖子上,看见若隐若现的吻痕,还满意的,望着他的睡脸,嘀咕:「看你身边苍蝇这么多,我的爱人这么漂亮,我得一个一个撵出去才行啊!这样我才能放心下来,你说是吧,小雏鸡。」

庄旗任躺在旁边,把芐柏林拉进他的怀里,亲着额头,说:「晚安,我的小雏鸡,祝好梦。」

芐柏林露出甜甜的微笑,呓语说着:「晚安.....」

隔天早上芐柏林起的比庄旗任还早,他摸着自己的腰,心想着:怎么我的腰,像是老人的腰一样,这个庄旗任到底是年轻还是他床技厉害────.......

芐柏林挠挠头不多想,起身先去,关上浴室门后,庄旗任摸着有些为凉的床,听见哗啦的水声,托起下巴的他,裸着身体开门走了进去,庄旗任悄悄的走近他,缓开口说:「小雏鸡?」

「哇啊!」

芐柏林被庄旗任吓到往后退,浴室到处都是水,少年脚滑一下,男人道:「小心!」,手中的连蓬头的水花打湿了他们,两人跌进浴缸里,芐柏林打了他的肩膀,道:「臭老公!你吓死我了!」

庄旗任抱紧他说:「哎唷,抱歉呢,小雏鸡。」

少年看他这么诚心的道歉着,就原谅他的男人了吧,芐柏林开口说:「既然都湿,要不一起洗澡吧。」

「哦?小雏鸡,这是在邀请我跟你做爱吗?」

「是洗澡!脑子装什么啊?」

「脑子装了我家的小雏鸡呀~」

芐柏林脸红别过头,泡在浴缸里,庄旗任也跟着他进去,撩起头发,看向他说:「右手呢?没事吧?」

少年擡起右手说:「.......嗯,没事啊。」

突然庄旗任抓起他的右手,说:「芐柏林!右手什么时候出血的!」看着有点生气的他,不是要他别整理那些东西吗!为何又出血了。

芐柏林看着生气的庄旗任,结巴道出:「这,这是昨天在整理冰箱时,弄到的.....的吧。」

具体他真的不明白,因为在整理冰箱的时候,还没有掺出血来,难道────是那时候的压到的吗?

庄旗任拽起他,擦干的他身子,替他穿上衣服,把他拉上车,开着车往医院奔去,一路上庄旗任都没有开口说话,芐柏林张开唇,想开口,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他说,若跟他说是宋言逼近我的时候,一直拼命的往后退,那时候给压伤的,那他一定会揍宋言的。

到了医院后,芐柏林被庄旗任直接拉下车,少年被他拉的莫名其妙的,忍不住开口道:「老公.....等,等一下!」

庄旗任被他叫住后,转过身把他抱了起来,脸红的看着他「你!你干嘛!」

「抱你啊。」,男人平淡回应着他。

「很多人看呢!」

进入医院的大门后,帮他挂号着,不到一会,芐柏林被医生叫进去后,庄旗任待在诊所门外等着他。

芐柏林礼貌性点头后,坐在椅子上,医生拆开他的绷带后,说:「你这伤......在不好好休养的话,以后可能会好不了的。」

芐柏林挠头,笑了道:「没办法,公司一堆事情要处理,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医生替他拆了线,看着他说:「可能会稍微疼一点,忍一下吧。」

「好。」

医生把线拆了开来,芐柏林微微皱起眉头,拆完了之后,医生拿出针线又替他重新缝了上去,这是他第一次清醒的看着右手一针一针的缝了上去,十分钟后,右手又被重新包扎起来,医生叮嘱着他说:「这次要好好休养了,再不休养,真的会好不了的。」

「好,知道了,医生」,关上门之后,庄旗任走向前说:「被医生骂了吗?」

芐柏林不好意思的点着头,走到柜台结帐,结完帐后,他们开车去看了家具,庄旗任看着他的右手,道:「右手,医生有说什么时候会好吗?」

少年看着他说:「医生说,再不好好休养的话,可能以后会好不了的。」

男人摸着他的头发,道:「那你还不听话,叫你别帮忙整理东西,你就是不听。」

「那是因为......」,芐柏林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庄旗任用疑惑眼神看着他说:「因为什么?说!」

「那是因为....宋言逼近我的时候,给压伤的.....」,芐柏林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眼色说道,男人微微皱起眉头,揉着发丝说:「你那时怎么没说?」

「那还不是怕你生气,找他算帐吗。」

庄旗任假装生气的看着他说:「你不说的话,我会更生气的,现在你才跟我说,我是打算要找他算帐的,你心疼了吗?」

「谁心疼啊.....就说只爱你一个人,为什么就是不信任我呢!」,芐柏林有些生气,为什么都要这样不信任我呢,都说只爱他一个人,到底在操心什么啦!

「好啦~小雏鸡,别生气了啊,我信任你,只不过怕你被他给抢走呀~」,男人牵起他的手,亲啄他的唇说着。

芐柏林轻推着他额头,道:「就你嘴甜。」

「只为你而甜呀~」,庄旗任撒娇说着。

芐柏林有些脸红,小声说:「笨蛋老公.....」

芐柏林拉着庄旗任看着客厅的沙发椅,他们试坐一下,觉得还不错,后来他们看到电动沙发椅,芐柏林,道:「老公,这个好像不错欸。」

突然芐柏林手上手表闪了一封讯息,是宋言发过来的简讯,他看了一下讯息,嘀咕着:「嗯?明天下午三点来星光酒店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少年按灭手表的讯息,心想着:怎么办?要跟庄旗任说吗?可又不想孤身一人去,如果是陷阱,我不是就中了他发过来的讯息了吗?

他拉了庄旗任的衣角小声说:「老公,宋言秘书要我下午三点去星光酒店一趟,他说有事情要和我说。」

庄旗任露出微笑的看着他,道:「没关系,小雏鸡,你可以去,但如果发生什么事情记得按下专属通话键。」

少年一时没有想明白是什么意思,随应了他说:「好。」

他们逛的差不多,决定买了多功能的电动沙发椅,一次买了两个。因为毕竟父亲节也快到了,买张多功能的电动沙发椅给庄天明,当做父亲节的礼物。

他们其实也看了很多的厨具,也决定顺便换掉家里的厨具,好好整理一番。

柜台的服务员跟他们确认好地址后,庄旗任牵着他的手离开了卖场,男人替他开了车门后,自己开上驾驶座的车门,握紧,心想:奇怪了,宋言为何突然找芐柏林,没有理由不找他吧,该不会想要以前错过的事情说出来吧,哼嗯,宋言,你想打什么主意呢?

「小雏鸡,你手机借我一下。」庄旗任开车道。

芐柏林没有半点犹豫拿出自己的手机借给了他,他用手表回复宋言,『好,宋言秘书,明天下午三点见,希望不要打什么鬼主意!』

男人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设定在1按键,只要按下这个数字就会收到他的来电。男人在设定这个按键后,刚好看到小雏鸡发给他的讯息,他手表只要有回复就会显示在手机的萤幕上,他把手机还给芐柏林,并道:「小雏鸡,我把我的电话号码设定在1的按键,只要出了什么事情,立马按下这个数字键,我会不顾危险的去找你。」

芐柏林勾着他的手,眼睛像微笑的般看着他,道:「好。」

男人伸出手揉着他的头发,宠腻般的眼神,把他揽在肩膀上,快到家的他们,车上的萤幕显示庄天明的电话号码,男人按下通话键,道:「喂,老爸,怎么了吗?」

『你们在哪呢?』

「我们刚到卖场买了一些厨房的家具和电动沙发椅,对了,老爸,你明天要在家里唷,因为我有买一张电动沙发椅给你坐坐。」

『哎唷,臭小子,开始关心你老爸了吗?』,庄天明调侃着他。

「臭老爸,我一直都很关心你来着。」,庄旗任露出笑容的笑骂着庄旗任。

『好啦,老爸,知道了,就只是打个电话关心你们呢。』庄天明笑着道。

芐柏林摸着手指,想想要不要开口,可是又怕庄天明对这件事情而生气,庄旗任看出他的犹豫,便向庄天明开了口,完成芐柏林的心愿。

「老爸?」

『怎么了吗?臭小子,还有事情没说吗?』

「嗯....芐叔叔,回国了,现在住在这个地址,等会发给你。」

『............』,里头的电话生,变得很安静。

「老爸?」,庄旗任叫了他。

『儿子,老爸知道了,若没事的话,我先挂上电话了。』

「老爸,再见。」

挂上电话的他们,芐柏林抓着他的胳膊说:「你.....怎么跟庄叔叔说我爸回来了?」

「因为我知道我老爸很想你爸,他在电话里头不开口说话,只是在隐藏自己的开心罢了。没事的,地址已经发给我爸了,他说后天会过来的。」

「......这,这真的是好事吗?」

「没事的,暂且不跟芐叔叔说,给他一个惊喜吧。」

「嗯。」

芐柏林很不安、很担心的回应着他,不知道芐言林会做出什么反应,会不会跟他说『柏林,我跟庄叔叔出去玩啰,公司就交给你照顾了。』,又或者跟他说:『柏林,爸爸要跟庄叔叔结婚了,公司就交给你交管了。』,这些都是他的揣测罢了,真的只是他的揣测而已。

庄旗任见他还不下车,开口道:「小雏鸡,到家了,不下车吗?还是要我在车上上了你呢?」

芐柏林满脸通红的下了车,心里咒骂着他一百遍,色胚!变态!

庄旗任摸着下巴心想:嗯哼,小雏鸡,好像没有试过车震的做爱方式,说不定找机会跟他在车上做做看。

芐柏林回头看着他的猥琐的表情,心想:那个变态的笑容,心里一定不知道在打什么鬼注意,该不会要强奸我一百遍吧?不要啊!我年轻的身体,还想要健健康康的活下去呢。

庄旗任看着他的丰富的表情,不禁笑了出来,小声说:「脸这么红,肯定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两人走进门后,看到了芐言林和宋言在讨论公事的事情,芐柏林偷偷靠近芐言林,道:「老爸,我回来了。」

芐言林吓了一跳,安抚自己的心脏,道:「臭小子,你想把你老爸,吓到了心脏病发是不是。」

芐柏林调皮的笑了一下,道:「哎唷,我老爸可是要活长命百岁呢,才不轻易丢下我一个人呢。」

「你阿。就是嘴巴太甜了,我才不会舍不得放你一个人。」,芐言林无奈的看向他说着。

庄旗任走近芐柏林,望着芐言林,说:「芐叔叔。」

芐言林表情露出笑脸,看着他说:「旗任啊,先把柏林带回房间吧,还剩下这些公事快处理完了。你们两个也累了,就先回房间休息吧。」

「知道了,芐叔叔。」

芐柏林就这样被庄旗任牵着手回去房间,在被拉走之前,跟着芐言林说:「老爸,别太累了,早点休息。」

芐言林无奈摇着头『嗯』上一声,房间门就这样咔哒一声,关了起来。宋言眼神往他们的房间看去,芐言林轻咳一声,说:「宋言,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也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好,董事长。」

虽然芐言林曾经跟他说别叫他董事长,不过他还是改不了口,宋言从书房出来后,芐言林揉着疲倦的眼睛,嘀咕着:「天明啊,你过的好吗?」

在房间的俩人,脱光对方的所有衣物,赤裸裸的他们,一起走进浴室里,莲蓬头像水洒一样的打湿他们,庄旗任将他压在墙壁上,两个性器相叠在一起磨蹭着,少年脸红的甜腻的呻吟声和他的粗喘声,男人用着低沈的嗓音,道:「小雏鸡,舒服吗?」

芐柏林擡起头看着满脸充满情欲的男人,可刚好相反过来,水打湿了他,这张脸色情的脸蛋,深深印在庄旗任的眼里,男人舔着自己的下唇,看着他道:「小雏鸡,我们就这样先重叠在一起,先这样打出来,回去在好好操你!」

庄旗任咬着他的耳垂,两只手不停套弄着性器,嘴里散出羞涩的呻吟和低沈的粗喘声,上下幅度的撸着重叠一起的肉柱,芐柏林舔着下唇,脸蛋露出情色又淫荡的神情,望着庄旗任,喘息声,轻道:「唔嗯....老公....不行了,要射.....要....啊哈!」

芐柏林瑟缩着身体,喘着气息,有些腿软的倒在庄旗任怀里,男人捧着他的脸颊,道:「小雏鸡,转过去扶着墙上。」

少年听话的扶在墙上,男人将自己性器放在他的腿间轻轻的动着,芐柏林惊呼一声,有些挣扎的道:「老公!这样好奇怪.....!」

「不是很爽吗?第一次这样做吧,虽然这样做你的大腿可能会被蹭红的,不过就这样让我射出来吧。」

男人摸着他的臀部,前后起伏的蹭着他的曩蛋,刚刚射过精的小性器,又被弄到升了旗,芐柏林精神有些恍惚着,心想着: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不过好舒服.....脑袋一片空白......

男人抓着他的腰间,前后动着,大手掰开的臀肉,看着那个穴口一张一缩的勾引着他,一脸邪笑的指头探进后穴,粗喘声道:「小雏鸡啊,你这个穴口好像很欢迎我呢,你知道吗?一张一缩的张着口。」

芐柏林攥紧手说:「......啊哈.....唔嗯,别.....别胡说......啊呃.....!」

男人咬着唇,指头又加二根进去,少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白墙射出精液,瑟缩的身体,还有后面男人的粗喘声越发越重,抽出手指,抓着他的臀肉,前后抽动着,颤抖的身子,男人达到颠峰,身体重重的压在他身上。

少年觉得太重挣扎着身子,并道:「老公...好重,起来。」

庄旗任起来替他们两个冲澡,擦干身体,抱着他往床上躺去,闭眼道:「睡吧。」

芐柏林抱着他,头往他的胸膛躺去,闭眼说:「晚安,老公,爱你。」

男人轻笑道:「晚安,我可爱的小雏鸡,我也爱你。」,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芐柏林脸上泛起红晕,嘟哝着:「什么可爱的小雏鸡,怪别扭的。」

隔天早上庄旗任很早就出门去夏都饭店,芐柏林由于昨晚射了两次,还有些疲惫,直到送货员打电话给他才醒了过来,挂上电话后,芐柏林穿个居家的衣服走了下去,开着大门后,跟送货员确认货物之后,把电动沙发椅安置在单人沙发椅旁边,芐柏林跟送货员说再见后,关上大门,躺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看着手机,传了简讯给庄旗任『老公,在忙吗?』

不到一会,微信传来叮铃声响,芐柏林看着讯息笑了出来,小声说:「笨蛋呢。」

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传上简讯『好呢。我也很想你,下午三点要去赴约,若早早结束要不要一起回家呢?』

讯息声又传来了,打开简讯看着,一个『好。』字,让芐柏林很欣慰,无比的开心,虽然这三天都在芐墨宅住着,可这里有些不太方便,没办法好好跟庄旗任好好的腻歪着。

芐柏林看了手机的时间,起身往房间走去,快到赴约的时间,换上简单的衣服,开着玛莎拉蒂的休旅车,往星光饭店开去。在去之前他传上讯息给庄旗任『老公,我先去星光饭店赴约啰,房号好像是『1314』,若你提早结束的话,在家等我唷~』

把手机放在手机架上面,开着车前往目的地,一小时后,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开上车门,走了下来,锁住车子,走进电梯里,按下简讯发过来的讯息的楼层。

电梯『叮』了一声,来到『1314』的房号,按下电铃,里面的人开了门说:「你来了啊,柏林。」

芐柏林悄悄走进去房间里面环顾四周,里面格外的漂亮,桌子上还有红酒,他心想:为什么有酒,难道宋言知道我不喝酒吗?还是故意的!

芐柏林又看向窗外的落地窗风景,没拉上窗帘吗,就不怕被人瞧见吗?

少年噗通的坐在椅子上,擡起头用着冷漠的脸,看着他说:「宋言秘书,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要在这见面?」

「.........」,宋言没有开口说话,在杯子上倒入红酒,擡起眼眸看着他说:「你还记得我们是大学朋友吧?」

芐柏林看着杯子里的红酒,没有敢去动,因为不胜酒力的他,压根不会动这杯酒,皱起眉头,说话带点冷漠语气,望着高楼大厦的景象,淡出道:「嗯....我知道。那时我们真的是朋友而已,没有带点情感的朋友。」

宋言手抖了一下,看着他听到『没有带点情感的朋友。』,一丝丝的不高兴,擡头看着窗外景色的芐柏林,喝着红酒,开口道:「柏林?你知道我一直都暗恋着你吧?」

芐柏林回头看着他,玩着杯子的边缘,没有拿起喝下酒杯里的酒,轻轻点头,说:「是啊,在大学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到大学毕业,那时我不是那个取向,所以我没有喜欢过你,直到你到我们的公司来应聘秘书的时候,我也认出你了,但是我还没有喜欢过你。」

宋言突然抓住他的手,说:「你压根真的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芐柏林抽回手,脸露出冷漠的表情,眼里透露出冷淡眼神,看向他说:「对!我压根一点都不喜欢你!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找出我喜欢你这些事情来。」

男人攥紧拳头,随后拍开杯子里的红酒,刚好酒洒了出来,芐柏林看着宋言,生气的道:「你干什么啊!」,拿着毛巾擦着自己的衣服。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去洗一下吧。」

「不用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先走了。」

芐柏林起身要走的时候,宋言抓住了他手腕说:「别走!我喜欢你,芐柏林!」

「可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人,是庄旗任先生。」

芐柏林甩不开那被用力抓着的右手,心想:嘶───再不松开手的话,又要出血了.....

宋言拽着他的手,把他丢到床上去,一步一步的接近他,芐柏林惊慌的往后退,瞟一眼旁边有细缝,想逃走,宋言就像知道他想要逃走,一只手抓住他的双手,看着他说:「想逃?没有那么容易,既然来了,我怎么能放你走呢,柏林。」

芐柏林心想:该死的!这个男人勃起了!变态!这样就不能联络庄旗任了,要是他知道我被强上了,他一定会发疯的,不行!得想办法逃出去或打电话给庄旗任....

宋言在他耳朵喘气着,芐柏林一脸厌恶的看着他,勃然着「放开我!你这个死变态!」,一脚踹开了他,被踹倒的他,吃痛的宋言,摸着被踹的地方,芐柏林拿出手机按下数字1,拨通了庄旗任,接通了那一瞬间,电话里头的男人开了口说:「喂!芐柏林,你在哪里?」

可当还没开口的芐柏林,手机被无情的拍了开来,宋言拿着一大半的红酒灌入他的嘴里,芐柏林挣扎的看着他,用着还有些力气的双手,推开宋言,男人见他又想逃,用力按着他的双手,缝过的右手,又渗出血来。

芐柏林心想:完了....真的完了,这只右手八成又要废了吧.....都几次了,还是好不了。

芐柏林脸红的跟鲜血一样,头晕乎乎的,是被灌了酒的原因吗?

宋言强行脱下他的裤子,捏着他的脸蛋说:「那时看到你们在浴室做着爱,你的脸很享受的样子,要不也让我感受一下吧!」

芐柏林一脸嫌弃的看着他,道:「放你妈的狗臭屁!放开我!宋言,我已经跟你说我不喜欢你了,放了我吧!」

宋言解开裤子,裤裆里掏出已经翘老高的那根,双手被按着有些发疼,尤其是右手被用力按着渗出了血,缝过的右手又裂开了吧?

「我知道你已经忍心拒绝过我了,但我还是想抽进你的身体里面。」

芐柏林挣扎的身体,不让他顺利的进去,脚胡乱的乱动,宋言拿着领带绑住他的双手,擡起他的双腿,用力箝制着。性器抵入在他的穴口,芐柏林慌张的道:「不要!求你别进来!不要....放开我!」

门外传来的了敲门声,男人『啧』了一声,提上裤子,开了门,门外的人突然冲了进来,庄旗任抓着宋言的脖子,瞟一眼在床上的芐柏林,被脱下的裤子和脸红的脸蛋,还有渗出血的右手,男人发狠的用力掐了他的脖子,宋言痛苦的望着阴森的庄旗任。

庄旗任看着他,道:「我不是告诉过你,芐柏林是我的人,让你别痴心妄想的想要他!」

「.....咳呃!」

庄旗任用力掐着他的脖子,芐柏林见状情况的起身,走路跌跌撞撞的走向庄旗任,道:「旗任!老公.....别....别这样,这个人不适合让你弄脏手......」

庄旗任听到他的声音,才松开了手,宋言用力的咳嗽起来,逃出去的时候,警察刚好在外面,把他抓了起来。庄旗任脱下西装外套盖在他的身上,抱起他走出了旅馆,警察看着他们说:「芐柏林先生,抱歉,是我们的疏忽,宋言先生我们就把他带走了。」

庄旗任看着警察说:「李警官,既然他这么爱强上别人,不如就把他关起来,让他被别人强上他的滋味。」

李警官,道:「这我们看着办的,若这是芐柏林先生的期望的话,我们会把他安排到那里去的。」

庄旗任望着怀中的芐柏林,说:「小雏鸡?你的期望呢?」

芐柏林迷迷糊糊的看着李警官,又看向宋言,道:「就把他安排到那个地方吧,反正以后再也不会见到面了。」

「是!」李警官带走宋言,庄旗任抱起他往电梯走去,摁下电梯,『叮』了一声,电梯道了,他们走了进去,庄旗任缓缓开口说:「小雏鸡,对不起!这么晚─────」

芐柏林捂住他的嘴,脸红的看着他,说:「老公....你没有晚到唷,在他强行要进入我这里的时候,你刚好来敲门,才阻止那个动作。」

庄旗任垂下眼眸,皱起眉头看着那渗出血的右手,道:「这个也是他弄的吗?」

芐柏林点着头,没有说话,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把他放在副驾驶座上,望着他说:「柏林,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打个电话马上回来。」

芐柏林害怕的抓起他的手说:「.....可,可以马上回来吗?我害怕......」

庄旗任揉着他的头发,宠腻的笑道:「可以,我马上回来。」

芐柏林听到安心的答案,松开了他的手,庄旗任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关上副驾驶的门,打了电话给李警官,接通电话的那个人开口说:「旗任?」

「李叔叔,你们在哪里?」

「我们在地下停车场这里,怎么?」

「宋言能借我一下吗?我有事情要找他,不会耽误你们太多的时间的。」

「行吧,我知道你要干嘛,但不要玩出人命的,我们会不好办事的,要不然我跟你爸不好交代的。」

庄旗任轻笑道:「知道,李叔叔,我知道你最疼我的。」

「行吧,他现在被我手铐着,需要留下一只手给你吗?」李警官说。

「嗯.....留右手给我吧,别铐着。」

李警官嗯下一声后,随后挂上电话,找到他们的警车,李警官在外面守着,怕他玩出人命,在外面守着他,打开警车的后座,看着宋言,还有可以行动的右手,露出阴险的笑,道:「宋言先生,你明知道他右手缝过针,你为什么要去伤害他的手呢!」,庄旗任拿出一把小刀,捂住他嘴,随后亮起小刀刺穿他的右手,在拔出来之前转了一圈,宋言痛苦的不敢吱出声,冒着汗,看着庄旗任的脸。

庄旗任拿起手帕擦了那把小刀,望着他说:「哦对了,在那之前还请你不要出声,会被外面的警官发现的。」

宋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胡乱的点头,庄旗任掰开的他的大腿,一脚猛踹他的那里,并凶狠的看着他说:「这一脚是替芐柏林出气的,你明知道他有男人,却还要强上他。」,他的脚尚未离开他的下体,又一脚踹了过去,又道:「啊,这一脚是让你自己无法在传宗接代了,做一辈子的太监吧。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我走了,希望你永远都待在那种地方被人强上的监狱里,永远都不要出来害人。」,收起小刀看着他说着。

打开警车的后座门,看着李警官,说:「李叔叔,我好了,不过呢,嘶.......」

「旗任,你又搞什么鬼?」

「李警官,犯人右手出血,下体也被体踢烂了.....」警员说。

李警官看着警员,轻点头,又看向庄旗任,说:「你要为你的媳妇儿报仇,我是知道的,可你把犯人下体踢烂了,你以后要他怎么办呢?」

「只是要他别出来害人而已。」庄旗任吹起口哨说着。

「他永远都不会被放出来的,你也想想那种地方是只有强奸犯关进去的地方。这件事我会替你隐瞒的,你先走了吧,媳妇儿在等你了。」

庄旗任笑着望着他李警官,道:「好的,叔叔,我走了,记得直接送去那里,不要给他治疗唷~」

李警官直摇头,说:「知道了。」

看着庄旗任走远后,李警官上了车后,看向后座的宋言,跟他说:「这是你自己自找的,别愿我。」

开上车门的庄旗任,轻轻的坐在驾驶座,轻摸着睡着的芐柏林,轻言:「小雏鸡.....对不起。」

男人想要抽回手的时候,芐柏林抓着他的手,微睁开眼睛,爬起坐在他的大腿上,说:「老公...别道歉,我不爱听。」

芐柏林看着他,嘴巴呼出的气息全都是酒气,庄旗任手往下摸去,手指探入他的穴口里,看着他说:「小雏鸡,你到底喝了多少?」

「唔嗯.....我不喜欢喝酒....这是那个他......灌,灌我酒的.....我酒量差,不爱喝酒。」

男人蹙起眉头,按下他的后脑杓,狠狠的亲吻一番,交缠的舌头相连在一起,重重喘息的芐柏林,庄旗任轻咬他的舌头,芐柏林全身酥麻的身子,小性器按耐不住喷出爱液,牵丝的嘴唇,朦胧的眼睛,还有醉醺醺的表情,更加色情般的勾引着庄旗任。

庄旗任按下椅子的按钮,让他趴在身上,手指没有抽出他的后庭里,缓慢的抽送着,车子安静的可以听到引擎声和冷气转动的声响,还有亲吻声和穴口被插入出水的后庭,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声音听着好色情。

男人放开被吻肿的他唇,男人让他坐了起来,掏出肿胀已久的性器,在他穴口外围磨蹭着,少年淫靡的低吟声,都让男人快要发疯了一样。

「这次我没有办法温柔的对你了,小雏鸡,可能会很疼,稍微忍耐一下。」

心想:疼?

不顾他疑惑的脸看着他,性器一股插进他的体内,庄旗任那根碰到他的敏感点,芐柏林瑟缩的身体,还有蜷缩的脚趾,靠在他的肩膀上,道:「啊呃.....!老公,太深了......啊哈......嗯哼......」

男人把他拉了起来,说:「......咳,看着我,小雏鸡,不要一直往我身上靠,你现在的表情很美也很色情。」

芐柏林迷糊的眼神,舔着唇,还有羞涩的喘气声,勾住他的脖子,腰跟着他动了起来,庄旗任挑了眉头说:「哦?腰跟着动了起来了呢。舒服吗?我可爱的小雏鸡。」

「啊.......哈.....唔嗯......呃哈.....舒服.....老公,好舒服!」

男人咬紧嘴唇,抓着腰际狠狠的往下压,芐柏林身体往后仰,靠在方向盘身体不停颤抖着,流下眼泪的芐柏林,道:「老公.....不行了.....要......啊哈.....嗯呃......!」

「小雏鸡,一起.....咳呃!」

庄旗任加快速度,性器不停在他的搅动着,颤抖不停的身子和粗大性器不停在穴口抽插着,不到一会,男人在他体内送出一股暖流进去他的穴口里,前面的小性器也喷出爱液,双双达到了颠峰。

男人摸着醉酒的芐柏林,拿出卫生纸替他简单擦拭下面的脏污,庄旗任提上裤子,抱起他往浴室走去,让他做在旁边的小椅子上,浴缸放着温水的温度,手掌往水里放,试着水的温度,可以了之后,他把芐柏林的衣服全脱了下来,轻轻的拉起他,轻放在浴缸里,男人也脱下所有衣物,将两人的脏衣服往洗衣机丢了进去,按下按钮,洗衣机开始运转着,庄旗任打开他的嘴,一口一口的在他嘴里喂上解酒液,芐柏林有些痛苦的皱起眉头,男人,轻声:「不许吐出来,喝下这个,乖。」

芐柏林微睁开眼睛,有些迷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轻道:「这....这里是哪里呢?」

「小雏鸡,这里是我们的家。」

芐柏林手轻拨浴缸的水,靠在他的胸膛里说「我怎么回来的?」

庄旗任把他揽进他的怀中,低头闻上他的发丝说「你老公亲自带你回来的。」

芐柏林轻轻『哦。』上一声,心里甜兹兹的感觉,脸红的好像在感谢他的男人,因为要不是他即时出现,恐怕早就被宋言给强上了吧。

男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在害怕什么。抱着他说「小雏鸡,别害怕,都结束了,你老公一直都会在你的身边。」

芐柏林抱着他的手臂,轻轻靠着,道:「我知道,老公,一直都在我的身边,要不是你即时来救我,我大概......大概.......」

庄旗任抱紧他说:「没事的,若你真的被怎么样了,我会不顾一切的,为你弄脏双手也没关系,去杀了那个家伙的!」

芐柏林起身的面对着他说「老公,不可以这样唷,因为你被关起来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的,懂吗?」,少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男人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吻的更深处,勾住他脖子的芐柏林,舌头深入他的嘴里,搅弄一番,发出呜嘤声,急切的喘息声,呼吸里还有一些酒味,庄旗任放开他的唇,望着他的右手说「这个右手,得先治疗。」

不顾他的疑惑,拉起他替他擦干身体,又替他穿上睡衣裤,让他躺在床上,庄旗任打电话给他的朋友『连默』,对方接起电话,声音有些沙哑的『喂』上一声。

「连默,是我,旗任。」

『嗯,我知道,你大半夜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是你的小情人又受伤了吗?』

「对,能麻烦你来一下吗?右手又裂开了,手渗出血了.....」

连默连忙起身的穿上衣服,开上门,走到停车场上,启动车子的道:『不是,要你控制吗?为什么又出事情了!』

「......这次不是我弄伤他的.....总之快点过来。」

连默正要开口的时候,话筒已经传来了『嘟嘟』声。

把电话丢在副驾驶座之后,自言道:「好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油门重重踩下,往庄旗任的家开去,一路不知闯了多少红灯,一小时后,连默提着医疗箱来到他家门前,按下门铃,庄旗任开门,让他进来,男人,说:「怎么这么慢?」

「你!」连默被他这一句给气到了,心想:我说慢!你都不知道我一路闯了多少的红灯,居然还嫌我慢!好阿,看我怎么整你。

连默跟庄旗任来到房间里,看到半躺的芐柏林,男人连忙走过去说「怎么起来了,腰,没事吧?」

芐柏林红着脸,摇摇头,缓上开口说:「这位是?」

「柏林,他是我朋友,叫连默。」他说。

连默连忙伸出手说:「你好,上次有见过面,只不过你刚好有些模糊的匆匆的跟我打过招呼。」

芐柏林礼貌性的微笑,道:「这样啊,你好,我叫芐柏林。」,少年伸出手向他握着手,当连默要回握时,庄旗任挡在他们的面前,两人同时看着他说:「你什么意思?」

「不要,有过多的接触。」

连默嘀咕着:「没必要把你老婆看这么紧吧.....」,边说边动作,拆开他的右手,看了一会,眼睛有些惊讶的看着右手,说:「这....这线缝的这么紧,为什么又裂开了?」

芐柏林挠挠头说:「那是在星光饭店的时候,出了意外......」

连默瞪着庄旗任,并道出:「旗任,这个家伙就是这样,喜欢欺负自己爱的人,连受伤都不管了吗!」带点生气的语气。

「........」庄旗任坐在他的旁边,想开口说话,被芐柏林给阻止了,少年说:「不是的,不是旗任害我受伤的,是被别人弄伤的。」

「...........」,连默没有开口说话,轻轻的把枕头放了上来,让他的右手放在枕头上,道出:「我先把你右手上的线拆开,会有点疼,请你忍耐一下。」

芐柏林轻轻点着头,有些痛苦的皱起眉头,庄旗任见状跟他说:「能不能,轻点。」

「哟,会心疼啊,要不你替他挨一刀啊?」

「我也想啊,可是他不准我受伤。」,庄旗任有些自责的撇过头说道。

连默替他消毒之后,拿出针线替他缝上,有些伤口已经有在愈合了,所以不用挨很多针,缝好之后,他轻道:「伤口,差不多快好了,只不过好了之后,会有留下疤痕,柏林,你不在意吗?」

芐柏林轻轻摇头说:「不会在意的,我知道会留下疤痕,但真的没有关系的。」

连默收起医疗箱准备要走的时候,庄旗任跟他说:「连默,在这睡一下吧。很抱歉,大半夜吵醒你。」

连默看着他说:「你也会不好意思啊?」

「当,当然啊。」

庄旗任带着他去另外一间客房,道:「你在里睡吧,其实他的伤是他的秘书弄伤的,昨晚他去跟他秘书赴约,只是差点被强上,还好即时救上了他,不然.....我真的......」

连默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看向他说:「之后他呢?旗任,那人会受法律的制裁的,不要因为错事儿弄脏自己的双手染上不必要的鲜血。」

「他哟,大概在某个监狱里受苦吧,只是弄穿了他右手,踢烂他的下体而已。」

「嘶....挺像你会做的事情。」

庄旗任靠在墙壁上,轻笑道:「是啊,你也很清楚,我这人谈不到多少次恋爱,唯独芐柏林能让我引起占有欲、还有保护欲.....」

连默双手抱在胸口上说:「你啊,只是相信一见钟情而已,旗鱼的事情你根本不会去管,懂吗?再说你坦若爱着他,占有欲和保护欲看来是认真的,不然你怎么连让我跟他握手都不行?」

庄旗任傻笑着,道:「我想大概是这样吧,你所说的话我无法去反驳。」

「别笑的这么恶心,我看不惯,好了,我要去休息了。」连默打上一个呵欠说着。

庄旗任跟他道声晚安后,离开了客房。客房关门声,连默嘟囔着:「旗任啊,希望你可以一直幸福下去哟,这是我作为兄弟给你的心愿。」

庄旗任轻声的走进房门,坐在床上轻摸的他的脸颊,转头上下打量,视线移到他的腰间上,伸手轻轻滑过,床心芐柏林觉得痒,拨开在他腰游走的手,嘴里发出甜腻低吟声,男人感到下面有点胀,低头看着裤裆里蠢蠢欲动的那根。

他摸上自己的额头嘀咕着说:「........啊哈,对一个睡着的人,犯什么性欲啊.......洗澡吧。」

芐柏林抓着他的手说:「别走,旗任.......」

庄旗任转身抱住他说:「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少年将他压在下面,隔着睡库磨蹭着他的那里,低声说:「是啊,做恶梦了吗?梦到我傻瓜老公,有欲望也不找我泄?」,手隔着裤子摸着他曩袋说着。

男人捧起他的脸,让他脸离他更近些,轻笑说:「你这是哪门子的恶梦啊,分明就是春梦。」轻轻刮了鼻梁一下。

「嘿嘿,因为谋人摸了我的腰之后────....」

少年话说到一半,腰身扭动磨蹭他的那里,男人低吟声「咳呼!小雏鸡,你!」

男人压倒这个勾人的小妖精,四目相对的两人,芐柏林解开他的钮扣脱了下来,伸手探近他的内衣里面摸着软濡,轻轻揉搓着,庄旗任皱起眉头,低沈哑音跟他说:「唔呃!小雏鸡.....你不要命了吗!」

「是啊.....是不要命了,想要被你这根狠狠的插进我的这里。」芐柏林隔着睡裤指着他的穴口。

庄旗任脱下他的裤子和内衣丢去一旁,托高他的腰间,让他的傲人的屁股面对着他,低头吻上那收缩不停的穴口,芐柏林有些惊讶到,他的那里正在被男人给舔着。

芐柏林推着他的头说:「啊!哈啊......旗任......别,别舔......脏!」

男人微微擡起眼眸,在他穴口里呼气说着话「不脏.....唔呼,你这里一紧一缩的,好可爱呢,穴口粉红色的,好漂亮。」

「庄旗任!别说变态的话.....啊呃.....唔嗯.......」

庄旗任掰开的他的臀肉舌头伸进洞口里,芐柏林一激灵器官射出爱液在他自己脸上解放。泛红脸蛋配上那白浊液体在他脸上,更加色情、更加淫荡,让人想放肆的更想要把他给吞下肚呀!这表情好色啊────....

男人舔着自己的唇,在他穴口挤入润滑液,芐柏林身体颤抖一下,洞口收缩着,不小心把多余的润滑液挤了出来。还未开口,手指探入将多余的润滑液塞了进去,顺势指头也跟着进去抽送着。少年踢了他一脚,可这一脚被男人给抓住,被抓的右脚,被男人舔了他脚底版,嘴里含着脚趾头,芐柏林看了这一幕面红耳赤还有那急促的喘息声,房里格外的安静,可以听到男人手指抽动他的后穴声音,还有被吮吸脚趾的声音『嘬嘬』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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