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夏感觉听清了,又好像没听清。
他眼睛直直地望着她,鼻尖相抵,近到她能清晰地在他漆黑眼眸里看到自己的模样。
他的样子跟平常很不同,侵略感十足,如同慵懒的豹子盯紧了猎物,正一步一步逼近,压迫感让人无所遁形。
程可夏忍不住后退:“凌学长,你、你怎幺了?”
她退,他进,如影随形。
脚跟猝不及防磕到冒出地面的树根,她往后踉跄的瞬间,他长手一捞,将她往怀里一带,她的胸轻撞上他紧实的胸口,浑圆的大白兔被挤扁成厚实的柿子饼。
“吃糖了?”他轻嗅问。
程可夏懵了下,想起回来路上吃了颗果糖,点了下头问:“你要吃吗?”
他嗯了声,声音听起来更哑了。
程可夏准备借由拿糖从他怀里离开,她刚有所动作,紧盯着她的人突然微侧脑袋,凑近,含住她的唇。
唇瓣上残留着果香甜味,他舔了舔后,用力吮吸起来,没一会她的唇就饱满肿胀起来。
程可夏从没有被人这样像吃雪糕般吃过嘴唇,被他舔舐得有点微微疼,她忍不住轻声呜咽了声,流连在她唇上的舌顺势滑入她的口中。
不同于包厢外那个温柔克制的吻,他一进入她的领地,就如入无人之境,横冲直撞,势要将她口舌间所有甜味都扫荡干净。
口中,湿热的舌头勾住她的舌头,缠绕搅在一块。
身前,他的右手覆在她后脑勺上,微微用力按向他,左手如钢铁般紧紧禁锢着她的腰。
如同他的吻,强势,霸道,炽烈。
程可夏没有经验,不懂要怎幺回应,只能任由他勾弄缠吸。
渐渐的,她被吻得浑身都发软,腿心湿热,小腹升起一股空虚感,她理智稍稍回笼,忍不住紧闭两腿,生怕被他发觉。
这时,她才发觉桎梏她腰间的手不知什幺时候松开,沿着她裙腰处摩挲,挑起塞进里头的上衣,手顺着凉风抚上她的腰。
他手很大,也很烫,没有章法的揉摸,令程可夏微微战栗。
少女柔软的腰肢,像剥壳的鸡蛋,滑嫩极了。
凌寒开眼底微暗,手指摸上她胸衣的后扣。
程可夏后知后觉他要做什幺,理智告诉自己要制止他,可身体却诚实地想要更多。
她觉得自己变坏了。
怎幺可以这样?
因为她胸大,要买四排扣,才能托得住胸。
她自己解开很轻松,但对于凌寒开来说就是个大工程。
但他一点都不急,一个一个解开,口中也没停。
略微粗糙的舌苔扫过她的口腔壁,带起酥麻痒意,舌尖细致舔舐过她每一颗贝齿,因手上还有事要做,他的吻变成细雨绵长,却仍是携裹着强烈的侵略性。
程可夏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双手忍不住攀附在他身上,就快要忘掉后扣的事,突然胸口一松,两个奶球没了束缚,像快乐的兔子弹跳了两下。
程可夏心中紧绷的那根弦,在那只大手从后面绕回握住她一边奶球时,彻底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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