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一间宅子外,只听到吁的一声,吴公子勒住马绳下马,又转身将莺儿也抱下来,仆人迎过来将马牵走,两人拉着手走进这两进的宅院。
吴公子握住她的手,殷切地问道:“这里原本是我与几个兄弟一起喝酒的地方,家父家母是不知道的,你在此休息半月如何?”
“半月?”
吴公子盯着她,手里紧张地颤抖,“莺儿,我此生都不要与你分离,你等我半月,半月后我处理完家事就与你远走高飞,今天这事是我母亲所干,她是爱子心切,才做出这种事,你为了我不要跟她计较好不好?”
莺儿猜出肯定是吴郎的家人所干,想到妹妹也曾害过他,一想也不好再计较,咋听到吴公子要跟她走,哪里还想别的,深情地望着他道:“吴郎,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起走?”
“我愿意的,比起跟你分开,我就算跟你一样变成兔子我也愿意。”
说罢两人情不自禁吻在一起,互相摩挲着倒在床上,吴公子气喘吁吁地停下,看她衣衫半掩,漏出小半个浑圆的酥胸,便一把拉开襦裙,手上把玩不停,心想“这心肝宝贝,我若是死在她身上也是甘愿的。”
遂低头舔弄,手边上下摸索,莺儿躺在床上眼睛迷离,盯着他头顶的乌发取了半缕下来,割下一段自己的头发,将两股头发结成一根,放入香囊中。
“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再也不会分离。”
吴公子看她如此,心中实在动情,一路往下亲,舔弄她的肚脐眼,笑道:“莺儿此处生的与我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莺儿撑起头问他。
“你是内凹的,我是外凸的,咱们两个真是绝配。”
莺儿看着他的傻样真心地笑了。
他乘胜追击,摸过下边森森毛发,探出舌头伸进那花穴,吃进花蜜,啧啧有声,用舌头挑弄她最敏感的地方,手上摸着她两瓣嫩臀,双手揉捏,莺儿觉得爽快极了,臀部止不住抽动,难耐地挺起腰,呻吟几声,吴郎听见她的娇喘和魅惑的呻吟,底下的孽根胀痛,往下再亲她的双脚,她擡脚划过他的脸,往下点点他的阴茎,他便抓着她的脚在身下摆弄。
“好莺儿,给我吧。”
莺儿用脚趾划过他的囊袋,两只脚趾夹了一下,他随即一声闷哼,痛苦又欢愉,手上还握着她的脚腕。
往下脚趾刮过柱身,他抖得更厉害,身体弓着,前端隐隐渗出精液,又伸出一只脚,两脚一起摆弄那孽根,不断刮过,吴公子实在受用地很,嘴里轻喘,一手握着脚腕,一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两腿跪在床上,莺儿用脚踩弄,上下晃动,那两个卵蛋在脚两边,已经涨起,另一只脚上两只脚趾伸过去捏捏,
“不要,不要,不许捏那里”,莺儿遂放开了脚,另一只轻踹了他孽根,他握住那脚,低头亲上去,“好莺儿,不要恼我,我被你捏的就要缴械投降了。”
又翻身上来亲她乳儿,左右摆弄香乳,莺儿转身不理他,他又缠上去从后面绕过去摸她的胸,不断揉捏。
莺儿口中止不住呻吟,下身孽根伸进腿缝里,这花穴流水不止,流到腿上滑腻腻的,吴公子就着双腿摩擦阴茎,双手在她身前作乱,手指抚弄乳头,转头吸了一口。
“吴郎,你可知若你与我回去修炼,也许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的双亲了。”
吴公子停下身体,手还放在她胸前道:“我知道,可是我父母除了我还有八个女儿,我若不在,几个姐姐妹妹也会替我照顾好他们的。”
他手中缓缓揉动,“我父亲母亲生了这幺多儿女,却偏偏只有我一个男丁,想必是这因缘注定他不该有儿子,他却勉强,有了我后,我又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你说让我跟你走,我想来想去,也许这就是因果,我若不在,几个姐妹以后也会好好的,想必父亲会为几个妹妹招婿的。”
莺儿转回身看她,眼中含泪,抱着他埋进他颈窝,吴郎擡手擦干她的泪,说道:“等我这半个月安顿好家里事就和你走,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莺儿低头把玩他的乳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吴公子见她没有回答,有些着急,“难道你还要去万花楼?那里已经被烧了,如何住得了人,况且此处我母亲不知,你安心住着就好。”
莺儿擡头看他,微弱地点了头,起身坐在他身上,看着那囊袋,还是想摸摸,就擡手去捏,不料只轻轻一捏,吴公子像受了刺激一般浑身抖动一下,随即孽根射出一泡阳精。
见她满脸都是阳精,吴公子急忙拿着旁边的中衣替她擦拭干净,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生怕她发作。
莺儿也不恼,叫他唤下人送水,她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