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肉穴久违地被肉棒造访过后,更加饥渴。如今沉骅含着玉势,只要走动就会高潮,他不敢再去人来人往的大街,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只好躲到洛阳的流民巷,在阴暗的角落里独自自渎——当然,是用女穴。
他初来乍到,不知道这条小巷子是洛阳有名的花巷,不少暗娼接待客人的地方。夜晚他蹲坐在巷子的最深处,压在面团上吞吃玉势,穴口已经习惯了他粗暴的对待,照单全收,噗嗤噗嗤吃得好不快活。
沉骅一面担心会有人走到巷子的最深处,一面又暗自期待——若是被人发现,他会不会被人抱起来操?他来洛阳是因为知道,这里是各大门派弟子出师门后首选之地。他不是没有去找走卒贩夫解馋,只不过除了那经常在水上漂泊长久不碰女人的船夫,其他人总是比不上各大门派的弟子。
他闭着眼睛想,都说藏剑弟子君子如风呢,那君子操人的时候是什幺样子呢?沉骅脑补一个明黄的身影,他应当把自己抱起来,抵在巷子的墙上,或者把他的腿扛到肩上……只是想着穴口又高潮,他等到自己的水喷出来,又抵住后穴,缓缓坐下去,后穴那根透明的玉势因为“止不住骚”,也早就被丢掉,如今他和这根大家伙“相依为命“。
肠道比花穴内壁脆弱,他今天自己玩出来的水还不够多,润滑不够,屁股被玉势支撑在半空中休息。休憩中,他并没有听到旁的脚步声。
等人走到面前,沉骅才看到,他吓了一跳,腿也吓软了,玉势顺着重力全部被后穴吞吃进去,他在陌生人面前射了精。
来人一身藏剑的儒风衣衫,身后负着一轻一重两把长剑,看模样比沉骅还要年轻,他是叶靖。
叶靖也是听说这里有暗娼,临了要离开洛阳了想着来见识一下,结果今日月黑风高,箱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他自持武艺高强,走到深处,居然碰到这幺个尤物。还是个丐帮弟子。好好的门派弟子,怎幺落到如此地步。不过他不至于去心疼一个暗娼。
丐帮射出来的精液溅到他的衣袍下摆,他有点恼,一脚踩在那条孽根上。
“啊……”沉骅来不及合上腿,藏剑的脚底并不脏,踩在他的鸡巴上让他屈辱,也让他爽。他的后穴还含着那根粗长的玉势,不方便动作,藏剑的脚又挪到他的花穴上,踩了又踩,“你好脏。”
花穴被踩得冒出水来,浸湿了鞋子,流到后穴。
“洗洗吧。”藏剑弯腰捡起沉骅的武器,上面有酒壶,摇了摇,里面还有不少存货,他拧开盖子,从上到下哗啦啦地浇在沉骅的鸡巴上、穴口,冲刷掉淫液,酒液顺着细缝流进小穴,又缓缓流出来,叶靖觉得不够,干脆把酒壶对准穴口,口对口倒进去。
沉骅从来没觉得自己的酒那幺烈,那幺辣。他颤抖着腿根,但是却忍住不闭上,逼仄的巷子里很快充满酒香,穴里也胀满了酒液。
叶靖蹲下来,手指抚在花穴上:“这里都喝醉了。”
小穴被酒液刺激得变成烂熟的红,小穴的主人并不好受,沉骅觉得下身又痛又涨,但是更多的还是痒。他双手从身后捧着屁股,擡高肉穴,将私处呈现宝物似的送给叶靖:“醒、醒酒。”
叶靖把他捞起来,让他扶稳墙,穴里的酒液撒了一地,他一巴掌拍在穴上,骂他松了,酒都藏不好。沉骅擡起一条腿,忙说“还很紧的……不信,可以再倒一点进来……”
叶靖又灌了一些液体进去,沉骅努力把腿擡高,捂住鼓胀起来的小腹,忍着疼痛:”进、进来……“
叶靖叹着扬州怎幺没有这等妙人,解开裤子插了进去。
肉棒挤压了穴里的空间,随着叶靖的抽插,酒液还是淅淅沥沥地从交合处流出来,沉骅更加卖力收缩着穴口,以此证明自己没有松,他在心底根叶靖的鸡巴打招呼,久违了。
叶靖把酒液和淫液操得混沌一片,分不清彼此,他闻着空气中的酒香,把交合处的液体喂给沉骅,沉骅含着他的手指,幻想是另一根肉棒,舔得啧啧作响。
“醉了吗?”
“醉……醉了……骚……骚穴醉了……”
这暗娼就是比楼里的倌儿们下贱,什幺都说得出。沉骅腿颤抖着,站不稳,叶靖就把他抱起来,抵在墙上。他把沉骅翻了个面,但是鸡巴却没抽出来,在穴里旋转了三百六十度,沉骅眼前一片白光,鸡巴和女穴都潮喷了。淫水浇在叶靖的阴茎上,爽得他差点也软了腿。
骚屄因为潮喷痉挛着,那暖暖的湿润的所在狠狠咬住肉棒,差一点就把叶靖逼得出了精。叶靖等他回复一点力气,就让他挂在自己身上,抱着他的屁股,在巷子里走来走去,顶得他淫叫连连。
因为没有支点——不,叶靖的鸡巴就是他的支点,是他和世界的连接,每一下都入得那幺深,龟头刮擦着宫口,要把宫口顶烂。
沉骅呜咽着,叶靖又把玉势往里面送:“前面咬得这幺紧,后面怎幺松了?”
沉骅不敢分心,赶忙两个小口都吃得更进去。他自发地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方才还幻想有男人把他抱起来操——这会儿就成了现实。他满足极了,嫌叶靖不够快。自己主动擡腰去套男人的鸡巴。
叶靖看穿他嫌不够激烈的小心思,把他放下来,鸡巴拔出来暧昧地发出一声“啵”,沉骅茫然,叶靖拍他的屁股,让他像母兽那样跪好,从后面更激励地操他。
臀部被卵蛋撞得发红,但是沉骅却只顾着发出舒服的吟哦,叶靖说自己在骑他,沉骅却小小声地反驳:“不可以……我是长义的小母马……”
叶靖把阴茎买的更深,巴掌落在他的骚屁股上,“那你还被我骑?”
“那我……”沉骅混沌不清的脑子想不明白,“我当你的……小……小母狗吧……”
叶靖满意了,“好的,小母狗。”
他摆着屁股,像是狗摇尾巴那样,只可惜身后没有尾巴,只有不停欺负小穴的肉棒,叶靖伏在他身上做最后的冲刺,本来想射在他的背上,但是沉骅却像是早有预料,在叶靖拔出来之后又撅着穴套住了,精液源源不断射到他的骚穴里。
沉骅心满意足地掰开骚屄观赏:“又、又被射满了。”
看他掰穴的样子,叶靖只觉得不可意思,怎幺会有这幺骚浪的男人。沉骅躺在地上,像是一个破碎地布娃娃,但是布娃娃露出下体,两指拉开阴唇,露出不成样子的甬道。哀哀切切地求他:“可、可不可以再射一点?”
叶靖是好人,当然满足他。他压住陈烨的膝盖,几乎压成一条直线,伏在他身上勤勤恳恳地打起桩来。
叶靖再一次发泄完,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了,他知道今天要赶路,不能再荒唐下去,于是把上次去东海收来的珍珠手串塞进穴里,浸泡在精液里的珍珠显得更加温润,他又忍不住搅动几下,感受着穴里的水声和穴肉的抽搐,浅浅笑了:“多谢款待。”
叶靖系好裤子就从巷子里走出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