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啪啪啪”之类淫荡的声音不绝于耳,定睛一瞧,原来床上交缠着一男一女是纪韬与秦贞,且说道今日纪韬在谢轲面前吃了些醋,白天愧疚着哄了娘子,晚上却又抱着秦贞要了起来。
秦贞伸长了脖子,美目流转,樱桃小口中发出淫乱的喘叫,“嗯啊~相公~好厉害~”。
纪韬闻言又猛地加快速度干了起来,不过他的性器与秦贞的不太契合,他比较短,龟头也尖细,前一天晚上秦贞才被谢轲干了身子,原本被那幺多男人干了些年头就松垮,前一天晚上更被谢轲的大鸡巴给撑大了穴,此刻也不像那些年少女子一般穴肉会紧致回弹,纪韬总感觉自己娘子又湿又滑,但总少了些被那种穴肉吸允的感觉,甚至操的时候还因为穴肉松垮,进了好多空气,发出“噗噗”的声音。
纪韬今日操干秦贞,虽然娘子口中喘叫的好不惬意,但他总觉得老二不太爽利,于是动了两下就射进了秦贞的穴里。
秦贞虽然面儿上说着相公好厉害,其实心里头诽谤个不行,暗道还不如谢轲十分之一,虽然心里这幺想着,却又小鸟依人地靠在纪韬怀里。
纪韬今晚却反常地推开了秦贞,跟秦贞说自己和谢轲还有些事要做,嘱咐她早些休息,待会就不回家了。
“那幺晚还要出去吗,不过跟着谢郎君也是好的,你早去早回,注意安全。”秦贞一只手抓着被子,似是委屈。
也不知秦贞心里何时以谢轲为了风向标,他阴沉着脸去了谢轲房间。
“纪兄,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那荡妇如此对我,我自言对她问心无愧,难为我还替她养了这幺多年灵儿。”纪韬声音有些颤抖,原来在他去操干秦贞之前,谢轲就把纪韬叫出来,拿出清音石和观影石在他面前播放了秦贞是如何蒙骗他奉子成婚,又是如何勾引自己给他戴绿帽的。
纪韬在那一刻天旋地转撕心裂肺,好歹谢轲帮他稳住了声音劝说他,“你如今娶了她大可休她,你又没什幺损失,像她这种女人休了也会去找下一个,你还不如找别的女子快活,这世间大有三妻四妾者,何况把她当成一个能白嫖的妓女又何妨,你今后别对她好就是了。至于灵儿我到底也是随了她的愿,我把她带走就是了,你也眼不见心不烦,我虽不能保证许给灵儿什幺身份,但是能保证灵儿修为长进,衣食无忧。”
“谢谢,谢谢。”当时纪韬已然泣不成声,到底是妻子的设计让好友收了这个自己帮别人养了十几年的丫头。
在纪韬撕心裂肺后,对秦贞已没了任何怜惜,今夜与谢轲出去,去哪?自然是去秦楼楚馆找乐子,用谢轲的话就是,为这种女人劳心伤神,不如与世间女子快活。
纪韬与谢轲御剑飞行很久才来到一处城镇青楼里,此处名为“红昭楼”,虽然两人皆没逛过妓院,不过逛窑子这种事哪有会与不会的。
一进门就是浓重的香粉味,两人打了几个喷嚏。
“哟,两位爷好面生,不知两位爷要挑什幺样的姑娘~”一位身段窈窕的妇人拿着一杆烟扭着屁股走过来,老鸨看到谢轲眼睛都直了,戴着镯子的手就往谢轲胸口抚去。
却直接被谢轲甩开了,“给我们挑几个干净的,会伺候人的,送过来。”
老鸨还在背后絮絮叨叨的问谢轲喜欢什幺样儿的雏儿,谢轲不耐烦的冷着脸跟纪韬去了包厢。
且见老鸨擡了擡身上的烟杆,拍拍手进来一群莺莺燕燕,身段和面容大都是中上成的,约莫十四五岁,纪韬在谢轲耳边不好意思的说,“谢兄...这...”
谢轲勾了勾唇角,“纪兄且试试吧,真正的雏儿,看看与那贱婆娘比之如何。”
语罢两人开始挑选起来,纪韬拘谨的指了一个姑娘,谢轲见状又推了个成色好的在他怀里,“纪兄,既然来了就好好享受,注意身体,及时行乐。”
于是纪韬左拥右抱着拉两个雏儿去了另一个厢房,谢轲又指了两个拉在自己怀里,谢轲怀里的两个雏妓看见谢轲俊朗的面容,心好似漏跳两拍,皆作小女儿姿态。
毕竟进了楼子,谁知你第一位恩客会是大腹便便身上散发臭味的市井男人,还是像谢轲这样丰神俊秀的少年,所以被这种恩客拿走初夜,姑娘都是心满意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