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卿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就看见身旁夫君,心道:“昨天不是梦,应知师兄真的是我的夫君了。”
二人昨夜抱着睡着,都没穿衣服,若卿手搭在应知的腰上,头枕着他的手臂,此时身上有些酸,刚想动动,发现身上酸痛不已,翻过身来,底下孽根从阴户里滑出,潺潺精水从中流出。
应知卯时刚到就已经醒了,看见旁边若卿香甜酣睡,不忍扰其好梦,在旁边看着她的睡颜,身下之物隐隐擡头,记起昨夜二人一响贪欢,便想疏解一二,遂将其放入若卿腿间,在她腿间摩擦纾解。
不料动作大了点竟将半个孽身插入穴中,这里温暖舒适,差点激的他缴械投降,随后又开始缓缓抽动,擡头看娘子并无动作,又开始揉捏若卿胸前两个乳团,这乳团又圆又大,任意揉搓,低头亲上去舔弄,刚一碰到乳头,只听若卿嘤咛一声,应知怕她睡不舒坦,遂作罢,只那底下物什还未拿出,闭着眼假寐。
应知看见若卿醒来,便道:“今早起来拜见师父师母吧。”说道便起床穿衣。
若卿应声好,也起床,刚站起身来,那阳精便哗哗从阴户里流出,好不尴尬。
应知从旁边拿了帕子来,擡手给她擦干净,顺便拿过一件道服就要给若卿穿上。
“怎幺昨天明明擦干净了,今天还在流……我不要穿道服,你拿我的襦裙过来,就在那边柜子里。”
应知便过去拿,替若卿穿好,唤来竹枝替若卿梳妆,竹枝说道:“夫人派人过来请小姐和姑爷去花厅用饭。”
待他们收拾好赶去花厅,祁真人夫妇正等着他们,饭菜俱已摆好。
两人行礼奉茶,祁真人叫坐,林夫人看着二人欲言又止,此时便由祁真人开口道:
“你二人现下已经成亲,按理来说应该下山游历一番,不知你夫妇二人想去哪里?”
“若卿说想去江南看看。”
“对的,爹爹,我曾读一诗言江南,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我长这幺大都还没去过呢,想去那里看看,一定有很多好吃的。”
林夫人算是放心了,之前一个弟子刚成亲就带着娘子往那穷凶极恶之地斩妖除魔,两人重伤回来,可是把师门众人吓得够呛,看着她的笑颜道:“你外祖家就在江宁,到了那里别忘了拜访一二,也不知那些子侄还在不在世。”说罢拿起帕子擦了擦眼泪,旁边祁真人揽过她,拍拍她的肩膀安抚。
他看向两人问道:“只去江南?”
若卿摇头道:“爹爹,我和师兄决定此行从燕山一路南下扶危济困,惩凶除恶,最后去往江南,在那里逗留赏玩几月便回来。”
“嗯,不错,不愧是爹爹的女儿,知道这路上绝不只是玩闹,你和应知二人捉妖时谨记小心为上,切莫大意轻敌,也不可滥杀无辜,我这里有一捉妖法器名唤“降妖盅”,将此物对着妖怪便可将其收入其中,我已经在此器中施了法力,这是我画的符纸,若卿你拿着,要是碰上危险,就燃烧此符,我定来救你。”
“谢谢爹爹。”
“好,你跟你娘亲去房内,我还有话要和应知说。”
林夫人拉着若卿回了内屋,两人坐下后,问道:“你昨夜怎幺样,身上还痛不痛?”
若卿瘪瘪嘴,“有点,不过应知师兄没那幺用力。”
“我昨儿个说了,女子初破瓜肯定是会痛的,这是特地给你配的药,你拿回去搽上,自己涂不了就让应知给你涂,告诫他不许太过用力,知道吗?”
若卿点点头,拿了个果子坐在圆凳上咬着,说:“我知道的娘亲,你别管那幺多了,他对我挺好的。”
林夫人见她一派天真模样,不谙世事,心里五味杂陈,想了想还是说道:“你明天就要下山了,让竹枝帮你把行李都收拾下,不要到了山下找不到要的东西。”
......
母女两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这边花厅里,祁真人也在告诫女婿,
“应知啊,你也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之一了,我与你父亲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看见你就像看见我亲生的儿子一样,这没想到你真的成了我半个儿子了。”
“多谢师父夸赞。”
“你此次和卿儿下山,务必得好好保护她,她武功根骨不佳,练剑疏懒,只那符箓上尚算合格,我就这幺一个女儿,也不求她有多大的成就,只希望她平安如意,她从小被我和她娘娇宠长大,不识得愁滋味,有时这性格执拗,发起脾气来六亲不认,还要你多担待。”祁真人苦口婆心,真是想把所有辛酸一股脑全倒出来。
应知想起昨夜里的若卿,说道:“师父,若卿是我娘子,我定会好好保护她的。”
祁真人听他这话,心放下了一半,想他平日里性情也好,两人也吵不起来,说道:“好好好,如此甚好,那你回去吧,早点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了。”
这边若卿拜别了母亲,去往小师妹处,大师姐不在燕山,若卿叫来小师妹和绮妤师姐,三人坐在凉亭里。
“若卿师姐,我好羡慕你啊,我也好想去下山游历。”云芊撑着脸擡头看着天边的云彩。
“你不用羡慕我,等你成亲了也可以去。”
“那我什幺时候可以成亲呢?”
云家兄妹父母特殊,都已经不在人世,云初一人当爹又当妈才把这不谙世事的妹妹含辛茹苦养大。
“这可得问问你哥哥了。”
“哥哥?嫂嫂你知道哥哥什幺时候让我成亲吗?”
绮妤擡手扶额,想了想才说:“……等你长大后,你就可以同男子成亲了。”
“长大?我现在不算长大吗”
云芊不到一百岁,一直在燕山修炼不入凡尘,对于男女之事四六不懂。
若卿实在不知如何说明,就急忙转移话题:“云芊,我明天一早就要下山了,你有没有什幺想吃的?我到时候回来给你捎上。”
“我想吃西湖醋鱼,油焖大虾,还有绿豆糕!”
“好,等我从江南回来,统统带给你。”
“谢谢卿卿师姐,你最好了。”
三人在凉亭嬉笑,那边应知在房内将吃的用的一应打包,放入乾坤袋中,竹枝进来,说明若卿不会梳头,早上醒来须得有人帮忙梳头。
于是应知就跟着竹枝学了几个流行的样式,若卿回来刚好看到这一幕,一个小丫头坐在凳子上,竹枝正在给她梳头,应知在一旁细细观摩。
若卿掀开帘子问道:“你们在干嘛呢?”
“姑爷正在学习怎幺给小姐你梳头呢?”竹枝回头道。
“啊?”若卿挠挠头,颇有些不好意思。擡头看向应知,他也在看着她
“去哪里了,怎幺这幺晚才回来?”
“我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今天和几个师姐妹好好告别。”若卿看他的脸就想起绮妤师姐在临走时说的悄悄话,不免脸上羞红。
“我给你的画还留着吧,等下山后可以和三师兄一起看看。”
两个丫鬟见这两人你侬我侬,低头偷笑,拉着互相跑走了。
若卿走过来抱住他,问道:“那你今日学了什幺发式?”
应知低头看她圆润的小脸,伸手捏捏,“等我明天给你梳吧”,随后一把把她抱起,两人叠坐在椅子上,他问道:“要带什幺去?给你拿了道服,襦裙,发带,还有些发钗。”
若卿想起什幺,一骨碌爬起来,“你有没有拿那支你送我的发簪?”
“拿了,它就放在最顶上,想不看见都难。”
若卿嘿嘿两声,应知把她抱起跨坐在腿上,听见她嘴里嘶的一声。“怎幺了?”
“下面有点疼,母亲给了药膏,我忘记涂了。”
应知又把她抱上床,伸手要把裤子褪下,若卿制止,
“要不我自己来?”
“自己能伸进去吗?”
“能能能,我试试。”随即若卿自己褪下小裤,将那药膏涂在手上,伸进阴户里。
应知看她低头端详,背对着自己,手指在身下抚弄,时不时涂点药膏,手指上沾了晶莹剔透的水意。看的心潮澎湃,身下隐隐有擡头之势,遂背过身去,倒了碗冷茶,望向窗外青松。
若卿涂好自己穿上裤子起来,看见应知端坐在桌旁,跑过去跳到他旁边坐下。
“现在不痛了?”
“好多了”,她头靠向应知肩膀,手指摆弄着他的手,时而大手握小手,时而十指紧扣,拿起他身上的那枚玉佩把玩,两人也不说话,一个喝茶,一个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