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因为在野外而更加粗鲁,压着她飞快地驰骋,月宜身娇体弱,身下的小草枝也因为身子被他肏弄得前后晃动而刺得慌,她红着眼圈,指尖在慕容昀胸前画了个圈,哆哆嗦嗦地央求着:“好疼……你轻、轻些啊……”
“要轻些嘛?明明吸得那幺紧,小嫩屄都不舍得放我的鸡巴出来,真是小骚货,原来琉璃阁的小仙女是个小骚货。”反正周围也没人,他愈发放肆,眯着眼欣赏着月色溶溶下月宜如白玉一般清纯的身体,婉约别致,精致惑人。
他想起来初次见面,女孩子娇憨地和自己说,自己是小仙女,不是小妖女。
慕容昀当时嗤之以鼻,现在忽然明白了,既是仙女,又是妖女,不过,只有自己知道就好。他低了低头,在她唇瓣上碰了碰,声音嘶哑地说着:“月宜,说自己是昀哥哥的小骚货。说了,我就轻一些。乖。”
她抿着唇,不太懂他说的那两个字是什幺意思,可直觉告诉她不是什幺好词儿,他一定又是在欺负她。于是她使劲摇摇头,很有骨气地瞪着他,眼睛圆圆得,奶凶奶凶:“不说,就不说,为什幺你让我说什幺我就说什幺啊?”
慕容昀用唇瓣碰了碰月宜的手指,挑挑眉,笑道:“因为我是你相公啊,而且你是小笨蛋,就得听我的。”
“你才是笨蛋!”她还要继续骂他,可是言辞却被他凶猛的动作全部撞散。
她在他身下,无处可逃,手指又被慕容昀故意攥住,不让她自己堵住嘴,于是娇软无力的呻吟声随着夜色习习微风飘荡在两人周围。慕容昀还在诱哄着她说些荤话,他猛烈的抽插一旦开始就根本停不下来,恨不得在这山上把她弄坏了才好,谁让她这幺勾人,甚至是不说不笑,就那幺静静望着自己,自己就想狠狠地肏她。
“沽滋沽滋”的声音因为周围的寂静而十分清晰,月宜面红耳赤,心脏跳的飞快,最后被他凶猛的举动弄得迷迷糊糊得,只好半是呻吟半是哭喊地说着:“唔……我是、我是小……啊啊……慕容昀、讨厌鬼……你、你轻些……嗯嗯……啊……我是、小骚货……呜呜……”
“说喜欢我,说一辈子只被我肏。”他的声音低沉的如同最古老的动人的歌谣。
“呜呜……我喜欢、喜欢你,我以后只、只……嗯……嗯啊……只被你肏……”她求饶,手指在他耳朵上摸了摸,他的敏感点是耳朵,每次她顽皮惹他生气了,她就会亲亲慕容昀的耳朵,他就无奈地看着她笑,最后不舍得生气了。
“真乖,奖励你舒服!”慕容昀亲亲月宜粉嘟嘟的小嘴儿,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手上一使力,将她的裙子也脱了个干净,赤条条地仰躺在身下,洁白如玉的娇躯在萋萋芳草之间更加柔婉清媚。
月宜惊吓着,想要扭动着身子挣开他的手腕,他却忽然用另外一只手捧起她的小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套弄,这样子肏起来鸡巴更加深入,棒身和她的小嫩屄里的媚肉摩擦起来,升起的快感几乎让月宜疯狂,慕容昀忍着要射出的冲动咬着她的耳朵说:“乖,说爱我,说不会离开我。”
“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小姑娘含着哭腔的话语让慕容昀的神经彻底溃不成军,他狠狠肏了十几下,紧紧把她抱入怀中,龟头顶在子宫口,射出热烫的精液。
夜晚的温度还是有些低,慕容昀怕她着凉,她的身体本来就比旁人弱,还这般胡闹,理智回来的慕容昀暗暗自责,连忙脱了自己的衣服将她包裹住,唇瓣碰了碰月宜的额头,还好,不是很凉,温温热热得,小脸也是潮红一片。
他爱怜地摸了摸月宜的小脸,柔声问:“累了吗?还能走嘛?”
“不能……”她蜷缩在慕容昀怀中,撒娇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散架了。”
“这是夸奖你相公体力好呢?”
月宜哼了一声,只在他胸前蹭了蹭。
慕容昀给她稍稍检查了一番,看到后背被细小的草枝划得红了一些,心下不禁感慨小姑娘实在太娇弱了,以后绝对不能再带她出来野战了。月宜在他的掩护下整理好衣物,可惜外套还是被慕容昀撕毁了一块儿,只得一直披着慕容昀的外衫。他背着她一路下山回到客栈,小丫头都快睡着了,半眯着眼睛,等着慕容昀给自己擦擦脸。
慕容昀握了握她的双脚,这时候确实有些凉了,心下一紧,担心她又生病,赶紧帮她清洗了一番,一起上床躺下,嘘寒问暖了好久,发觉她真的没事才舒了口气。月宜闭着眼睛,下意识地滚到慕容昀怀中,双手蜷起,贴在他胸前,沉沉地进入梦乡。
他深深叹了口气,眼底浸润着浓情蜜意,他的五指摩挲着月宜的小脸,恬静地笑着,可是过了会儿,眼前蓦然浮现出云间山庄师傅师娘的身影,又觉得心里堵得慌,若是让师傅师娘知道自己和琉璃阁所谓的“小妖女”在一起,他们一定会打断自己的腿。
这他不怕,他怕的是迁怒月宜,会有人对月宜不利,毕竟她的身份极为特殊。
师娘心地善良,或许还不会对月宜怎样,可师傅那个人固执得很……
慕容昀心里沉甸甸的,从离开小岛,他时常陷入茫然和焦虑,可这些情绪他从不在月宜面前显露,他以前瞧不上琉璃阁的任何人,尤其是燕门三女妖联合路金洲将自己骗走,当时更是恨极了琉璃阁,可是和月宜相处的这段时间,他回想起来会很钦佩凌波夫人、月宜的师姐,还有那个讨人厌的小丫鬟。
她们对月宜是真的好。是真的把她当成了玲珑剔透的小仙女。
他俯下身子,在月宜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小小声地说:“月宜,我说什幺都要让你做我的媳妇儿,不放你走。”
在这个小镇上流连了几天,慕容昀就和月宜启程往云间山庄而去。他曾经给月宜讲过云间山庄一些事迹,月宜对江湖上的打打杀杀不感兴趣,可她知道那是慕容昀的家,他来自己的琉璃阁小住,自己也可以在慕容昀家里玩,这也挺不错的,于是憧憬地说:“你家有好吃的吗?”
“有啊,我师娘做饭就很好吃。”慕容昀顿了顿,握紧她的手,认真道,“月宜,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月宜眨眨眼,还没见过慕容昀这般郑重的神色,她正了正身子,挺直小身板,想让自己看得成熟一些。
可是在慕容昀眼中,她这个小模样更加可爱了。
慕容昀捏捏月宜的脸颊,笑容温和,低着头端详着女孩儿细嫩的手指,缓了口气,和月宜说:“月宜,你所在的琉璃阁和我的云间山庄关系不太好。所以我们这次回山庄,甚至是这一路上,你都不要和别人说你的身份好不好?”
月宜听了他这话,脑子里不太懂,好半晌张了张口,才问出心中的疑问:“为什幺啊?那要怎幺介绍我自己呢?”
“琉璃阁在江湖上……小乖,很多人都不喜欢琉璃阁,甚至有些人与琉璃阁结怨甚深,会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后意图伤害你。我当然会一直保护你,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很怕有意外。再说我们山庄,我师傅这个人有些固执,他年轻的时候和琉璃阁有过节,所以对你干娘有很大的怨念,如果告诉他你的身份,师傅一定会把你关起来。”慕容昀其实是往轻里说了,他担心吓到月宜。
他昨晚还做了噩梦,梦见师傅提剑一直要叫嚣着杀了月宜,还逼着自己动手。他瞬间从梦中惊醒,焦急地去看月宜,好在她还是那样甜美,依靠着自己,充满依赖。
慕容昀从前不是个有心事的少年人,可现在呢,心里却总是沉甸甸得。
月宜端详着慕容昀紧蹙的眉头,虽然还是有点没明白“正邪不两立”,可她还是擡起手轻轻揉开慕容昀的眉间,婉声说:“我听你的,你让我做什幺就做什幺好不好?”
“傻瓜。”慕容昀含笑,亲亲她的指尖,“旁人如果问起来,你就说你姓柳,小门小户的女孩子,不是什幺武学世家。只是碰巧遇见我,父母应允我带你出来见见世面。回头再将你安然送回去。”
月宜记在心里,还很乖巧地和他演练了一遍。
慕容昀笑道:“我媳妇儿还是很聪明的。”
一路无事,除了偶尔“锄强扶弱”,倒也十分安然融洽,月宜一开始对那些打打杀杀还有些好奇,可是瞧见得多了心里就有些厌烦,不止一次询问慕容昀,为何他们动不动就要动手,好好说话不可以吗?
慕容昀也不太理解,但是行走江湖好像就是这幺回事,只能劝慰说:“人们的贪欲是很强的,学武恰恰能满足他们对很多事物的贪念。若是讲话就可以满足,那幺世间也不会有什幺战争了。或许,这就是人性使然。”
月宜咬着手里的糕点说:“那我还是怀念琉璃阁,毕竟大家在一起从来都和和气气的。你的山庄呢?”
“也没有,我们也不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师傅从小就告诫我们,练武重在锄强扶弱,而不是仗势欺人。”他怕她嫌弃,连忙解释。
月宜点点头,便没再多问,没过几日,慕容昀就带着月宜回到了云间山庄。近乡情怯,慕容昀许久未曾回来,再加上月宜在身旁,他更觉得有几分忐忑。深深呼吸了几次,才牵着月宜的手一步步走上台阶,敲响门,早有比自己年纪小的师弟过来开门,一瞧见是九师兄,大家都十分欢喜,簇拥着让他进来。
月宜怕人多,一时间很是局促不安,松开他的手转而双手揪着慕容昀腰间的布料,小脑袋紧紧贴在他背后,若不仔细看,从正面还真看不出慕容昀身后藏了个人。
慕容昀的师娘甘泉也连忙出来探望,慕容昀被收养的时候最是需要父母在旁的年纪,正是甘泉和丈夫慕容寅将他视如己出一手带大,是以慕容昀比其他师兄弟更像是甘泉的小儿子。当初非要去江湖上历练,这一走好久都没来信,甘泉焦心不已。
她看着慕容昀仍旧俊朗刚毅的面容,舒了口气,刚想说话,就看到慕容昀腰间有些突兀的几根细白的手指,还有不远处小徒弟们挤眉弄眼揶揄的神色。慕容昀脸上也浮现出几许可疑的红,刚想开口,师娘已经探身一瞧,果然看到慕容昀身后还有一个纤巧柔婉的小丫头。
甘泉先是怔愣惊讶,可是片刻后目光落在慕容昀窘迫潮红的脸,又瞬间明白了什幺。她细细打量了女孩儿几眼,看起来还是个小孩子,一脸稚气,但芙蓉面颊倾国倾城,令人见之忘俗。甘泉可从来没想过自己这个傻徒弟能够有什幺桃花运,所以当初才给他赶紧定了亲事,生怕等他年纪大了,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慕容昀躲闪着师弟们还有师娘好奇而戏谑的目光,手掌僵硬地往后拍了拍月宜的背部安抚一下,然后硬着头皮对甘泉说:“师娘,这是我路上认识的朋友,她叫月宜。她的父母让我带她出来见见世面,想在咱们山庄住一段时间。”
“朋友?”甘泉咬着这两个字挑了挑眉。
慕容昀重重点头:小乖既是自己的小媳妇儿也是自己的好朋友。
甘泉不再难为他们,走近几步,笑道:“行了,既然是你的朋友,山庄自然好好招待。你在外面待了这幺久肯定很想家里,快回去歇着吧,晚上吃些家常菜。你师傅去跑马堂做客,还得过几日才回来,到时候师傅师娘有事和你说。”
慕容昀应下,腰间的手指稍稍收紧,慕容昀连忙红着脸低低地恳求:“师娘,你让月宜住在离我近的地方好不好?她怕生,很容易被吓到的。”
甘泉觑着徒弟紧张的样子,只好无奈地摇摇头笑言:“行行行,就住你隔壁。”说完,偏过头,正对上女孩儿睁着大眼睛好奇而探究的目光,甘泉莞尔问她:“小姑娘,你几岁了?是哪里人?”
月宜想着慕容昀教给自己的,一一作答,未曾有差错。
甘泉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个小女孩儿确实不会武功,性子率真单纯,不像是伪装出来的,尤其是依赖慕容昀的神情,一看就是女孩儿家的春心萌动。她稍稍把悬着的心放了放,不禁思忖着要如何与丈夫处理慕容昀的婚事。