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陈同学一脸贱笑凑上前,挽住程小月的手说:“妈妈大人明鉴啊,我陈皮皮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趁人之危。”程小月一甩手打掉小流氓的咸猪手,一脸鄙夷道:“不要碰我,要脸不,见过耍流氓的,但还没见过流氓还要立贞节牌坊的,你要是这么有操守,昨晚就不会……”说着就势要拧陈皮皮的腰,但话到嘴边觉得有些许暧昧,末了才恼了句“滚”。

一想到昨晚在车厢的旖旎,自己还半推半就,就觉得羞愧难当,觉着失了原则立场,没了做母亲的威严,耳根不自然爬上了几抹红晕,借着酒劲上脸,缺心眼的陈同学自是看不出来。

程小月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可蔷薇的话想来是有几分道理的,自己依了做只道是有些不甘,想着被一个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妓女教做了行事举止,心里就像被塞了个闷葫芦堵的慌。

也不去理小流氓的没心没肺,转过头望向了别处。

陈皮皮哪晓得妈妈的这些心事,只道是昨晚唐突冒犯加上刚才饭桌下的揩油调戏真恼了她,都怪刚刚那假和尚,色心色胆都包天的腌臢泼才,说话没个边际,没有他这事儿也算是揭过去了。

善于归纳总结的陈皮皮同学,三下五除二把屎盆子一股脑全扣给了顾千机,自己是受到了牵连。

不过当下还是得哄着妈妈,哄开心了,晚上才有拳脚胡搅蛮缠,来了主意,小流氓立马入戏一脸沮丧委屈地道:“妈妈,你要真的不相信我的话,待会儿回去顺路咱买条碗口大粗麻炼绳把我五花大绑了,里里外外、严严实实的,从头到脚都系死结,只求您老能留个缝给小人喘喘气,死在妈妈拳脚之下我是一百个愿意,钥匙被闷死,那就太冤了。”说着还有些哽咽了。

程小月收回思绪,没听到小流氓的深刻反省,倒是被这最后一声哭腔给震回了心神,回过头看着陈大影帝,发现这货还拿眼角余光偷瞄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一挑眉抬手便要招呼上,但一回想自己不是要改变风格么,收回手势,冷声道:“过来。”

陈同学往后一跳,如临大敌:“干嘛”,程小月见到他这副怂样作势又要打,小流氓忙道:“妈妈,大庭广众之下,手下留情啊。”

“那你过来,我不打你。”

“真不打?”

陈同学怯步微挪向前,被陈女侠一把车过来,从包里拿出几张钞票塞给他去买两张门票,陈同学虚惊一场,看妈妈还有兴致游湖,嬉皮笑脸地抱拳一声“得令。”屁颠屁颠的去了售票处。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归巢南燕身前飞过,一缕剪影激起一湖的春水,层层荡漾,不息不止,像极了此时程小月的繁杂思绪的内心。

湖风一吹,程小月顿觉得酒劲散去了几分,看着前头开路还玩心未泯的儿子,有些发呆,想着几年前还在自己身前讨打求饶的小东西,竟已经长大了,还和自己分庭抗礼了,而且还……如今这母子关系多了层见光死,不知将来如何自处教子,心中又生烦躁,没了兴致。

但没心没肺的小流氓可不计较这些,拉着程小月东奔西顾,玩得不亦乐乎,一下午时间,西湖十景也游得七七八八了。

出来之后程小月拉着陈皮皮说要直接回家,小流氓表示同意,在外风餐露宿了几天,早就想回家了,不过程小月也没想着要争得他同意。

几个小时的车程,到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半了,胡玫家黑着灯估计都睡了。

母子俩蹑手蹑脚地进了屋,程小月一脸的疲惫,连续好几天没好好睡一觉了,而且身心俱疲。

小流氓皮皮同学则是一脸的颓丧,刚才回来的路上,我们的程大小姐还真真的就买了条麻绳,陈皮皮同学看着恶魔般的妈妈为自己挑选刑具时脸都绿了,当时就想抽自己俩大嘴巴子,但迫于程女侠的淫威,没有发作也不敢发作,只能暗自叫苦,本想着月黑风高夜能趁机揩点油整好了还能取得一些突破性进展什么的,也全无了心情,一心自想着脱身之计。

“你先去洗个澡,我下点面给你吃。”

程小月放下包包说道,本是泄了气的皮球蔫在沙发上的陈同学一听,如遇大赦,蹭地跃起乖乖的应了声“哦。”屁颠的哼着小曲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进房间取衣物时,发现自己先前的小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宽敞舒适的席梦思大床,知是程小月在自己不再的时候为自己置办的,心里好一阵感动。

吹干了头发蹦躂着出来的皮皮同学本想对程妈妈感恩戴德一番,一瞥见贤妻良母的程小月还在厨房忙碌,这一瞥也就再没挪开眼了。

婀娜窈窕的背影顿时让当惊受怕一整晚的陈大流氓动了心思。

塑身的洁白T 恤衬托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只露出嫩白的粉颈和双臂,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浑圆挺翘的娇臀,随着手臂晃动有规律地摇曳,震得小流氓的色心一荡一荡的,下身早已经举枪要战。

思卓著妈妈这会儿应该心情还不错吧,方才进屋也没发生想象中那种血腥暴力的场面,再说了,待会儿就算程女侠真的恼羞成怒要将自己法办了,这个点了顶多招呼一些花拳绣腿,正法严办也是明儿个的事了,那时生米也煮成稀饭了,要杀要剐无所谓,反正十八小时之后自己又是一名好汉。

小流氓同学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心安理得耍流氓的支脚点后,立马满心欢喜的付诸行动。

蹑手蹑脚的走到程小月背后,猛地将其环抱住,顿时满香入怀,小流氓深吸一口入怀香还不忘亲昵的叫了声:“妈妈~”,将头埋在了程小月的肩窝,不过手上却止了动作不敢再有下一步的举动,他在等程小月的反应,小流氓的流氓政策向来都是先试水在深趟,如此即可进而窃玉偷香,退也能明哲保身,屡试不爽。

程小月被小流氓的突然袭击险些惊掉了手中试味儿的汤勺。

在从杭州回来的路上程小月曾不止一次想象着如果小流氓真要不管不顾的像昨天在火车上那样耍起无赖,自己该如何招架,思来想去发现自己那颗芳心更多的居然不是惶恐不安,反而是那丝坐实了的期待占据了上风,意识到这点程小月赶忙甩了甩小脑袋,恼怒自己何时变得跟胡玫那骚狐狸那般饥渴难耐了,不行,要是那小流氓再敢胡来,我就一顿五毒拍逼掌,再接一套降龙十巴掌,如若那牲口还带出气儿的再上前补一刀结果了他,程女侠豪气万丈做了决定。

可现在的局势明显不按剧本走啊,先是程女侠一腔的豪言壮志被那一声柔情似水的『妈妈』击的支离破碎,再由身后那缕熟悉又陌生、充满男性气息直撩心悸的温热鼻息轻抚耳根,程小月是酥了心也酥了手脚,哪里还顾得上反抗,还没开打就已经身心沦陷了。

“小流氓,你……你想干嘛?”程小月想着摆出最后一丝做母亲的威严来挽回败势,可话一出口完全变了味儿,本就是色厉内荏的质问,结果还配上了战战巍巍、声细如线满是情欲的腔调,全然象是调情勾魂般的猫叫呓语,陈皮皮同学被这声好似天雷的呓语勾得欲火焚身,心痒难耐,脱口而出:“想干你”,说完自觉得对程小月太不尊敬了,忙改口道:“我饿了,想吃你”,说完还用嘴唇呡住了程小月珠圆玉润的小耳垂。

程小月原本被小流氓的那句脏话羞恼到似要发作,刚提起的最后气力却又在小流氓的新一轮攻势中迅速土崩瓦解,双腿间似是有一股暖流急涌而出,清哼了一声娇弱道:“你……别……”。

陈小流氓真切感觉到刚刚自己吃咬妈妈耳垂的时候,怀中佳人的娇躯明显一颤,小流氓试探性的又是一呡,“啊~”程小月脑子里已经全是浆糊,经不住这一下挑逗,不自觉的从沙哑的喉咙里蹦出一个娇媚的元音。

我们的英雄探险家陈小流氓似是找到了新大陆般兴奋雀跃的赶忙登陆插旗宣布领土主权,双手爬上怀中佳人酥软的双峰宣告这高地我已经占了,嘴上则不停的在程小月粉颈和右耳上狂轰滥炸,吃咬啃呡。

程小月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脖颈后仰,双腿发软似要倒了,幸好小流氓箍的紧,护住了怀里的一滩春水,小流氓借势一个挺身,身下的坚硬如铁刚好嵌入怀中佳人的股沟,虽然隔着两个人的衣物,但小流氓还是感觉顶到了一片柔软温湿处,还扭着腰肢前后左右缓缓晃了一圈似是要将自己的分身揉进这片温柔乡。

几处敏感地带失陷,程小月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意识的存在了。

看着怀中可人儿瘫软无力,媚眼迷离,小流氓嘿嘿一阵淫笑,恶作剧般的猛地用牙齿咬住了已经意识模糊的程小月的右耳垂,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和出其不意,程小月眉头紧锁一声娇呼,右手中的汤勺也惊掉在还在沸腾的面汤中,滚烫的汤汁溅到了程小月的柔荑上,吃痛惊叫一声,整个身子从小流氓怀里跳出,不觉方才站久了麻了双腿倒在了地上,电光火石之间,小流氓刚刚还沉浸在茫茫情欲之中,这会儿好似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透心凉。

见此景,赶忙扶起老妈,“妈,你没事儿吧,哪烫着了。”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见程小月捂着手不说话,只是紧锁峨眉,小流氓拉过妈妈手一看,右手虎口处已经红了一片,急忙扶着程小月到厨房洗碗池冲洗伤处,边说道:“妈,你在这冲着,我去拿药箱”。

手上火辣辣的刺痛让程小月汹涌的情潮退了许多,意识也有了些许清醒回想着刚刚那一幕,程小月羞得无地自容,居然被亲生儿子三两下摸索就情不能自已了,这还是那个平素里说一不二,对小流氓果断专治,不听话手脚并用的女侠程小月么,这还是那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过儿子斗得过流氓的中国好妈妈程小月么。

思及于此,程小月直想一死以谢天下。

再一想又不对,凭什么错都是自己担着,便宜都是那臭儿子占的,这样想着,程小月顿少了几分羞愧,却平添了几十分的委屈。

火急火燎的小流氓拿着药箱赶来,道:“妈,来上点药”,刚想扶着程小月到客厅坐着上药,发现背对着自己的程小月,肩头在微微颤动,小流氓只道是妈妈疼的厉害,这会儿难受,“妈,快上点……”“别碰我”,刚伸手想扶着程小月,手一触碰到香肩,程小月一扭身就挣脱开了似是还带着哭腔,借着光亮小流氓分明看到了程小月泪光点点,是哭了。

小流氓慌了,就算是再没心没肺也是开了点窍,想着肯定是自己刚刚的胡搅蛮缠耍流氓恼了她,急道:“妈,我知错了,你就让我帮你先处理一下伤吧,待会儿要打要骂、要杀要剐的都随你,只是别再糟践自己了。”

程小月装着没听到,也不理会,撇过头自顾着流泪,右手已被水流冲得指节都发白了也不管,陈皮皮看着心疼,恳切地唤着:“妈~”。

见程小月依旧不理自己,小流氓心一横,双手并用横抱起了程小月,程小月没个防备,以为小流氓这厮又要撒泼耍浑,都快气晕了,羞怒道:“放我下来,你个混蛋,放我下来……陈皮皮,你混蛋。”说着就要挣扎着下来,双手不住拍打着陈皮皮的胸膛,虽不似挠痒,可陈皮皮同学铜皮铁骨也不在意。

“妈,你就打吧,只是别又伤到了伤处,这药肯定要先上的,不能拖着。”说罢,小流氓脑袋一伸张口就将程小月右手食指给呡住,许是打累了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程小月也没撒回手,就这么由他叼着,不自觉又红了耳根。

这小流氓原来竟不是要耍浑,程小月这才松了口气,可那丝隐隐的失落是怎么回事啊。

小流氓把程小月轻放在沙发上,托着程小月的右手,小心翼翼地上起了药,边涂抹还不忘鼓着腮帮子吹几处仙气,轻声说道:“乖乖的别怕,待会儿就不疼了。”程小月一听差点没忍住破涕而笑,这不是小流氓儿时踢球受伤自己安慰他的腔调么,怎被他学了去还用在了自己身上。

奇怪的是自己竟生不出半点怪异和反感情绪,心里倒是酥了半边,却是享受。

不行,小流氓诡计多端,攻于心,言于表,自己怎能被他的花言巧语拙劣的苦情计给糊弄了去,这满腹的委屈可不能白挨着,想抽回手,可小流氓箍的紧,没成功。

便带着哭腔道:“要你假惺惺的心疼人,当初你一走了之怎么不见得你顾着我,现在来猫哭耗子,我纵是死了,也不要你这白眼狼可怜,找你蔷薇姐姐去啊,找你的那些姘头去啊,她们稀罕你讨喜你,我只会打你骂你,我这生你养你十几年的妈是外人,她们都是你的知己红颜,合著别人欺负我,做了畜生行径,还到处招摇说道,你是生怕别人不知你是猪狗不如的牲口,不知你有个淫荡无耻的妈么。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说走就走,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你这回再走了,你看我还去寻你不寻,以后是死是活,全不干我的事,要是哪天你真死在外头,我领了尸体也绝不掉半滴眼泪。”

程小月说着越发的委屈,情绪更是平原纵马一放难收。

小流氓先是一怔,看着哭得昏天黑地的程小月,末了算是听明白了,自己这回出走是真伤了妈妈的心了,自己这个儿子让她感到了没有安全感,害怕哪一天真就不要她了才说了这些丧气的反话,前些天在外地不好发泄这些委屈,这会儿到家了紧绷的弦放松了,心底的情绪一股脑的全倒了出来。

小流氓知了事情根结所在,咧嘴一笑,露出十七八颗大牙,程小月见他这般没心没肺,脑子都要气炸了,刚想一脚踹死这白眼狼,见陈皮皮缓缓抬起左臂,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程小月的脸颊,拇指轻轻拂去泪痕,程小月本想躲的,奈何自己左手臂撑着半躺姿势,右手还在某人咸猪手掌控之下,只能任他由他了。

“蔷薇嫁给别人了,我心里是难受,过了心里也就没了计较,可妈妈说要嫁人了,光是想着你和别的男人出双入对卿卿我我,我的心痛的真真快要死掉了,又拦不住你,就只想逃离这,哪都可以,孤孤单单死了最好,也省得说我误了你生活。”

小流氓的话不急不缓,娓娓道来,这样直白的表露,程小月自是听得出来,自己的崽养了这么大,还从没见过他这么深情正经的讲过话,刚刚满腹的委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稀里糊涂的情绪竟也被感染,满怀的春心荡漾,满怀的欢心窃喜,嘴上却是不说,嘴角微微上扬:“你这小混蛋,又胡说……又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罢起身又要打他,小流氓没躲还伸出脑袋迎了上去,还在咧着嘴笑道:“打,你只顾打开心了。”

可这会儿,程小月那还能提着气力打,只象是雨打春江激不起半点余波,却是平添了几分韵味和情调。

打累了,程小月也没收回手,就搭在了陈皮皮的肩上,静静地看着他,陈皮皮也看着她。

程小月泪迹未干还带着些许娇喘,与小流氓四目相对,点点泪光映秋波,梨花带雨掩面春,一副美人泫泣,陈皮皮哪见过平素里向来霸气侧漏,气场十足的女王妈妈竟有如此楚楚可人,惹人怜爱的一面,真想一口吃进嘴里,揉进心里,想着剧情这么发展下去,自己上去咀一口这朱点红唇不过分吧,刚要有所动作,女王开口了:“抱我到房间。”似是命令,似是撒娇。

春天来了,春天来了,小流氓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想我陈皮皮当牛做马,任劳任怨被人压迫欺诈十几载,今天终于农奴翻身做主人了,小流氓兴奋得忘乎所以,简直快要变身了,定了定神压住心中那份狂喜,单膝跪地嘿嘿笑道:“遵命,女王大人。”说罢横抱起了眼前的佳人,程小月也不矫情,右手勾住小流氓的脖颈,极是配合。

到了程小月房间门口时,陈皮皮站住了身,示意要程小月搭手开门,程小月却是向旁努了努嘴,媚眼含春娇声道:“去你房间。”

苍天啊,大地啊,带我走吧,这妖精是要吃人啊,不过小流氓自己是心甘情愿跟这妖精入了盘丝洞,就没想过要全身而退,连连点头憨笑道:“对对对,我那有新床。”猴急般的又蹦到了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后,程小月挑眉说:“可以放下我了。”

“诶。”应了声,小流氓就要往席梦思方向走去,程小月粉拳捶打了小流氓一下道:“就原地放下”,“哦。”小流氓现在对程小月是言听计从,没有半点忤逆。

程小月眉目含春道:“眼睛闭上,双手伸出来”,两眼放光似要喷火的小流氓以为前戏要开始,兴奋得双手探出直取眼前傲人的双峰,程小月冷不丁被这么一偷袭,羞怒的同时,条件反射般的一巴掌结结实实的糊在了小流氓脸上,七荤八素的小流氓原地转了一圈才摇摇晃晃站住了脚,捂着脸不明所以。

程小月接着道:“双手合十,伸出来。”语气依然娇媚动人,挠人心悸。

小流氓心想,老妈真会玩,耍个花样还这么的霸气十足,不过想想还是有点小激动的,就乖乖依了做。

可这手上传来的毛糙感是什么情况啊,睁开眼定睛一看,忙道:“老妈,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你不都看到了么”。

原来刚刚小流氓在猪油蒙心抱起程小月的时候,我们的陈大小姐顺手将桌上的麻绳也给捎上了。

小流氓急道:“老妈,你看咱们好不容易坦诚心扉,互诉衷肠,私定终身的第一晚,就别玩这重口味了,规矩点就行。”小流氓预感到情势不妙都开始语无伦次了。

程小月也不理小流氓满嘴的胡说八道,自顾完成她自创的降流氓式五花大绑,该式绑法的最大亮点在于,绳的一端要绕过被缚者裆部,再于某人的重要部位处打一个拳头般大小的死结。

罢了,程女侠满意的拍拍陈皮皮的吓得发绿的脸,伸出削葱根指用力一推某人的前额,后者直溜溜的就倒在床上,小流氓真怕了,翻了个身委屈求全道:“妈,咱不玩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大家都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陈皮皮,你是不是这趟出去把脑子给野傻了,明天周六,上哪门子学啊,你就老老实实的呆这睡吧,老娘我先去洗澡了。”

程小月恢复了女王本色,说完,莲步微移出了房间带上了门,留下心如死灰的小流氓暗自神伤。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陈皮皮好像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刚出浴的程小月端的一副婀娜妩媚的身姿。

紫色修身的蕾丝边睡衣紧贴着诱人的曲线,上身只露出嫩洁的藕臂,性感的锁骨衬着胸前傲人的宏伟,下身料子也才刚刚及了大腿根,包裹着浑圆挺翘的美臀,一双修长的玉腿恰似泥淖中拔地而起的春笋,明晃晃夺人双目。

“皮皮,睡了么?”程小月体态妖娆、莲步款款走了进来道。

本是绝望的陈皮皮似是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蹭地跃起,看见这妩媚惹火的人间尤物,忍不住要开始YY一番,可转念一想,现在自己身陷囹圄,无暇顾他,还是先脱身要紧,于是立马入戏眼中含泪道:“妈,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你儿子的,往后,当牛做马、车前马后,您老一句话,赴汤蹈火,您就是我的再造父母,不对,我是说下辈子您也依然也还是我的亲妈,我……”

“Shutup!给我上药。”

程小月也不搭小流氓的疯言疯语出言制止,蹦出一句话,语气无喜无怒,不容抗拒,小流氓一怔。

“我刚刚洗澡,不小心把药给冲了些。”程小月补充道,说着就坐在了床沿边上,小流氓才反应过来,应了声:“哦”,一脸贱笑的将自己麻花一样的双手递到程小月眼前,示意先将自己松绑,程小月不买帐挑眉笑道:“就这样,帮我。”说着把药瓶子塞到了小流氓手上,陈皮皮当时就不乐意了“你不松绑,我怎么……”

“涂个药而已,你帮还是不帮啊。”程女侠逼音成线,眼露凶光威胁道。

“帮……,我帮还不成吗。”小流氓故意拉长尾音委屈道,在程小月面前,陈皮皮装大爷不会,借十个胆也不敢,但是装孙子,那就……嗯哼,没说的,都是天分啊。

程小月把右手放在陈皮皮大腿上,乖宝宝陈皮皮同学则吃力的挤出药膏小心翼翼地上起了药,程小月喜滋滋的看着儿子为自己服务,伸出柔荑顺抚着小流氓的头发,调笑道:“真乖,妈妈每天给你买糖吃。”

陈皮皮甩着脑袋,想挣脱,见躲不开,就撇头张嘴作势要咬作弄自己的那只玉手,程小月娇呼一声:“啊”,依然不依不饶的调笑着挑逗着陈皮皮,“乖,小狗狗乖……来叫两声听听。”说着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汪、汪……”陈皮皮鬼迷心窍似的配合着:“嗯,真乖,再叫。”“汪、汪。”程小月玩的更欢了。

忽地,小流氓没了动静突然闷哼一声歪身就倒在了床上,弓着身子,整张脸都憋红了,眼耳口鼻全挤在了一起,象是极力忍着什么,这一幕可把程小月吓了一跳,赶忙俯身晃着陈皮皮焦急道:“皮皮,你怎么了,皮皮,你别吓我啊。”小流氓强撑着抬起头本想敷衍一句“我没事儿。”来掩饰刚刚的窘境,可这一起身子,话还没到嘴边,“啊。”又是一声惨叫。

这下程小月彻底慌了,不知小流氓是不是伤到哪了,双手掰过陈皮皮的脑袋,略带哭腔的问道:“皮皮,你……”咦,不对,小流氓怎么流鼻血了,低头瞧了一下领口,顿时羞红了脸,惊叫一声,蹭地站起,双手裹紧了领子,羞怒地瞪着小流氓。

原来刚刚程小月调笑陈皮皮时,不觉向前探了探身子,自己这睡衣虽然塑身,可这领口却甚是宽松,而且刚刚洗完澡想是要睡了也没穿内衣,倒便宜了这小流氓。

程小月的乳房小流氓可也把玩过不少回了,可每次都没认认真真看个真切,这回弥补了遗憾,近在咫尺看的是真真切切,那状如倒扣玉碗的娇乳手感自不必说,丰而不腻,润而不垂,两颗樱红朱丹点缀乳尖,抚之如坠云端迷迷乎不可自拔,含之如饮甘露飘飘乎欲乘风登仙,如若能手抚一只,口含一只,噗……快打120.血气方刚的陈皮皮怎敌得过这等刺激,加之刚刚出浴的程妈妈,全身上下都是沁人的香气,清新淡雅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成熟女人天然散发的韵香以及从小到大再熟悉不过的妈妈香交织在一起汇成了比那催情春药更猛烈的发剂,一团燥热浴火从小腹直达天灵盖,裆里的那个物件却是比小流氓更不济,雄起之速度赛过刘翔胜似博尔特,大有突破天际之势,奈何这千斤一顶顶在了钢板上,这降流氓式五花大绑果然名不虚传。

说十指连心,毫伤彻骨的人肯定没有小丁丁,这男人的命根子,虽然可坚硬如铁,但也是脆弱至极,伤之锥心啊。

福祸相依,想不到依的这么近。

偏偏小流氓还起身不合时宜的说了句:“妈,我没事。”

程小月怒极反笑道:“你刚刚有事没事我不知道,不过接下来你要没事我就不叫程小月。”

说罢,气沉丹田将全身的查克拉聚集在左掌,陈皮皮当时只觉得一阵掌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接着就天旋地转了,待缓过神来,程女侠已收住功略带娇喘的望着他,小流氓将下巴抵住床沿,半边脸红肿不堪,上面的五指掌纹清晰可见,咧着嘴嘿嘿笑道:“这波不亏。”一副猪哥像。

程小月揍了人,心里舒爽了,也不跟他计较,啐了句:“小流氓。”罢了就要往外走,小流氓急道:“妈,你就这么走了?”

“要不然呢?”

“我……我要撒尿还要拉屎。”小流氓灵机一动,梗却是老梗“随便。”“妈,妈,我待会儿可真是要上厕所。”语气由威胁到恳求,中间只隔了一秒。

程小月皱着琼鼻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好吧”,小流氓如遇大赦,对着程小月一阵感激涕零,“手机给你,要去厕所打电话叫我。”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小流氓彻底绝望了“老妈你恩将仇报。”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心虚的偷瞄着程小月,果不其然,程小月对着陈皮皮嫣然一笑倾国倾城,砰地一声陈皮皮同学很没骨气地双膝跪地哭道:“妈,我错了。”

“你哪错了,帮我上药我确实得感激你一番。”

“不,不需要,能为老妈做事是我的荣幸,这点小事都邀功,那我还是你的好儿子吗。”小流氓义正言辞。

“老妈我赏罚分明,言出必行。”不等小流氓假客套,程小月莲步款款在小流氓眼前慢慢摆出了一个孔雀交颈的舞姿,嫩洁的藕臂高举于顶,修长的双腿笔直交叠,前后踮起亭亭玉立越发高挑,这一个挺立的姿势,让程小月傲人的双乳更加挺拔呼之欲出,借着光影似是有两个突出点痕迹鲜明,下身本就只是及臀的蕾丝边现也遮不住羞,同样是紫色蕾丝的小内,镇守着这最后一片神秘三角地带,将将包裹着鼓鼓的阴阜,状若蜜桃,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浅壑似是能埋葬天下间所有男人的理智,为之深陷不可自拔,小流氓自是其中一个。

眯着双眼深吸一口气,好像闻到了从那里飘来的略带腥味的香气,要是永远在里面就好了,这样想着刚降下去的血气蹭地又直抵天灵盖,裆中的小小流氓比小流氓更急着传宗接代,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一下用力……“啊。”一声惨叫小流氓已直不起身了,程小月收了姿势笑得花枝乱颤,不理陈皮皮满地打滚,关了门扬长而去,小流氓用头不住敲撞这床板。

末了从牙缝里挤了句:“程小月,我要把你干得三天下不了床。”

程小月一出门止了笑,呼吸徒然急促,脸上燥热难耐,心中似小鹿乱撞,自己这是咋了,怎么会鬼使神差般的摆出那种没羞没臊的动作,想着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间,跳上床将自己覆在被单下。

本是想戏耍一下那小流氓,没想到玩火自焚反而是被刚刚小流氓炙热的眼神烫得全身难受,难道自己当真有颗人尽可夫淫荡饥渴的婊子心,可当初和钟凡偷腥时也没这般不堪,和他做~爱好像更多的是生理上的例行公事。

说到婊子,程小月立马联想到蔷薇这个真婊子,『我怎会是这种低贱女人』程小月心里嘀咕道。

程小月对事物认定是偏执的,她从一开始就瞧不起蔷薇这个女人,可她不知道自己讨厌的并不是蔷薇的身份地位,而是恨她勾引陈皮皮并且几次三番的“夺子”之痛,程小月没有细想也不深究,扯了块『他是妓女,难道不该招恨么?』的幌子继续不待见她就对了,若是真要抽丝剥茧地刨根探究,程小月就会明白其实自己面对小流氓时常表现出来的顺从或是抗拒以及时而不经意间展露出的媚态,都是恋子情节在不可控制的因素下衍生的伦理禁忌对生理和心里的双重刺激而造成的外在表现,而这个不可控制因素就是刻在程小月脑中、心里时常留恋深陷、不可磨灭的那几次和小流氓灵魂与肉体的交流。

有时征服一个女人的心,从肉体出发是一条捷径,何况程小月对小流氓那几次的表现只能用完美来形容。

程小月上瘾了,可她不承认也不敢承认。

这十几年来,自己一个人身坚志坚的拉扯陈皮皮长大,面对旁人的冷眼,背后的指点,不轨之人对自己的觊觎,别人只看到一笑了之潇洒依旧的女强人程小月,又有谁知道夜里独自默默承受,泪湿枕巾的小女人程小月呢,程小月不会对任何人诉苦,包括苏玫和钟凡,因为一旦说了就是对生活妥协,对自己的背叛,苦心经营的成功单身妈妈形象也会轰然崩塌。

就在前不久,程小月依然可以自信拍着胸脯对全世界说“我程小月教的儿子,不输给任何双亲家庭的孩子”,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和小流氓灵肉交融的『啪啪啪』声中灰飞烟灭。

程小月不怕自己被人戳脊梁骨,她害怕陈皮皮的将来该如何自处生活,他还只是个孩子。

“都怪你小流氓,小混蛋,都怪你……”程小月想着小流氓已经不觉哽咽低泣,口中呢喃自语,心里却是说着『都是你的错,程小月,你是个坏女人,坏妈妈……』全身燥热的程小月裹在被单下越发的难受,脑中全是小流氓的音容相貌,印象里那火热的手掌,温热的鼻息似就萦绕在自己周身上下,倏地,一股暖流汹涌而出濡湿了双腿间那单薄的紫色蕾丝,“都怪……你,小……小流氓。”口中依然在哽咽呢喃,一只手却慢慢握住了自己一只娇乳,另一只手探到身下……『叮铃铃……\'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

程小月被吓一跳,全身一哆嗦,正了正衣襟,清了嗓子,接起电话“喂?”

“妈,你睡了么?”

电话里陈皮皮压低声线皎谐的明知故问道,混着机械音小流氓的声音似是蒙上了一层沙哑的磁性,撩拨着情潮未退的程小月,本就酡红的脸更是燥热起来,好像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程小月恼羞成怒娇声喝了句:“你,混蛋。”

不等对面反应就甩手挂了电话,回过神来的程小月,觉着自己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我在怕什么,我……我刚刚怕了么?没有吧,应该没有……吧?』心里嘀咕着,做贼心虚般的怔怔看着电话出神。

这边的小流氓更是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又怎么她了,发脾气的应该是自己才对,不过迎难而上、锲而不舍的犯贱精神可是陈皮皮同学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更何况……嘿嘿……继续拨通电话。

程小月已经稳住了心神恢复了一向的从容淡定接起电话道

“陈皮皮,你有话说有屁放,别大半夜装神弄鬼的。”

“妈,我没事儿,就是想关心关心你,你要睡了么?”

“陈~皮~皮~,你成心找削吧你,要没事,我挂了。”陈皮皮捂着耳朵避开这声惊雷狮吼功,听程小月要挂断急道:“妈妈妈,别挂,我真有事儿,我……我肚子疼,哎哟~疼死我了~哎哟,妈~快救我呀~”

“装,继续装,我可没心情陪你玩,我要睡了。”

说罢刚要挂电话时,『呯啪』一声玻璃器皿打碎的声音划破寂静从电话另一边传来,程小月一惊,低声试探性问了句“陈皮皮,皮皮?……”没有任何回应,程小月开始慌了,丢了电话就往小流氓房间跑去,“皮皮,皮皮……”一进门,屋里空无一人,来不及思量,娇呼一声自己就已经跌入到一个火热的胸膛中,耳边传来湿热的鼻息伴着粗重的呼吸,“妈,你上当了。”

程小月只怪自己大意,怎就忘了小流氓最是狡猾下贱,工于心计呢,羞怒道:“小流氓,你不是……”

“不是被你降流氓五花大绑了是么?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更何况你儿子我聪明绝顶呢。”陈皮皮得意的掐话道。

“不算,你耍赖,有种放了我,咱娘俩再战个三百回合。”

“放了你是不可能滴,大战三百回合可以考虑,不过战场在那。”小流氓向着床的方向努了努嘴嘿嘿笑道。

“你个混蛋,放开……我。”程小月似要提起浑身的气力做最后的殊死挣扎,小流氓见状忽地咬住程小月的一只耳垂一记游龙戏珠直击要害,还不忘用牙齿细细研磨着。

死穴被制,程小月彻底酥了手脚,气力散尽,化作一滩春水倒在了陈皮皮怀里,眼神迷离只剩下娇喘了。

陈皮皮看着怀中任君采撷、美丽不可方物的妈妈,浴火直串天灵盖,下身屡屡碰壁的巨物也再次苏醒,锲而不舍行本『色』之事的精神和陈皮皮同学如出一辙,而这一次更是携神佛不可挡之势开山破石,终于在穿过一条泥泞的沼泽之后神采飞扬地呼吸着那里本属于自己空气。

程小月虽然意识有点模糊了,但感官还算清楚,自己双腿间好似有一根炙热的钢管穿过,已经年逾三十的少妇怎会不知那时什么,这小流氓难道……验证性的悠悠低头向自己的腿间看去,这一瞧正是:一朝丧尽伦理纲常,从此性福喜忧参半。

程小月望见自己双腿间探出一颗光亮菇头,凶神恶煞似山间巨蟒伏于幽谷,浑身湿漉不知沾了甚样的玉露春水,看得程小月是燥了双颊,干了嗓子。

这小流氓果真不着一物。

“陈皮皮,我……你怎敢这样对妈妈。”

程小月本是要一番提气斥责的,想着自己为人鱼肉的处境于是改成了色厉内荏质问,哦不,是询问。

“嘿嘿,就只准老妈你暴政独裁,就不许我揭竿造反。”

陈皮皮吐出口中珍珠,低声在程小月耳边悠悠调笑道。

“小流氓,我们不玩了好不好?”

程小月清楚自己用暴力脱困显然不现实,只能智取,于是委曲求全停战求和道,说着泫然欲泣一副你不答应就哭给你看的架势,望着怀中玉人似病袭一身孱弱,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轻咬朱唇幽怨眼神任谁都不忍心拒绝,陈皮皮有一瞬间是彻底沦陷了,只差脱口而出就答应了,但陈大流氓那颗为『色』之心是何其坚定,稳住了心神,深吸一口气眯着双眸笑道:“好……才怪嘞。”

好险,想不到老妈如此了得,身怀霸气和魅惑两种绝技,心志不坚者早就鸡飞蛋打了,怎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程小月哪知小流氓这般材米不进,软硬不吃,气的直咬银牙,末了才颤颤巍巍,吐气如兰的蹦出一句毫无底气的威胁“小……混蛋,我迟早杀了你才干净。”

“好啊,我倒要瞧瞧,是老妈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干趴你。”

小流氓说罢手脚发力箍紧了怀中似放弃抵抗的可人儿,伸出一只手从背后掏出了一捆麻绳就要绑她,程小月见状慌了神,梨花带雨急道:“小流氓,我不会跑的,你就别用这个了。”

说着眼泛泪光,可怜兮兮的望着小流氓,后者嘿嘿淫笑道:“老妈,不是儿子不信任你,只是这样我才能安心办事儿。”

程小月自觉得这会儿是在劫难逃,也没去计较小流氓的污言秽语,羞怒着哼了句,任小流氓摆弄去,自个儿撇过头自顾抽泣起来了,程小月哭可并不全是因为害怕或是生气,可要问为什么,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要让小流氓觉着自己是受了欺负的,可不是一般下贱的女人没羞没臊的就随了他。

小流氓小心绕过了程小月手上的伤处,只轻轻绑了手腕和双脚,罢了,倏地一下横抱起了程小月,后者没个防备一声娇呼,只扭了一下身子也没了挣扎,紧闭双眸只顾抽噎着,也不去看他。

如今这般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显然已无力回天,程小月是打定了主意若是小流氓只规规矩矩的行个浑事就随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但要配合他卖弄风骚,自己是万万做不到的,闭了眼不去理他,恁他胡搅蛮缠许能少些尴尬。

可程小月怎地知道既是浑事就没有规规矩矩的理。

小流氓咧嘴一笑走到床边,将程小月轻轻平放下,见老妈不吵不闹如此听话乖巧,睫毛沾了湿泪挂珠帘,许是闭眼太过用力,美眸微微轻颤,琼鼻一抽甚是可爱动人,忍不住就在那朱口红唇处咀了一口随便把未干的泪迹也给舔个干净,程小月一甩小脑袋,不满的哼了一声还是闭着眼不说话。

小流氓蹑手蹑脚地也爬上了床,叉开腿半蹲在程小月的膝盖上方,胯下巨物飞龙在天青筋必现,看着床上美丽不可方物的佳人,想着自己斗智斗勇这么多年,突然有种苦尽甘来坐拥天下的感觉。

嘿嘿笑着,俯下身,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程小月的蕾丝边睡衣撩到肚脐眼处,这下只剩一片薄若蚕翼的遮羞布紧贴着那鼓鼓嫩肉,形似白面,状若蜜桃,中有深涧沟壑湿气正盛匿于一片紫色之下,引人神驰向往,陈皮皮贴近脑袋,整张脸与这片温柔菏泽乡只有毫厘之隔,呼吸间一缕淡淡的腥香充斥鼻腔,舌尖似有了些咸湿,小流氓气血上脑,猛地将脸深埋在这密肉中,气聚丹田长长的深吸了一口气,似要一辈子记住那处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味道,末了还不忘用自己的鼻尖轻轻刮磨着那一条浅壑。

程小月紧闭美眸,不知小流氓要玩什么花样,只觉着自己私处完全浸沐在一股温热的鼻息中,清晰悠长,烫的整个阴户都瘙痒难耐,倏地又一阵冷气由下体直袭甬道密腔,程小月一个激灵,连灵魂都似颤抖了一下,娇吟一声,想要翻身逃离,可膝盖弯处被制动弹不得,只好夹紧双腿抵御这猛烈侵袭。

负隅顽抗显然是徒劳的,小流氓乘胜追击,用下巴就支开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根,继续他的吸纳吐息。

程小月觉得奇痒难解又不得其法,紧锁眉头想着这小流氓纵是对自己胡来蛮干也比得过这般的折磨玩弄自己,也不知小流氓怎的就转了性子一向急色的他变得这般墨迹了,于是偷偷睁眼朝下身瞧去,不巧小流氓这会儿刚止了动作也正瞧着自己,程小月芳心一乱,端的就涨了个大红脸,赶忙又闭了眼,真是好奇害死猫这下小流氓肯定以为自己先前的决绝贞烈都是唬他的把式,心里是渴着盼着让他玩弄的,刚刚他的眼神分明也是透着几分嘲弄的,思及于此程小月连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小流氓还火上浇油补了一句道:“妈,你这好香。”

程小月一听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和这没心没肺的小流氓同归于尽了才好,可叹时不利己虎落平阳只好揣着这份羞撇过头把脸半边埋进了睡枕中装作没听见,没看着。

就在程小月自怨自艾之际,小流氓已经攻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将那一片紫色蕾丝给悄然褪下了,待程小月反应过来,我们的好奇宝宝陈皮皮同学正撅着屁股好不认真的研究着这方新大陆的地理纹貌,近在咫尺的玉户,纤毫毕现,外阴肥美丰厚御敌于外,内阴羞抱琵琶坐镇其中,内外唇齿相依,交相辉映,小流氓只用了一招,一指破万敌神乎其技。

艰难的撑开外阴,豁然开朗,里面果然别有洞天,密林浅壑,流水潺潺,粉红的褶肉层层交叠伴着呼吸般的律动,细小的纹络灌满蜜汁,明亮处水光潋滟,甚是迷人。

又是望闻碰触,又是点头吐纳,小流氓忙得不亦乐乎,末了总算总结出一句:“恩,真真是个宝贝。”

说罢鼓着腮帮子徐徐缓缓的朝着程小月的私处吹了一口仙气,这一吹小流氓是欢快惬意,程小月却如遭雷击,真是春风拂柳朱门户,不知幽巷寂寞深(嘿嘿)。

自己私处被小流氓细细揣看本就羞愧难当了,欲出言制止。

转念想,一两句无关痛痒的狠话,小流氓指不定听着笑也不记心上不说,只怕他反而当做是床上调情的话腔撒着泼又要编些污言秽语来羞辱自己,想罢,呡着嘴就要由他去了,可这没心没肺的小混蛋看就看了,罢了还一本正经的对自己的羞处评头论足,是可忍孰不可忍,也顾不着许多了,提了一丝气力,双手握拳就要朝着小流氓打去,可下体突遭一阵炙烫绵长的风袭了酥处,忽地就泄了劲儿,一声娇哼,举在半空中的手也瘫了下去正巧砸在了认真做学问的小流氓的脑袋上,一个没防备小流氓的整张脸与眼前的这块蜜肉来了个无缝接触。

小流氓只道是老妈受了自己这般挑逗也是性起了,才会如此急躁难耐,也罢。

想着,小流氓就势张开大口竟将整个玉户都给吃进了嘴里,吃了还不算,舌头和牙齿也一并使了十八般武艺,舔舐啃咬,且力道小流氓也控制的恰到好处,他可舍不得伤了自己的宝贝。

陈皮皮的大部分房中术都是师从蔷薇,蔷薇顾及到他还小也只断断续续教了他皮毛,这会儿怎就如此厉害,呵呵,想必也是食色性也,用时自然无师自通,小流氓算是把这门技艺通成神,通成了要命的手段。

舌头在密腔犹如鬼子进村,一阵席卷收刮,程小月刚刚只是如遭雷击泄了气力,这会儿气若游丝却只剩下娇喘了,蜜道中那团滚烫似要将自己整个甬道都给点燃,每一下挂摩都让娇躯一颤。

小流氓渐入佳境,倏地咬住那颗充血胀大的珍珠,游龙戏珠般吃咬啃呡起来。

程小月这下连身子都直不起来了,只闻见几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小流氓趁势小腹一收,屏住气口腔发力一吸,程小月躬曲的身子徒然绷直,“啊。”一声仿若从灵魂深处蹦出的娇媚,小流氓的只觉得口腔内被一股激流打的生疼,知是老妈来了潮,不马虎又将宝贝吃进嘴里,程小月平生在床第之上也起了不少潮,但这次绝对是最汹涌的一次,许是心儿放开了,许是禁忌刺激的,抓着小流氓头发的手也用力紧了,手指节都发了白。

小流氓唯恐落了一滴这琼浆玉液,捧着程小月的娇臀用力让自己更加贴合,伴着『咕咚咕咚』的吞津声,这春潮才算消退了些,原本小流氓对女人下体的蜜汁虽不排斥但也无这般贪恋,可程小月的蜜汁小流氓却吃得如此甘甜,想来多半是因为骨肉至亲,孩子天生对母亲的体液分泌物有着独特的依恋吧,诸如尚在胎中的羊水,奶水,香津或是爱液。

小流氓饮完甘露吧唧着嘴似还在食腔中回味。

看着床上香汗淋漓,身子一颤一抖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程小月,又是爱怜又是得意,慢慢的将老妈手脚的麻绳给松了去,见缚处都有些擦红了,心疼自责的又是吹抚了一番,顺手将程小月身上已被汗水打湿了的蕾丝睡衣也一并脱了,程小月迷离双眼似没了神任小流氓倒腾。

待佳人赤条条雪白身子一丝不挂之后,小流氓缓缓的把老妈扶着侧躺,自己则也随着躺下紧贴其身后,一只手探到程小月的身前轻轻握住一只娇乳,也不上劲儿,只随着程小月的呼吸微微蠕动掌心,感受着柔软和心跳,另一只手则搭在程小月香肩上上下抚慰着,待怀里的可人儿平静下了,小流氓才凑到程小月耳边悠悠地问道:“老妈,舒服么?”

程小月刚刚可真是舒爽到连魂儿都似离了体,可这会儿静下心来,就越发觉着羞耻,小流氓用了这般下作的手段辱了自己,自己纵了他不说,还被玩得情潮跌宕不能自已,话说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敏感,虎妈的威严可算是丢得彻彻底底,若这会儿睬了他助了他的兴,接下来少不得又是一番没脸没皮的胡搅蛮缠,自己可是万万招架不住,索性又装作没听见,只背对着小流氓把脑袋埋得更深了。

小流氓见老妈不搭茬想是禁不住羞没了脸面,就更来了挑逗之心道:“好妈妈,你转过脸来,让我瞧瞧。”

程小月铁了心装死,恁他胡言乱语我自巍然不动,让他自个儿撒泼胡闹,看能持多久的兴致,等他败了兴自己也回了精神,再重振程妈妈之威找回点场子。

程小月的缓兵之计想法很好,但逻辑却欠了思量,对方若是个三观还正,节操依在的主兴许能成,可她忘了陈皮皮同学是谁,流氓,显然不在此列,流氓自有流氓的做派,调戏良家的乐趣恰恰就在于自得其乐上,无所谓败兴,你忤了他则独乐,若从了他,嘿嘿那就众乐。

小流氓一语滑腔久不得回应,讨了没趣也不急,鼓着腮子又在那珠圆杏耳处吐了一口仙气,程小月惊颤,慌忙缩了粉颈招架。

小流氓见状玩心越甚,贴着程小月的耳背压低声线道:“老妈,你要再不理我,我可要动刑喽。”

小流氓的声音似带着羞人魔力混着温热鼻息打在耳根处,挠的佳人痒了肤脂酥了芳心。

程小月有些慌了,不知小流氓又会使出甚样的下作手段羞辱自己,且不说接下来的,单就是现下这嘴皮子的挑逗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想着只悄悄的抬起手欲掩了耳朵落个耳根清净也好,不料却被横在自己胸前还在自己娇乳上作怪的咸猪手给拌住了,发了劲儿,却拗不过,只好乖乖改抽了柔荑才捂住了已被摧残至红热炙烫的杏耳。

老妈的掩耳遮羞着实是在欲盖弥彰,小流氓知这番挑弄是起了效用的,只是老妈脸皮儿薄不消受得了这伊侬风情,只再使一剂猛料这顽诚定会不攻自破。

想罢嘿嘿一笑便抡起坚挺了一晚上的胯下巨鞭往那粉白浑圆的娇臀瓣上使了一招闲花落地声悄击玉盘,『啪啪』还是连击。

这两下肉贴肉的脆响忽的使那甯夜于静处无声乍破,佳人处宠辱不惊慌忙失了措。

原先程小月以为只要忍住羞,与这小流氓胡乱行个浑事儿自己也是能依的,可这小流氓也不办事儿只扯了脸无端生出各种手段戏辱自己,这会儿更是拿那腌臢物事来作践,倘若继续纵他,日后在他面前恐怕再提不起半分颜面。

倏的转过头哀怨的瞪着小流氓羞愤道“你……羞辱我你就那么开心么?我都没脸没皮成这样了,你还欺负我。”话里夹着哭腔,说完只拿掌心抵住小流氓的胸膛不住的推攮,本是想挣开这白眼狼的,可这会儿全身还是酸软使不上劲儿哪里挣得开,只推拨得似那滩头浪打浪倒象是撒娇的情趣,可这心里确实是委屈的,想着竟不觉哭出了声。

小流氓先是一怔知老妈是真恼了,悔怪自己没个分寸,忙收了玩心摆出个笑脸让老妈把气撒了先。

程小月本要继续发作的见小流氓这会儿的笑却不似平日里的没心没肺,倒和记忆里的那副温柔的笑容重了影,只是记忆太模糊了反不如眼前的这张俊俏来得真切,程小月望着竟茫茫然失了神,满腔的委屈也没了踪影只朱唇还在喃着:“小流氓你混蛋,欺负我,欺负我……”

手上也不止动作只缓了节奏,泪眼汪汪看着小流氓,玉容桃腮梨花带雨,小流氓也看失了神,待佳人渐渐稳定了情绪末了才柔声问道:“累了么?”

程小月似还没晃过神噘着嘴竟也鬼使神差般的点点小脑袋应了句:“嗯。”粉面蹙眉娇如少女多几分韵味,病若西子胜几处妩媚,一抽琼鼻模样甚乖,小流氓没忍住,低下头一口又将那朱口红唇吃进了嘴里。

小流氓先前的一通闹腾倒也把自己的嗓子眼给燥的发疼,如今噙住这一口香甜怎能轻易放过,止不住嘴腔发力又咀了一口。

小流氓的身下功夫深得蔷薇真传是了得,可这嘴上取吻的把式却只有依样画瓢得了心法没有招式只比那初经小哥也不遑多让,没轻没重的胡吃一通,倒把怀里可人儿给磕疼了。

程小月这会子回了神,想着自己原是要倒腾心中委屈的怎就被小流氓一个痴笑给诱得露了小女孩的娇态,忘了茬不说,还让他装傻糊弄得了便宜,可偏偏这心里却是讨了喜享受着呢。

这一晃神一失神的不觉整个红唇都被吃肿了,程小月眉头微蹙却不挣开,心道『原来小流氓这方面也不都事事精通啊,便是这般粗劣的吻技,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这会子更有些个咸腥味儿,咸腥味儿……我的老天……』程小月美脸一臊意识到刚刚小流氓却是捧着自己的下面吃得大快朵颐的,这味儿可不就是自个儿的么。

这般想着羞愧之余更添欢喜,还夹着些许的兴奋刺激,捎带着连先前弥留的委屈劲儿也消失殆尽。

小流氓毫无章法的左冲右突就是不得要领,急的满头大汗,心道『本想着今晚能和心爱的老妈干一番完完整整彻彻底底轰轰烈烈的房事霸业的,可这刚起事就生了不利事端,继续莽撞又怕唐突了老妈,到时候别说房事霸业,就是方才获利的多方战果也多半竹篮打水,真是术到用时恨不专啊,也罢,还不如趁老妈这会儿疏于防范之际提着金枪直捣黄龙,先立于不败之地再说』想毕,止了嘴里的动作刚要鸣金收兵另图他法,却不料程小月一张嘴来了一招请君入瓮,一吐香舌不避让反主动迎了上去,盛情款款的又将休兵怯战的怪舌给接到了自己的嘴腔内,小流氓先是一愣随即激动的一塌糊涂,这原不是空城计,请出的也不是抗日神兵却是那可爱的助纣为虐的皇伪军,小流氓按耐住兴奋不敢造次,只松了舌根的肌肉任程小月的香舌引着东奔西顾,渐渐的心领神会,两舌一道玩起了游龙戏凤。

舌尖缠绵了一阵,程小月觉着小流氓嘴里似那炼钢的炉子炙烫而且舔不滋润,于是便攮着香舌将丝丝香津度了一些到陈皮皮口中,小流氓嘴腔微凉舔了味道顿时大喜过望,忙不迭的卷着舌将这甘泉胡乱搅了一通才吞下,程小月本指着让他润润嘴的不曾想小流氓初尝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这会儿唇腔都攮麻了小流氓还是不知足,仍旧咕咚咕咚饥飡渴饮吞着香津,程小月无奈只歇了香舌恁那厮探着舌尖摇尾乞食也不搭理。

小流氓发燥的嗓子是久旱逢甘霖,如今刚泽新雨就给断水了如何肯依,可现下老妈都罢工了继续讨她要多半是不可能,也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想罢两腮再发力又朝那香源处咀了一口,程小月吃痛闷哼一声眉头微皱推开了小流氓,两唇一分开,程小月便握着粉拳就朝小流氓肩头招呼了两下娇嗔道:“你是婴儿吃奶么?这么用力吸吮,多疼啊。”

小流氓见老妈未真恼便腻声接茬道

“对啊,麻麻,宝宝要吃奶,宝宝要吃奶……”

说着低下头拿脸抵住程小月雪白的乳间左右晃着,程小月被磨得咯咯直笑道:“这么大的宝宝真恶心,别闹了,别闹了……”

粉拳还是不住的捶打着陈皮皮的背,小流氓闹了一阵末了一口咬住一颗乳尖,程小月娇躯一颤便止了捶打,陈皮皮舔吸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望着香腮酡红,媚眼如丝的程小月悠悠地说道:“妈妈,你真好。”

程小月回神看着小流氓,虽然这厮仍似没心没肺的样子可眼中却透着几分认真,心儿酥了一半,想着小流氓不是他,却还是我的儿子,怜爱地伸出柔荑轻抚着小流氓的脸颊柔声道:“你还有脸了,我不是好妈妈,好妈妈才没有你这样的坏儿子。”

小流氓听罢咧嘴笑道“陈皮皮是坏儿子不假,程小月可是好妈妈,哪个也不及我妈妈好。”

说罢歪着脑袋像讨乖的小狗眯着眼一边享受着程小月的爱抚一边还喃着“好妈妈,好妈妈……”

程小月也没计较小流氓说的哪个是哪个,可这话听着却是窝心讨喜的,心里不免又酥了一半。

半响小流氓才摆正了脑袋痴笑着看着程小月,程小月也正望着小流氓出神。

四目相对,一个痴傻一个幽怨,相看两不厌,情系眉间微蹙,欲化秋水迷离,不想以后甚样光景,这会儿却似那盈盈一湖春水,揉进了不知多少的温情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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