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门锁被打开后,凌泉直径上楼。
来到阮棠的房间前,他轻敲了三下,听到里面的人说“进来”后,才推门而入。
阮棠没有换掉身上的睡裙,刚才在阳台偷窥她时,就觉得这件印着卡通花朵的睡裙时很可爱,凌泉很想抱抱她、亲亲她。但事实上连坐她旁边的勇气都没有,规规矩矩坐在她对面,低着头安静地写作业。
可阮棠哪是真的找他写作业呢,刚才电话中热烈的告白加重了春梦后带来的空虚感,她不想再委屈自己,想要享受这顿美味的下午茶。
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写了几道题,凌泉感到大腿上突然一沉。他低头,看到一双骨感纤长的美足,浅绿色的趾甲油衬得肌肤更加白皙,大脚指上的指甲涂了个浅粉色桃心图案,可爱又俏皮。
擡起头用不解的目光看着对面的人,少女很自然地解释:“累了,换个姿势。”
他“哦”了一声,看她低头继续写起作业,便也稳住凌乱的呼吸,提笔写着。
然而放在腿上的脚总是时不时动一下,让他无法集中精力。
尤其是温热的脚丫隔着薄薄的短裤摩擦他的皮肤,又痒又爽,不消一会儿性器就起了反应。凌泉羞臊之余,又隐隐感到丝丝刺激,甚至自以为很隐蔽的往前挪了挪屁股,好让阮棠的脚趾能踩到睾丸。
他一边享受着这份隐蔽的刺激快感,一边又害怕被发现,然而对面的人写的很认真,下笔飞速,让凌泉以为胯间的举动,不过是她无意识的习惯而已。
时间越来越久,鸡巴越发肿硬,就在凌泉想不顾形象撸管时,阮棠突然用力踩了一下他的睾丸,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让男生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他发出短促的闷哼,手中尚未拿稳的笔脱落在桌上,又滚到地下。
对他来说,时间仿佛静止了,内心多希望刚才自己能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现在的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好逃避阮棠知道他的心思后,会大发雷霆。
幸运的是,想象中的社死现场并未发生,阮棠只是把脚撤下来,并说了句:“抱歉,踩疼你了吧?”
“没、没事。”悬着的心落下,待呼吸平稳后,凌泉才弯腰去捡掉落在地上的笔。
在他捡到笔后想重新坐直身体时,却从桌下看到对面的人大腿微微张开,睡裙的裙摆撩到腰间,那一览无遗的下身撞进在他的视线——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此时此刻,凌泉哪里还不明白,刚才阮棠是故意为之。
他咽了咽口水,心一横,直接从桌下爬了过去。
当灼热的大手一左一右钳制着阮棠的一双腿,并把她的腿张开得更大时,少女满意地笑了,心想这家伙并不是木头疙瘩嘛。
阮棠出声逗他:“你做什幺?”
少女的惊呼让凌泉的动作停顿,毕竟不是个情场老手,仅存的一点理智警告自己不要惹阮棠生气,可浓浓的欲望很快湮灭这点胆怯,他最终壮着胆子说:“你那里流水了...我帮你舔干净。”
说完生怕阮棠出声拒绝,低头凑近她的腿间,伸出舌头就开始舔起来。
“嗯~”少女轻声呻吟,灵巧的舌尖舔得她浑身酸麻,整个人都靠在椅背上没了力气。
不是第一次用舌舔她的下面了,凌泉的舔咬技能越发熟练,他会听着阮棠的声音判断她的点。
如果她的呻吟声绵软无力,那说明她很舒服,在享受他的舔弄;若如果变得急促高亢,说明他舔咬到了一个敏感的点,使得她又爽又受不了。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阮棠弓着身子,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力道不轻不重地抓着他的头发,细细碎碎地呻吟着,“啊啊…不要揉了,哈啊…”
快受不了了,阴蒂被他掐在指尖搓揉,感觉像是被触电般,电流从小腹传到四肢,脚心都是麻麻的。
好想要,好想要更多!
凌泉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不再只吸吮穴口,而是将舌尖探入洞中,飞快地搅动里面的媚肉。柔软又灵活的舌像是被扔到岸上的鱼,拼命地挣扎拍打鱼尾,频率快、力道重,没一会儿就把阮棠舔到了高潮。
甬道里的贝肉变得兴奋,推搡着把他的舌挤出穴口。泛滥的淫液喷涌而出,他来不及全部吞咽,有不少淫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衣服上。
大腿夹着他那颗帅气的脑袋,阮棠低头看他,用指尖抹掉他嘴角的淫液,有些欲求不满地邀请对方:“去床上继续?”
身体仍是想体会一次真枪上阵,想知道是否如午睡时做的那场春梦般舒服。
凌泉当然想,在舔弄她的中途,射过一次的鸡巴又硬了,现在还十分亢奋地勃起着。
“可我还没来得及买套…”他一脸懊恼,这下可是错过两次机会了!
“我有啊。”阮棠说。
她一直都有避孕套,因为害怕买来的电动玩具不卫生,每次使用的时候都会给它们戴上套套。
上次不想做是怕疼,不确定凌泉会不会只顾及他自己的感受,从而对她的身体不爱惜。但现在她可以确定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我先去冲个澡。”男生闻言高兴的要站起来,却忘了他身处的环境,袋撞猛地到桌底,他“哎哟”了一声,逗得阮棠一阵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