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一夜,没人踏足这片区域,除了偶有送药跟食物的,也只不过匆匆放下东西,半点不敢看床上锁在男人怀里面色潮红,娇软无力的人。
匍匐到床边,白皙的指尖绷紧的抓住了床围又被拖了回去,娇小的身躯被高大伟岸的身影覆盖住,一点点吞噬。
再次醒来的她,几乎动不了,要不是身体重组的碾压感,她差点以为自己高位瘫痪。
房间昏暗,就像父亲去世的那几天她把自己关了一周,看不到一丝光源,回来是为了什幺,思绪混乱…
温凉的触感从嘴角传来,清淡的嗓音温和响起,就像结婚多年的夫妻醒来的恬淡熟悉的日常问候:“醒了?”
半晌反应,她温吞转头闭上眼睛,没什幺意思,她还是睡会吧。
垂眸,神色温柔得看不出其他:“我去书房处理文件,饿了就下楼吃饭,有事可以来找我。”再正常不过叮嘱,她觉得有些冷,裹了裹被子。
没有过多勉强,轻抚露出的柔软发顶,起身离开。
似乎日月颠倒,房间光线昏暗,不知现在几时,从床上强撑着身体跪坐,紧了紧身上薄被,头脑昏沉,四处张望几许,一时间满眼迷茫。
伸手将床头放置的衣物拖进被子,强忍着酸涩疼痛穿上。
这酸爽,以往再强的练舞时长跟这玩意简直没有可比性,她以前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南南小姐。”匆忙过来低头眼神躲闪扶住姜南,那天晚上她在门外,清晰的看到了姜南向她求助绝望的眼神。
这个女孩是之前在花园跟她说话的那个女佣,姜南也不想逞强,她这幅样子,谁都知道发生了什幺,她好饿,顾不及想其他的。
从楼上下来的男人看到窝在沙发一角,小小一团捧着杯子喝着牛奶的人,像是没注意到他一样,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电视里的海绵宝宝,电视声音很大。
她卷着身子,深陷柔软的沙发里,怀中还抱了对比她来说一个大大的抱枕,几乎把她整个人都遮住,如果不是从正面看,几乎看不出有一个人。
旁边地方塌陷,她整个人不自觉倾斜了过去,带着侵虐气息的冷香袭来,往角落缩了缩,抱着枕头的手紧了紧。
连同抱枕一起将人揽入怀中,似是没注意到她的抗拒,薄唇轻触她的脸颊:“乖南南。”
“别动了,我好疼…”他的手臂一再收紧,本就酸疼难忍的身体,再次发出抗议的疼痛。
低笑,放缓力度:“娇气。”
“……”撇开头,傻逼,娇气你妈。
指尖擒住下巴,俯身靠近嘴角残留的纯白舌尖探出舔舐干净。
没白费力气挣脱,捧着玻璃杯的指尖微微绷紧发白。
“没休息好?”轻抚她发红的眼角,眉眼间带着明显的困倦。
你们有钱人是不是都喜欢明知故问啊。
“我抱你上楼休息好不好。”不是询问,他温柔却又不容置疑的打算横抱起她。
“我在这里就好!”慌乱的扒拉住沙发扶手,不愿再动。
半晌沉默,垂睑感受空空如也的怀抱,舌尖轻抵上颚,低头伸手扶住眼眶,不知想到什幺,意味不明的扫视她身上属于自己的印记:“我们不回卧室,去书房好不好。”
“…不用,我就只要待在这。”手更紧的攥住沙发。
“就当南儿可怜我,陪陪我。”语气我见犹怜,修长指尖微动使了巧劲,她手一软没了力气。
狗贼。
路过昨晚的房间,他脚步微顿,成功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微僵,领口被攥紧,温热急促的呼吸埋在他胸膛。
易斯年唇角微深,眼神微凉。
书房整面墙的书柜前放置矮塌下铺满绒毛地毯,跟之前来时相差很大。
被放置塌上,他俯身低头,姜南侧头避开,薄唇印在了嘴角。
“乖,我不想生气。”额头相抵,唇齿呼吸间都带着温柔的威胁,轻啄鼻尖,一点点往下移动强硬含住上唇吮吸舔舐。
湿凉的大舌索取缠绕,吞噬她的呼吸,挣扎被无情镇压,她几乎晕厥没有力气,慢慢下滑,叼住颈肩一块软肉细细品尝。
像是海里溺水挣脱上岸,她大口大口喘息着空气。
“嘶…”闷声痛哼,锁骨传来撕咬的疼,一个鲜明的牙印浸着血浮现,像一个烙印。
疯狗。
指腹摩擦着痕迹,替她整理好散落的碎发挂到耳后:“我要开会处理文件,你乖乖在这等我。”话落,欣长的身姿直立,打开房门,从杜姨手上接过牛奶带上门,放到离她很近的几案上。
正在开着视频会议的易斯年时不时分神扫过双手捧着牛奶发呆的人,她试探着把方才留给她的平板拖动过来,发现他不在意,摸索了会,似乎更加颓废了,整个人像只羔羊团在一起,连头上翘起的呆毛都有些软塌,打开了视频播放起了海绵宝宝,声音一点一点的加大,越来越放肆的样子。
严肃的视频会议里,几位元老皱眉,心想谁这幺不怕死在这种时候还敢开这种玩笑,偷偷面面相觑,最后发现,竟然是首位投影仪里那位传来的。
“继续。”那位没什幺表情,清冷的嗓音不容置疑。
几位顶着一肚子疑问,没想到平时那幺深不可测的人,居然还有这种童趣。
在几份重要的文件上完签字,金边镜框下的眸子微眯,目光停留:“黎氏…”
“黎家这小子势头挺猛的,像是蓄谋已久,之前那些个人精没少吃亏,以前那样对嫡系的人,看样子不会太好过。”
会议持续了三个小时,软塌上的人也没有了精力,此刻安静的侧趴着,手紧捏着抱枕,半张睡颜陷入柔软。
在窒息中醒来,蓦的被填满,她瞳孔惊缩,哽咽着推拒…
早有准备的人擒住双手按压过顶,衣衫半褪挂在臂弯,白皙的肩膀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淤青,他漫不经心把玩小乳,节骨分明的指尖拨弄着红蕊,深埋入体内的东西一动不动,蓄势待发,史无前例的深。
畜生!
“呜呜呜…你出去…”呜咽摇头,身躯想要后退,身下就是软塌退无可退。
身姿辗转想要挣脱,无疑是让体内的东西进的更深,她更受罪而已,他都没有动就已经让她难以承受。
叹了口爱怜的气息,逗弄似的浅浅厮磨。
她不舒服,她不喜欢,她真的疼,发狠的挣脱手腕,抓住旁边的杯子狠狠地砸了过去。
虽是浅淡避开,但是擦着脸颊过去,金丝镜框落跟着杯子一同落下,半长的碎发凌乱的遮住眉眼,她看不清晰,只是有些发冷的从他身下爬了出来,而他也没有制止。
直到完全脱离,连接的地方轻轻“啵”的一声暧昧又情色,合拢挂在臂弯的衬衫,几乎狼狈的爬向房门,握住门把用力拧动,面色一瞬惨白:“开门!!开门!!求求了开门!!开门啊…”腿软得倚靠着门无力拍打。
他从软塌上起身,慢条斯理的拉下丝绸质的浴袍腰带,随意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扔地上,延颈秀项,皓质呈露,人鱼线下庞然大物骇人异常。
捞起几乎瘫软在地的女人,不顾她的尖叫跟挣扎抵在门上,摁住后颈,像是掌握住奶猫的命脉,单手提起另外一只腿从身后不容置疑的顶入。
另一只脚踮起几乎不着地,所有的支撑点都在交缠的两个点,这个姿势完全进入了她,她几乎窒息。
“谁来救你?”湿冷的气息喷洒在耳畔。
“没人会来救你。”他像个审判者对她宣布死刑。
一下又一下,缓慢而又坚定,蚕食着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