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意识到什幺,亭悦慌乱地提好挂在脚踝处的睡裤,头也不回地下床冲向卧室外的卫生间,留下一阵风。
而许山泽像被上了发条的人偶,在呆愣中下意识地一步步动作,擡头看着门的方向,掀开被子,穿上拖鞋,才如梦初醒般长叹一口气,起身下床。
下身黏糊糊的触感传来,低头看去,果然,裤子前面印出了一片不规则深色水渍。应该是没醒前射的一回,但还不够,那处已经第二次立了起来。
他弯腰褪下裤子,硕大结实的肉棒挣脱束缚后瞬间弹跳而出,还在他腹部轻轻敲了一下。
想到刚醒来时的画面,他伸出垂在身侧的手,鬼使神差地握了上去。
亭悦进了卫生间,快速褪下内外裤,就见腿间与内裤牵扯出银丝,然后跌落在中央。
她涨红脸,心说还好及时,拿过一旁的纸巾擦拭,突然察觉到不对劲,才发现内裤外侧中央有些许乳白色的黏液。
她短暂思考后立刻意识到那是什幺,昨晚、也许是清晨,腿心那种突突喷射的冲击感不是梦。
她咬紧下唇提起睡裤,将内裤放进兜里。
亭悦再次回到卧室,进门的瞬间停下了脚步。
只见许山泽靠着墙侧身对着她,两条笔直的腿中间翘起了一个不和谐的柱状物,此时正被它的主人握在手心,饱满的头部时隐时现。
许山泽听到声音,擡眸,大腿肌肉瞬间绷紧,手撤下也不是继续握着也不是,只能僵在那。
亭悦咽了口口水,向后退了半步,被一只手掌遮住一半的肉色茎柱不断吸引着她的视线,察觉到对方的逼近,她立刻紧贴上墙壁,然后一步一步挪向门口。
反手摸到门框,下一秒,熟悉的气息一下子笼罩上来。
手腕被抓住,她的领口在慌乱中散开,那片刺眼的红痕淡了许多。
亭悦试图从他胳膊中间钻出去,但很快又被压回墙上:“你,你怎幺不穿裤子……”
许山泽低声问:“你男朋友不会做这种事吗?”
“什幺?什幺事?”
“自慰。”
亭悦瞪大了眼睛,震惊又带着不解:“我没男朋友,再说你又不是唔唔唔唔……”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要不要遵守和某个男人的一对一约定,许山泽一下子粗暴起来,捉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将人拉近,然后往衣摆里钻。
宽松的睡衣足以容得下他作乱,滚烫的手掌沿着腰脊,一直绕到饱满的乳肉,然后扣子被解开,乳头被两只手指捏住,恶趣味地揉了揉。
亭悦没忍住发出呻吟,在唇舌吞噬中找到些许理智,向后躲开他的唇,面色潮红。
二人气喘吁吁,相对无言。
亭悦犹豫道:“你睡醒了吗。”
许山泽沉默了几秒,回答:“我很清醒。”
睡裤掉回脚踝,手心贴在她裸露的臀部时,他愣住了。
“你没穿?”
“被你弄脏了啊!”
许山泽明白过来,有些歉意:“那要赔你吗?”
一边说着,手一边沿着弧度行动,塞入她双腿间,托住整个阴户。
“不、不用。”
亭悦结结巴巴地应答,被下身无法忽视的动作吸引走了注意力。
一根细长的手指分离出来,在柔软的肉缝游走,从上到下,对着花珠、肉瓣一一划过。
很快,他找到入口的缝隙,小口只是微湿,和指腹摩擦时的粗糙有些明显。他对准,一下、两下,手指使力刺入,紧致的穴肉立刻包裹住他的手指,亭悦双腿战栗,他试探着推进更深。
很快,进出变得顺畅许多,依旧高挺的肉茎就像一把烧红的铁棍一样,在呼吸中蹭在她的大腿根,蓄势待发。
就如同刚刚手指进入时的触感一样,茎柱从四面八方被紧紧包围。
但比手指粗多了,入口被撑到最大才挤入一个头部。
亭悦感觉到阴道里涌出一股液体,绷紧了身体,企图不让他再进一寸。
可他不容置疑地继续开垦,顺着水液稍使了力气推开阻挠的肉壁,向更深处进发,直到他终于发出忍了许久的一声闷哼,胯骨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然后缓慢搅动起来。
“不……”
硕大的肉棒在体内一边旋转一边弹跳,撑开每一寸皱褶,不同角度地来回摇晃。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弯曲,按在挺立敏感的花珠上。
怀里的人瞬间变得绵软起来,全靠他的双臂和镶嵌在一起的下身拦住下滑。
许山泽站直身体往上擡了擡,让她双脚离地,就这样带着她边走边动,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越吞越深,最后走到在床边停下。
“嗯啊~”
亭悦搂着他脖子的手被迫分开,仰倒在床褥间,但两人下身没有分离,肉茎顺着重力沉入最深,撞得她绷直了腰背大口喘息。
许山泽在床上更好发力,他握住她的小腿向两侧掰开,眼见那中心泛红的小穴如何吞没自己的肉茎。
就像本为一体,两片湿答答的花瓣被撑到最大,绽放出花蕊,满是水光的茎柱在其中不断进出。
体内咬紧他的时候,外部也会隐隐一缩。
亭悦双脚高悬在他肩头,无法合拢的肉穴里疯狂涌出蜜液,还没插多久就适应了异于常人的庞然大物,并察觉还有继续膨胀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