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雪以指尖划过她受伤的腿,温暖透过肌肤传递了过来。
“抚子着急了吗?”
他低问的声音清润,这样寻常的询问对心中有鬼的抚子来说也宛若质问。她按下慌张:“唔……倒也不是着急,只是不知道雨什幺时候停,路这样滑,越晚不是越危险吗?”
“那今夜不如留住这里好了。”
“我才不要。”
“嗯,怎幺了?”
“多难为情呀!”
“抚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容易害羞啊。”纪雪捧起抚子的脸,与她接了一个深长的吻。纪雪吻技非常高超,抚子沉浸在这种由谎言所带来的不安与唇舌交缠的快感中,逐渐被他压倒在了床褥上。一吻结束,抚子的头发也渐渐散开了。
“晚些我们再回去好不好?放心,不会有事的,现在毕竟下着大雨呢。”纪雪说着,手指挑开她的裙子,顺着她的大腿来回摩挲。抚子同他交往许久,自然知道这是他情动的标志。她推开纪雪的身体,乌黑的双瞳里盛满了拒绝:“不要……不可以在这里。”
纪雪今天穿的是一件质地高级的白衬衫,此时他撑着半只身体柔和地望着抚子,剪裁合适的衣料勾勒出他优美有力的身体线条。他抚摸着她的唇,问道:“为什幺?”
——为什幺……为什幺?纪雪明明知道她会因此有反应,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挑逗她。如果被小岛发现了,她该如何收场呢?就算不是小岛,这个时间、这个场合也不合适做那种事情吧?
抚子心中恼怒,但是面对他坏心眼的提问,她的恼火又消散殆尽了。说到底不还是因为自己的优柔寡断与三心二意才导致了现在的场面吗?她只好若蚊蚋地解释道:“会被发现的……”纪雪的领带垂到她的胸脯上,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他把玩着抚子纤细的手指,观赏着灯光下她害羞的娇态。
“怎幺会?别人不会来这里的。这里离本家很远,何况又下了雨。”他慢悠悠地说着,低下头去蛊惑般地舔舐着她的耳垂。他捏住她柔软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压低声音央求她:“不知道为什幺,今天好想要抚子。”
抚子感受到了他剧烈跳动的心脏,听着他诚恳的言语,实在忍不下心去拒绝。
他操纵着抚子的柔荑一路向下,西装裤处已经鼓鼓胀胀。抚子忆起他西装裤下那物事的形状,连耳尖都发起烧来。
“抚子不是也很想要吗,给我好不好……”
理智上明明知道不可以,要狠下心来拒绝他无理的请求,抚子还是难以做到。反倒因为心中愧疚,再加上被情欲折服,抚子咬着唇,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仓库里装的是旧式的宫灯,时常会因风摇曳,更添了几分危情的刺激。抚子躺在塌上,露出两只轻颤的白乳,脸颊滚烫。说是因为火焰煨烤而染红的也不尽然,夜雨如此急切,潮湿猛烈。大抵她自己也确如纪雪所说,情欲火炽之下,身体燥热难当罢。
纪雪衣衫半解,俯在她身上,一前一后地抽动着。
“抚子的里面好湿润,牢牢吸住我的肉棒不放呢。”他低喘着来回律动,侧头与她接吻,两人的锁骨上皆覆盖了一层晶莹的汗水。抚子的双乳随着两人的动作不住地晃动着,媚肉难耐地吸吮着纪雪粗壮的阳具。“唔嗯……纪雪……”
敏感的小穴早就湿透了,最原始的性欲在这个偏僻的仓库中飘开。肉棒撞击身体带来濡湿而钝感的水声,纪雪揉捏着她的乳房,白色的乳肉与白色真丝的衣裙一齐晃开,抚子控制不住地发出娇柔而淫荡的声音。
“啊呀、哈啊……纪雪……”激烈的性爱带出的淫水滴溅在裙子上,雪白的娇躯于承欢时显出最迷人的诱惑。因为心下紧张,更多了几分类似偷情意味的刺激,身体也愈发敏感起来。
纪雪略显粗暴地捏玩着她的乳头,炙热坚挺的肉棒一下一下楔入湿滑的花穴中,乳头因为情热而肿胀起来,好不淫荡。小穴在哀求着,渴求着纪雪壮硕的阴茎狠狠插入填满。她在他怀里颤抖着:“好……好舒服……那里……呜纪雪……呀……”
纪雪一遍一遍地抚摸着她的长发与她圆润的双肩,盘起的长发早散落下来,他摆动窄腰,更强力地插入。抚子已经连续去了好几次,他也差不多亢奋到了极点,只是肌肤互相触碰,就有一种几乎要融化进去的感觉。
她抓紧了床褥,发出愉快诱惑的喘息:“啊…啊、啊……又要来了……再快些……”
纪雪使她身子翻转过来,换成后入的体位。这个姿势能让他更轻易地顶撞到她最里面的位置,抚子眼下几乎又要濒临高潮。沉重的男根在穴心挺动,纪雪吻着她光洁的后背:“抚子……告诉我,你和小岛和野之前是不是认识?”
抚子眼泪朦胧,情欲冲击着头脑。她勉强从这狂乱中竭力撒着谎:“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吗?我跟他没什幺……纪雪好坏……是不信任我吗?”
“因为我很吃醋……不想让除我之外的任何人拥有你,连弟弟也不行……”
纪雪吸吮着她滑腻的脖颈,如是说道。
“…唔…嗯,我只喜欢纪雪……只喜欢纪雪一个人……”抚子想,女人也许天生就是一种擅长欺骗的动物。为了欲望,她完全能够面不改色地说出半真半假的话来呢。
这番表白无疑取悦了纪雪,他激烈地挺动着腰部,狰狞的肉棒在湿漉漉的小穴来回进出。“我也…我也喜欢你……抚子……我要射进去了,可以吗?”
“嗯嗯…好……”
纪雪快速顶弄着,喷涌而出的精液射满了抚子的内腔。抚子颤抖着身体在他炙热的怀中来到了高潮,白色的浊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