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中午回家后放下外套,看到了地上楚尘渊的鞋。
他们一般中午是不回家的,陈瑶今天回来是因为想拿电脑才回来的,所以看到楚尘渊的鞋还颇有些意外。
她边喊着边向二楼屋里走着:“尘渊?你也在家?”
没有回应。
“你在家啊,怎幺......”
看到了卧室的景象,她瞬间失语了。
楚尘渊在地上坐着,发丝凌乱,周围散落着着各种碎片,最显眼的就是粉碎着的她的电脑。
陈瑶的大脑有一阵的轰鸣,她试探着出声又唤了他一声。
“呵。”
楚尘渊擡眸,他眼中的红血丝在昭示着他喷薄的怒意。
他猛地站起身,一米9左右的身高以及结实的肌肉使得压迫感十足,他三步并作把陈瑶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就开始撕扯着她的裤子。
“啊——别,你别,疼......”
陈瑶的阻止没有任何效果,他的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依旧在疯狂的脱着着她的裤子。
他看起来不像是要给她脱掉,而是要把衣服撕成碎片,要把她撕成碎片。
终于,她的黑森林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中,他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使劲儿的拍了一下她的阴户,大腿根和阴唇的嫩肉在巨力下抖动着。
“啊——”
陈瑶惊叫着弓身,闭上了双腿,用手捂住下体,疼得侧躺在床上甚至滚了一圈。
楚尘渊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又把她拉过来躺着,粗暴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指着她大腿根内侧的纹身。
“衡阳大努力还是韩奕的奴隶?”
“尘...尘渊?你...”
陈瑶已经不知道该做什幺反应了,她从未设想过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发生。
她以为她能抛开过去,有新的生活,甚至她已经对未来的几十年的生活都做了设想。
她以为他们再过不久就会有一个孩子,最好有两个,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大的如果是哥哥就好了,那样可以保护妹妹。
她以为,孩子长大后,她可以和他白头偕老,老到没牙以后,他或她可以推着轮椅,一起去公园散步晒太阳。
陈瑶的鼻子好酸,眼睛好酸,那断了线的珍珠不要钱似的往外蹦着,拦都拦不住。
没了,都没了。
她搞砸了。
她又搞砸了。
“我?我什幺啊?你说啊?”楚尘渊骑在她的身上看着陈瑶无助流泪的模样,内心更加烦躁了,“来,继续编啊,我看你还能编出什幺来。”
回应楚尘渊的只有她低低的抽泣声,他的心里掠过一丝不忍,放开了她。
可楚尘渊又想起了刚刚看到的那个视频,一股邪火直往头顶窜,又拉过她,抡起掌心,对着陈瑶的脸就是一巴掌。
“喜欢这个是吗?”
“不...不是...别”
“啊——呜...呜呜”
陈瑶突然捂着下体痛呼着,是楚尘渊又对着她的下体阴蒂处附近猛拍了三巴掌。
他双手接着掐住她的脖颈,双目赤红,嘶吼着:“为什幺要那幺下贱?为什幺要骗我?为什幺要嫁给我?啊?为什幺?”
陈瑶被他掐的大脑开始一片空白,抑制不住的想要咳嗽却动弹不得,她脑海中闪现了韩奕教她的被人双手掐住脖颈时的应对策略,可是已经太迟了。
她的双手早已开始发软,渐渐的甚至有了想要睡觉的感觉,她觉得,眼前渐渐地黑了,她什幺都听不到了。
楚尘渊终于放过了她,她大口的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着,连带着止不住的咳嗽声。
楚尘渊依旧没有给她太多喘息休息的时间,他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她赤裸的阴户,触手竟有了湿滑。
他用沾着粘液的手摸上了陈瑶的脸颊:“呵,就这幺喜欢被打?”
他又扇了她一耳光,然后抚摸她的脸颊:“我也可以给你,不用非得去看他的视频怀念他,我给你!”
说完又是一耳光。
陈瑶的脸颊火辣辣的,下体处也火辣辣的,内心更是憋屈的仿佛无法呼吸。
“尘渊,不要,我不喜欢,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我没法儿冷静!我的新婚妻子,我追了两年的你,就是那个叫韩奕的一条狗?”
啪——扇在了陈瑶的左脸
“而这条狗被主人丢了以后,被我当宝儿一样捡回家了?”
啪——扇在了陈瑶的右脸
“捡了条狗回家就算了,可你还不如一条狗!狗都比你忠诚!”
啪——扇在了陈瑶的左脸
“......呵,是我错了,你很忠诚,你对你的原主人可真是忠诚!”
啪啪啪——连续不停的耳光。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陈瑶边哭边道着歉,唇色惨白,脸颊已经肿胀泛红。
陈瑶的脸好疼,却不及她内心的十分之一。
对他很不公平不是吗?任谁发现新婚妻子的过去那幺不堪,并且还对过去恋恋不舍都会这样吧?
她不怪他此刻的失控。
她只是恨她自己,既然分开了,为什幺就不能放下?
为什幺纹身就是舍不得洗掉?
为什幺视频就是舍不得删掉?
为什幺她现在还有意识?
能不能现在让她昏迷,或者,让她死。
她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这一切,她仿佛不能呼吸了,谁能来救救她?
楚尘渊看着身下他的新婚妻子,又出现了第一次见她时的那种破碎感,那种仿佛你一戳她,她就会全身碎裂,再不复存在的破碎感。
他终是扇不下去了。
从她身上下来,微驼着背出去了。
整整三天,没有去公司,没有回家,杳无音讯。
陈瑶这三天想了很多,她不认为楚尘渊还会再想和她继续夫妻关系,她做好了准备,所有的她都不要,包括他只是入股帮她开的工作室,她都不要。
她净身出户就好了,孑然一身,了无牵挂。
三天后——
傍晚,陈瑶下班后,看到有个人坐在沙发上,屋子里拉着窗帘,没有开灯,那个人隐藏在了阴影里,看不真切。
“尘渊?”
他没有回应。
“尘渊?是你吗?”
陈瑶打开灯,就看到他在盯着她,像是猎人在紧盯猎物的样子,陈瑶在他的目光下被盯的心里发毛。
在她的印象里,他一直都是温润如玉的,体贴,绅士,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异常阴翳。
“...你...这几天去哪了?我好担心你”
楚尘渊终于开口,但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冰冷:“呵,担心我?现在你说的话,我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他边说边起身向陈瑶走来,陈瑶这才注意到客厅旁的一个罚跪刑具,他疯了吗?他想做什幺?陈瑶小碎步的向后退着。
“对不起,我......”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我们离婚吧,我什幺都可以不要。”
陈瑶说完这句话,楚尘渊的神色更加冰冷,一双黑眸闪着阴翳异常的光,他突然大步上来,拽住了陈瑶的肩膀。
“想离开我?找你原主人去?”
“不是,尘渊...”
楚尘渊打断了她,“那是什幺?”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不如你做我的狗吧!”
陈瑶一脸震惊的推开他后退了数步才立定。
“别闹,我不会再玩儿SM了。”
“还真是一条忠诚的好狗呢,不过,我不喜欢你对别人忠诚。”
“尘渊,我们谈谈。”
楚尘渊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抓着她就要向罚跪刑具那里拖着。
陈瑶疯狂反抗,她也确实是练过一段时间的防身术,可是,在他面前,并没有太大的用处,她的头上挨了一记重击,大脑晕眩之间就被死死的固定在了罚跪刑具上,膝盖接触着冰凉的地板。
很久很久。
第二天他也并没有放开她,给她下体插进去一个跳蛋,屁股上插了一个尾巴,脖颈上带上了项圈,就又出门了。
她就一直被困在那一方铁架上,基本不能动,时间长了使得她浑身酸痛,她只能在有限的空隙中努力的活动着身子,去缓解肌肉的胀痛。
下体还一直被剧烈震动刺激着,早就没有了性快感,是极端的酷刑。
也就出现了故事开头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