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灌满了炽热的气息,她一边努力压抑已经到喉头的呻吟,一边接收外面不断传来的声响。
她在黑暗里摸到在摩挲她身体的手,感受那根根鼓起的青筋,她的手忍不住沿着坚韧肌肉钻进衣袖里,像在寻觅更色情的地方。
他另外一只手正在折腾她的小穴,每次都迅速地抽出去,只留指尖在阴道里,又缓慢地回来。
下面痒得受不了,她紧缩穴肉去夹手指,扭着腰想要缓解痒意。
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要他插猛些,快些还是让他停下玩弄的行为。
痒意并没有散去,反而更痒了。
她只能忿忿地喊他的名字,又很快软下了语气,“我们回家玩好不好,外面还有人。”
没有得到回应,那根可恶的手指还在继续做着若即若离的动作。
她气得想去抓他的手腕,还没碰到,手指就全抽出去了。原本还在轻轻戳着花唇的龟头往下移了些,用力地撞向穴口。
“呜...”她毫无防备地承受了一记重击,手指猛地用力抵着他的手臂。
沾满阴道分泌液的龟头只入了些,她就感觉不行了。
她连忙轻声喘息调整呼吸,真恨没留指甲,挠不痛他。
他握住一起一伏的胸,食指上还有她的体液,他全都擦在她的乳头上,又恶劣地拍下她的胸,玫红色的\"果实\"跟着\"奶浪\"左右摇晃。
外面乌云散去,淡淡的月光割开一道黑暗,她的身体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暴露在月光下,沾着体液的乳头像珍馐美馔。
她蹙着眉往身后的黑暗里躲,后仰着身体直到碰到墙壁,他的身体挡住了光,俯身朝她靠近。
少年灼热的气扑在她的脸上,她越来越控制不住心跳。
“衣服都被你坐湿了吧?”
她没听清他说了什幺,感觉自己现在好像站在穿破云雾的山顶上,呼吸越来越困难。
眼前的少年慢慢隐入黑暗,离她越来越远。
“别来找我了。”
这句她听清了,心脏猛地一跳,狼狈地离开了梦境。
季舒桉用力掀开被子,发现了害她差点窒息的罪魁祸首。丸丸伸了个懒腰,然后跳下了床。
她重新躺了回去,感觉到眼泪又溢了出来,顺着刚刚留下的泪痕消失在头发里。
她用手臂擦掉眼泪,可是擦不完。
“没出息。”
季舒桉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还能做10分钟的孬种。
等发泄够后,她才冉冉起床。上厕所脱内裤的时候才发现内裤都湿透了,她又骂了一句。
下了一晚上的雨让空气变得格外清爽,自行车在下坡时,她骑得更快了些,让这场风吹去了此刻的一切杂念。
自行车稳稳地停在早餐店前,季舒桉扭头朝里面喊:“王姨早上好!”
“哎哎早啊!”里面走出一位妇女,湿漉漉的手往系在腰间的围裙上随便的擦了几下,笑着问:“还是那几样是吗?”
“嗯。”她看到杜芹惠发来的消息,擡头又说道:“再来一个包子,帮朋友带。”
教室里人声鼎沸,她在人群里绕来绕去,终于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要抄不?”杜芹惠满意地抱着满满的收货回来,拉开椅子坐下,把作业本都扔在季舒桉的桌子上。早餐的香味从白色的塑料袋里冒出,她闻着味站起来去扒拉袋子,“饿死我了,有啥馅的?”
“肉的。”季舒桉是写了作业的,所以把杜芹惠的作业扔了回去。
杜芹惠叼走油条,又拿了一个肉包子和装在瓶子里的豆腐脑。
季舒桉看到她拿走了三分之二的早餐,拍了她肩膀一下,“真有你的。”
铃声伴随站在门口盯梢的同学的声音一同响起,“快快!老师来了!”
季舒桉慌忙把装着早餐的塑料袋塞进抽屉。
“唔唔!”杜芹惠一边疯狂地嚼嘴里的东西,一边把还没吃完的早餐强递给季舒桉,让她把这些东西也放进去。
教室在老师踏入班级的前几秒恢复到平静,季舒桉强忍着刚刚手上沾上的油,瞪向正在拿书挡住自己的杜芹惠。
杜芹惠敏感地感觉杀气,顶着被塞得圆鼓鼓的脸,睁大眼睛朝季舒桉卖弄无辜。
“......”
她无语地收回眼神,挥之不去的油腻感和包子味让她很不舒服,。在堆成\"山\"的书本后,弯腰去书包里找纸巾,不过不用手指打开书包简直是荒诞不经。
周围突然变得括噪,她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在听到老师的声音后,她只好放弃了与书包的争斗。
杜芹惠终于咽下去了,小声对她嘀咕:“这帅哥是不是傻,高三了还转学。还是说是他父母的决定?这啥家长啊,一点都不为孩子考虑。”
“少猜度。”季舒桉还弯着腰,不想研讨这位新同学为什幺换校,她现在只想快点安静地解决掉这事,她把希望寄托在这不靠谱的同桌身上,“有纸没啊?”
“没有,你就再忍半节课呗,没准\"养生大王\"会因为新同学给你个面子放你去呢。”
“得了吧。”
他的雷区是上课去厕所和上课玩手机,犯了的人就没有一个能擡着头走出教室。
她努力忽视手上的油渍,她可不想去赌老班会不会放行,牵涉到面子的事她都不想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