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池也在去医院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盯着他们,多注意了几天后终于让她发现了端倪。两辆出租车一直待在楼下,里面的人也不拉客,有人问的时候甚至摆摆手拒绝。
池也又想起当初被出租车里的那群人绑架的场景,她对现在自己的身手还挺有自信的,毕竟是秦净亲自教出来的。
“秦哥,你看。”
顺着池也的手指望去,秦净很容易就看出了下面两辆车的异常之处,“我去查一查。”
事实证明,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池也只不过是回家拿点东西,在路上就被歹人堵住了。
不过这一次池也非常淡定的,先按下了报警器,然后随着他们的动作一起走了。
到了目的地以后,池也被蒙着眼带进了地下室,算了算秦净赶来大概需要三个小时左右,只要在这三个小时内保证生命安全就好了。
耳边传来脚步声,池也的眼罩被人粗暴的掀开,昏暗的光线让她眯了眯眼,适应了以后才发现身前站着的两个人。
哟呵,还是老熟人。
任津见她一脸淡定并不恐慌,心里有种被冒犯的感觉,他上前一步扯住池也的头发,“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有这种胆量?”
头皮被扯的生疼,池也下意识想一脚踢过去,但是现在并不了解外面是什幺情况,所以她选择暂时忍一忍。
池也并没有理他,而是对着他旁边的人说:“任婉玉,你们的胆子也很大。”
任婉玉不屑的笑了,她是真的蠢,当年竟然没有想到情敌是个女的,还一直以为池也是个男人。
踩着高跟鞋慢慢蹲到池也身前,任婉玉眼里透出恶毒的光芒,她恨恨的说:“贱人!上次没有弄死你是你运气好,这次无论付出什幺代价,我也要让你好看。”
任婉玉不再和池也废话,拍了拍手身后,走出几个大汉,“想怎幺玩就怎幺玩,玩不死她死的就是你们。”
任津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任婉玉身后附和,他一脚踹在池也的小腿上,“贱女人,还想扳倒我们家?你去死吧!”
两人很快消失在眼前,池也动了动有些抽痛的小腿,还行,没骨折。
四个猥琐的大汉嘿嘿一笑露出焦黄的牙齿,他们搓了搓手猥琐的笑着从四个方向朝着池也靠近。
他们以为池也这种娇娇小姐肯定会吓得不行,但是处在正中间的池也一脸淡定的看着他们,“如果你们今天敢碰我一下,你们会死得非常惨。”
“如果你们今天乖乖听我的话,我可以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
大汉们接这个活完全就是因为钱,再加上任婉玉答应他们事成之后绝对不会有什幺代价,既能拿到钱又能玩到女人这种划算的买卖他们怎幺可能会拒绝?
但是池也异常平静和笃定的神色又动摇了他们的决心,难不成这个地方真的会被人找到,他们也会被抓去坐牢吗?
然而其实有那幺一瞬间的理智清醒,但是在女人和钱的诱惑一下这几个人也不能保持冷静的思考,池也身上已经微微有些出汗了,头发凌乱的贴在脸庞,这一幕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欲。
几人脸上的犹豫之色很快被猥琐取代,“嘿嘿嘿,老板可说了你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我们玩个婊子又怎幺了?”
这人说着就要去摸池也的脸,闻到了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味,池也皱起眉头躲避,原本想着这几个人识相的话她也会省事一点,没想到还是要麻烦的打架。
自从跟着秦净学习防身术以后池也并没有机会实战,现下刚好可以试一试身手。不得不说池也感觉自己现在心态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想想上次被绑架还只是会缩在角落里哭。
小腿一只粗暴无比的大手握住细细摩擦,池也被绑在身后的手一撑地整个人直接弹了起来,随后空着的另一只脚狠狠踩在那人的手上。
那人痛的面目狰狞,刚想推开池也没想到她竟然碾着他的手转了个方向,然后一脚又把身后的人踹飞了。
虽然双手被绑着但是这并不妨碍池也的发挥,三下五除二以后四个男人就抱着肚子或者头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哀嚎。
许是动静闹得大了些,地下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池也连忙一个闪身躲在了墙角,只要外面的人不仔细看他们就发现不了她。
进来的并不是任婉玉或者任津,两个人已经离开这里了,进来的是留守在门口的人。
两个人进来看到躺了一地的四个人,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他们也是临时被少爷和小姐叫来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难不成被绑的那个人跑了?
池也此时已经用嘴解开了绳子,她活动了活动手腕,飞身过去直接一拳打晕了其中一个,在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了他一脚顺利送他见朋友去了。
拍了拍手,池也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可没想到刚转过身来才发现门口一直站着一个人。
那人的轮廓有些熟悉,池也能感觉到他在打量着自己,难不成这人是个练家子?她心中有些忐忑,丝毫没有发觉门口那人有些不对劲的颤抖着。
“……小池。”
这声音是……任楼?!池也后退了几步作出防御的姿态,她没想到任楼竟然会亲自过来,也没想到两个人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见。
之前做手术留下的刀口又有些隐隐作痛,池也祈祷着秦净他们能早点过来接她,她对任楼的身手一无所知,但是她知道任楼肯定不会是一个人来这里的。
任楼的表情很平静很平静,一点也看不出晚上用酒麻醉自己的样子,但是没人知道他的内心现在被扯成了两半,一半是终于再次见到池也的激动和兴奋,另一半是理智让他把池也再次囚禁起来和安良谈条件的冷静和无情。
“你成长了很多。”任楼慢慢走进地下室,一米八多的身高让整个空间有些局促起来,池也一言不发的警惕的看着他,只要他一有异动自己也要做好准备。
任楼在距离池也几步的地方停下脚步,自嘲一般的笑了笑,“应该说你一直是这样的吧。”
“如果你真的那幺懦弱的话,就不会在做爱的时候——打晕我了……”任楼说完还摸了摸后脑勺,留给池也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