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章⚝
天还未亮,少年有点口舌燥,起身想要喝水,可被一只手拽了下来,迷糊的睁眼,低沈嗓音,道:「去哪呢?」
「去喝水。」,他说。说完松开他的手,起身去厨房了一杯水,男人从后面道着了他说:「喂我!」
芐柏林含了一口水,转身面对他一口一口喂上他,男人伸手抱紧他,只是想尝他嘴里的甜味,并不是想要喝水。
「喝我口水吗?还是想找借口借机的上我?」少年有些意乱情谜的胡说着。
「......嗯,都有。」,庄旗任大手隔着衣物,摸着小珠子,少年被压在桌上低吟声,脸露出不得了的神情。男人大腿磨蹭他两腿间的性器,少年机灵的抖动的身子,男人轻笑道:「就这么爽吗?小雏鸡?而且几次过的性爱的,你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呢!」
身下的芐柏林摇头说:「才.....才没有呢!」,少年脸红的反抗他。
男人褪去他的睡裤,摸着顶端有些出水的性器,庄旗任看向他说:「你都出水了呢....还想否认吗?」,摸着他的性器时而轻时而重,大拇指压着顶端,手摸上挺立小珠子辗转着,大手套弄肉柱,少年推开他的手说:「别....呃嗬....要射了....唔!」
男人舔舐熊前的小珠子,眼眸擡起看着不知所措的少年,道出:「射吧!射在我手上也没关系的。」,少年在他手上射出精液,庄旗任舔着沾上的液体,少年喘气,涨红的脸说:「为什么要舔!」
庄旗任俯身在他耳旁低语说:「因为小雏鸡的精液,特别好吃....特别甜。」
少年瞬间脸红而炸毛,大吼着,道出:「........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变态大叔!!」
芐柏林准备离开的时候,男人伸手扣住他的双手,把他摁在桌上,吃痛的他不停挣扎着,听到拉链声,身下的少年才恍然大悟,心想:眼前的男人.....仿佛变成一个人,眼里充满性欲和占有欲!旗任....真的想要把我占为已有─────......
脱下他的唯一防线,掰开白皙两瓣的臀肉,露出一张一合粉嫩的洞口,男人找了粉色的缎带绑住他的双手,少年惊叫一声,虽然没有转过头去看。但可以想到穴口正在被这个男人舔弄着,少年握紧拳头,思想着:啊....哈...脑子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脑袋串了出来!不行.....好奇怪.....啊....
庄旗任见他不集中他和他正在做的事情,手掌摸着挺立已久的性器,来回套弄着,手指插进他的洞口,来回抽插着,前面手掌沾上黏腻的液体,手指没有从他洞口抽出。
男人俯身靠近他的耳朵,轻说:「原来靠着手指也能射出来啊!小雏鸡....你可真的敏感啊.....敏感到,想要把我这根插进已的体内一刻都不想抽出来呢!」,男人性器插进他的蜜穴抽送起来,少年想逃开,可腰际被男人扣住着,无法逃开,少年放弃了,放弃挣扎的小雏鸡,正在被这个猛兽吃干抹净───────
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穴口有些发疼,疼到连坐都没有坐起来......这个男人到底发什么疯!
少年想起身,可身子酸痛到不行,脚呢.....脚上传来『叮啷』的声音,少年掀开棉被,惊讶的说不出来──────.....
这时房门被打开,芐柏林转头看向他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男人把晚餐放在桌上,走近他低声说:「只是想要把你占为已有而已,小雏鸡,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吧?」
「.........」少年顿时哑然,咬紧嘴唇,眼睛盯着庄旗任不敢移开,紧紧抓着男人的手没有放开,看着他心想:这个男人.....真的想要把我囚禁在这里吗?不是吧!!!我还有公司要处理,再说爸爸还没有回来呢!庄旗任!不能这样!
男人拿起钥匙解开被拴柱的右脚,摸着红肿的脚,擡起右脚在红肿的地方亲了一下,少年吓到瑟缩低吟,想缩回右脚却被抓的更紧,心跳加速红着脸,这个气氛围好奇怪........────────
芐柏林有些害怕的看着他,道:「旗任......」,声音有些胆怯的叫着他的名字。
庄旗任把芐柏林拽进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轻言:「怎么啦?吓到你了吗?」,手掌拍着少年的后背,声音很温柔的轻道。
芐柏林缓缓在他怀里点着头,道出:「倒是....没有吓到,只是....挺喜欢的....嘻嘻。」露出小孩的笑声的少年。
庄旗任勾着发丝打转着,道:「原来你喜欢这样啊!可是芐叔叔还没有回来,你还要去公司唷~」讲话故意拖长音的庄旗任,啄了少年唇一口,又道出:「吃饭吧。」
少年从他怀里起身,眼睛发光闪闪的看着他,说:「吃饭!」
但又被庄旗人拉了下来,男人轻言说:「我喂!半躺好,别乱动!」拿起盘子的的食物,一口一口的喂着床上的少年说着。芐柏林半躺着,很轻的声音「哦。」的一声。
心想:被这样投喂食物,好奇怪.......─────
芐柏林轻言,道:老公....明天我能去公司吗?因为已经累积很多文书了,不去不行。」少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着他。
男人喂着他,看着蓝宝石的眼睛轻言:「好,可以去上班,但是准时下班回来,不许在外面逗留,知道吗?」
少年抱着他说:「老公~你最好了!」,男人手里拿着有些烫的汤,道:「危险!」
「抱歉!有没有烫到呢?」芐柏林担心问着他,男人摇头说:「没有洒出来,也没有烫到,别担心。」
少年露出甜甜的笑容,男人脸红别过头,心想:啊....就是这个笑容冲击我的心啊,好美的笑容─────.....
早上醒来,芐柏林就已经不在了,摸着床上的余温,是凉的。起身看到床旁的床头贵有张纸条,纸条写着『旗任,抱歉,一早要开会就起床出门了。所以就没有叫醒你了。』
男人捏紧纸条,嘀咕说:「又偷偷逃离我的身边了呢。没关系,绑住你机会的时间还是很长的。」
男人坏笑的表情,谁也见不着的,至于他有多少的坏心思,芐柏林也不会不知道的,因为他猜不到,毕竟总有一天他明白的─────
芐柏林回来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悄悄关上门的他,客厅是暗的,少年小声的说:「老公,已经睡了吧。」
「没睡,在等你下班。」黑暗中出现声响,少年打开电灯吓了一跳,道:「你!你.....怎么还没有睡啊?」
男人大步流星的凑近他,双手挡住他的去路,少年脸红的看着他,紧张的说:「干....干什么!」
芐柏林心想:「这是传说中的『壁咚』嘛?
庄旗任大腿压着他腿间的曩袋轻轻磨蹭着,少年抓着他的衣袖,轻轻低吟着,看向他,眼里透露出〝想要〞的信息─────
男人脱光他所有的衣服,抱起他往浴室走去,把他放下来后将他转了方向,让他双手撑着墙,开启浴室的水,顺势将两人一并洗干净。庄旗任蹲下来舔着他的后穴,少年撑着墙咬紧双唇,没有发出呻吟声,男人舌尖伸进他的穴口里搅弄一翻,少年因为过于惊讶,里面收缩着,差点夹断他的舌头,庄旗任起身把手指挤入后穴抽送着,低声说:「被舌头搅弄一翻,就这么欢吗?穴口流下来都分不清楚是水还是你的淫水呢!」
少年害羞的通红的脸颊,连耳根子都是红的,芐柏林听到这些话,不知道是不试装旗任在责怪他晚下班,没有打电话给他,还是早上醒来没有叫醒他而惩罚他........
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因为一早宋秘书打电话来说要『开会。』,他才逼不得已的匆匆留下纸条,又加上累积很多文书要处理,就不知不觉忙到十二点,虽然浴室没有像房间有一大片的镜子,芐柏林大概可以这个野兽正在生气来着......吧!
「.....旗任,我做错了什么吗?」,芐柏林压制呻吟声,故作正常的说话声,跟他说。
男人没有开口说话,手指继续抽插着穴口,另外一只大手狠狠打了他的臀肉一下,少年因被他打了屁股,硬挺的性器射出精液。身体哆嗦不停,而开始站不住脚,想要往下蹲的时候,男人抓起他双手,性器猛然的抽插了起来,少年被打的火辣辣的疼,转头看向这只猛兽说:「唔!嗯.....旗任.....哈呃......嗯哈!站不住了......脚....有点发软......呃嗬.....!」
庄旗任抱起他,将他两只脚放在他的肩膀上,少年勾住他的脖子,低头粗喘着,男人看着他,低喃说:「小雏鸡....吻我。」
芐柏林擡起头吻着他的唇,男人撬开少年双唇,舌头探进他的里面,搅弄一翻。少年快喘不过气,想要逃开,可男人缠绕他的舌尖,吻的更深。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挣脱离开,他那侵略的深吻。男人放开他有些红肿的唇,性器快速抽送搅弄他的内壁,庄旗任知道他快射了,抱在一起的那一瞬间,两人到达颠峰。
男人射进体内精液,拔出那一刻液体从穴口流出更加色情,男人替他清理穴口,又顺势插进他的里面做了起来,直到少年体力透支后,才肯放过他。把他抱去床上,关上电灯,抱着他闭上眼睛一起入睡。
少年从他怀中醒来,望着他的睡脸,起身亲他的唇一下,摸着自己被摧残快散掉的腰,嘟哝抱怨着:「啊....妈的,腰都要被床上的男人弄散了,这样做下去.....真的会死的!死没有良心的!」
庄旗任在床上,盯了他背后许久,背后满是吻痕和咬痕,默默开口说:「是啊,没良心的是我啊.....爽的人,可是小雏鸡你呢!」
「嗬!你什么醒来的!」少年吓到,望着床心的男人说道。
「你亲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被你的弄醒了。」
「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以为你会有下一步的过程,就一直装睡着,谁知道你只是浅浅的吻着我的唇而已,害我很期待呢。可惜呀~」庄旗任耍嘴皮子,看着已经脸红的芐柏林。
少年炸毛转身打了他的肩膀,道出:「说什么鬼话呢!妈的,我要去上班了!哼!」
芐柏林走了之后,还不忘抱怨他几句,庄旗任轻笑,嘀咕着:「哎呀~看来小雏鸡生气的模样,真是可爱呢。好像爱他,爱的不得了呢!」
突然庄旗任的电话响了起来,接起来喂上一声。
电话里头听起来很急也很为难,还可以听到一位女人大吼着声音,听明白事情后,挂上电话,匆忙的打理自已,开车前往饭店。到达之后,冷漠的脸庞的道出:「怎么回事?」
「不清楚,她来到这里就说要找她男朋友,还一直要往里面冲去,差点没有拦住她。怎么劝都劝不动,差点把旅客都吓坏了!」,前柜台的男员工诉说一切,还有几个员工拦不住眼前的女人。
「名字呢?」,冷漠的口语,说出这三个字。
「她说她叫\"琳达\",也说要找\"芐柏林\"先生。」
庄旗任挑了眉,看着他们说:「她人呢?」,他们指着客席座位上的说:「她在那里。」,看向他们,道:「你们先去忙吧!这件事情我来处理,吓坏的旅客,请先安抚他们一下。」
「好的,董事长。」,员工纷纷散去,男人摆起脸色跟她拉开距离,缓道:「妳不是已经很明白电话里头的意思了吗?为何又出现在这里,又为何知道这个地方?」
男人压根明白,也可以理解她的状况,上下打量着她,能看出她过的很不好,大概男人觉得她漂亮,床技可能也很好吧!不然其他男人可以被她的脸蛋一勾就走呢。反正跟我庄旗任没有任何关系──────
────因为我喜欢的是男人,又不喜欢女人,但这个女人找来了这里是打算想怎样呢?
男人和她坐在客席的位子上,男人撇头看向远去,道:「妳怎么知道这里的?」,语气冷淡的轻言。
「我来这里,不是找你的!我是来找芐柏林的!他不是有在这里住过吗?为什么没有看见他?」
男人有些生气的看着这个疯女人,道出:「柏林,不在这里!虽然他住过这里,但是现在已经不再这里住了!」
心想:胆敢在这里闹事的话,我不会放过妳的!他奶奶的!啧!
「哼嗯....柏林?叫的可真亲密呀?」琳达一脸调侃的语气,看着他。
女人自说自说的说,她跟芐柏林在一起有多好,男人没有兴趣的听下去,一脸嫌弃的看着她说:「我不知道妳哪来的自信,可以说的这些无耻的话。我据说柏林在跟妳交往没有多久,就被他爸爸强迫出国学习公司的事情,加上你们根本没有性生活和亲密的举动,又加上妳按奈不住寂寞,去找了许多男人陪妳上床,在柏林回国那年刚好是妳找了最后一个男人陪妳上床的那天,又刚好被柏林捉奸在床,我记得那次是柏林要跟妳求婚的日子吧?」,琳达被他说到说不出口来,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里大概透露出『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并不是男人会知道这些事情,大概只是他的好运猜到的吧。
「啊,对了,好像芐柏林的爸爸,据说不怎么喜欢妳唷~因为妳性生活不怎么检点又淫乱......」
女人大怒,对着他吼着:「你说什么鬼话!你怎么又会知道这些事情!」
庄旗任抠着耳朵,一脸不爽的问着她「小姐?有事吗?没有事情的话请离开这里,这里是我的饭店,不许妳在这里闹事!」
「.......」,当女人要开口时,男人电话响起来,正式芐柏林打电话给他,他毫不犹豫接了起来,「喂?怎么啦,才离开一个下午而已,就这么想我了啊?」
『臭美呢!在哪呢?一起吃饭吧?』,少年故作正常的跟他通话,可男人猜想到,他一定是脸红的有些炸毛的跟他通话。
庄旗任敲了桌面,轻道:「吃饭呀?可以。但要等我一下,饭店来了不速之客呢~得赶走她才行!」,男人不忘通话,眼神冷淡的看向前的女人。
『那我过去找你!』芐柏林没等他回应挂上了电话,话筒已传来『嘟嘟』声响,男人盯着电话,小声说:「别过来呀....是你的前女友呢!」
半小时后,芐柏林来到他的饭店,下了车,直奔大门,他询问前柜台的员工,说:「不好意请问,庄旗任董事长在吗?」
前柜台指着客席的位子上的方向,他往客席位子看去,跟他说:「谢谢您。」
看到庄旗任和琳达,他顺势变了脸,大步走向他们,勃然道:「妳!居然有脸找到这里呢!」
琳达开心要抱芐柏林时,被庄旗任拉了下来,并开口道:「小姐?妳没有看到他很讨厌妳吗?」
「........喂!为什么你老是妨碍我呢!」
芐柏林握紧拳头,制止她说:「请问\"琳达\"小姐!有何贵事吗!」
琳达讶异的看着芐柏林,这是她所认识的有些软弱的芐柏林,现在的他,看起来很坚强,又很冷漠的性格,这是当初的那个他吗?
琳达忽然想握上他的手,芐柏林意识的躲开她的手,少年看向她,又道:「这样说就好!没必要时,不用动手或牵手的。」,顿时哑然的她,咬紧嘴唇,轻言,说:「.......柏林,我想跟你复合,行吗?」
庄旗任握着他的手说:「小雏鸡,我先离开,你们聊?」
当庄旗任要离开时,芐柏林紧扣他的手,摇头的说:「陪我!没有什么好离开的。」
「琳达,电话里头我已经跟妳说的很明白了吧?一次又一次出轨,我芐柏林\"终身,不再用的!\"妳曾经带了无数次的男人回家,我选择争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多次告诫自己眼不见净。可妳更过份的敞开房门,直接跟别的男人做sex!被妳伤害的心,妳是否觉得还能拼凑起来吗?嗯?」
琳达哑然的看向他,欲言又止的唇,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攥紧的手指,掺出了血,说不出口的嘴,芐柏林怎么可以若无其事的说出这些话,他怎么可以面无表情的向她说些话,脸变成阴沈的她,芐柏林拉着庄旗任要走的时候,琳达拿起小刀,嘴巴嘀咕着,说:「既然我得不到芐柏林!你也休想得到他!」
锐利的刀锋要准备刺向庄旗任的时候,芐柏林一个转身,把庄旗任推了开来,来不及收手的刀锋,一刀刺穿芐柏林的右手掌。
芐柏林和庄旗任坐在地板上,小刀插在右手掌,掺出血的手,庄旗任率先开口说:「小雏鸡,走!我带你去医院!」
不为所动的芐柏林,又看向琳达不知所措的手和惊慌的眼神,庄旗任愤怒的眼眸,看着惊慌失措的琳达,要准备开口的时候,被芐柏林给制止了,轻道:「旗任,我们晚点再去医院,我有话跟她说......。」
庄旗任一副心疼和担心表情显现在脸上,可他最终还是妥协他的话。芐柏林锐利的眼神和冷峻的脸庞,看着她说:「琳达.....这下你满意了吗?还有这件事情告一段落,行吗!我们在那时候早就已经结束了,在妳最后一次出轨后,就已经划了我们相爱的句点了。那边的房子和求婚戒指就留给妳了!房子是妳的名字,看妳要卖掉还是继续住着,都随妳!求婚戒指也没有用,妳也可以卖掉。往后或余生我心里再也没有妳!今生和余生,我只跟庄旗任先生一起度过!记住的话,就滚!别再打扰我和他的生活了。」,芐柏林拉着庄旗任离开了饭店。
男人紧张的为他止血,手不停的颤抖,开着车不说话,芐柏林脸色有些苍白看着满是担心神情的庄旗任。当芐柏林要开口时,庄旗任平淡声响和颤抖的语气,道出:「为什么不躲开....明知道小刀会伤害你的.....偏偏又是要做事的右手─────」
庄旗任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芐柏林轻拍他紧张的手臂,露出微笑,轻言:「我不希望你为我而受伤,再说她会出现在你的饭店里,也是因为我。如果你受伤了,我会过意不去的.....甚至大概我也会和她拼命的,知道不!」
庄旗任一把抱进他的怀里,颤抖的手掌和手指,低喃声道:「你不可以再受伤了,你知道吗?不管身体还是你的什么,全身都是我的!没有我有的允许,不准再给我受伤,听到了吗!」
少年脸红到耳根子都是红的,小声说:「听你的,不会再受伤了,全身上下都只属于庄旗任的!」
「下不为例!」
男人松开拥抱,怕他晕倒,公主抱的走进医院,少年一路就这样,被这种方式抱进诊疗室,又被以这种方式抱出诊疗室。少年身体就当机一样,庄旗任拿着他的处方签,拉起他的手,打开副驾驶座的门,把少年塞了进去,捧起他的脸,吻了上去,压着他的后脑勺吻的更深处,芐柏林拍打庄旗任的胸口,代表抗议着,男人轻笑到:「记得让鼻子呼吸啊!话说你清醒了呀?不是一直处于死机的状态吗?」
少年搥着他的手臂,炸毛的说:「憋死我了!还不是你一路用公主抱的方式,带我进医院。」
「哈.....那不是看你脸色苍白,怕你昏倒呗........」
芐柏林心想:原来是怕我昏倒啊....当时坚决要跟琳达说完话时,有些快昏厥的感觉,但那时想要把事情给解决,才忍着的.......
「回家吧,旗任。」他说。
男人亲了他脸颊,就开上驾驶座车门坐了上去,启动车子,行驶离医院。男人拿起小毛毯盖在芐柏林身上,一路盯着前面路况,一路盯着少年脸,不知不觉出了神,后面的车子传来叭叭声响,男人回过神才踩油门,芐柏林擡起眼眸看着他,安慰着他,轻道:「老公?」
庄旗任不知已经开到家里,倒车进去后,缓开口说:「手疼了吗?看来是缝针的麻药退了吧。」神情紧张的问着他。
芐柏林为了不让他担心,摇头拉着他的手,道:「老公,别自责了.....受伤的事情,不是你的错,公司的事情也不必担心,等手拆线了,在处理也不迟的,再说我也跟宋秘书说好了,可能要等到拆线后,还要看情况回公司上班。」
男人将他抱起,进大门,放在沙发椅坐好,低喃:「那他怎么说呢?」
「他说『没事的,您就放心休养吧,公司暂且没有要忙的事情,开会或例会的事情,就推迟到芐总经理回复的状况如何,在做决定吧!』,他是这么说的。」
庄旗任没有说话,轻点头,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拿起手机给他看,道:「要吃什么吗?」
芐柏林靠在他的肩膀跟他说:「老公,你点吧。我不挑的。」
男人收回手机,随便点了一些吃的,放下手机,拉起他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揉着他的头发,委屈的看着芐柏林,没有说话。芐柏林知道他吓坏了,刀虽然不长眼,要是没有注意刺到要害,眼前这个男人大概会因为他而犯罪,而杀了琳达。
少年捧起他的脸,吻上他那不安的唇,缓慢的深入他的嘴里,舌头交缠着,发出呜嘤声,男人放开了他,少年舔舐他的嘴唇,脸蛋红彤彤的两人,不禁笑了出来,直到门口传来『叮咚』声音,才放开对方。
庄旗任把他放在沙发上,起身开门,把外卖拿了进来,男人开着食物喂着他吃饭,虽然被头时这件事已经有不少次数了,但脸上的红晕,还是不习惯,芐柏林小声道:「旗任,我自己吃吧....不然你光喂我,都没有吃呢......」
「可你不是右手受伤了吗?没有办法拿餐具吃饭吧?」庄旗任心疼看着他,轻言。
「谁说的,我通常都是用左手吃饭的,虽然右手拿习惯了,但左手还是能勉强拿汤匙吃饭的。」
男人闪避他的右手,抱住了他,道出:「要是.....受伤的人.....是我就好。」
芐柏林放下食物,拿起他手上的食物,推倒他说:「庄旗任!信不信现在就把我的右手,弄出血给你看!」
庄旗任紧张的抱着他说:「不要!拜托.....不要这样对待着自己,也不要这样对我!我不自责了,求你了......」
芐柏林也不要这样逼着庄旗任,只要不这样做,他就会一直自责下去,他也不想这样的威胁他──────‧‧‧‧‧‧‧‧
躺在沙发上的两人,互看着对方,芐柏林抓他的手说:「帮我洗澡,你这个笨蛋老公。」少年嘟嘴气鼓鼓的看着他。
男人露出宠腻般的神情,温柔的替他右手套上袋子,只是为了不要让水弄湿右手上的纱布,躺在浴缸里的芐柏林,替他洗头的庄旗任。
「喂....老公?」芐柏林提起眼眸看着他。
「嗯?要准备冲水啰。」庄旗任冲掉手上的泡泡说道。
芐柏林点头,头微向后仰,开口说:「为何琳达会出现在你的饭店里?」
「..........因为你的手机没有把她设成黑名单,大概也是因为她记住你的号码,之后是靠着定位发现的吧。」
少年想起身,可又被男人给按下来,他缓开口说:「定位的事情,已经帮你处理好了。」
男人脱掉所有的衣物,冲了澡,跟他泡在浴缸里,把他轻轻拽在自己怀里,低喃:「就在吃饭时,拿了你的手机出去等外卖时,把未知号码和你删除她的电话号码一并设成黑名单,也把你定位APP从你手机解除安装了。」
「这样啊。谢谢你,老公,遇到你果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庄旗任弹他的额头,轻道出:「是我.....遇见你才是我最幸福一件好事吧!」,庄旗任脸有点不一样的露出红晕。
少年歪头看着他说:「咦!堂堂的夏都饭店董事长,难得脸红呢。」
男人牵起他的手,在他无名指的戒指落下一吻,少年脸红的扭过头,道:「干、干嘛呢!」结巴说道。
「你在说这么可爱的话,小心现在马上就上了你唷!」,庄旗任眼神有些危险,他正在捕获这只小雏鸡。
「先生,你说这句话之前,请你的那根收好,老是....这样硌着我,有点怪不好意思的。」芐柏林一脸正色的说出这些话,向他说着。
男人把他抱在浴缸上坐着,那根已经坚挺的性器,蹭着他的脸,耍流忙语气,道出:「你自己知道的吧,第一次遇见你凶巴巴的你时,我就觉得你很漂亮,之后把你带到我经常睡的地方,吻上你时,露出情色又带点哭脸,下半身只为了你而勃起,而且现在也是呢。」,那根在他嘴唇外围摩挲着。
「你啊,现在在跟我耍流氓吗?想要我舔它就说,不要借机说一些拐弯的话。」
芐柏林握着硬挺的肉柱舔着出水的前端,嘴巴含着他的那根,手掌不断摸着睾丸,男人舒服的发出低吟声,芐柏林擡起眼眸看着发出低吟的他,男人当然不想让他看到这么丢脸的模样,抓着后脑勺整根深入他的喉咙里,少年因痛苦的流下眼泪,小手不断拍打他的大腿,男人因太爽而射出他的嘴里,芐柏林想挣脱也不行,因为后脑勺被死死抓着,少年只能毫不犹豫的吞下精液。从他嘴里抽出性器时,精液还有一些射在他的脸上,身下的少年表情似乎不得了,既色情又淫荡的看着猛兽的他,男人抓起他转了身,抓着右手,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又为了他而勃起,性器朝那粉嫩的穴口抽了进去,瑟缩的身子和呻吟声,声音回荡在浴室里,据说射过一次的精液,第二次就像现在这样,持酒吧,摁下他狠狠操了芐柏林,右手缝过的地方,有些被他抓着发疼着,手掌掺出了血,少年痛到皱起眉头,向他说:「老公.....哈唔......疼......嗯哈.....嗬嗯.......哈.....!」
「不是疼吧!不是很爽吗?小雏鸡,你这副表情多么诱人,你自己知道吗?」,男人忘记他手掌的伤,而跟他处于性爱之中,少年咬紧嘴唇,低头看着出血的右手,少年摇头心想:疼....手....缝过的地方大概....裂开了吧!这个疯子.....大概又会后悔的说出道歉的.....
芐柏林白皙的脸颊,印出红色颜料的脸颊,男人抓着他的腰际狠狠抽送着里面,少年睁大眼睛,抖动的身子,还有右手辣辣的痛,左手握紧拳头,道出:「老公....太深了.....!嗯唔......哈嗯....不行了,要......射了.....嗬嗯......」
「小雏鸡.....一起.....咳呃........」
抓着他的腰,一起到达欢愉的颠峰,射进少年体内那一瞬间,芐柏林因为太疼了,而昏死了过去.......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紧张的神情和血肉模糊的右手,颤抖的手打了电话给家庭医师,一小时候,家庭医师来到庄旗任他家,摸着躺在床上的芐柏林额头发着高烧和右手缝过的地方,线头早已裂了开来,血顺着手指滴落在地板上,医师看着庄旗任直摇头,帮芐柏林拆开绷带,重新缝上线头和吊上营养剂点滴,拉着庄旗任走出房间,开口说:「庄旗任!你疯了吗!把他搞成这副德性,你还是人吗!」
「抱歉啦.....就一时没控制住,连默,柏林还好吗?」
「.......帮他换上新的药了,右手也重新缝上了,也帮他吊上点滴了,重点他是他是你的谁呢?」
庄旗任脸红的别过头说:「他是我的爱人,上次见过我爸了,我爸很喜欢他.....改天再介绍给你认识。」
连默点点头,拍上他的肩膀,低喃着说:「嗯,知道了。旗任,别太折磨他,希望你的性欲能在稍微控只一下,因为右手估计要好可能也要两个月左右,如果性生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起码等他回复或手拆线后,再说!」
连默给于他的警告,并不是开玩笑的,若真的再有一次的话,手恐怕不能再用了,庄旗任送走连默后,悄声走进房门,坐在床边摸着他的睡脸,嘟哝着:「.......小雏鸡,脸色苍白的你,果然不适合你呀.....脸像红苹果般的,才是适合你的。对不起呢....又失误了呢....我还被我朋友骂了呢....呵,不知道为什么,遇见你总是控制不了性欲,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贯穿你的身体.......」
男人握着他的手直到天亮,芐柏林迷糊的睁开眼睛,看向手上吊着点滴,又看向自己的右手,重新换过了,望着床边的庄旗任,盯着他的睡脸,轻声的说:「好帅.....」,左手有些吃力的晃动着他,微开口说:「老公....旗任....亲爱的。」
庄旗任揉眼看向芐柏林,道:「醒了吗?等我一下,我打一下电话。」
芐柏林点着头,露出温柔笑容。轻道:「去吧。」
走出房门后,男人打电话给连默说:「连默,他醒了,能过来一下吗?」
『嗯!马上到。』
挂上电话后,男人在厨房忙了一会,听到电铃之后,开了门,庄旗任道:「这么快?」
「嗯,知道你早上会打电话给我,所以在附近的旅馆睡了一晚。」
连默跟庄旗任一起走进房间,芐柏林安静的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动静后,缓缓的躺了下来,不久连默走近他,道:「你好,我叫连默,是旗任的大学时期的好朋友。」
芐柏林礼貌性点头,道:「你好,我叫芐柏林,是旗任的爱人。」
连默帮他点滴上的针头拔了起来,又帮他测量一次体温,退烧后,连默收拾东西,离开房门。
送走连默后,男人小心的走进房门,站的很远,攥紧手,缓缓道出:「小雏鸡.....对不起......!」
「.......老公,过来。」芐柏林温柔的对着他招手,庄旗任坐在他的旁边,少年抱着他说:「不用道歉呢,不是有欲望才做的吗?」
庄旗任抱紧他,哽咽道:「可我.....可是我.....害你的.....────────」
芐柏林捂住他的嘴,说:「我饿了,老公。」
「好,我这就去楼下做饭给你吃。」
男人关上房门后,芐柏林看向窗户外,心想:要是昨天没有诱惑他的话,可能就没有这种事情发生了吧......
少年缓缓起身走下楼,看到正在厨房忙的装旗任,二话不说的抱着他,头埋在他的背后,男人缓缓,轻道着:「还疼吗?」
「不疼了。」少年摇着头,轻言。
「退烧了吧?」
「你帮我摸摸,看有没有发烧~」芐柏林带点撒娇语气音,向他说。
男人转身捧起他的脸,额头靠着额头,少年脸红到发烫庄旗任推着他说:「还有点发烧,去躺好。」,拉着他到床上躺好,盖好被子,安抚着他,关上房门后,靠在墙壁上,松了口气,下半身有点肿胀的不得了,手放额头上,小声说:「还是得消停一会,不然.....真的,呼.....差点失手,又要强上他──────.....」
回到厨房继续忙,过了一回,男人端着早餐进了房间,还有一碗鱼汤,听说喝鱼汤对缝合的伤口好的快,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看到芐柏林已经睡着了,他俯身吻上他的唇,床上的少年露出红晕。
「小雏鸡,起来吃饭吧。」,声音一直都是温柔对着他说着。
男人把扶起来往他大腿放下,食物一口一口喂着他,少年只能接受他给食物,不许反抗着,虽然男人并没有将他捆绑起来,但少年很听他的话,想干嘛就干嘛.....可是芐言林还没有从子公司那边回来,又不能舍弃公司不管的他,若真的要出差了,庄旗任这个男人又该怎么办呢?也不能带着他出差吧,不,不对,他还有饭店需要管理,应该不会不跟来,『应该。』好不确定的词语。
喂完后,庄旗任把餐盘拿下去洗干净,少年打开电脑工作,虽然只能工作一回,他不希望他因工作而劳累忽略他......
男人打开房间的门那一瞬间,少年刚好开完会,庄旗任端了一杯温开水和他的药,道:「刚开完会吗?吃药吧。」
少年接过温水和他手上的药,吞下去后,轻言:「对呀,虽然没有重要的会议,可还是要看一下进度和文件。」
庄旗任亲吻他的额头「嗯,知道了,别太劳累了,我会心疼的。」,坐在他旁边,轻摸他的头,让他可以靠在肩膀上衣靠着。
「知道呢。」
虽然没有多少话题和交流,但他们彼此心意是互相的,可以说是心灵相吸─────
若那天有机会也想尝尝变装游戏戏码,像女仆装、护士装之类的,再来的话,SM好像也不错,不,不,若真的玩起SM岂不是会被庄旗任拿着皮鞭给抽死,若是还真的玩起角色扮演岂不是要被这个色狼给操道下不了床.....想想还是算了..........
─────我....芐柏林.....的命.....还想要活更久呢........─────
芐柏林放在笔电抱着庄旗任,没有说话,庄旗任伸手揉着芐柏林的头发说:「怎么啦?像撒娇的孩子一样。」
少年摇头,道出:「没有呢~就突然想抱着我的帅老公~」
庄旗任轻笑着,正当还要开口时,芐柏林电话响了起来,少年接了起来,说:「老爸?」
『宝贝儿子,听你受伤了吗?严重不吗?』
芐柏林看了自己的右手,缓道:「.....嗯...还好....就擦伤而已,不严重的.....」,芐柏林有些迟疑说道。
『你的语气是不是迟疑还带点犹豫啊?儿子?』
「噗哧。」
芐柏林吓到捂住他的嘴巴,电话里头道出:『儿子?你旁边有人吗?』
「.....没有、没有,老爸。」
『儿子说实话吧?爸爸很担心你的,手是不是挺严重的,而且需要休息两个月?』
「宋言秘书,说的吧?」
庄旗任舔着他的手指,芐柏林忍着呻吟,颤抖的身体,少年瞪着庄旗任,男人故意轻咬他的耳朵,「啊.....唔....!」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儿子啊.....没事吧....你声音怎么怪怪的?」
「哦,老爸,没事,刚刚有一只大老虎在我旁边胡闹,我把他踹下去了!」,玩说了,还不忘瞪着他。
『这样啊.....那爸爸明天坐中午飞机回去,你一定要来接爸爸唷。』
「好的,爸,我一定会去机场接你的,你放心。」
挂上的电话的他们,拉起还在地上的庄旗任,少年无奈的看着他说:「怎么办?右手还没有办法开车,爸爸又还不知道你.....」
「没关系的,我开车一起去接芐叔叔吧。」
「也只能这样了。」
下午五点,两人整天腻在一起,看着电影,偶尔不专心的亲着对方的唇和手臂,芐柏林打了呵欠,男人看着他说:「累了吗?手还疼吗?」
「不疼了,有点累,不知道是不是一整天都跟你腻歪的关系,才这么累的。」,芐柏林望着他,开着玩笑说道。
「哦?可你的男人整天都想要这样跟你腻歪一辈子呢!」,男人轻刮他鼻梁说着。
「我看你每天都想要我的身体吧,而不是跟我腻歪吧?」
「说什么呢!是谁说,『全身的身体和心,都是属于庄旗任的呀?』」
「.......是我.....说。」
芐柏林因为拗不过他,只好赶紧承认,男人见他累了,抱起他往房间走去,轻拍着他,像是哄着他睡觉一样。芐柏林抓着他的衣角说:「旗任,不睡吗?」
「要睡,但是会计表还没有对完。」
「好,那能抱着我去陪你看会计表吗?」
「不是累了吗?」,庄旗任看着有些疲累的芐柏林。
芐柏林摇着头,轻声:「没有你.....的怀里,我才睡不着......」
男人露出宠腻的笑容,抱着往书房走去,男人让他双腿跨到他的大腿上,少年脸一丝的变红,庄旗任低喃说:「这个姿势很害羞吗?小雏鸡?耳根子都红了。」,在他耳边喘息着,低沈的嗓音,让芐柏林更加脸红不堪,呻吟声几乎都要从嘴里串了出来。
「.......快看会计报表呢!」,芐柏林在他脖子上喘气着,男人强忍着欲望,看着会计表,少年感觉到他的那根一直顶着他,少年故意用腰部以下蹭着他的下体,男人咬牙的说:「小雏鸡,你.这.是.在.玩.火.唷!」
「怎么只许你吃我,不许我这样弄你吗?」,芐柏林一本正经的脸看着他,脸犯着红晕。
「不行!在你手还没好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男人最终还是忍住性欲跟他说着,若又像昨天那样,我看连默八成会剥了我的皮去喂狗呢!
「要不,我帮你吸出来。」,芐柏林用着猥琐的讲话声,又用着变态手势,对着他说着。
男人冒着汗,跟他说:「小雏鸡,你若真的不累的话,去那边沙发上坐着,等我。」
心想:这个小雏鸡,不要命了是不是,忘记昨晚的痛了吗?
芐柏林勾住他的脖子,撒娇着,道:「我不嘛~我就喜欢坐在你的大腿上。」
「那行!这可是你自己的自找的!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庄旗任脱下他的裤子以下的衣物,张开自己的大腿,让他的双腿分开来,两只手指在外围的嫩口来回磨蹭着,少年抓着他的衣服,低吟着,身体因为太敏感而不停颤抖,两只手指探入他穴口里,腰部独自蹭着他的下身 ,来回摩挲着,男人的的粗喘和他的娇吟声,男人有点受不了他的呻吟声,一把吻着他的唇,三根手指抽送着他的穴口里,前面的小性器,出了水比后面的水还要来的多。
男人把他放在桌面上,桌面低下披着棉被,只是他不想让他背部受伤,润滑液和避孕套准备齐全,解开的衣裳钮扣,低头轻咬坚挺小柱子,脱下最后防线,套上避孕套,抵入嫩口中,来回磨蹭着,身下的芐柏林,身体瑟缩着,嘴里呻吟声不断串出。
「老公.....唔......嗯.....别蹭了.....快进来.....哈嗯.....!」
「这可是你说的昂!」,庄旗任一口顶进他的穴口里,来回抽插着,少年胸口射出精液,男人抓着细腰来回抽送着,少年有些推拒他,左手证明的有点微不足道的,右手又没有办法出力,下柏林又放弃挣扎,松开了手说:「......哈唔.....旗任.....就做一次吗......嗯哈......!」
「嗯,就做一次!」,男人抓着他的双手,不敢碰右手的手掌,只好抓的手腕,穴口随着速度收缩着,男人粗喘的说:「老婆....别夹太紧.....会断......咳呃....!」
身体不颤抖着,穴口不停的收缩着,男人摸着他的性器,来回上下套弄着,少年露出情色的呻吟声和色情的表情,穴口被男人不停抽插着,前面又被男人摸着,太舒服了,快射了,道:「老公.....不行.....了.....哈唔......别.....要射了......啊哈.......!」
「老婆......一起......别偷跑.......唔呼......」
高亢的呻吟声,那根在里面快速套弄着,两人不停到达颠峰,精液喷射在脸上,差点射到眼睛,男人伸出手擦掉他的精液,小声说:「还好,没有射到眼睛。」
抱起他,往浴室走去,洗掉他们身上的脏污,少年,轻言:「工作都做完了吗?」
男人看着他说:「要不是你的胡闹,我能不做完会计报表的工作吗?」
少年嘟着嘴,道出:「没有办法,谁叫你那根老是硌着我,不舒服!」
男人皱起眉头,捏着他的脸说:「硌着你又如何呢?我们小雏鸡不是爽死了,而且你不是很舒服吗?」
少年脸红的别过头,有点急忙的走出浴室,可地板上太湿了,原本自己会跌倒,可他没有,男人反应机灵的抱住了他,低喃说:「别再地板上奔跑,会跌倒的,你是小孩子吗?」
「小你六岁!可以了吧!」,芐柏林有点气鼓鼓的看着他说着。
「哼嗯~我家的小雏鸡生气了呢。」
「咬你!」,二话不说的咬着他的肩膀,松开了嘴,肩膀露出他满意的齿印。
「果然!小雏鸡,喜欢跟我打是情,骂是爱,我就当做这样。」
「哼~臭美!」
男人抱着他走到床上,放了下来,帮他吹着头发,十分钟后,抱着他,说:「睡吧,明天还要接叔叔呢!」
芐柏林点着头,躺在他的怀里,一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