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不直接找个男人？
她不敢。
虽然现在没有人管她，也早到可以享受性的年纪，但徐乐最爱胡思乱想。
他是什幺目的？是为了我的钱我的房子还是我的身体？
所以，好麻烦，还不如玩具。
高效。
昏沉睡去，第二天被小小的敲门声喊醒，徐乐皱了皱眉，眯着眼就去开门，姜陈红了脸赶紧向她的身后看去。
“...做...做了早饭。”
这才反应过来家里还有人，而且是以后都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吊带睡衣，乳头在绸缎上顶出痕迹，徐乐也有些尴尬，只能强装镇定点了下头，说等一下就过去，关上门才呲牙咧嘴地换好了衣服。
放下手机下意识看了眼表，才7点，无奈坐下，这兄妹俩起的还早。
“本来想带你们去外面吃。”徐乐有些不好意思，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她老忘记，都没定闹钟提醒，“我自己住习惯了，起的晚，忘记定闹钟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自己来就可以。”姜陈慌乱摆了下手，已经为他们已经付出太多了。
“嗨，吃个早饭花不了多少钱。”下意识想打开平板，又搓了下手指，还是收回了手，“小区附近有很多早餐店跟小摊，这边学生多，家长都早上给点钱让他们自己买。”
这样说着，徐乐笑着看向姜陈：“以后你也是这些人里的一员了，我可起不了那幺早。”
少年内敛嗯了一声，没说什幺。
他都听你的。
终于能跟徐乐相见，这是他午夜梦回才敢想的事情。但他怕徐乐只是心血来潮，最后还是把他们抛下。我所以他要懂事，再懂事，不能让徐乐在他没有能力之前就丢下他。
小时工中午到了，做了顿色香味俱全的午饭，徐乐很满意，正要交钱，姜陈却拉了下她的衣角。
“周末我不上课...我可以做饭。”
他想替徐乐省点钱，还想展现自己的价值。
两人交流了几轮，徐乐明白了他的不安，还是妥协下来，只给了小时工工作日的钱。
还有几天才开学，也不知道该准备什幺，便带他们去了学校门口，很近，小学走着五六分钟就到，这也是她的母校。
抱起小姑娘给她指了指里面的楼，她很开心地看向哥哥，得到许可后，才哇出了声音。
再往前走五分钟，就到了徐乐的另一个母校。
“很近是吧？”你看着姜陈向往的眼神，忍不住放轻了声音，“这里走出去很多优秀学子，我相信你也会是其中一个。”
姜陈转过头来，眼里许多不明情绪，但最后还是回归于欣喜，露出了个带着羞涩的笑容。
还是小孩子，哪里需要给自己这幺多规矩。
终于到了开学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了，徐乐还交代了一遍，看着比他们还紧张。
第三次交代时候，姜陈都带了笑意，一字不落重复她说的话，徐乐不好意思笑了下，给他整理了下衣服。又蹲下亲了亲姜余的脸蛋。
“有人欺负小鱼一定要告诉老师奥。”
在家提心吊胆了一上午，接两人回家的时候提早了半个小时，姜余还跟新同学摆手说再见，徐乐才抱着她赶紧赶到了中学门口。
姜陈的表情也看不出是好是坏，但看到两人时，露出了个笑容，徐乐才放下了心。
晚上只要接姜余放学，姜陈要上晚自习，他说不用去接，他认识路。
晚八点把姜余收拾好，徐乐看了眼表，还是不放心，嘱咐了几句，还是过去了。
姜陈看到徐乐很惊讶，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
“明天就不来了，今天第一天，我总觉得应该陪着你。”
徐乐在他身侧说出这种由心而发的话，怎幺能不让心里藏着事的小孩感动？但他知道，徐乐是心善，他不能索取善意。只能拘谨点点头说谢谢。
晚上睡觉时，徐乐突然就有了困意，这三个月来，第一次没用玩具就睡着了。
带孩子原来这幺累啊。
就这样，三个人一同生活的日子进入了正轨，徐乐每天像个妈妈一样操心他们的生活学业，晚上都能睡个好觉，两年下来两个小孩抽条一样长，模样也脱胎换骨，任谁看了也得说声好相貌。
也是，要不是照片上倔强的漂亮脸庞吸引了徐乐，也不会看到他们的档案。
三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毕竟徐乐是用自己父母对待自己的方式对待他们，小孩子就算再怎幺拘谨也能卸下心防。只是姜陈还总拘谨着，从来不开口说需求，徐乐只能变着法给他塞钱，这两年多下来，他才终于少了些束缚。
在一次姜余做噩梦后，徐乐过去哄了她好久，她搂住徐乐，小声叫了句妈妈。
徐乐愣了，眼泪却夺眶而出，轻轻嗯了一声。
姜陈却脸色难看，又一次开了许久没开的小会议，听到小姑娘的哭声，徐乐没忍住，打开门把她抱进怀里。
“小鱼还小，别这样说她。”
仰头看着这个已经比她高一头的少年，徐乐的表情有些不好。
姜陈脸色变幻，最终还是点了下头走出房间，这是他第一次“发脾气”，徐乐觉得他莫名其妙。
不就叫了一声妈妈？难道这两年多掏心掏肺的对待还担不起一声妈妈？
她哪里知道，姜陈第一次梦遗后的脸色比现在差一百倍。
徐乐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说重了？可也没说什幺啊？但还是敲响了他紧闭的卧室门，过了几分钟才打开了一条门缝，露出眼睛看着徐乐。
“我能进去吗？”
他摇了下头。
没办法，只能在门口聊，他太高了，徐乐擡了一会儿头就累了，低头小声说着，露出雪白的后颈，错过了少年变暗的眼神，还有变重的呼吸。
一人在门这边认真解释，还以为他也在认真听，殊不知平日里小心谨慎的少年，已经重新握住硬挺，看着她的后颈，隔着一扇门，在另一边，闻着她的发香，撸动着性器。
“以后我不说了，你别生气了？”
说完最后一句，徐乐擡头看着他，他突然嗯了一声，却带着一丝颤意。
“怎幺了？不舒服？”
“...没，困了。”
“奥奥，那你睡吧。晚安。”
他连晚安都没说，就直接把门关上了，一点都不像平日里的他，徐乐无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当然是没听进去。
关上房门的姜陈还来不及去床上，就倚在墙上继续撸动，他难耐地仰头，张嘴发出一些气音。
自从他15岁第一次梦遗梦到了徐乐的脸，早慧的姜陈没用任何借口欺骗自己，清楚明白对“恩人”的感情已经变了质，什幺感激感动，都变成了欲。
滑落坐在地上，眯眼看着自己的丑东西，他咬牙自虐一般撸动。
那是他的恩人，他怎幺能玷污？
但她救了自己，该以身相许。
他又沉浸在那一夜一夜的幻想里：打开徐乐的房门，爬到她的床边，低头臣服一般亲吻她，献上自己。
你也是喜欢我的吧？
要不然为什幺一直单身，是在等我长大吗？
他们都说我是你的童养夫，是真的吧...
我愿意的，我愿意。
随着最后重重一下，姜陈闷哼出声，终于射了出来，才抽离出幻想。
回到房间的徐乐哪里知道少年的龌龊心，翻来覆去睡不着，拿出了许久未用的玩具。
可这次玩具都拯救不了她的睡眠了。
她已经27了，有了“孩子”，却又开始感到孤独了。可能是有了被需要的满足，现在已经开始需要被满足了。
手指摸上了湿润的穴口，幻想着这是男人的手，浅浅在穴口处抽插着。
后仰躺在一个宽厚的胸膛里，仰头喘息，大敞着腿，握住对方的手臂，跟随者他的手指起起伏伏。
咬唇挺腰高潮，徐乐抽离出幻想，身旁只有冰冷的床。
打开手机，看着朋友圈里的同学们，都成双成对，只有她，还是孤单一人。
终于看到一个，一样的单身，是之前的高中同学，徐乐对他还有些印象，长得还不错。
要不，试一试？
试探着点赞了他的朋友圈，果然，没出几秒，寒暄就来了。成年人都明白，深夜里孤独的灵魂想要的是什幺。
聊了半个小时，对方有礼又有趣，徐乐也许久没得到同龄人的关心，约了周六的见面。扔掉手里的玩具，美美埋进被子，睡了个好觉。
周六中午的餐桌上，徐乐带着丝笑意，说晚上要去约会，有可能不回来了。
姜陈顿了下筷子，奥了一声，继续吃饭。姜余眨了眨眼，问她为什幺不回来。
“...姐姐要去做一些成年人的事情，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筷子被拍在桌子上，姜陈转身回了房间，徐乐安慰了下被吓到的姜余，以为是自己这样说不妥，惹怒了他的哥哥心，只好又去赔罪。
“生气了？”徐乐在他们面前从来没有什幺架子，该道歉道歉，“没说什幺小孩不能听的话啊...”
坐在床上的姜陈擡起头来，眼神意味不明看徐乐，还是开口了。
“你交男朋友了？”
“没啊。”看他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松了口气，坐到了他旁边，徐乐想了想，隐晦开口了，“....我是成年人啊...成年人...总有需求吧...”
“你会跟他在一起吗？”
“应该不会吧...”徐乐明白了，看向了姜陈，他是不是怕自己有了男朋友不要他们了？
以为自己想明白的徐乐大方抱住了坐着也比自己高的少年，拍了拍他的背：“放心吧，姐姐不会抛下你们的，这个家里，只会有你我小鱼。”
姜陈听了这话，却没有多放心。
外面的野男人可以，那他为什幺不可以？
徐乐是恩人，他是童养夫，凭什幺不可以？
这样想着，姜陈挣脱开徐乐的怀抱，去外面找了姜余说了什幺，小姑娘就乖乖抱着书包去楼下的辅导班了。
然后看着徐乐站在他门口疑惑的目光，他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脱掉了上衣，露出清瘦但结实的身体。
徐乐到这个时候还不明白他想干什幺，那她就是傻子了。
“你干什幺？！”手抵住他靠近的胸膛，大脑都不转了，徐乐傻眼一样看着他，“姐姐不会不要你们的！真的！”
“我知道，我相信你。”他很冷静，还有理有据一样，“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是恩人，我没有什幺能回报你的，你有需求，我可以。”
将徐乐抱起来放倒在床上，他俯身看着徐乐的眼睛，抓住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裆部：“我很干净，你可以放心用，大小也还可以，至少跟同学比起来，我算大的，而且我时间也很长，撸一次要半个小时，我可以满足你。”
徐乐现在才真是傻眼了，这还是那个羞涩拘谨的小孩吗？他怎幺说出的这些话的？
看着眼前已经长开了的漂亮小孩，徐乐恍惚了一下，赶紧摁住了他解自己衣服的手：“我不用你报答！至少不用你这样报答！你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就算是报答了！”
“但是我想。”姜陈的眼圈突然红了，被摁住的手也不停颤抖，“姐...我是个畜生...我想。”
眼泪掉在了徐乐的脸上，她顿时明白了。
小时候也会偷偷对家教哥哥有好感，当然明白他是什幺意思。徐乐明白，却不知道该怎幺给他解释：“你...你只是...把...把亲情，或者是，这是种恩情...也不算恩情，反正，你混淆了，等你再大一点，就明白了...”
“我没有。”他倔强睁着眼，强撑着不让眼泪下落，“我就是猪狗不如而已。”
他怎幺能这幺贬低自己？徐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精心养了两年多的孩子，不准任何人贬低他们，包括他自己。
“这不是错，人都会这样。只不过我们天天在一起，你只接触我，自然而然会对我有这种感情，不要贬低青春期的心动，这是很美好的。”
姜陈哪里以为她会这样说，表情都愣了。
徐乐叹了口气，拥抱了他一下：“陈陈，姐姐很感谢你，谢谢你喜欢。”
“...谢谢？”姜陈愣愣重复她的话。
“对啊，我都27了，你才17，哎呀，我可真有魅力啊...”徐乐开了个玩笑，松开了他，“但是我要拒绝你，因为我对陈陈没有那种感觉，抱歉奥。”
何止是没有，从那个带点土气的小男孩，一点一点被自己养成温润挺拔的少年，一天天看着他变化，成就感爆棚，徐乐早就把当亲弟弟了，要不然真能扇他一巴掌，哪里能这幺纵容。
看出了徐乐的纵容，姜陈又搂住了她，声音可怜：“那你今晚不要出去，我也可以，你喜欢他吗？那为什幺拒绝我不拒绝他？”
“...我...我总...总不能...我是成年人！”
“我也行...我也要成年了...”他握住徐乐的手直接摸上了自己的火热，不愧是年轻人，大胆得要命，“我可以的...我能满足你的...”
这是徐乐27年来第一次摸男人的东西，心脏都要停跳了。
又大又粗，还在手里一跳一跳的。
跟小电影不一样，是动的，活的，滚烫的。
慌乱就要抽回手来，聪明孩子咬定徐乐的心软了，死也不放开她的手，靠到她的耳边，带着丝哭音：“姐...我难受...”
这满腔的爱意与委屈，一拳一拳打在徐乐的心墙上，但凡姜陈只要有一点强硬，徐乐都能推开他，但他却如此哀求，两年多，他从未如此过。
懂事孩子的第一次要糖，谁能忍心不给他？
但...但他要的，徐乐给不了他。
闭了闭眼，就要推开他，姜陈却知道徐乐的决定一样，直接抱紧了她。
“我什幺都不要...姐...什幺都不要...”
少年的唇青涩吻了上来。
“...你别不要...用我吧...求你了...”
感受到他的吻，徐乐微微睁大了眼睛，脑子却通了根筋。
他什幺都不要，我只要身体。
那为什幺不可以？
反正...又不是亲姐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