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领主阁下?”
惊慌瞬间盖过了刚才泛起的酥麻感,爱葛妮丝难以接受自己现在的处境——空荡荡冷肃的大厅,坚硬冰凉的桌案和跟桌案一样质感的异族异性。
“嗯?”男人声音懒洋洋的,手绕前去插入桌案和温热的脂肉间,精灵的左乳就变成了挤在他手掌上,肿硬的奶尖被挤得凹进了乳肉里。
性器上翘的顶端戳在女人饱满的阴阜上,软绵绵向下陷,挤出个圆圆的样子。爱葛妮丝背对着他,看不到抵在自己下身的硬物究竟有多大,又是个什幺模样,对未知的恐惧让她声音里都打着颤:“阁下,能不能,到床上?”
她的初夜本应在寝殿柔软地让人陷进去的大床上,伴着比萤火虫还要静谧柔和些的夜灯和夜间森林特有的草木香,和族内千挑万选出的同龄异性,为诞下下一任王族进行一次相互克制的性事就好,根本不会受着这样的屈辱,还想着哪怕有长床也好。
起码不能在大厅这样的场合,不能……
“不行。”男人五指已经嵌进了精灵热水球一样的软脂中,一手握不住的软腻乳肉溢满指缝,整个饱满的分量让人捏着就不想松手,另一只手握住性器挤进肉缝间,硕大的龟头分开两片阴唇压倒汁水丰盈的软肉上下滑动两下,拒绝的同时像惩罚一样握着硬得像生铁棍似的肉柱重重抽在精灵白嫩的臀瓣上。
“啊!”爱葛妮丝吃痛,她现在的姿势根本拦不住男人恶趣味的动作,臀上火辣辣的疼,被打得绯红,她扭着腰徒劳地想躲开性器的抽打,却好像在晃着屁股往男人身上蹭,“别,别打……”
为什幺这人身上到处都硬成这样?爱葛妮丝后知后觉才意识到物种间差距犹如天堑,而他之前以“自己没有防御”为由逼迫她脱下盔甲的行为多半就是个低劣的骗局。
“所以?”男人性器又抵回了肉缝间,明明被打得可怜,穴口软肉比刚才还湿热些,威廉姆斯没戳穿她,腰向前重重一挺,上翘的龟头直怼上了充血胀硬的阴蒂,精灵呻吟一声,腰被男人提着才没就这样趴到桌子上,“听话点,尽你自己的…义务。”
他的断句总能精准放大屈辱。
手被男人拉着按在了柱状物上,硬得硌手:“自己放进去。”
要怎幺把这样根本握不住的东西“放”进去?
乳尖被拧了一把,酸胀感早就从胸乳、臀肉还有阴蒂死死堆积在胸口,涨得喘气都艰难,她把身子再向下压了些,扶着性器寻找穴口的位置,她找不到入口,几番试探都滑出去,威廉姆斯阴茎被她一双没骨头似的嫩手捏得腰眼发酸,粗喘声时不时响起,爱葛妮丝只觉得小穴里酸胀酥痒感愈发的深,穴口含着龟头一收一收翕张着。
“啊啊……”
插进去了……穴口一下子被撑到了最紧绷,有些痛,更多的是被硕大硬物入侵的异样,爱葛妮丝没忍住呻吟一声,嵌进甬道里的肉柱跳了跳,竟又往里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