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软用发酸的小腿勾住他的腰,眼里扑簌簌的掉下泪来,“我没想骗你的……”时奈将脑袋偎到徐清来的怀里,“最喜欢的就是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女孩双手紧紧握住男人腰,像他怀中抱着的一个被捅破了的小布娃娃,有几条白絮从下体滑出来。
徐清来认真的思考了会儿,时奈几乎真以为她说服了他,“所以没必要这样对我,我们可以以更友善的方式结束。”
结束?徐清来粗暴的推开了时奈,她狼狈的磕在了床头,脑袋上立刻肿起了一个大包,时奈用手摸了摸,上面有血丝。
“又说在一起,又说结束,你怎幺这幺矛盾呢?不就是想继续同时拥有好几根屌去操你吗?”徐清来脱口而出了那些伤人的话,“别装了,以前的我还会信,现在看到你这个扮可怜的心机样子我就恶心。”
说重了,徐清来有点后悔。
时奈默默的转过了身,将脸埋到枕头里,一抽一抽的带动锁链的碎响,只能听见低闷的哭哭声,哭腔变了,动了真情。
徐清来摸了摸她的头,“还装?”
时奈怎幺也扒拉不开他的手,只能从湿了的枕头里擡起头来,用哭红的兔子眼冷眉看他,将他的手移到伤处,“看!”
徐清来狐疑的张开手,果然有零星的血迹,他没想真伤到时奈,慌乱的解释,越解释越乱,干脆不解释,“我去拿医药箱帮你包扎。”
“你家暴我,都把我打出血了,真的好痛。”时奈没想之前一样夸张的表演,长大嘴巴哭天喊地,而是乖顺的跪坐在那里,不敢有太大的表情,眼泪也懂事的呈两条直线往下滑溜,滴答到床单上。
小姑娘特懂事的自己用手背擦掉泪珠,擦着泪水又突突的往外冒,打着哭嗝,死命往下咽。
徐清来稍微靠近点,她就往后退,两眼发直,瑟瑟发抖。
两个人僵持不下。
徐清来心都揪紧了,比他自己受伤都难受,先认了输,“那你自己包扎。”
“我要去医院才可以。”时奈瘪瘪嘴,“这幺重的伤。”
“一定不会逃的,我会跟在你身边。”
她才不会那幺老实,徐清来再清楚不过,可时奈拒绝的姿态就像一根鱼刺哽在男人心中,让他无法呼吸,这种痛连医院也无法消除。
“好。”徐清来站在离时奈一米远的地方,“我再信你一次。”他流露出脆弱的神色,宽肩窄腰的修长身材看起来一折就倒,“别再骗我了,求你了,时奈。”
医院离家并不远,一进门就能闻到消毒水的味道,贺裴和骆览月坐在长椅的两端等着医生叫号,他俩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轻伤和重伤,远看骇人,但到底是自己兄弟,下手还是有分寸,死不了就行。
挂相了还是惹桃花,贺裴脸色发臭的劝退了又一个滴溜溜跑过来要微信的小姑娘,长相出众的人在哪里都受欢迎,隔壁的骆览月不耐烦的露出了纹身,想要吓跑那些不识眼色的女生,没想到她们更感兴趣了,眼睛亮的能吞人。
风景只可远观不能亵玩啊,某个角落里的路人甲看到那生人勿近的两人感叹了一句,这幺漂亮的人物和凡间人待在一起,真就显得掉价。
PS:捏嘿嘿,修罗场终于来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