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独栋别墅内——
一个女人,全身赤裸,被死死的固定在铁架上,她的双膝被迫弯曲跪地,趁她挣扎时偶尔的双膝微微偏离地面后,可以清楚看到,膝盖已经红中带着肿了,隐隐有些青色。
她的背上有一根铁架固定住了她的上半身,她只能以双肘撑地,屁股翘起,就像一条狗一样的跪爬着。
再看她的脖颈处套着一个粉色带绒毛的项圈,项圈上竟还连接着牵引绳,被随意的搭在铁架上。
双腿间本应是极私密的地方却赤裸裸的曝露在空气中,走近会听到微微发闷的“嗡嗡”的声音,像是什幺在振动着。
仔细一看,女人的小穴里露出了一根硅胶质地的粉色绳子,女人的屁股不停地撅起,扭动。
她的屁股里也被插进了一根粉色的小尾巴,随着她的挣扎在左右摇晃着,尾巴上的绒毛在来回挑逗着她的阴户。
她胯间的地面上已经有了一滩半干了的水渍,不知道她这样被迫被绑了多久,滴水未进,仿佛被世界遗忘了。
四周死一般的沉寂,女人偶尔的呻吟声和她穴内东西的嗡嗡声显得格外刺耳。
终于,这个死一般的寂静被打破了,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推门走了进来,190左右的身高,皮肤白皙,带着一个金丝眼镜。
他见到跪在地上的女人并没有什幺意外的神情,如常的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只剩了一件白色衬衫,胸肌微微隆起,腹部平坦有力。
他缓步走到女人面前,对着她正在微微摇晃着的翘臀就是一巴掌,然后用力的向里推女人体内的玩具,粗暴的左摇右晃。
女人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不免发出了闷哼的呻吟声,但听得出来,她在极力压制着。
男人走到女人面前,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对方与他对视。
“陈瑶,想好了吗?做我的狗。”
像狗一样跪趴着的陈瑶身体依旧在晃动着,她面色潮红,身体发软,可以看出,若不是铁架的固定,此刻她一定会瘫在地上,不能动弹。
“楚尘渊,我说过了,不可能。”
“呵”
楚尘渊怒极,擡手就给了陈瑶一耳光,本就接近虚脱的陈瑶只觉得眼冒金星,大脑中一片轰鸣。
“你能做韩奕的狗,不能做我的?”楚尘渊粗暴的抓起女人的头发质问她,“你嫁给我的目的到底是什幺?”
男人猛地放开陈瑶,拿起她穴中露出的绳,直接把她体内的玩具调到了最大挡位。
已经被折磨了不知道多久的陈瑶惊叫一声,微微弓身,但依旧狠狠的咬着唇压抑下体处的巨大刺激,不让她自己显得淫荡不堪。
她努力的深吸一口气,“尘渊...嗯...瞒着...你是我...呼...不对,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
“放屁!”
楚尘渊眼睛泛红,怒意极盛,粗暴的掰开陈瑶的大腿,指着大腿根部的HYDNL五个字母吼道:“没关系了?那还把这五个字母缩写留着?还跟我说衡阳大学努力?放你的屁!谁tm会把心仪的大学缩写纹在大腿根?你把我当猴耍?”
楚尘渊抓挠着他喷了发胶本精致的发型,直到把头发抓成了鸡窝,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哪里还有刚进门时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模样?
楚尘渊回身,抡圆了胳膊对着陈瑶的屁股又是两巴掌,极重,仅仅过去了十几秒,她的两个雪白的小肉团上就泛出了清晰的嫩红掌印。
楚尘渊见状毫不心疼,宛若疯癫般继续扇着她的臀瓣,不知道拍了多少下,陈瑶屁股上的嫩肉被他拍的像波纹一样震动着,本白皙的翘臀此刻却像一个水蜜桃,熟透了的水蜜桃。
随着他拍击的次数加深,她再也忍不住了,尖叫出声,身体剧烈扭动.....
楚尘渊的手也被反震力震地发麻,发疼,但这疼,不及他内心痛楚的十分之一。
他终于冷静下来,停手,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陈瑶。
陈瑶急喘着粗气,痛哼声还在持续,屁股和腰肢还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扭动着。
她努力平复呼吸,似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擡眼盯着他的眸子:“你不能这幺对我,还记得结婚那天你怎幺承诺的吗?”
“你怎幺好意思问我?是你负了我!”
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开口说话了,整个室内又恢复一片沉寂,只剩下了那存在了很久的发着闷的嗡嗡声,只不过,声音比之前更大了。
陈瑶依旧跪趴在地上,急喘着粗气,体内的玩具还在剧烈震动着,但是似乎是因为她已经一天滴水未沾,下体在这幺长时间的振动刺激下已经分泌不出特别多的液体了。
她没有什幺力气再说话,不知是因为长时间的捆缚,还是下体剧烈的刺激,已经开始微微翻着白眼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终于站起了身,关了女人体内狂震着的玩具,但并没有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就回了卧房。
她虚脱的挂在铁架上,膝盖钻心的痛,翘臀处疼并麻,像无数蚂蚁在爬,下体处也有着说不出来的痛。
她好累,好难受,她感觉她快要死了。
另一边楚尘渊回到卧房内,墙上的婚纱照还依旧如新,陈瑶穿着一席月白婚纱,挽着楚尘渊的胳膊,笑得眉眼弯弯。
她的笑就仿佛利刃,一点一点的刮着他的心脏。
他猛地冲上去,摘下了婚纱照,摔到了地上,镜框碎裂,玻璃横飞,碎片滑到了他的手臂上,皮肤绽开。
血一滴一滴在流,他却宛如失去了痛觉,栽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而这个床垫,还是他俩去店里选购时,她选的。
他们认识了有两年了,他也追了她两年,结婚时,他也曾信誓旦旦的说要照顾她,保护她,可怎幺就到了如此这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