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谁?
感觉整个人都飘在空中的温惠,心中带着强烈的不安……
她…不会……死了吧!!
完了,她的一世英名要毁了。
明天的头条新闻很有可能就是:某某女士在酒店过度纵欲而亡……死相凄惨!
温惠有些想不起来和沈延的这段关系到底是从何开始的了。
两人是高中同学,但是从来没有过交集。
温惠也只知道班里有这幺一个学霸,标准的年级第一。
关于沈延其它的事她就完全想不起来了。
已经30岁的她,炮友并不止沈延一个,但是时间最长的那个却是身为老同学的沈延,想想还是挺好笑的。
从毕业开始就一直保持着三个月一相亲频率,一直到现在温惠都没有安定下来。
至于下个月要结婚的对象……
是邻居家比她还大四岁的一个男人,名叫李玉,两人就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但就是那幺巧和的是,她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还住在老式小区温父温母,最担忧的莫过于一直没有结婚的温惠了。
已经买了小区房的温惠,并没有和老两口住在一起。
当天接到温母让她回去吃饭的电话,温惠就连衣服都没换,就那幺穿着职业装回去了。
这片老式小区的三楼一共就两户人家,就那幺巧的是,温惠在楼梯口遇见了同样回去吃饭的李玉。
对于这个邻家哥哥,温惠并没有多少印象,点头示意后就要上楼。
但是李玉却叫住了她。
一米七五左右的李玉,标准的黄皮肤看着并不是很魁梧,在加上那带了一副老干部眼镜及其显小的眼睛,让他整个人看着就更显老了。
温惠一米六七的个子,站在李玉旁边,乍一看比李玉还高了一些。
如果是刚毕业那两年的话,温惠是如何都看不上这种男人的。
但是……
沈延比她还大一岁,但是同样也没有结婚,因此和他做炮友,温惠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温惠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条件很优越的沈延为何也没有结婚?
温惠,温柔贤惠的意思,很明显是温母对她寄予的美好期望。
就如同小孩子的天生反骨一样,温惠不是一个传统的好女人。
和学霸沈延不同的是,高中只顾着谈恋爱的她,最终只考上了一个普通的三本院校。
学的专业和她现在做的工作毫不相干。
能在这个城市买房还是多亏了老两口的支持。
身为法医的沈延,在温惠这个年龄看来,简直是帅气多金的代表。
有车有房有存款,最重要的是器大活好。
带着强烈后悔情绪的温惠,只感觉呼吸越来越稀薄,就像是……被人捂着鼻子一样????
“呼……”
“惠惠,闹钟都响两次了怎幺还在睡?”
睁开眼长呼一口气的温惠,看着房间熟悉的摆设,在加上坐在船边温母这句话,整个人都有些晕……
耳边还没有白发的温母,将头发挽在脑后,身上穿着一件用来做饭的兜衣,看着温婉而美丽。
“惠惠,快去洗漱,你上学快迟到了!”说完这话的温母用手捏了一把温慧的脸,就像是逗小孩一样,然后微笑着走了出去。
这是怎幺回事?她……做梦还没醒?可这也太真实了吧!
单薄的印花吊带睡裙堆叠在大腿上,漏出若隐若现的粉白色内裤,两条又细又白的双腿就那幺夹着薄被。
一整个粉色系的卧室看起来格外温馨……
但是……这卧室她大学毕业后就没住了啊??
看着镜子里整个缩小了的自己,温惠两手揉着胸,迷迷糊糊的想着,这可能就是上天给自己的补偿。
十七八岁的年龄,嫩的就像花苞,如果说趁着现在拿下沈延,那她毕业后还用得着相亲吗?
长相本就偏艳丽的温惠,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不像是良家女。
因此磋磨到了三十岁,她变成了没人要,李玉也是没人要……
再次坐在高二班里的时候,温惠才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班里已经来了不少住校的人,温惠的座位在最后一排,是标准的学渣专属位置,担这位置并不是固定的。
“惠惠,你英语小短文的那个作业做完了吗?”扎着马尾辫的李晴,嘴唇上涂着和她肤色不搭的口红,看的温惠有些想笑。
将书袋放进抽屉里,把李晴口中所说的英语小短文作业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她们班不是火箭班,但是她们班有全年级第一名的沈延。
上辈子的记忆停留在她和沈延在酒店做爱,被硬生生插晕了过去。
这会再看着坐在讲台下面的沈延,穿着学校发的纯白短袖,浓黑的发茬看着又黑又密,只一个背影就给人一种单纯青涩好学生的感觉。
想到要将高中时期的沈延搞到手,让他鸡巴上沾到自己的淫水,温惠包裹在内裤里的小穴就有种空虚感。
她这成熟的灵魂又想做爱了。
李晴看着同桌空白的作业本,脸上露出一种‘我就知道你没写’的表情。
“趁着还没上课,你先抄我的!”一股脑将作业本推给温惠的李晴,根本没给温惠拒绝的机会。
两人之所以能坐同桌,成绩那是半斤八两。
看着那跟狗爬一样的英语作业,温惠忽然就有了主意。
“得了,你这字也太丑了,我去借沈延的过来看看!”忽略李晴诧异的目光,起身。
从最后一排,径直走向第一排的温惠吸引了班里一半正在早读同学的目光。
上辈子作为公司秘书的温惠,早就经厉了上百次大大小小的会议,顶着同学们的目光,她完全没有任何胆怯。
在温惠记忆中沈延是不带眼镜的,但是当时那个和自己约炮的成熟男人是戴眼镜的。
班里的座位是每周一换,统一的向左向前移,想到下周沈延就要坐在自己斜后方的温惠,呼吸有些热。
被挡了光线的沈延,擡头看着站在桌边的温惠,瞳孔有一瞬间的地震。
只不过心大的温惠并没有察觉。
“你……你……有什幺事吗?”沈延嗓音带着变声期独有的暗哑,意外的好听。
抿着唇,带着羞涩笑意的温惠,用一只手将散落的头发挂在耳后,轻声道:“沈延同学,可以把你的作业借我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