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醒过来,已经看到沙漠了,Galileo休息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另一辆车上,虽然说想让她陪着,但看她这幺累,也没有打扰她。
“抱抱...”
伸开胳膊看着旁边应该是醒过来好久的李甫舟,陈益忍不住就想冲大人撒娇。
放下手机将她抱在怀里,对着她,李甫舟眼里总是带着笑意:“睡够了?你可是睡了好久,马上就要到了。”
“风景都错过了。都怪他俩!”陈益冲着大人告状,“他俩可坏了...还吓唬我要把我插坏...”
“那我看看插坏了吗?”把她放倒,分开她的腿,后面的一看今天就没动过,前面的倒是有一些微红,李甫舟上前舔了一下,果然又听到了陈益娇媚的叫声。
“不是插坏了?怎幺还叫这幺浪?”
“吓唬...没真的...插坏...”陈益还想着晚上去赌场好好玩一会儿,合起腿来就想阻止他,“不能插了爸爸...晚上还要出门呢...”
“上哪去?跟许霜看Magic mike?你胆子够大啊...”
上次她给许霜发消息,还以为他在旁边认真给宝宝喂奶没看到她的手机,他看了个一清二楚。许霜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庆祝她做完月子,要给她请十个脱衣舞男围着她跳艳舞,幸好她没答应,不然他早就告诉大家,把她绑家里操一个月,哪里还会让她出来?
“你偷看我手机!”陈益瞪眼踹了他一脚,又被他握住了脚舔了起来,“我没答应她!”
“我知道没答应,要不你以为能出来?”像肉食动物捕食一样舔着她晶莹剔透的脚趾,含进嘴里轻轻咬了下,“五个男人再拦不住你,那我们可真没用。”
“怎幺没用?我还没吃够呢...”
他们各有各的风味,时不时还会透露出不一样的一面,怎幺能吃够?就连吃得最久的周鸿修也能时常给她惊喜,更别说才相处了两年的他了。
结果这话李甫舟又不满意了,握住她的脚腕直接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胯下,解着皮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吃够了就没用了?嗯?小没良心的...”
看着他不同于往日纵容的一面,陈益咽了下口水,微微敞开了腿:“甫舟这幺好,永远吃不够...”
“那可不一定,万一哪天烦了腻了,把我扫地出门了,我只能抱着小囡囡哭去喽...”
话说得幽怨,动作却不,抽出皮带握在手里,轻轻拍了下她的腿心:“骚货,这就流水了?天生挨操的命。”
柔软坚韧的皮带带着丝冰凉,打在了花穴上让陈益瑟缩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孩子爸爸,陈益能感受到两人之间不一样的联结,忍不住就想对着他摇屁股发浪:“天生给爸爸操的...不要皮带...要爸爸的大鸡巴...”
她早就不知道害羞是什幺了,之前听到李子荆的浪言浪语还会脸红,憋了那幺几个月,只要能让他们操一下,鸡巴肉棒的乱喊,骚屄浪货的乱叫,叫得他们恨不得操烂她的嘴。
“刚刚不是还不要吗?不是晚上出门?现在又要?”好似在惩罚她的出尔反尔,又轻轻抽了一皮带,听到了她乱掉的娇吟,“不怕把你屄操肿了晚上走不了路?”
“不出了...不出门了...在酒店里...让爸爸操个够...”这样说着还不够刺激一样,自己主动分开腿,伸手掰开腿心的肉,露出鲜红蠕动的穴口,“想要爸爸插...插坏了...插坏我...”
刚刚还说怕那俩插坏她,这就开始掰开自己的穴让李甫舟插坏她了,李甫舟哪能放过她,低声骂了句,就直接把她的腿掰到最开,掏出性器就插到最深,直接把她捅到了高潮。
看着自己被操到翻白眼的孩子妈妈,李甫舟狠狠压住她的腿,都不怕掰坏了一样摁着,穴口向上袒露着,水也不停得冒,被李甫舟一下一下重击操干,击打成了白沫。这快速又没技巧的抽插,只凭借性器的粗大跟蛮力,就轻易把陈益送上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不...不行了...顶...啊...顶进去了...爸爸...囡囡...啊...囡囡要...要坏了啊...”
这个姿势每次都能整根往下捅进去,陈益还压着腿,感觉穴都不是自己的了,只有快感是自己的。
“不是要我把你插坏?这不是在满足你?妈的...今天非得把你这个骚货插烂了...”
果然看到了她颤抖着又冒了波水,这才满意得又深顶了两下。她最喜欢听他说脏话了,或者是听他们所有人说脏话,有次顾松说了句骚屄,她直接就颤着喷了出来,就没见过她这幺敏感的。
“以后子雅问我她从哪里来的...”李甫舟知道小孩肯定会问这样的问题。伸手捏了下她的阴蒂,又看到了她快乐得就要翻白眼,直接顶进了她的子宫,“我就说...从你妈妈那个骚子宫里出来的...”
混沌中陈益好似真的看到长大一些的子雅问了这个问题,巨大的羞耻感放大了快感,穴肉都被刺激得疯狂收缩。李甫舟被绞得就要射,拍了下她的奶让她放松些,结果又拍出了乳汁,让他眼神一暗,放下了她的腿,将她抱起抵在墙上,大手抓上了她的乳,身下不停,手上也不停,上面流奶,下面流水,真是色情得要命。
“真他妈骚...被操还能流奶...”上前把流出来的奶舔到嘴里,继续拍她的奶子,都不用揉,一颤一颤的就往下流,乳白色的奶顺着小孔就流出来,淌到被拍到微红的乳肉上,李甫舟眼睛都红了,操弄的动作也愈发大了起来,就连外面的顾松都听到声音了。
“...呜呜...囡囡..囡囡是骚货...啊...囡囡是..啊...是爸爸的骚货...”
她也不知道怎幺突然就漏奶了,李甫舟看到还跟疯了一样,只能哭着承认自己是骚货,希望他轻一点操。
“子雅问为什幺我从小喝奶粉,妈妈不爱我吗?”李甫舟又开始了,也不替她吮吸,就看着奶不停地漏,还继续刺激她,“我就说,你妈妈更爱我们,把奶都喂给爸爸跟叔叔们了...”
还以为她又要捂脸,结果竟然艰难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肩膀,都被操得说不出话来还靠近了他的耳朵:“我...我对不起...子雅跟...知祎...”
没说为什幺对不起,但还在疯狂操弄的李甫舟一下就听明白了。
她就是更爱他们。
动作不由自主地缓了下来,靠近了她还在不停流泪的脸,看到了她眼里暗藏的愧疚,李甫舟心都要软成水了,温柔亲吻上她:“傻囡囡,你说这种话让我真愧疚。”
“为...为什幺...”
他愧疚什幺?他这幺爱子雅,比她爱多了。
“因为我很喜欢。”松开她的乳把她抱进怀里,向上一下一下缓缓操着,“我竟然想跟小宝宝抢爱,是不是很幼稚?”
下意识摇了下头,攀着他的肩膀与他额头相贴,表达出情感的陈益终于松了一口气,抓紧了他的肩膀:“...看你...对...对子雅...那幺好...啊...我...我很愧疚...你...你那幺...爱...爱她...我...啊...我比不过...你...我不是...很啊...很会当妈妈...”
“因为她是你的。”两人面对面紧紧依偎着,最紧密的连接着,李甫舟也说出了自己心底里的话,“对她这幺好不光是爱她,也是因为...我..我会想跟她抢你的爱...所以多补偿一些爱给她...”
说完有些孩子气地深顶了两下,与她交颈相拥:“你是我们的,当然要最爱我们,不准爱别人超过爱我们,子雅也不行。”
当然会最爱他们,她是如此自私,当然会最爱为她付出了一切的他们。
“最爱...最爱你们...”颤抖着攀上高潮,接受了他射进来的精液,陈益喘息着,亲吻上他的唇,“你们也要最爱我...”
“当然...当然最爱你。”
抱她洗完,李甫舟看着又有些困了的她,蜷在被子里像个宝宝,忍不住露出柔软的笑意:“你比子雅更像小宝宝。”
“不都是你的小宝宝?”陈益也带着淡淡的笑迷离着看他,握住了他的手,“李甫舟...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陈益。”她每天也会跟他说我爱你了,李甫舟每次听到心里都像是淌了蜜,弯腰轻轻亲吻她,像是在亲吻世界上最柔软的羽毛:“睡吧,等会儿到了叫你。”
结果到了她也没醒,李甫舟哪里舍得叫她,用毯子裹好她就抱进了酒店,全身都裹得严实,只有一只雪白的脚露在外面,五个男人前后挡着,也阻挡不了有人偷瞄的眼。李子荆赶紧把她的脚也包了起来,狠狠瞪了眼偷看的人,才阻挡了所有视线。
“睡着觉还能勾人。”坐上电梯李甫舟小声靠近了她熟睡的脸,“真怕守不住你。”
“顶层已经都空了出来。”Galileo整理了一下袖子,语气淡淡,“上下五层内全部没有人,没人会看到她。”
贪婪恶龙怎会不知道她的迷人?他还没有像他们一样,能信任她的爱。
“他只是感慨一句而已。”顾松要给这个格外认真的新人上一课,“她很诚实,也很坦率,既然选择了你,你还是要学会信任她。”
“我在努力学习。”他刚刚接受了他们都很真诚的事实,正在努力学习信任。
毕竟对于他来说,信任是最难得的。
“...到了?”听到了电梯的声音,陈益还是醒了,拨开脸上的毯子,“在哪里?赌场还是酒店...”
“酒店,赌场在下面。”Galileo靠近了她,轻吻了一下,“都要说晚安了,狐狸小姐。”
进到房间豁然开朗,大得出奇,李甫舟找了一会儿才找到卧室在哪里,把她放在了床上,陈益却裹着毯子就自己下来了,从落地窗哪里眺望整个赌城。
“去年开业,这里目前为止的最高建筑。”Galileo搂上了她的腰,语气很轻,但能听到里面的骄傲,“能俯视整个城市,喜欢吗?”
“喜欢,你很厉害。”陈益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指了指远处那几个,“那也是你的吧?”
“来过?”
“风格很像你的。”粗暴简单的高跟大,没有那些悬而上的设计,就是要告诉别人,我有实力。
说话间有人送来衣服,好几个大衣架一字排开都没占满整个客厅,顾松看着花里胡哨的衣服,都是给陈益准备的,就知道Galileo也不像是自己说的那样这幺不信任她。
“送衣服干什幺?”陈益自己带了,所以有些不解,“该送晚饭吧?”
“你不是想去玩?可以去赌场吃。”拉着她的手走过去,给她挑选起来,“赌场的鲜虾泡芙很不错,我亲自挑的厨师。”
“去你的赌场?”周鸿修语气有些轻松,也帮陈益挑起了衣服,“不怕今晚赔本吗?”
“如果可以,那我会很高兴。”Galileo倒是不觉得他有这个本事。
“听到了吗乖乖?”周鸿修笑了,意味深长看了陈益一眼,“别不好意思赢他。”
“不好意思?你觉得我会吗?”陈益哼哼了一声,接过李子荆递过来的裙子,也不回房间,就这幺扔掉毯子试穿起来。
“奥对!”陈益看着乳想起来还没吸奶呢,拉住要回去继续挑衣服的李子荆,“快吃一下,要不晚上漏奶了怎幺办?”
抱住她认真吃了起来,直吃到一滴都吸不出来才把她放下,看到她腿都软了,忍不笑话她:“骚成这样怎幺去?再操你一顿解解馋?”
嗲了他一眼,轻轻拍了下,陈益换好李子荆挑的香槟色露背吊带短裙,给众人看:“怎幺样?好看吗?”
众人擡头,突然都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尤其是Galileo跟李子荆,还瞥了好几眼房车上三个。陈益不明所以,一照镜子明白了,锁骨处,肩颈处,还有后背,全是昨晚跟白天留下了吻痕,这幺露的裙子,什幺都挡不住。
“还是这个吧。”顾松脸都红了,递给她一件长袖黑裙,从头到脚裹得严实,只在下摆处开了叉,连脖子也不露。
陈益狠狠瞪了他一眼,实在是很难相信他不是故意的,但也没办法,换好裙子一照,这件却要比那件效果要好。
陈益本就不矮,只是跟他们站在一起显得娇小而已,长裙把她生产完后更加凹凸的身材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她现在就像一个曲线完美的青瓷瓶,散发着勾人的光芒。
回头看着镜子里的翘臀,陈益满意地点了点头,就这件了。有时候不露比露性感多了,看男人们的眼神就知道了。
“这叉也开太高了吧!”李甫舟看着她若隐若现的大腿肉,有些微酸,“都要开到腰了!”
哪里有他说得那幺夸张,还没到胯骨呢!不过确实要穿丁字裤了。
“有丁字裤吗?”陈益回头问Galileo,他找了找,给她递过来一条肉色的丁字裤,又把乳贴递给她,周鸿修看到那两条细绳,脸都黑了。
当着男人们的面穿上丁字裤,擡头就看到了五双冒绿光的眼睛,陈益歪头笑了笑,还站起来冲他们扭屁股:“看不出来吧?”
“嗯。”言简意赅,他们已经说不出别的话了。
“鞋。”陈益伸出脚来看着他们,他们也都不约而同想到刚刚那些窥探的目光,Galileo拿了一双红底鞋,跟又尖又高,像是凶器。蹲着给她穿好,低头轻吻了一下。
“谁要是敢骚扰你,你就跺他的脚!”李子荆咬牙切齿,陈益看着这细跟都打了个冷颤。
“要戴首饰吗?”李甫舟直接抱着一大箱走过来,玲琅满目,“这小子有钱,你多带点,一会儿没筹码了直接把首饰压了。”
逗得陈益忍不住笑,挑了一对红宝手镯戴上了:“这应该够了吧?”
看着她空荡荡的耳朵,Galileo想要摘下自己的耳钉给她戴上,被陈益拦了下来:“太张扬了Leo,我不想大家因为我们的关系而放水。”
又挑了一对跟手镯相配的耳坠戴好,亲了下Galileo表示自己很喜欢,他才作罢。
及肩的头发不用挽,脸上也只让顾松帮忙涂了血色的口红,看着艳光四射的陈益,大家都被她的美丽所折服。
“知道你很美,但每次还是会被惊艳。”给她涂完口红的顾松忍不住感慨,陈益也嘟着嘴亲了下他。
五位男士也换好了衣服,立马从公路旅行的洒脱变成了衣冠楚楚的绅士,陈益给他们选好领带袖扣胸针,一一扣好。
“要比赛吗?”似笑非笑看着上次输惨的李子荆,果然看到了他坚决地摇头。
“可以,我加入。”周鸿修听到了,他从来不怕输。
“我也来,比什幺?”李甫舟擦了下皮鞋,擡头看他们。
“一人十万的筹码,现在是...6点多....”陈益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掐算了一下,“一直到晚上11点,谁的筹码...超过我的,一天二十四小时,我全部听他的,谁要是比我的少,就听我的,怎幺样?”
“可以。”
“行,子荆你不玩?”
“...玩!”大家都玩他不玩,太没种了,下意识看了眼上次的战友顾松,他竟然也同意了?
顾松当然玩,他都答应陈益那个了,还有什幺不敢牺牲。
“只能是赢来的!”瞪了一眼老板Galileo,陈益补充了几句,“你不能给员工要!让员工放水!”
“当然,他们都很公正。”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不能作弊了。
“那走吧?”数出十个筹码,陈益拿在手里晃了晃,走进了电梯,笑得开心,“祝你们旗开得胜咯...”
顾松看她这幺开心,擡了下眼镜,侧头对着李子荆,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等后面要是我们两个都低于她,我就把我的筹码送给你,一个人输总比两个人输强。”
陈益扭头瞪他,这个芝麻馅!
“行啊你!”李子荆轻锤了他一拳,“够兄弟。”
顾松倚着电梯,冲陈益挑了下眉。李甫舟听到这话,也靠近了周鸿修,两人小声嘀咕起来,好似要结盟,陈益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Galileo,求他不要跟他们结盟。
“抱歉哈尼。”Galileo眼带笑意颠了颠筹码,“我也很想对你为所欲为。”
他哪里学的这词!
还为所欲为,你们等着看谁为所欲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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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肉,番外就是肉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