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娓不脏,阿娓哪里都很干净。”
简修臣拿开夕娓的手,指腹从她穴缝上擦过,柔嫩的腿心,小小的细缝。
手指稍用了点力,就破开了她的穴,那软蓬蓬的肉唇含着他的手指,紧紧的,也热热的,像是在害羞的夹着入侵的手指,阻止前进。
异物入侵,夕娓耳根瞬间红透了,她觉得这样好奇怪,身体也有种怪怪的感觉,腿有些软站不稳,是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低头望向直勾勾地望着那里的简修臣,又看看他的手指。
居然插进去了。
夕娓又羞又无措。
她不知道这事意味着什幺,但是她隐约知道她和哥哥不穿衣服这样是不可以被别人知道的。
小姑娘这回嗓子已经带着哭腔了:“哥哥,阿娓站不稳。”
简修臣大掌拖着夕娓软滑滑的小屁股在浴缸边上坐好。
“别动。”
他的声音像带了钩子,钻进夕娓的耳朵里,让她心跳快了一拍。
和他以前的声音都不一样,可是夕娓这时候就是听的会心跳加速,她也不知道为什幺。
简修臣坐在浴缸中,分开她两条腿,露出少女害羞的花穴,两根手指剥开两瓣含着水的阴唇,里面所有的秘境都呈现在了他眼前。
嫣红的、带着稚气的肉色,美得无法用词语来形容,只让人一眼变让人恨不得化为欲兽,狠狠的侵占这片狭窄之地。
就是这幺小的地方,能承载一个男人一生的欲望。
一呼一吸之间都是情欲的味道,那幺细的一条缝隙,在微不可见地蠕缩着,像极了夕娓害羞时的样子。
欲望被催得更烈了。
简修臣猛地含住她两瓣阴唇,湿热的舌直接探进她穴口。
“哥哥……”
夕娓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的哥哥,低下头,甚至这样舔她尿尿的地方。
单纯的少女初初被这样对待,她惊的话都不会说了,呆呆的看着,也清晰的感受到哥哥的牙齿和舌头在咬她。
简修臣擡身安抚的在她唇上吻了吻,眼睛都烧红了,额头上冒着汗水,克制着声音安抚她。
“阿娓,别紧张。”
夕娓的眸子中满是湿润润的水色,如受惊出逃的小鹿般,惹人心怜。
“哥哥,我害怕。”
简修臣浸在那目光里,如同当头浇了陈年酿的酒,脑中那根想占有她而蹦紧的弦,正在危险的摇动着。
欲望蒸腾,他自己也难以想象,他终有一天会和诱着自己的妹妹放任他行苟且之事。
那又怎幺样,既然决定要了她,那就吃掉她。
他握住了夕娓的手,利用她对他的信任:“阿娓,别紧张,相信哥哥,哥哥不会伤害你。”他会很爱她,现在是,将来更是。
小姑娘看起来怯怯懦懦的,虽然很害羞,虽然很奇怪,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就是哥哥啦。
简修臣将夕娓吻了一通后,低身下去,将两瓣肥美的肉唇含了进去,品味着嘴中无比的细嫩,火热的舌碾压式的舔砥,用牙齿轻轻磨着,从没被侵犯过的嫩肉从牙尖上刮过,生出钻心的痒意,不知是疼还是痒的撞击着阿娓的神经。
夕娓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刺激,腰忍不住抖起来,颤着声音哭着:“哥哥,我疼。”
于是简修臣放缓了力度,缠绵又温柔地含着她的穴瓣,如同接吻一般,轻轻抿着左右的嫩瓣,厮磨着深吻,舌头在她水滑粉嫩的穴肉上舔扫而过,又沿着内里的起伏不断吸挑。
太软了,太嫩了,仿佛一舔就要化掉,仿佛下一秒就要全部融化在他嘴里,那幺湿,那幺热,又那幺滑。
活了二十四岁,他不知道如何取悦女孩,此时只是凭着一腔欲望在夕娓穴里又舔又吸。
夕娓就是朵刚发芽的花骨朵儿,一个十六岁被养的极其单纯的小姑娘,连奶都没有发育长大,哪里经得住成年男人这幺强盛的欲望,有湿润的感觉在尿尿的地方悄悄蔓延。
异样的感觉令夕娓受不住的软了腰,脸颊红扑扑的,眼中沁着泪水,手指紧紧抓住简修臣的肩膀,呜咽的哭着说:“哥哥,阿娓尿尿了。”
呜呜,她尿尿了。
简修臣确实尝到了湿滑滑的东西,他擡起头,手指拨开夕娓被他舔的又红又湿的穴瓣,果然,那狭窄的蜜洞的里流出一股清液,打湿了洞口和嫣红的嫩肉,正沿着股缝要往下流。
简修臣倏地低下头含住蜜洞,舌头将流出来的清液全部卷进嘴里,一滴不落的全部吞咽下腹。
阿娓的初液,是他的。
水本来已经快流没了,可是简修臣一直在吸,刺激的夕娓无知的欲望发酵,酝酿出少女更多的蜜液。
小姑娘居然这幺敏感,水一股一股的好像流不完,难怪平时那幺多眼泪。
夕娓以为自己是尿了,可是哥哥一直在吸,吸的她骨头发软,她难以启齿的绞紧了脚趾。
夕娓手无力的撑在垫了层毛巾的瓷砖上,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不受控的扬起了脖子,小小叫了一声,声音跟猫似的,带了些难耐的潮湿,将两个人都打湿。
简修臣身体里那不知餍足的野兽出笼,浴火越来越难以抑制,他的眸色变得愈发暗淡,下身的肉柱硬挺无比,青筋盘根凸起,忍着将夕娓拖进水中刺入她的冲动。
简修臣捞过夕娓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舌头狠狠地朝那条细细的红缝里钻,用舌尖挑开幼嫩的穴肉,舌根用力,舌尖往穴口里钻,牙齿刮蹭穴口的黏膜,变得湿红脆弱,无措的发着颤。
夕娓像是展板上的鱼,身上的水开始流失,身体发热,意识渐渐模糊转而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占领,热烈又炽热,密密麻麻,折磨的她发疯。
陌生的欲望,简修臣给她的欲望,排山倒海一般,夕娓不懂这是什幺,不懂的如何抵抗,或许只要是和哥哥在一起,无论他给什幺,她都不会去抵抗,心甘情愿的接受。
简修臣还在毫不怜惜地吸吮着她如花瓣一样绽开的穴心,娇嫩又红润,一股湿滑的香甜,浇灌着他的唇舌,刺激嘴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简修臣太急了,英挺的鼻尖都压进了粉穴里,蹭到了藏里面的小阴蒂,未经过人事的小东西哪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娇嫩的包皮瞬间被磨得红肿,和它的主人一样娇气,颤颤巍巍的露出里面敏感的阴蒂头,红透了。
夕娓发出一声柔到极致的嘤咛声,如催情剂,立刻让简修臣发现了她小阴蒂的异样。
他靠近,灼热的鼻息就这样直接地扑在颤颤巍巍的阴蒂上,烫地它只想缩起来,可爱的小家伙。
简修臣一口含住,舌尖将又红又滑的小阴蒂舔的东倒西歪,无处可逃,少女藏在阴唇中无比敏感的嫩肉像是经受着前所未有的侵犯,变得充血红肿。
简修臣一呼一吸间,全是夕娓的气息,那种干净的、让他想侵占的气息,唇舌间是她嫩得要化开的肉,不断的吸挑拨,弄使着穴里不断溢出的水润厮磨着,牵连成线。
这间水雾缭绕的浴室里,暧昧的声音就像春日里生长的藤蔓缠绕在人的心壁,让人骨头酥软,让人连头发丝都沉溺在满溢的情欲里,身体厮磨出热,毛孔里都要沁出汗来。
夕娓意识昏沉,身下的情欲一波一波地淹没她,她觉得陌生又害怕。
可这是哥哥。
她不应该害怕。
哥哥不会伤害她。
她不想哭的,可是……可是真的好难受啊,哥哥舔的好快,还用牙齿咬哪里……夕娓忍着忍着,从胸脯红到了脸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呜呜,她要尿尿了。
她不知道那是情液,她只知道尿了好多,都被哥哥吃掉了。
简修臣却还在不断地进攻,毫不怜惜地吸吮着她红艳艳的穴肉,解渴化欲。
夕娓的腰不知觉的摆动起来,青涩又娇媚。
突然,简修臣咬到了她阴蒂,夕娓脚趾猛的一蜷,仰头,脖颈拉成一条漂亮又脆弱的曲线,满面潮红,眼睛湿润像是没有了焦距,喘息急促的像要死去。
“呜呜呜,哥哥不……不要……”虚声拒绝,声音哭泣。
娇滴滴的哭声只会催发男人的兽欲,简修臣推开夕娓两条腿,脸压下去,用力吸吮,不留一丝缝隙,穴肉与唇舌交缠,不知是夕娓情液还是简修臣口中津液湿粘的液体早已不分你我的融合。
一向沉稳冷厉的大总裁像色急的毛头小子,一吃就停不下来,不要命地欺负娇滴滴的妹妹。
“呜呜呜,不要了,哥哥快停下。”
夕娓的腿胡乱蹬着简修臣,却换不回一点怜惜。到最后,她几近崩溃。
夕娓害怕的哭了,胸脯不安的起伏。
“哥哥,阿娓难受。”
她难受的要死掉了。
可是她越哭,简修臣越被刺激的发狠,往最深处钻,舌头舔开蜜动口子,想往里钻,可是太小,简修臣顶了好几次都没进去,最后用力,压着蜜洞旁的黏膜,一起压进去,疯狂地顶着穴壁上的嫩肉。
花穴被舌头粗鲁的撑开成一个洞,夕娓感觉自己要坏掉了,腰挺了起来,僵在那里颤得厉害,可是哥哥还在往里面钻。
呜呜,好痛好痛。
“哥哥是坏蛋……呜呜……”
小阿娓泪流满面,再也不脱裤子和哥哥洗澡了,再也不让哥哥舔她了。
夕娓哭着哭着,彻底瘫软下来,往后靠着冰凉的墙,眸子一点光都没有,失神地喘息着。
简修臣这才突然乍醒。
于是舌头慌张的退出来,急促地喘,看到她被折磨得湿红的穴,水亮的湿液。
“阿娓。”
简修臣舔去唇边的湿液,意识到自己太过了,将被折磨惨了的小姑娘抱进怀里。
夕娓从高潮里缓了好久才醒来,泪水止不住的掉:“哥哥欺负我……”
“呜呜,哥哥是坏蛋。”
简修臣自责的帮她擦拭眼泪,怜惜的吻了吻她眉心。
“对不起,是哥哥的错。”
夕娓哭得太厉害了,简修臣用最快的速度帮她清洗完,用浴巾裹着抱了出去,擦干放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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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0字
对不起我是废物。
今天来大姨妈了,简直疼到怀疑人生。
写到时候总想还有好长好长,还有乳还有嘴,算了,阿娓都哭了,咬乳就先放一放。
剧透:下一章破处乌龙
阿娓:哥哥把我咬出血了呜呜呜,哥哥是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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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
真正是破处日那天小阿娓会很惨。
真的很惨。
我的癖好吧,喜欢小的对大的。
所以前期很多男主进入失败,给她做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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