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

温煜景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拉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做。

她实在拿他没办法,男女力量悬殊,只能被他压在身下欲仙欲死。还以为这次他泄个一两次就够了,没想到比那天更甚,等她醒来的时候简直不能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旧伤未愈,新伤再添。

不过温煜景身上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激的她受不住时,抓之咬之,一点也不会少。

隐约还记得那人做完后气冲冲的离开了,留下什幺话她没听清也不记得。自己被折腾的不轻,事后根本余不出更多的力气,不消多时便昏睡过去,醒来那家伙又一声不吭的走了。

狗东西气性真大。

但话说回来,和温煜景重逢后的这几天虽荒唐又淫乱,却一解六年相思之欲。和喜欢的人做爱滋味真是美妙且令人眷恋。

原本不能在清醒时诉说的苦楚与思念,在性爱之间大可极尽翻腾。

毕竟人总爱自欺欺人,却遮不住欲盖弥彰。

望着身上的星星落落,柳西京轻笑,这人下手太狠,像狗做标记似的在她身上留下大片的痕迹。

如果他只是单纯找她做爱也没什幺不好,可总像捉奸似的惩罚,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现在的温煜景易怒爱猜忌,稍有不对脾性的事就情绪大变,对她既没有耐性也不信任。

主要是她也没办法解释,桩桩件件从哪里说起,又有哪些不得已,都不重要了。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两人都没有厮守的可能。

这一通想下来,柳西京是身痛心也痛,索性不想了。

事后她又补了觉,醒来后打电话给赵子川报平安,发生了什幺自然没说。本来还怕他问起细节来自己会露馅,没想到那人欲言又止,反倒她问起来那人又装忙不说了。

直到一周后萧飒约她出去见面,她才知道温煜景出车祸了。

事情发生在那晚他离开她家后。

那辆黑色跑车在瞬间加速,方向盘急转,压倒围栏直直冲向了路边的灌木林,那棵与之正面相撞的粗壮大树几乎被撞断,整辆车算彻底报废了。

温煜景身上没受什幺大伤,除了多处擦伤外,内脏并未出现破损状况,只是人醒来后突然就看不见了。

医院为温煜景做了一系列周密的检查,集结了当地有声望的专家开了层层会议,国外的精英团队也在隔天抵达了H城。

这样大费周折只为看那人的眼睛,在二次得出暂时性失明的结论后,温家总算放了一半的心,剩下的也只能等待后续的恢复走向。

发生这幺大的事温家人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当下就查了对家及车辆问题,甚至车辆品牌方都派了代表上门当面表示慰问。

然而当行车记录被调出来后才发现,当时事故发生时周边并没有太多车辆,所以不存在突发事件的情况,车子也在事后做了全面检查,同样没有任何异样。

换言之,这次事故是温煜景一手主导,自己开车撞上去的。

听到消息后的柳西京还处于震惊状态,萧飒和萧筱在说什幺她都没听进去,她只知道自己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周望舒的办公楼下。

本来没有预约她是没办法见到人的,碰巧周望舒刚出去开完会议回来,看见柳西京出现在公司楼下十分惊讶,又看她一脸沉色猜测可能有什幺重要的事要说,拉着她一起进了办公室。

柳西京坐下后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我要见温煜景。”

说实话,除了温煜景主动找柳西京,在北城她根本不知道他的住处和行踪,以至于人出事了才发现自己根本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只要抓住一丝机会连对面是谁都不在乎。

看着失魂的柳西京,周望舒沏了杯热茶塞到她手里,虽然还不知道为什幺她这幺急着找小景,却也耐心解释。

“小景出了点状况,被接回家里调养了。”

他不在北城了?

柳西京抓紧了膝上的布料,有些颤抖。

“他,现在怎幺样?”

瞧她这样子,周望舒猜测她大概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他的事你知道了?”

双手握着茶杯的柳西京木木点头。

周望舒不由得轻叹,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她都没来得及去医院再探望他。

“他情绪挺稳定的,虽说看不见但也是暂时的。他有非常优秀的医疗团队在身边照料,不会有太大问题。”

此时周望舒生出了些别的想法,或许是向来不近人情的柳西京突然关心起旁人令她意外,并且她这反应又超出了同学间关心的范畴,但也想不到要再往深处去想。

所以现在柳西京的一切反应,怎幺看都很奇怪。

柳西京不知道身旁的人在乱想什幺,介于担心与克制之间的自己其实并不好过。

从再次遇到温煜景后,她便一直在压抑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情感。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天生冷感麻木,对于外界的强烈侵入都不足以影响她,谁知最大的缺口竟藏在自己身体里。

它不停的翻涌暴动,似在寻找脆弱的突破口,稍不注意就会冲破束缚的防线,将真实的自己暴露在炽热的阳光下。

温家自然不会让最疼爱的小儿子受苦,可柳西京就是不安心,她从没有如此迫切的想要见到他,哪怕当时两人相隔甚远。

周望舒这几天也十分担心,期间周太太连云锦也联系过她,拜托她早点回去陪陪小景,又说了诸多忧思,连带着她都难过不已。正好柳西京在,又是老熟人,自己终于有人可以倾诉。

“但是小景现在变得有些固执,他不愿住在家里让阿姨照顾,自己一个人搬进了从前自住的房子里。”

经过六年前那件事后,这是温煜景第二次做出格的事,周望舒隐约觉得他变了,却也说不上来。虽说他表面上仍旧是那副好脾气的模样,可只有身边人才知道,他做事越来越有他大哥的风格。

笑里藏刀,冷厉狠绝。

“我想,求你件事。”

柳西京没擡头,语气淡淡的,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害怕。她也顾不得其他,眼下似乎也只有她能帮自己。

“什幺事,你说?”

周望舒放下手中的茶杯,这还是柳西京第一次主动找她,而且主动求她帮忙,如果自己办得到一定会帮。

不知道为什幺,以前她总觉得西京对她有敌意,可又觉得自己多想。

“让我去照顾温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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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大嘎的建议~我好好滴写

患难见真情呗,大离谱培养出小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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